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住去邊度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跟住去邊度》棟篤笑劇名。於1992年12月18日在香港伊利沙伯體育館首演,是黃子華[1]棟篤笑系列的第三輯。
相關介紹
劇名
粵語:跟住去邊度?意思是:接着去哪裡?
選題
黃子華的三集棟篤笑,分別涉獵過破碎家庭、成長與性、娛樂圈的殘酷與辛酸、搔到癢處的政治實況。題材從個人推展至社群國家。
「每次選嘅題材一定系我好有感受嘅,呢個系我嘅最大原則。唔一定發生喺我身上,或者發生喺你身上,但我好有感受,就會講。」
他轉了坐姿,說自己是沒有使命感的人,例如《跟住去邊度?》講政治,是覺得自己有時真的活得好像一隻狗,有些許解釋人類生存狀況。「問我點解咁做?我都唔知嘎,呢D系創作嘅衝動,等於我點解飲好立克,點解鍾意女人一樣。」
——摘自訪談《黃子華與棟篤笑》,原載於1993年《突破》·「一人有一個夢想」欄目。
作品賞析
第一次看黃子華的棟篤笑。由round up 寫起。因為在近兩小時的笑話中得到改口印象竟有這個完結段落得以綜合,這不是有關爆笑後時間的設計問題,而是餘音的空間處理,笑話的集結方式是一系列的思維過程,把大家關心的話題,與前有關的焦慮,出於人性本能的欲望,以思維過程結集,有時由一個旁觀者出發,有時是演出者,有時走進人群以他者的位置質疑原來的旁觀者與演出者,他擺出的不是一個純粹的嘲諷啫的姿態,也不是一個可憐蟲的角色,亦不止於自說自話無休無止,角色上的跳躍是表演與觀眾能保持某種程度的互涉相關。當他會說出觀眾的心理感應,然後又從另一角度去看待原來的過程,「我是一隻狗」、「我好狗」此類說白其實展示黃子華以不斷的代入展示不同的角色的心理層次,如果我們記得許冠文的自言自語以及那雙破皮鞋,對於黃子華不以小人物出現而以更為眾多的大眾姿態接近觀眾,便不奇怪為何爆笑觸到癢處但為什麼有少少苦澀,因為他不扮小人物,觀眾不能以一個強者、旁觀者的態度去代入,而是無奈地讓黃子華站在我們之間,我們也無奈的成為演出者——這個不是單元劇,念的不是內心獨白,我們甚至不能在暗中思潮起伏、悲喜跌宕,棟篤笑的演出和現實存在的呼應使我們時時警醒,不時亮起的燈又使人無法隱藏。種種暫時的不安與一瞬即逝的笑聲得以持續,是棟篤笑的笑並不以密集的安排出現,不會甩掉笑話的起承轉合,黃子華時常運用肢體轉換聲線,使演出立體化,使觀眾的思維過程可以轉化訊息或得到暫時的休息,我以為時間節奏上的控制與思維空間的處理是棟篤笑吸引人的原因。
當黃子華以很大篇幅去講天人合一的房子的笑話時,除了顯示笑話設計的確來自一些深入思考過程並有現實情節作基礎外,更顯示這些笑話所以成為笑話,因為說笑者帶着其他的感情去看身邊發生的事,當我在最後五分鐘仍不知如何給這些「其他的感情」命名時,round up正提供線索,黃子華是那個女子,溫情地勸諭大家五年不要吃豬潤粥,而「跟住去邊度」這個說成主題的主題,亦是一個對生活感到無奈,充滿挫折感,對仍有地方可去勉強抱着希望人的寫照,這也是我們在現今階段的處境,除了看看棟篤笑演出,談談寫寫——跟住去邊度?
——摘自《黃子華的忠告》,作者陳惠英,原載於1992年12月25日《星島日報·文藝氣象[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