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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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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起来》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雨下起来

老友回来第二日,一早看到天空在慢慢放晴,5点刚过,电话响了一声。这么早电话,除了老友,没别人。

我打过去,老友问起了吗,起了去逛早市,红砖街早市。我说好。

放下电话,快速洗漱穿衣出门,坐65路,跟从会展坐8路线过来的老友在道里友谊路和通江街交口处会合。

回到北方的秋天,吸一口再一口,老友说空气中有股熟悉的味道。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一直等你归来。这种感觉可真好!老友忽生感慨。

两个喜欢逛早市的人,逛起来嘴里就没闲着。老友像饿急的孩子,油炸糕、糖发面、烤苞米、烤地瓜、沙果、李子、香瓜……逮着啥都想尝尝,都要吃点。

逛着逛着忽然来雨,我们跑进路边的砂锅居,一边躲雨一边喝冒着热气的砂锅,老友要了羊肉酸菜粉丝锅,我要了豆腐丸子菠菜锅,雨催天凉,汤里撒了不少胡椒粉。

有一会儿雨下的很大,停了一阵儿又下,还好,我们的砂锅吃完,天又见晴。走出砂锅居,闻着早市上瓜果蔬菜和各种早点的混合气味,穿过雨湿的街,啪嗒啪嗒,一直走到江边。

等红灯时,看到一送餐小哥左手明显有残疾,几根手指差不多蜷缩在一起,握把吃力,右手握着手机兼抓车把,等红灯等的不耐烦,一纵身他被自己的电动小摩托带跑,望着他快速驶离的背影,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站在松花江边,望着不息流动的江水,一下就想起我们县城的那条小河——乌裕尔河,那是属于我们童年的快乐之河。老友说当年上大学时从县城来到省城,第一次看到松花江,激动了好一阵,毕竟《松花江上》那首歌很有名,而且松花江实在比乌裕尔河宽阔太多。

在厦门,老友几乎每天早晨都去海边,一遍遍拍日出,过足了看海听海的瘾。老友说有时看着看着眼前的大海,就会想起故乡的那条河,想起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松花江。

两人沿江而行,脚乏了就坐在江边的石头台阶上你说我听,或换成我说你听,背景音乐是风吹江水流淌音。

9点多,我俩赶到老哈站,在北门接到从大庆赶来的小鱼儿,三个女人凑成一台戏。略去眼角眉梢的岁月风霜,我们还是彼此相熟相知的憨憨发小。都说不累,那就走起。逛联升逛金帝,逛索菲亚·金太阳,从前熟悉的店铺,有不少已换了新店面、新面孔。从前爱逛的“铜锣湾”还在,迎接我们的还是店里的老板和服务员那两张熟悉的笑脸。看到她们,有种回到昨天的错觉,似乎时光在这儿逗留的够久。

三人逛的目不暇接,逛的小有收获,每人手上都多了几个袋子,多了几件衣橱中的新宠。该是歇脚的时候了,董在“老友时光”点好一桌,正等我们过去。开饭时,三个发小变成四个,菜没吃多少,话却说个没完。

吃完这餐,充足电,三个女人还要接着逛,董说我逛街不擅长,找个凉快地方等你们,晚上喝点。小鱼儿说这次就不喝了,晚上她还要赶回去,只留八十多岁的老爹一人在家,不放心。女人逛街潜力无极限,逛黑了天,送走了小鱼儿,老友和我还有点意犹未尽。短短的相聚时光,就算什么也不说,只是一起静静坐上一会儿,感觉也不错。

这时心里在想能相爱时让我们拼命相爱,能拥抱时让我们热烈拥抱。在这一切逝去之前让泪水痛快流淌。其实,每个人都是生活中的流浪者,没有回归,找不到永远的宁静之乡,除了死亡。在生活的臂弯中,我们只能暂时栖息。又一次相聚,又一次为记忆储存了欢乐与感叹。

送老友走时,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年她搬去大连时我送她的情形?老友说你送的我?你离哈时一个人推一只大拉杆箱,里面装满了你舍不得丢下的锅碗瓢盆,你还送给我一个花纹典雅的大海碗,这个碗我现在还在用。快成古董了吧?老友逗我。老友还要去延吉看老妈,之后从那儿回厦门延吉那边比这边温度低,我给她带了两件毛衫和六本书,老友说有了书,旅途就不寂寞了。

西客站迎来又送走她,回去的路上心里空落了一袋烟。

老友微信中写道:“你在故乡成了行色匆匆的旅人,和初次踏上这片土地的人也许并无分别。你从前了解它,现在却像隔着什么在看它。心有疑惑:自己属于过这里吗,如今又属于哪里?”我说还是努力没心没肺吧!

这个周末是雨日,从夜晚到白天连下不歇。雨下起来,秋雨送秋寒,这会儿穿短裤短T出门,身体准会抖个不停。

明日的“哈马”恐怕要在雨中进行。说好几个老同学结伴,去给将在这次跑马中担任配速员的同学高爽——我们心中的勇士和耐力跑者助阵。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