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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秋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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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秋成诗》中国当代作家袖侠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酿秋成诗

渐行渐远的乡村,已经符号化为记忆中淡淡的轻愁。而郝堂,是画家们在涂涂抹抹,缝缝补补,叮叮当当的忙碌中,为现代游子们 画出来的[精神]]故乡

自从菊农的一亩田种到了郝堂,我记不得每年会有多少趟,这样说走就走的旅程。这一程,是花儿带我们去郝堂的。

距离郝堂约莫两公里的乡村大道两边,处于肛欲期固着的画家们,用上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料,给大道两旁织就两条长长的,色彩缤纷的民族风长巾。渐近郝堂,画家们终于没忍住飞扬的个性,将七彩颜料一路泼洒,临近道路的田地里,花儿们更张扬、更放浪、更不拘一格了。仿佛李白诗篇,醉了酒,任意涂写,但是极具神韵,花田里一片斑斓。车行其中,有一种置身于童话般的梦幻感中。

多年来,郝堂在画家们一遍又一遍的绘制中,可谓日新月异。但坐落在郝堂中心的叶楠白桦图书馆,一直是郝堂的灵魂。在这栋两 层黑白分明的雅致书屋里,住着那个叫菊农的女子。

菊农最近从校对郝堂文集中抽离,每天沉浸在文字中不可自拔,在她累眼迷离的瞬间,不由分说被我拖着去看老街的染房。我这般 风一样的女子,如何突发奇想,她都见怪不怪,菊农说。

无论是徜徉鸡公山的蜿蜒山路,还是行走在郝堂的小径,傍着菊农去散步,你会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尊贵的客人,还是这方土地的主 人。所到之处,都会被乡邻热情的问候所簇拥,这种问候不仅仅是那种吃了么,天气好不好的寒暄,而是细腻到内心,琐碎到日常 的长篇诉说。菊农总是不厌其烦的一一回应,温婉地介绍身边的我们,仿佛久别重逢的朋友,毫不见外。更有实诚的摊主撵上老 远,塞给菊农一袋煮熟的野生菱角、滚圆芡实,还有尚未风干的莲蓬等,照例又是一阵细细碎碎的家常。一圈溜达下来回到图书馆,已是夕阳西下,日落黄昏。

落座,喝茶,郝堂图书馆沐浴在落日余晖中,窗外菊农的一亩田的篱笆里,粉黛子影影绰绰,门前小池塘的芦苇白风中摇曳。文友 感慨菊农的人缘儿,拉扯出一大段一大段关于菊农的轶事。

父亲生前最后一次回老家老屋看看,十几年不见的湾邻一眼认出,大声评价:还是当年那个土样儿!

同类中散发的气息,即使隔着千人万人也能彼此认出。同样实诚的小说家乔叶来郝堂,两个女子一见倾心,同吃同住在图书馆,夜 听郝堂,赏月数星星,两张同样风轻云淡的脸庞,满是生动的笑靥,为郝堂的夜点了一盏盏不灭的灯。

来郝堂第二年,菊农在门前的芦苇氹里养了两只白鹅,在她娓娓道来的细腻笔触描绘下,俨然成了郝堂的“明星鹅”,后来因为小 孙子回来送给附近农场了,至今领导视察,游人再来,还会问起,菊农,鹅呢?

菊农的文字,不是那种粗描淡写的一挥而就,而是长长久久地侵润在一方土地,情感凝聚孕育而成。盘踞鸡公山30年,菊农种花种 草种春风,带着孩子们在山上对话小草,问候云海的同时,记下那些四季变换的日常,熬制成菊农的一亩田。如今定居郝堂七年头 了,菊农像一个光阴的拾荒者,捡拾郝堂角落的瓶瓶罐罐,带着锄头和镰刀,在图书馆的周围,亲手移栽了郝堂的一亩田,记录郝 堂的山水田园和移动的风景。写作之于她,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心灵深处流淌美好时光的再现。

一直以来,我刻意追求一种文艺范儿,眼前这女子,爱生活,不文艺,像一棵野生的植物,扎根哪里,都能缓慢生长。她谦卑,低 调,粗布棉袍随意一套,便让你感觉到,真正的文艺是骨子里的铿锵。

到诗意郝堂来酿秋,不过是想要同这样一个女子,寻一片片秋叶,书写一行行诗句,然后,在菊农的一亩田里,浅吟低唱。[1]

作者简介

袖侠,女,混迹于心理行业的文学爱好者。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