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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耆英(1787年3月21日-1858年6月29日),爱新觉罗氏,字介春,隶满洲正蓝旗,多罗勇壮贝勒穆尔哈齐六世孙,嘉庆朝东阁大学士禄康之子。耆英以荫生授宗人府主事,迁理事官,历官内阁学士、护军统领、内务府大臣、礼部、户部尚书、钦差大臣兼两广总督、文渊阁大学士。后因欺谩之迹,为王大臣弹劾,咸丰帝赐自尽。[1]

生平简介

以荫生授宗人府主事。1838年,任盛京将军。1842年1月,改调广州将军。时值中英鸦片战争期间,英军据广州,便陷浙东定海、镇海、宁波诸城,奕山、奕经相继挫败,两江总督裕谦殉难。2月,清廷乃改调耆英为杭州将军,同伊里布一起赴浙江向英军求和。7月24日,英军闯入南京下关长江江面,耆英率同伊里布等,与英国全权代表朴鼎查(Sir Henry Portinger),签订南京条约。8月15日,复签订善后章程,作为解决两国间问题细则。1843年2月,清廷特授耆英为两广总督,并颁给钦差大臣关防,管辖五口通商事宜。五月,耆英与朴鼎查会于香港,交换批准之南京条约,并议定五口通商章程,凡两国间商务及纳税事项,与领事裁判权及兵船停泊等条款,均有详细规定。 1843年,耆英再任钦差大臣,与英国签订《中英五口通商章程》和《虎门条约》,规定英人享受最惠国待遇。耆英不明国际常识,所订条约中国丧失利权甚多。 1844年,耆英任两广总督兼办通商事务,与美国签订了《望厦条约》,与法国签订了《黄埔条约》,与瑞典签署了《中瑞广州条约》。

  咸丰八年(一八五八)四月,英法联军陷大沽炮台,清廷一面命桂良花沙纳赴天津和议,戒其不得轻允英法要求;一面以大臣交荐,复起用耆英以侍郎衔赴天津会同办理交涉,从中转圜,择其无关紧要之条件酌予通融。谈判期间,英人威妥玛(Thomas Francis Wade)取出当年耆英在粤督任内欺瞒清廷诋毁英人之奏疏,以窘辱之,耆英知在津无益,不候谕旨迳回北京,文宗以其畏葸无能,不顾大局,交宗人府会同刑部严讯,旋定为拟绞监候,理藩院尚书肃顺素憾耆英,奏请即行正法,奉旨赐令自尽。英法联军之祸,首开于广州入城之隙,而耆英实有以致之。

史书文载

  宗室耆英,字介春,隶正蓝旗。父禄康,嘉庆间官东阁大学士。耆英以荫生授宗人府主事,迁理事官。累擢内阁学士,兼副都统、护军统领。道光二年,迁理籓院侍郎,调兵部。四年,送宗室闲散移驻双城堡。五年,授内务府大臣,历工部、户部。七年,授步军统领。九年,擢礼部尚书,管理太常寺、鸿胪寺、太医院,兼都统。十二年,畿辅旱,疏请察吏省刑,嘉纳之,授内大臣。

  十四年,以管理步军统领勤事,被议叙。历工部、户部尚书。十五年,以相度龙泉峪万年吉地,加太子少保。命赴广东、江西按事。十七年,内监张道忠犯赌博,耆英瞻徇释放,事觉,降兵部侍郎。寻出为热河都统。十八年,授盛京将军。诏严禁鸦片,无论宗室、觉罗,按律惩治。疏请旗民十家联保,以凭稽察。二十年,海疆戒严,疏请旅顺口为水路冲衢,当扼要筹备。英船入奉天洋面,先后游弋山海关、秦皇岛等处,锦州、山海关皆设防。

  二十二年正月,粤事急,琦善既黜,调耆英广州将军,授钦差大臣,督办浙江洋务。因御史苏廷魁奏英吉利为邻国所破,诏促耆英赴广州本任,乘机进剿,寻知其讹传,仍留浙江。五月,吴淞失守,命偕伊里布赴江苏相机筹办。英兵已入江,越圌山关,陷镇江,踞瓜洲,耆英与扬威将军奕经先后奏请羁縻招抚。七月,英兵薄江宁下关,伊里布先至,英人索烟价、商欠、战费共二千一百万两,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五港通商,英官与中国官员用平行礼,及划抵关税、释放汉奸等款。越三日,耆英至,稍稍驳诘之。英兵突张红旗,置炮锺山上临城,急止之,遣侍卫咸龄、江宁布政使恩彤、宁绍台道鹿泽良,偕伊里布家丁张喜,诣英舟,许据情奏闻。宣宗愤甚,大学士穆彰阿以糜饷劳师无效、剿与抚费亦相等为言,乃允之。耆英等与英将璞鼎查、马利逊会盟于仪凤门外静海寺,同签条约,先予六百万,馀分三年给,和议遂成。九月,英兵尽数驶出吴淞,授两江总督,命筹办通商及浙江、福建因地制宜之策。

  二十三年,授钦差大臣,赴广东议通商章程,就粤海关税则分别增减,各口按新例一体开关,胪列整顿税务条款,下廷议施行。又奏美利坚、法兰西等国一体通商,允之。美国请入京瞻觐,却不许。二十四年,调授两广总督,兼办通商事宜。二十五年,协办大学士,留总督任。比利时、丹麦等国请通商,命体察约束。二十六年,京察,以殚心竭虑坐镇海疆,被议叙。疏上练兵事宜,缮呈唐臣陆贽守备事宜状,请下各将军督抚置诸座右。英国请于西藏定界通商,谕耆英坚守成约,毋为摇惑。

故事,广东洋商居住澳门,贸易有定界,赴洋行发货,不得擅入省城。自江宁和议有省城设立栈房及领事入城之约,粤民犹持旧例,愬于大吏,不省,乃举团练,众议汹汹,不受官吏约束。二十三年,濮鼎查将入城,粤民不可,逡巡去。二十五年,英船复至,耆英遣广州知府馀保纯诣商,粤民鼓噪,安抚乃罢。英人以登岸每遭窘辱,贻书大吏诮让,群情愤激,不可晓谕。至二十七年,英船突入省河,要求益坚,耆英谩许两年后践约,始退,自请议处。谕严为防备,务出万全。耆英知终必有衅。

  二十八年,请入觐,留京供职,赐双眼花翎,管理礼部、兵部,兼都统。寻拜文渊阁大学士,命赴山东查办盐务,校阅浙江营伍。三十年,文宗即位,应诏陈言,略曰:“求治莫先于用人、理财、行政诸大端。用人之道,明试以功。人有刚柔,才有长短。用违其才,君子亦恐误事;用得其当,小人亦能济事。设官分职,非为众人藏身之地。实心任事者,虽小人当保全;不肯任怨者,虽君子当委置。行政在于得人,迂腐之说,无裨时务,泥古之论,难合机宜,财非人不理。今赋额四千馀万,支用有馀,不能如额,以致短绌。致绌之由,非探本穷源,不能通盘清厘。与其正赋外别费经营,不如于正赋中核实筹画。”疏入,特谕曰:“身为端揆,一言一动,举朝所矜式。耆英率意敷陈,持论过偏,显违古训,流弊曷可胜言。”传旨申饬。耆英不自安,屡称病。是年十月,上手诏揭示穆彰阿及耆英罪状,斥“耆英在广东抑民奉夷,谩许入城,几致不测之变。数面陈夷情可畏,应事周旋,但图常保禄位。穆彰阿暗而难明,耆英显而易见,贻害国家,其罪则一”。犹念其迫于时势,从宽降为部属。寻补工部员外郎。

咸丰三年,粤匪北犯,耆英子马兰镇总兵庆锡奏请父子兄弟同赴军前,命耆英随巡防王大臣效力,以捐饷予四品顶戴。五年,庆锡向属员借贷被劾,耆英坐私告,革职圈禁。

八年,英人纠合法、美、俄诸国兵船犯天津,争改条约,命大学士桂良、尚书花沙纳驰往查办。巡防王大臣荐耆英熟悉情形,召对,自陈原力任其难,予侍郎衔,赴天津协议。初耆英之在广东也,五口通商事多由裁决,一意迁就。七年冬,广州陷,档案为英人所得,译出耆英章奏,多掩饰不实,深恶之。及至天津,英人拒不见,惶恐求去,不候旨,回通州,于是欺谩之迹益彰,为王大臣论劾,严诏逮治,赐自尽。

  论曰:罢战言和,始发于琦善,去备媚敌,致败之由。伊里布有忍辱负重之心,无安危定倾之略,且庙谟未定,廷议纷纭,至江宁城下之盟,乃与耆英结束和议,损威丧权,贻害莫挽。耆英独任善后,留广州入城之隙,兵衅再开,浸致庚申之祸。三人者同受恶名,而耆英不保其身命,宜哉。[2]

整顿朝政与耆英之死

“治乱世,用重典”,这是中国的传统政治理念与经验。肃顺等人不可能超越历史,他们治国理政、起衰振弱的一个重要方法,仍不外是大刀阔斧地整饬吏治,革除政治弊端。这不但适应了清王朝的政治需要,而且完全符合咸丰帝继位之初锐意兴革、励精图治的进取精神。

  咸丰帝在肃顺等人的赞辅之下,将保位贪荣、妨贤病国、倾排异己、遇事模棱的前朝重臣,文华殿大学士、军机大臣穆彰阿革职,永不叙用﹔同时又严惩了道光朝的另一重臣武英殿大学士耆英。在如何惩处耆英的问题上,肃顺的态度特别强硬,甚至有许多人认为肃顺太过分了。鸦片战争失败后,清政府被迫与英、法、美等西方国家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损失了许多利权,作为直接办理对外交涉的清廷大员耆英,当然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当时朝野上下多目其为畏葸(x?)媚外,甚至是里通外国的卖国贼。

  其实,如何认识、处理中外关系,不但是摆在当时清廷上下各级官员面前的新问题,而且由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侵略中国的贪婪本性使然,处理解决中外关系和矛盾,也极具复杂性和艰巨性,决非如局外人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容易,认为只要坚决抵抗就一定可以战胜外国侵略者。然而,要想振奋人心,震聋发聩,就必须杀一儆百。

  咸丰帝即位不久,即亲笔朱谕历数耆英“畏葸无能”、“抑民以奉夷,罔顾国家”、“丧尽天良”、“贻害国家”等罪状,将其从正一品降为五品顶带,以六部员外郎候补,这还是“从宽”处理。耆英受到咸丰帝的罢免之后,心中并不服气,竟公然书写楹联:“先皇(道光帝)隆褒,有胆有识﹔时皇(咸丰帝)罪过,无耻无能”,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懑。小鬼骂城隍,岂不是找死吗?在当时的专制制度下,耆英如此大胆,确为寻死之道。八年后,耆英被赐自尽而死。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咸丰八年初夏,英法联军攻陷大沽炮台,不久兵抵天津,京师震惊。咸丰帝急派大学士桂良、吏部尚书花沙纳赶赴天津议和。桂良、花沙纳从未办理过对外交涉,面对英法侵略者的蛮横态度,恃强要挟,竟至一筹莫展。巡防大臣惠亲王绵愉以耆英较为熟悉外国情形,且为外国人所信任,上奏咸丰帝“弃瑕录用”,耆英本人也表示愿意“力任其难”。咸丰帝遂再次起用耆英,授予侍郎衔。耆英万万也不会想到,由此,他走上的不是重新从政崛起的光明坦途,而是通往黄泉冥府的不归之路。当时,咸丰帝的如意算盘是,先由桂良等人出面答应英法提出的一些条件,如英法表示满意,即可签约议和﹔如英法仍不满意,可由耆英“再行允准几条”,这样,外国人或许即可就我范围满意签约。或者由桂良、花沙纳对英法提出的各种要求先行拒绝,然后再由耆英出面调和转圜。

  但是,英法议和代表,不但不对耆英抱有任何好感或信任,反而对其表示出特别的不满与鄙视。原因是他们攻占两广总督衙门后,缴获了一些清廷官方档案,其中即有耆英向清帝报告其如何欺蒙、敷衍、控驭“外夷”的奏折。在议和过程中,英国人拒绝与耆英会面,并拿出耆英的奏折,交给桂良、花沙纳等阅看。耆英当时被搞得狼狈不堪,窘困异常,无法继续参与对外议和谈判,便离开天津返回北京。按照耆英的说法是,此次对外议和,事关机密,且外国人耳目众多,不能以书面形式上奏,因此必须亲自回京向咸丰帝报告。桂良、花沙纳也认为英法对耆英颇为不满,他们对耆英的鄙视、报复,事关清廷尊严,奏请咸丰帝允准耆英进京面陈夷情。

  但是耆英在未获咸丰帝允准之前,即擅自离开天津返回北京。咸丰帝闻讯后大怒,以耆英办理夷务,实属畏葸无能,于大局未定之时,“不候旨擅自回京……实属自速其死”,命僧格林沁将耆英锁拿进京。惠亲王绵愉亦因保举不当,自请处分,同时奏请将耆英审讯后即行正法。咸丰帝命恭亲王奕?、惇亲王奕?会同大学士、六部九卿共同审讯耆英。

  恭亲王奕?等人从大清律例角度出发,认为,耆英不候谕旨即自行回京,确属冒昧糊涂,不合情理。但是,耆英并非统兵将帅,而且其回京也是担心抚局决裂。遍查大清律例,并没有对清廷大员无旨擅自回京应作如何惩处的专门条文,因此奏请咸丰帝,将耆英定为绞监候。但是,时任理藩院尚书的肃顺则从振刷政治的角度出发,上奏咸丰帝:耆英的供词多为巧饰之词,并无不可在奏章内奏陈的机密之事,显然是“居心巧诈”,对于这样的畏葸无能者,应即行正法,以儆官邪而申国法。最终,咸丰帝下令耆英自尽。有不少人认为肃顺坚决主张处死耆英,难免有挟嫌报复的成分。不过,这种说法难以服人。因为他们并未说明肃顺与耆英有何个人的恩恩怨怨﹔况且,不但惠亲王绵愉在此之前曾奏请将耆英即行正法,即是咸丰帝也已定下了耆英“实属自速其死”的基调。无论是咸丰帝也好,肃顺等人也罢,他们之所以要罢斥穆彰阿、处死耆英,主要是治乱世用重典,亟欲振刷政治,整顿吏治的政治需要,希望朝廷上下由此而振作起来,改变中国积弱积贫的国势。 [3]

耆英实际上也死在了肃顺手上

肃顺以宗室身份踏上仕途,有无比的优越感,如果说耆英以敢说而著称,他肃顺就是以敢干而著称,并且耆英实际上也死在了肃顺手上。

肃顺在四十二岁时(咸丰七年,1857),成为大清王朝既年轻又有实力的重臣,身任左都御史、理藩院尚书,兼都统。他的威力之大,无法细说,但仅就他的亲哥哥郑亲王端华对他的附和,足见一斑;另一位亲王,怡亲王载垣也坚定地与他结成政治同盟。

时当耆英不履使命,奔回北京,在通州被逮捕,咸丰皇帝命有关部门议罪。起初判的是秋后绞死,但肃顺坚决不同意,上疏要求将耆英立即正法。咸丰皇帝怪他“其言过当”,算是批评,然而总究还是采取了弹性处分:现在杀,但不砍头,让耆英自尽。[4]

以他命名的事物

  • 耆英号,一艘中国帆船,曾创下中国帆船航海最远的纪录

参考资料

  • 《清史稿》卷三百七十·列传一百五十七·宗室耆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