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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蘭成
胡蘭成
出生 (1906-02-28)1906年2月28日
浙江嵊縣北鄉胡村
逝世 1981年7月25日(1981-07-25)(75歲)
國籍 中國
別名 蕊生
民族 漢族
職業 作家
知名作品 《今生今世》、《山河歲月》、《禪是一枝花》、《中國文學史話》、《今日何日兮》等

胡蘭成(1906年2月28日-1981年7月25日),中國現代作家,原名胡積蕊,小名蕊生,浙江嵊縣人。

胡蘭成,年輕時曾在燕京大學旁聽課程,是才華橫溢的文人,是為五斗米折腰的漢奸,也是曾許給張愛玲「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承諾的第一任丈夫,張胡的一段情,是華文世界最神秘的傳奇。張愛玲在上海文壇剛竄出頭時認識胡蘭成,不顧他已婚,毅然投入這段情,兩人並簽下一紙婚書。胡卻是四處留情的風流公子。

胡蘭成是文壇響當當的人物,書法也受到弘一法師的大力稱贊。但後追隨了漢奸汪精衛,抗日戰爭時期出任汪偽政權宣傳部副部長,1940年發表賣國社論《戰難,和亦不易》,在中國抗戰最艱難的時期鼓吹「和雖不易但也要和」,為汪精衛的賣國行徑洗白、辯護,而被列為著名漢奸。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依然有無數女人為他瘋狂,不離不棄。

胡蘭成最著名的自傳《今生今世》,不僅回顧了他的這些經歷,也講述了他生命中的8個女人。

胡蘭成有過4任妻子,包括一代才女張愛玲,還有上海灘的大姐大佘愛珍。

生性風流的他還同時有多位曖昧不清的情人:中學同學的姨太太,日本房東的妻子,甚至是上海當紅歌女。

1945年日軍戰敗投降,胡蘭成借道香港逃亡日本,晚年旅居台灣開課教書,其文學才能曾影響部分台灣文人。

1976年因其漢奸背景被迫離開台灣,1981年7月25日因心臟衰竭死於日本東京。代表作有《今生今世》、《山河歲月》、《禪是一枝花》、《中國文學史話》、《今日何日兮》等。

人物生平

成長經歷

胡蘭成,1906年二月廿八日(清光緒三十二年二月初六)出生於浙江嵊縣下北鄉胡村,小名蕊生。祖父胡載元,父胡秀銘,母吳菊花。兄弟七人,行六。大哥積潤二哥積忠,為前娘宓氏所生,三哥積義四哥夢生五哥懷生七弟固有為吳氏所生。

1917年拜俞家為義父。侄女青芸(三哥之女)約此年出生。

1918年參加芝山小學會試。考進紹興第五師範附屬高小二年級,期間認識在紹興營里當兵的熊俊(劍東)。第一次跟父親去杭州。

1919年高小畢業,進入紹興第五中學,只讀一學期,因學生風潮回到胡村。

1920年跟表哥吳雪帆進杭州蕙蘭中學,同學有鍾志謙、於瑞人,另與表哥的同學及好友馬孝安、汪靜之、崔真吾、劉朝陽等交往,受到五四運動影響。從海寧周承德先生學書法。

1923年夏天,始議婚事,女方是棠溪(餘姚市四明山鎮)人唐玉鳳。在蕙蘭中學讀四年級,因編輯校刊得罪校務主任方同源,被學校開除。 1925年九月,父親去世,享年五十八歲。十月,娶玉鳳。婚後在胡村小學教書。

工作經歷

1926年三月,胡蘭成到杭州郵政局當郵務生(在蕙蘭中學二年級時考取),三個月後被開除。九月,進燕京大學副校長室抄寫文書一年,並旁聽燕大課程,見到周作人、陳垣、郭雲觀、梅蘭芳、卿汝楫等。同月,兒子啟兒出世。10月,北伐軍攻克武漢。

1927年2月,北伐軍占領杭州及浙江全省,3月24日,攻克南京。約九月,從北京回家。在天津走海路到達上海,轉乘滬杭路火車到杭州,渡錢塘江,過紹興蒿壩歸胡村,在家鄉過年。

1928年夏天,由岳父陪同遊覽奉化雪竇寺,隨後去南京八天,尋職未果,游雞鳴寺、台城、秦淮河、鐘山。從南京回來後無事住在蕙蘭中學同學斯頌德家,約一年。

1929年胡蘭成因與斯家女兒雅珊關係曖昧,離開斯家回胡村約半年,又重新回斯家。

1930年進中山英文專修學校教書,搬出斯家。在中山英專一年半。

1931年年初,轉到蕭山湘湖師範。春,玉鳳到蕭山探訪,時次女棣雲出生僅三個月。暑假,離開湘湖師範回到胡村,擬翌年春去廣西,因「一·二八」戰爭及隨後玉鳳疾病,家居一年。

1932年六月廿八日(舊曆五月二十五日),玉鳳病歿,享年二十八歲。約八、九月間,由在第四集團軍總司令部政訓處任職的舊識崔真吾介紹,和馬孝安、陳海帆一道前往廣西謀職,取道上海、廈門、香港、梧州,輾轉到達南寧。進廣西省一中教書一年。

1933年寫出散文集《西江上》。魯迅日記一九三三年四月一日有收到胡蘭成自南寧寄贈《西江上》之記載。

因李文源事件,被省一中解聘。轉至百色第五中學教書兩年。娶全慧文。

1934年其子胡寧生出生。

1935年轉至柳州四中,教兩年。胡母約於此前後去世,享年七十一歲。

1936年胡蘭成應第七軍軍長廖磊之聘,兼辦《柳州日報》,鼓吹對日抗戰必須與民間起兵的氣運相結合。五月,發生兩廣兵變,迅即失敗,胡蘭成被第四集團軍總司令部監禁三十三天。女小芸出生。

1937年約年初,胡蘭成寫信給白崇禧,被釋放。二月,取道湖南、漢口、南京、上海,回到胡村。經過上海時,拜見廣西一中的同事、在《中華日報》任職的古泳今。回家鄉後,寫了兩篇文章,一篇論中國手工業、一篇分析該年關稅數字,刊《中華日報》並被日本《大陸新報》譯載。1937年3月受汪精衛之邀,胡蘭成任上海《中華日報》主筆。 [1] 7月7日,盧溝橋事變。8月13日,「八·一三事變」。胡與妻兒避居法租界。冬,一子誕生僅二十日便因肺炎夭折。

1938年年初,胡蘭成被調到香港《南華日報》任總主筆,用筆名流沙撰寫社論,同時還在皇后道華人行蔚藍書店兼事,研究戰時國際情勢,與林柏生、梅思平、樊仲雲等分擔按月寫一篇報告;住薄扶林道學士台,鄰居有杜衡、穆時英、戴望舒、張光宇、路易士等。十月,《最近英國外交的分析》由商務印書館出版。12月19日,汪精衛脫離重慶到河內,響應近衛聲明,12月30日發表艷電。

1939年二月,陳春圃轉交汪精衛親筆信,數日後陳璧君到香港,將胡蘭成的薪水增為三百六十元港幣,另還有二千元機密費。4月底,汪精衛離河內,5月初抵上海。胡隨即離開香港回上海。八月底,汪記「國民黨全國代表大會」召開,隨後成立新的中央黨部,胡任《中華日報》總主筆。其子胡紀元出生。

1940年-月,社論集《戰難和亦不易》由中華日報社出版。3月30日,汪精衛偽政府在南京成立。胡任宣傳部政務次長,仍兼《中華日報》總主筆。初住在鼓樓三條巷21號,後搬到丹鳳街石婆婆巷。夏,辭去《中華日報》總主筆兼職,不再作汪精衛的代言人。11月29日,汪政府改組,汪精衛任主席。

1941年二月廿八日,發表《國民新聞發刊辭》,完全脫離《中華日報》,轉而經營《國民新聞》,任總主筆。年中(10月),胡蘭成被免去宣傳部次長職。太平洋戰爭爆發,稍後隨南京代表團去日本訪問。女先知出生。

1942年二月,胡蘭成被任命為行政院法制局長。九月,社論集《爭取解放》由國民新聞社出版。12月19-26日,汪精衛訪日。汪回國後召見胡蘭成時,胡因不贊成對英美宣戰,與汪精衛再生罅隙,二人最後一次單獨見面。

1943年二月,法制局撤銷,胡蘭成轉任經濟委員會特派委員。十月,在蘇青主編的《天地》月刊創刊號上讀到張愛玲的短篇小說《封鎖》。十一月,在《天地》第二期上發表《「言語不通」之故》。同月,認識池田篤紀。十二月七日,被汪精衛下令逮捕。

1944年一月二十四日(舊曆除夕),胡蘭成被釋放,二月一日回到上海,四日,初次見到張愛玲。二月,在《新東方》雜誌上發表《〈中國之命運〉的批判》。三月,在《新東方》雜誌上發表《皂隸.清客與來者》、《中共的存在及其性格》。五月,在《天地》月刊第七八期合刊上發表《瓜子殼》。五、六月,在《雜誌》月刊第十三卷第二、三期發表《評張愛玲》。 六月,在《天地》第九期上發表《讀了紅樓夢》。七月,在《天地》第十期上發表《隨筆六則》。八月,在《天地》第十一期上發表《亂世文談》。約此月,與張愛玲結婚。十一月,在南京創辦月刊《苦竹》,共出版三期。同月,與沈啟無、關永吉等人到漢口接收《大楚報》。11月10日,汪精衛病逝日本。

1945年一月,胡蘭成在漢陽天主堂發表演講。春,與漢陽醫院護士周訓德戀愛。三月,回上海,途經南京時見陳公博等;在上海與張愛玲在一起月余,隨後送侄女青芸回杭州結婚。五月回武漢。三至五月,政論集《中日問題與世界問題》(3月10日)、《文明的傳統》(約3至5月間)、《中國人的聲音》(5月25日)由大楚報社陸續出版。五月,在大楚報社編輯發行的《新評論》雜誌上發表論文《中國革命與世界文藝復興》。六月,在《天地》雜誌第21期發表《張愛玲與左派》。8月15日,日本投降,慫恿二十九軍軍長鄒平凡宣布武漢獨立,十三天後失敗。九月初,逃往南京,稍後離開南京到上海。下旬,至張愛玲處住一宿。三十日,到浙江諸暨,住斯頌德家。至1950年去香港前,一直在隱匿於杭州、金華、諸暨、溫州等地。十二月六日,出發去溫州,八日在浙江麗水與范秀美同居,到溫州後化名張嘉儀。

1946年二月中旬,張愛玲到溫州探望胡蘭成,在溫州約二十天。四月,離開溫州回諸暨,躲在斯家樓上整整八個月,開始寫《武漢記》。約年底,取道上海再往溫州,經上海時在張愛玲處住一宿,將與范秀美的事據實告訴張愛玲,發生爭執,是晚二人別寢。

1947年約年初,胡蘭成寫信給北大教授馮文炳,並結識劉景晨。與時在四川北碚勉仁書院的梁漱溟通信。開始寫《山河歲月》,初名為《中國文明之前身與現身》。五月,寫信給張愛玲,告訴她結識劉景晨、梁漱溟的事,但劉、梁名字都避去,敘事也用隱語。六月十日,收到張愛玲來信,與胡決絕。七月十日,經劉景晨介紹,吳天五、夏承燾首次到竇婦橋訪胡蘭成,以後直至胡出奔香港,三人多有交往。十三日,認識溫州中學校長金嶸軒。八月廿五、廿六日,整理夏承燾《長恨歌》講座筆記。九月,進溫州中學教書,星期日還到楊雨農家當家庭教師,同事有徐步奎、徐玄長、馬驊等。十月,范秀美來溫州。

1948年二月中旬,胡蘭成轉到雁盪山淮南中學當教務主任。繼續寫《山河歲月》。暑假過後,辭教務主任。 十二月,致夏承燾函,囑尋教席。

1949年二月上旬,胡蘭成回溫州中學教書,張愛玲編的電影「太太萬歲」到溫州時,與全校員生包下一場去看。5月7日,溫州解放。暑假後,轉到甌海中學。

1950年年初,考試完畢之後胡蘭成被罷免,但寒假裡仍住在學校寫《山河歲月》。三月,接梁漱溟信,動身去北京。十四日看望時在浙江大學的夏承燾,在杭州的五天裡還拜訪馬一浮等人。到上海後住熊劍東家,曾去張愛玲住過的公寓,張愛玲已搬走。改變北上的主意,三月底與鄒平凡等人離開上海取道廣州往香港,火車經過杭州時,與范秀美匆匆見最後一面。四月,到香港後恢複本名。寫信給周訓德,小周已嫁人,且遷居四川,再寫信去便沒有回音。在香港時見鄭介民、樊仲雲、佘愛珍等。九月七日,結識唐君毅。十九日,乘漢陽輪離香港前往東京。廿六日(中秋節),找到清水董三,五天後由池田篤紀接到清水市。廿九日寫信給夏承燾、唐君毅等,又給梁漱溟、劉景晨、徐步奎、范秀美等寫信。在清水市的半年裡,每月為《每日新聞》、《改造雜誌》等刊物寫稿,併到各地演講。

1951年二月中旬,胡蘭成見何應欽。下旬,接獲劉景晨書信。三月十五日,遷居東京,住址是「東京都澀谷區代代木上原町1238藤井樣方」。此時已識橘善守、西尾末廣、宮崎輝、中山優、安岡正篤、北昤吉等。四月十四日,徐復觀到日本,後二人失和。七月底,搬到一枝家,住兩年。八月中旬,去北海道演說。冬,再去北海道演講。

1953年八月廿二日,胡蘭成到清水市聯繫《山河歲月》出版事宜。

1954年二月下旬,《山河歲月》出版。

1955年五月,池田篤紀赴香港,托池田看張愛玲,未見到。十一月,在日本晤錢穆。

1956年六月底,游雲山赴日開畫展,時胡蘭成患盲腸炎住院。

1957年-月三十(陰曆除夕),初識尾崎士郎。2月10日至23日,唐君毅到日本講學,訪尾崎士郎、西尾末廣、三瀦信吾等,胡作陪,並陪游日光,出席座談會、送別會。年底(或次年初),池田篤紀轉來張愛玲的明信片,向胡借《戰難和亦不易》、《文明的傳統》等書,稍後覆信給張愛玲。 1958年約十一月,寄《今生今世》上冊給張愛玲。十二月廿七日,張愛玲寫給胡蘭成最後一封信。

1959年三月,《今生今世》全書完成。8月,唐君毅於六月赴夏威夷參加學術研討會,回程經過東京,與胡見面。九月,《今生今世》下冊由新聞出版社出版。 1961年與唐君毅通信中迭次論及民主、東西方文明及現代產業社會等問題。同時也和唐君毅的學生黎華標、唐端正通信。 1962年八月,《世界之轉機在中國》完成,囑唐君毅閱後交卜少夫。十月,《世界之轉機在中國》開始在卜少夫主編的《新聞天地》連載。 1964年八月,唐君毅於暑期赴夏威夷參加東西哲學家會議,回程在東京停留,與胡蘭成談並同訪安崗正篤。九月底,托黎華標轉唐君毅信,論及數學中○的觀念與哲學中空的觀念。 1965年十月,已認識保田與重郎。廿二日,飛熊本參加孫文、滔天銅像落成祝典禮。經森田殷史介紹,認識大沼秀伍。 1966年7月上旬,唐君毅因眼疾赴美國開刀(3月),回程在日本落腳,與胡蘭成晤見。此時已認識梅田美保女士,後受聘為筑波山梅田學堂的講師。 1967年八月中旬,胡蘭成與唐君毅在東京晤談一日(唐因眼疾接受胡蘭成的建議於1966年12月8日再次赴日就醫,至8月16日才回香港),論「士」、「禪讓」、「禮樂」之義。廿九日,《建國新書》寫成。此年,《心經隨喜》由梅田開拓筵出版。

1968年二月,舉辦「胡蘭成之書」書法展,保田與重郎撰寫序文介紹。五月,《建國新書》日文版由東京新聞出版社出版。

1969年7月28日至8月6日,唐君毅參加夏威夷東西哲學家會議後過東京,與胡蘭成晤見。十二月,《建國新書》中文版開始在《新聞天地》連載,次年六月載完。此年,為《蔣總統秘錄》一書在日本《產經新聞》連載牽線搭橋。《書寫真輯》由梅田開拓筵出版。

1970年約三月,認識湯川秀樹。

1971年三月十日,養女晉明結婚。

1972年六月,唐君毅赴美夏威夷參加王陽明五百周年學術討論會後,經過日本時晤見胡蘭成。廿一日,胡約晚飯。廿三日,陪同游明治神宮。十月,隨華僑團訪台,系戰後第一次去台灣。此年,《自然學》由梅田開拓筵出版。

1973年九月,唐君毅至日本參加中日文化交流會,二日晚見胡蘭成。

1974年五月,胡蘭成赴台灣,住華崗,在文化學院任教授。八月,朱西寧到文化學院拜訪胡蘭成。九月,唐君毅赴台北參加中日文化交流會,廿四日赴華岡文化學院訪張曉峰、胡蘭成、曉雲法師等。十二月,《華學科學與哲學》由華崗出版社出版。1974年來到台灣,受聘為台灣中國文化學院(當時叫做陽明山文化學院)終身教授。

1975年五月,《山河歲月》由遠景出版社出版。同月下旬,余光中在《書評書目》雜誌發表《山河歲月話漁樵》。九月,朱家父女二次上華崗拜訪。同月,周同(胡秋原)在中華雜誌發表《漢奸胡蘭成速回日本去!》。十月,停止在華崗文化學院上課。

1976年一月底,胡蘭成回日本。四月下旬,復返台。因繼續受到台灣文化界圍剿,三十日,從文化學院離開,搬到朱西寧家隔壁。七月,《今生今世》刪節本由遠行出版社出版。下旬,完成《禪是一枝花》,十一月,離台返日。

1977年四月,《三三集刊》創刊。與三三同人繼續書信往來。

1979年五月,《禪是一枝花》由三三書坊出版。十月,《中國禮樂》出版。

1980年《中國文學史話》出版。

1981年 七月二十五日,胡蘭成逝於福生市。八月三十日,在福生市的清岩院舉行葬禮,福田糾夫、宮崎輝、宮田武義、保田與重郎、松尾三郎、幡掛正浩、桑原翠邦、赤城宗德等八人作為友人代表出席。大沼秀伍主持。此年,《今日何日兮》由三三書坊出版。

1991年《胡蘭成文集》九冊由遠流出版公司出版。

2016年《胡蘭成全集》(甲乙丙丁……)由香港槐風書社出版。

淪為漢奸

1936年6月1日,廣東軍閥陳濟棠和廣西軍閥李宗仁、白崇禧聯合發動反蔣的「兩廣事變」。胡蘭成在《柳州日報》上發表了一系列政論文章,積極鼓吹兩廣與中央分裂。他的政論引起各方的注意。汪精衛系統的《中華日報》也邀他撰稿。他的文章發表後又受到日本刊物當即譯載。抗戰爆發,上海淪陷後,他被調到香港《南華日報》當編輯,胡蘭成提出了「戰難,和也不易」的觀點,客觀上為汪精衛與日本人合作的叛國行為提供了理論基礎,深得汪精衛及其夫人陳璧君的賞識。陳璧君認為他是個人才,想見見他。經過打聽,才知道他還是一個月薪僅60港元的小編輯,一家生活很不易維持,且眼病甚重,無法應召去見「夫人」。陳璧君為此狠狠地責備了主持該報的林柏生,認為他埋沒真才。林柏生大為惶恐,連連謝罪,立刻提升胡蘭成為總主筆。

1937年3月受汪精衛之邀,胡蘭成任上海《中華日報》主筆。1939年12月正式前往南京任汪偽政權宣傳部次長、偽行政院法制局長,成了以陳璧君為首的汪的嫡系「公館派」的一員儒將。當時汪精衛稱他為「蘭成先生」,經常向他「殷殷垂詢」,他因此被稱為汪精衛的「文膽」。胡蘭成躊躇滿志,自詡「穩坐政論家第一把交椅」,「和平運動時位居第五」,不料因此得罪了汪精衛、周佛海和林柏生等人。胡蘭成很快就被免去職務,並曾被捕入獄,最終被排擠出汪偽政權,又成了「一介布衣」。

被排擠出汪偽集團後,他通過日本使館的官員清水、池田篤紀,和日本軍政界的少壯派人物拉上了關係。日本宇垣一成大將約見胡蘭成,向他請教:如果日本失敗,應該向誰求和。胡蘭成獻計道:「向重慶求和,必遭到拒絕;至於延安,可以取得某種軍事上默契,但於大局無補。求和必須向英、美,別無他途。」宇垣認為他的話有道理,由此他的身價倍增。

愛情婚姻

胡蘭成之於女人,就如同賈寶玉之於女人一樣。一樣的懂得,一樣的愛惜,一樣的成為女人命中的魔星。

唐玉鳳胡蘭成的第一任妻子,二人的結合屬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結婚當晚,見到衣著樸素,脂粉未施的唐玉鳳時,胡蘭成這樣描述自己的心情:我一點亦不興奮感動,什麼也不思想,也不是不樂,也不是淒涼,是什麼一種情懷好不難說。在愛好美女的胡蘭成看來,唐玉鳳既不像五四時期的女學生那樣青春活潑,也沒有舊時小姐丫鬟那樣的聰明機靈,「繡花也不精,唱歌也不會」。

有一次,唐玉鳳去胡蘭成教書的學習找他,胡蘭成周圍的女同事都打扮的時尚摩登,唐玉鳳卻是一副「山鄉打扮」,讓胡蘭成感到很丟人。胡蘭成甚至直接對唐玉鳳說:和你結婚以來我沒有稱心過。唐玉鳳始終生活在恐慌之中,害怕被丈夫休掉。生活和精神的壓力,讓唐玉鳳在結婚7年後就因病去世了,年僅28歲。

胡蘭成和唐玉鳳生有一男一女,女孩叫棣雲,不幸早夭,男孩叫阿啓,後來由胡蘭成的姪女青芸撫養長大。 可笑的是,胡蘭成對唐玉鳳是一萬個不滿意,可在她死後,胡蘭成卻給了她很高的評價:我的妻至終是玉鳳,至今想起來,亦只有對玉鳳的事想也想不完。在張愛玲的小說《小團圓》中,也寫道,胡蘭成說他最懷念的還是他第一個妻子,死在鄉下的。

他與張愛玲,是於千萬人當中相遇並且性命相知的,所以才令張愛玲在夢中喊出「蘭成」二字。張愛玲對胡蘭成,是完全傾心,沒有任何條件的,哪怕胡蘭成在讚美她的時候,也一樣的讚美着她的好朋友炎櫻;甚至胡蘭成與她在一起時,還偷着與蘇青密會,被她撞個正着。雖然心頭酸楚,但也罷了,因為眼前這男子,是說過要給她現世安穩的。

流亡路上,先是護士小周,後是斯家小娘,張愛玲不是不能容忍這兩個女子的存在,要不,她也不會一直寄錢給身邊總有女人的胡蘭成。她是不能容忍胡蘭成竟用同一顆心去愛不同女子。她是一個多麼驕傲而不合流俗的人,她不能容忍這樣的沒有區別。千里尋夫,只為要胡蘭成做出選擇,但胡蘭成竟不肯,只是說,「我待你,天上地下,無有得比較,若選擇,不但於你是委屈,亦對不起小周。」這才有了胡、張的傾城之戀變成情天恨海。張愛玲走後終於來信,胡蘭成展開信時,如同青天白日起了一聲響雷,信上說,「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歡我的了。這次的決心,我是經過一年半的長時間考慮的……你不要來尋我,即或寫信來,我亦是不看的了。」

《今生今世》一書,寫了與胡蘭成有關係的8個女人,除了後來染病的全慧文及被張愛玲取而代之的應英娣(歌女小白楊),其他的6位,書中所占篇幅竟大致相同,平均用力到如此,胡蘭成還是應了他不做選擇的話。《今生今世》中的8位女人,民間女子五位,分別是髮妻玉鳳、女教師全慧文、護士小周、斯家小娘范秀美、日本女子一枝。其餘三位,一是紅歌女,一是臨水照花的才女張愛玲,還有一位,最後則與胡蘭成在日本生死相守,終老於歲月。這個女子比起張愛玲的不尋常來,竟絲毫也不遜色,她便是原來上海灘黑幫老大吳四寶的壓寨夫人,上海灘的大姐大佘愛珍。《今生今世》乃是一部胡蘭成的「群芳譜」,令後來多少女子心折不已,胡蘭成上世紀60年代末在日本講學,他的女弟子居然分成兩派,為爭寵而斗,胡蘭成之於女人的魔力,由此又可見一斑。

1944年胡蘭成與張愛玲結婚。胡蘭成給張愛玲以「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婚姻承諾,有效期只有四年,最後她稱這個男人為「無賴人」。1947年胡蘭成與張愛玲離婚。

1954年3月,胡蘭成與佘愛珍結合。他與佘愛珍結合,是他一生中所有夫妻或准夫妻型與女人結合中的最後一次。[1]是年佘愛珍剛過五十,胡蘭成四十九歲。結婚頭兩年,兩人仍是分居,佘愛珍與李小寶住新宿,胡蘭成一人租住日本人家,兩人之間卻經常吵個不休。最令胡蘭成傷心、傷他自尊的是,當他得知佘愛珍在香港的風光,當年李小寶租住的房子每月租金即達一千多港幣,聯想起當年偷渡時佘只給了他二百港幣,這才明白,他把佘愛珍當體己知己,佘愛珍卻不了解他,更是從來沒有看重過他,可兩人卻成了最後的夫妻,這真正是他人生最後的諷刺。

個人作品

前期散文/論文

《中國鄉黨制度沿革考》1929《萬象》0408期

《最近英國外交的分析》1938原載《中華日報》後由商務印書館出版

《國民新聞發刊辭》1941《國民新聞》創刊號

《周作人與路易士》1941《中華周報》副刊

《人間味云云》《人間》1943.4第一卷第一期

《關於花》《人間》1943.9第一卷第三期

《談談周作人》《人間》1943.10第一卷第四期

《論書法三則》《人間》1943.10第一卷第四期

《「言語不通」之故》《天地》第2期1943年11月,頁13

《瓜子殼》《天地》第7.8期1944年5月,頁3

《讀了紅樓夢》《天地》第9期1944年6月,頁11

《隨筆六則》《天地》第10期1944年7月,頁13

《亂世文談》《天地》第11期1944年8月,頁19

《張愛玲與左派》《天地》第21期(1945年6月)

《談談蘇青》《小天地》創刊號1944年8月

《皂隸,清客與來者》1944年3月15日《新東方》第九卷第三期

《〈中國之命運〉的批判》《新東方》1942年二月號

《中共的存在及其性格》《新東方》1942年二月號

《論張愛玲》《雜誌》月刊第十三卷第二、三期1945年5月6日

《魯迅與周作人》《雜誌》1944年四月號上

《中國革命與世界文藝復興》1945年只出版了一期的《新評論》

《組織就是力量》《大楚報社論》1945年8月

《與武漢市民同在》《大楚報社論》1945年8月

《東亞解放戰半年記》《大楚報社論》1945年8日

《試談國事》《苦竹》第一期 敦仁

《要求召開國民會議》《苦竹》第一期 貝敦煌

《違世之言》《苦竹》第一期 王昭午

《新秋試筆》《苦竹》第一期 胡蘭成

《周沈交惡》《苦竹》第一期 江梅

《閒讀啟蒙》《苦竹》第一期 夏隴秀

《里巷之談》《苦竹》第一期 林望

《說吵架》《苦竹》第一期 江崎進

《編後》《苦竹》第一期 編者

《文明的傳統》《苦竹》第二期 敦仁

《給青年》《苦竹》第二期 胡蘭成

《男歡女愛》(民歌)《苦竹》第二期 王昭午

《土地的綠》《苦竹》第二期 夏隴秀

《談論金瓶梅》《苦竹》第二期 江崎進

《獻歲辭》《苦竹》第三期 敦仁

《告日本人與中國人》《苦竹》第三期 胡蘭成

《中日問題與中日本身問題》《苦竹》第三期 夏隴秀

《「中國之命運」與蔣介石》《苦竹》第三期 敦仁

《延安政府又怎樣》《苦竹》第三期 江梅

《左派趣味》《苦竹》第三期 林望

《中國文明與世界文藝復興》《苦竹》第三期 胡蘭成

《中國與美國》《苦竹》第三期 王昭午

前期作品集

《西江上》散文集(1933年)

《戰難和亦不易》《中華日報》政論集(1940年)

《爭取解放》《國民新聞》社論集(1942年)

《武漢記》散文集(未出版)(1945年)

《中國人的聲音》《大楚報》社論集(1945年)

《文明的傳統》《大楚報》社論集(1945年)

《中日問題與世界問題》《大楚報》社論集(1945年)

日本發表作品

《山河歲月》:一九五四.清水市西貝印刷所(中文)

《今生今世》:一九五九.??-??社 (中文)

《心經隨喜》:一九六七.梅田開拓筵(日文)

《建國新書》:一九六八.東京新聞出版社(日文)

《胡蘭成之書》:一九六九.梅田開拓筵(書法集)

《自然學》:一九七二.梅田開拓筵(日文)

《華學科學與哲學》:一九七四.華岡出版社(中文)

《寄日本人》:一九七九.日月書店(日文)

《禪是一枝花》:一九七九.三三書坊(中文)

《中國禮樂》:一九七九.三三書坊(中文)

《中國文學史話》:一九八○.三三書坊(中文)

《天人之際》:一九八○.清渚會(日文)

《道機禪機》:一九八一.花曜社(日文,小山奈奈譯)

《今日何日兮》:一九八一.三三書坊(中文)

《意有未盡:胡蘭成書信集》:二〇一一.新經典出版社(朱天文主編)

《天下事,猶未晚》:二〇一一.爾雅出版社(薛仁明主編)

《心經隨喜》:二〇一二.如果出版社(中文,小北譯)

《閒愁萬種》簡體字本:二〇一二.八,中國長安出版社

成就榮譽

胡蘭成自與佘愛珍結合後的三四年間,胡蘭成寫下了他自己所有著述中最為看重的兩部書:《山河歲月》和《今生今世》。主要作品:《西江上》、《今生今世》、《山河歲月》[2]《戰難,和亦不易》、《禪是一枝花》、《中國的禮樂與風景》、《中國文學史話》、《今日何日兮》、《革命要詩與學問》、《閒愁萬種》、《建國新書》、《經書新語》、《寄日本人》、《心經隨喜》、《自然學》、《天人之際》等。

作為亂世文人的胡蘭成並不以書法著名。胡的書法受到褒獎,大約是在流亡日本之後的事情了。日本的梅田開拓筵為其出過一本《胡蘭成之書》,是可以看到的結集出版的胡蘭成書法,由其在日本的好友保田與重郎作序,保田在序中對胡的書法誇讚有加:「胡先生的書,乃為其人格的發露,堪稱當今絕品。優雅之中藏有峻烈,內剛外柔,羞澀之美時而華麗,令人思念人生永恆的寂寞。」

川端在日本以小說家出名,然亦善書。其書法有顏魯公意趣,別具一格。其對胡蘭成書法獨具青眼,顯然不能說只是頌諛之辭。所能見到的胡蘭成的書法基本都是其赴日後的作品,書體走碑學一路,受康有為的影響很大。胡蘭成自己在1969年的時候寫過一篇書論,內容涉及書品,執筆,運筆,臨書,作書等方面,文章篇幅不長,但是可以看成是胡蘭成自己的書法審美與創作理論的一個綱要。

胡蘭成認為,正確的筆法與俗法是完全相反的,因此要得正法,必須先破俗意。在《書論》這篇文章中,胡蘭成將正法概括成執筆,運筆,以及筆姿三方面的內容。

人物評價

1979年他的書《禪是一枝花》在台灣由三三出版社出版。在台灣文學界對他的評價也是兩極化,有人相當欣賞他的散文風格,有人則對他有相當嚴厲的評論。

在《胡蘭成之書》序言裡,保田亦有提到川端康成對胡蘭成書法的評價:「於書法今人遠不如古人;日本人究竟不如中國人。當今如胡蘭成的書法,日本人誰也比不上。」

胡蘭成的文字,當真如弘一法師所說:悲欣交集。悲的是他為何是如此模樣在世為人,欣的是居然有這般文字傳世。 「其人可廢,其文不可廢。」胡蘭成文筆輕靈圓潤,用字遣詞別具韻味,形容詞下得尤為脫俗。然而,國破山河殘,他卻為五斗米折腰,在汪精衛那裡任偽職,做漢奸,喪失了中國人的氣節。

胡蘭成的書籍特別是《今生今世》出版後,引起了世人的驚嘆。文學界曾經這樣高度評論:從林語堂、梁實秋、錢鍾書直到余秋雨,才子散文,胡蘭成堪稱翹楚,其人可廢,其文卻不可因人而廢。這本書,當年有人向余光中推薦,說是「慧美雙修」,賈平凹讀罷,也着實稱讚了一回。一個男人,用他清艷婉轉的筆觸,緩緩回憶自己漫長的一生,從故鄉嵊縣的記憶開始,那是一個桃花爛漫的江南小鎮,有青青陌上桑,有熱鬧的戲文,有過年時節的繁花似錦,有舊時婚嫁的綿綿情意,然而一旦離開,終其一生,遊子再未返鄉,「我不但對於故鄉是盪子,對於歲月亦是盪子。」相遇張愛玲,也只是生命中一段並非刻骨銘心的插曲。卜少夫有對胡氏文章的看法,他認為「都說張愛玲才氣高,其實胡蘭成才氣更高」。江弱水讀完後,也差不多同意了胡蘭成為中國散文別開生面的說法。

世人都以為《今生今世》是胡蘭成的代表作,實際上這是對胡蘭成最大的誤解。《今生今世》作為中國散文史上的一朵奇葩,其文學價值和在文學史上的價值毋庸置疑。但晚年胡蘭成的理想並不僅僅是當一個文學家,「建立起新的學術體系才是他的追求。」所以上世紀70年代胡蘭成到台灣文化大學任教授,講的課便是《華學、科學與哲學》,也是在那一段時間,先後寫成了《中國文學史話》與《禪是一枝花》等著作。

後人紀念

電影

《滾滾紅塵》,該影片內容影射民國時期女作家張愛玲與胡蘭成的感情糾葛以及張愛玲與炎櫻的姐妹情感。

圖書

張桂華所著《胡蘭成傳》,還原胡蘭成與張愛玲傾城之戀的真實記載。

張愛玲最後一部小說「小團圓」,塵封多年後終於曝光。在這部類自傳小說中,張愛玲首次寫出與胡蘭成這段讓她神傷一生的愛情,將由皇冠出版。[3]


後人不同角度看胡蘭成

 胡蘭成不但是一位文化人,而且是一個政治人物。他在抗日戰爭時期有一段不光彩的歷史。喜愛《今生今世》的人,未必讀過他的其他著作。胡蘭成並非汪精衛賣國集團的一般追隨者,而是自覺的、頑固的追隨者。中國人是最重民族氣節的。其人有才,氣節也好,人們才會敬重他。其人有才,氣節不行,不但不為人們所重,還為人們所不齒。中國人再開放,接受外來的思想文化再多,這個傳統也不會丟掉。 [4]胡蘭成是民國史上的風雲人物。抗戰勝利後隱姓埋名,從國人的視線內暫時消失。1950年由香港偷渡日本,亡命海外。胡蘭成重新成為熱門人物,是靠了他的「才子散文」,靠了《今生今世》一書。有人說,跟林語堂、梁實秋、錢鐘書、余秋雨相比,胡蘭成的「才子散文」「堪稱翹楚」。筆者以為,胡蘭成誠然是散文高手,但一本《今生今世》,概括不了胡蘭成﹔一個「才」字,涵蓋不了胡蘭成。

王徳威(〈從〈狂人日記〉到《荒人手記》──論朱天文,兼及胡蘭成與張愛玲〉)直指其行文「嫵媚妖嬈」。胡之所以給人妖氣的感覺,應該是綜合其人格與文字的。說他「妖」,可以指他的才氣謀略。比如魯迅抱怨《三國演義》對諸葛亮的描寫太超過,說羅貫中「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而胡蘭成為汪精衛策士,便素有「小諸葛」之稱。他寫《今生今世》,文才斐然;晚年殷殷指導朱天文天心姊妹及「三三」諸青年,自成門派。朱天文《巫言》出書之後接受電視節目〈鏗鏘三人行〉訪問,主持人竇文濤提到朱的「巫氣」與胡的「妖氣」,聰明的朱天文以「智慧老人」來形容胡蘭成:「他就是會讓妳覺得妳總是要有妳最好的部分……召喚出來」。把術士的符咒招引和教育家的諄諄善誘等同起來,這是對妖氣的最優雅的詮釋了。[5]然而大致而言,妖氣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像電影《致命的吸引力》中的女主角一樣,美色和激情之中隱藏殺機。胡蘭成的風姿文采便有同樣的吸引力,王德威說它「甜膩嫵媚」,但你耽享之餘,似乎總會覺得有種莫名的不安。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