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蹄疫(二十六)(呂蒙)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口蹄疫(二十六)》是中國當代作家呂蒙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口蹄疫(二十六)
快二十年了,你還是我的老婆!永遠是我的老婆!
你只把我當個女人,當個你歘打的坑,你早不把我當老婆了!我不是你老婆!你是吃我的獸!
蓖麻滿臉兇惡,跳下床,面對䦆頭,一晃腰,一聲陰險的怪笑,說:你老想歘打我,你燒瞎了眼了,連你和你老婆,我夾死你們!來,你歘打歘打我看看!
䦆頭頓時縮了,渾身硬邦邦的,滿心的恐懼,知道面前的裸體女人已經不是蓖麻,驚恐地凝視着她,問:你是誰,我怎麼沒聽出你的話音來?
你這個騷棍!我是被你歘打死的梅婆!
我從沒對你動過手,你不是死在你男人懷裡的嗎,怎麼來找我的不是?!
我怎麼死的?我是叫我男人歘打死的!我男人浪瘋了,成了個妖!是你把他變成那樣的,你給他吃了浪藥,使了咒,把他弄迷魔了,就把我歘打的一口氣沒上來挺挺了!你欠我的一條命,我來索!
你不能怨我,你自己不浪就不會搭上了命!
你不給點火我能被燒死?你別胡攪蠻纏!
這個世道從古到今就是在胡攪蠻纏,纏着誰就是誰,誰也別怨!你死了就死了吧,早死了早解脫,早托生,早享福!
你他媽的不講理!
沒有講理的那一天!
好,好,我儘量早一天把你和你老婆的明鈎擔走,叫你去享福!
你幾斤幾兩,鈎擔我,我命硬,你風吹x毛動不了我的根!
那我就叫你弄死蓖麻,你等着!
梅婆沖他放了個屁,不臭,很香。熏得他暈暈乎乎地不省人事了。腮幫被蓖麻刴疼,䦆頭醒過來,感到大腿劇烈疼痛,一看,大腿被蓖麻的手爪子扭得血粼粼一片一片的成串。
你把我扭這樣,心怎麼狠?!
我要是不狠扭你,你就不喘氣不動彈了。是我救了你的命!麻利穿上你的褲子,麻利給我滾出去,你就像朵狗屎!
䦆頭哭了,說:我如今後悔死了,你不要我了,你不能這麼狠心,我不缺你吃不缺你穿,咱死了也要埋在一個坑裡!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目的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雞巴頭子,你們男人心狠着呢,沒一個好東西!你別弄了個爛雞巴頭子往我身里捅,我嫌你髒!
你翻臉不認人啊!
你是有老婆的人,咱倆這是非法同居,是耍流氓!你這是往我臉上拉屎篩尿!你別心思我活得滿勁,說不定哪天哪剎嘎巴一下子就沒氣了,像剛才,好像是憑空踩了個大空,全身一硌顛,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一睜眼,一身汗。我不想死,你行行好,離我遠一點,叫我多活兩天吧!你貪圖的不就是這身衣裳裹巴的一截子肉嗎?有什麼稀奇的,和豬肉狗肉沒多大的區別,只是味不一樣,等我們的倆閨女都成家了,不用我操心了,你把我剁巴剁巴,洗一洗,煎了吃,炸了吃,烤了吃,給狗吃,給貓吃,漚了糞,晾了干都行!我給你留着,誰也撈不着!
你不找男人了?!
我找你媽媽那個x!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一霎霎不挨歘打就活不了?!
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現在這樣想:等我兒子掐了奶,自己能吃麼了,我和她離婚,咱倆再結婚,我們不就有兒子了嘛!
你可別再做傷天理的事了!你是蜜蜂蝴蝶嗎,哪多花也吃不了,哪朵花也不放口地去舔一舔,沾鼓沾鼓。女人不是花!能割你的雞巴啃你的骨頭!你把我扔了,我還回過頭來給你舔腚,要是你現在床上的娘們,她一刀一刀凌旋了你!
所以我想回到你身邊,你是羊,那個是狼!
我說了半天你也不懈事。不說了!再不走,我這就把自己掛起來,去趕到黃泉的車!說着真去找繩子。䦆頭急忙慌慌地跑出去,還喊:我走不就是嘛,有事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到你腳前!
回到家,老婆把兒子一放,沖䦆頭一撩懷,墜出兩個大長奶子,笑罵道:你兒子肚子小,我這就要鼓破了奶子了,你麻利吸吸,老娘喂喂你這個餓貨!
老婆把䦆頭的頭捂到自己的奶子上,䦆頭一氣吸了個包,剛把嘴撤下來,一注潔白的奶水就噴到了眼皮上鼻頭上腮幫上嘴皮上。伸手去抹,卻被老婆攥住。
我剛看了一個黃片,了不得了,急死我了,你也不家來!再不家來,我就出去找牙狗(公狗),給你掙綠帽帽!快脫褲子上床![1]
作者簡介
呂蒙,本名呂義國,男,屬羊,山東省蒙陰縣寶德社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