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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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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就在這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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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就在這裡等你》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夏天就在這裡等你

9號那天,有人說是友人節,王哥在微信里送給董一碗綠豆湯,看着消夏解暑。但這個六月初夏其實有點涼,暑氣未至,走在路上不用刻意尋找綠蔭遮擋當空的艷陽。

聽說五常的鳳凰山和加格達奇那邊下雪了,六月雪下冷了六月天,這幾日夜裡需要擁被而眠。

對於活着的人而言,一覺醒來迎接的每一天,晴空麗日也好,陰霾四伏也罷,不都是生命中不可多得、值得慶賀的日子嗎?

跟美人兒通話問大川感覺怎麼樣?美人兒說大川數學算錯兩道大題,交完捲走出考場,他說自己的腿都軟了。數學一直是大川強項,沒想到越是強項越容易出岔頭兒,接下來的理綜和英語發揮基本正常。

美人兒說:「我跟大川說,要是分數不理想就復讀一年吧。」大川不答應,說除了數學,其他科目自己覺得考的不差。美人說沒考那會兒,全家人天天盼着考完就輕鬆了。可現在沒感覺到輕鬆,卻只體會到考完後的空虛和疲憊。高考結束接下來的這2個多月假期,大川還沒計劃好要做什麼,學點啥。

國英家的小凱也是今年的高考生,國英說考完了人家不讓你多問,也不肯對答案,只是跟他說覺得數學和理綜這次考的挺難。前天,國英帶着兒子去了上海,去參加上海財經大學自主招生考試。

戴維的老爸胡迪收到一份廣告,被告知自己中了100萬大獎,胡迪對此深信不疑。戴維的老媽笑罵胡迪是老糊塗,異想天開,告訴他這是騙人的,然胡迪死活不信,並決定從蒙大拿的比靈斯市步行到內布拉斯加的林肯市去領取獎金。於是,胡迪動不動就玩走起,隨後被人一次次送回,大家把他當成一個笑話。胡迪是真的老了,又喝酒沒夠,沒人勸得了他。戴維的老媽對他老爸只是一味數落、抱怨。戴維見實在勸不了犯糊塗的老爸,終於答應開車帶他去內布拉斯加。老媽痛斥戴維跟他老爸一樣犯傻犯倔,說要告訴大兒子。

戴維為防止老爸出事,不得不特意請假帶着老爸上路了,一路上屢屢遇上麻煩,先是老爸摔破頭住進醫院,戴維跟老爸在鐵路邊上尋找老爸摔丟的假牙,找到假牙,老爸不聽醫囑,又偷偷跑出醫院,要一個人去內布拉斯加。戴維追上他,繼續他們的旅行。路上父子倆時不時吵架拌嘴,「你至少愛過。」戴維問老爸。「從來沒有。」老爸答的乾脆。談及自己的酗酒,老爸對小兒子戴維說:「你要是娶了你媽媽那樣的,你也酗酒。」動起氣來,老爸嚷道:「輪不上你來教訓我,你個混蛋!」

去林肯的路上他們經過胡迪的老家,便決定去拜訪久未謀面的親戚。戴維告訴老爸,老媽和哥哥也會趕來。他們跟胡迪哥哥一家已多年未聚。胡迪不想去,這次卻不得不聽小兒子一回。在胡迪哥哥家胡迪沒有聽戴維勸阻,跟他們說自己中了100萬,要去內布拉斯加領獎。這件事很快便在周圍傳開,整個小鎮的人都知道胡迪中了大獎,他頓時成了鎮上的紅人。胡迪跑去酒吧喝酒,他從前的老朋友開始惦記起他的百萬大獎,有人要他償還從前借的錢,有人要胡迪看在他們從前幫過他的份上,現在也慷慨地幫一幫他們。

戴維跟大家說其實老爸並沒有中大獎,但沒有人相信他的話,甚至胡迪哥哥一家人也不相信,氣得戴維不再解釋。戴維逗老爸領到大獎要怎麼花?胡迪告訴小兒子,他要給自己買一輛皮卡,再買一台壓縮機。因為他從前的那台壓縮機被老朋友借走再沒有歸還。戴維追問那也花不了那麼錢啊!胡迪說只想給他和他哥哥留點什麼。一直沒離開過小鎮的胡迪的初戀情人告訴戴維,他老爸從前是一名空軍機械師,從朝鮮戰場回來就一直很痛苦。「他常被人利用,不懂拒絕。」戴維也漸漸了解了老爸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去,在對自己的老爸有了新的了解後,戴維對老爸也多了一份愛意和疼惜。

片中的老媽天生一副無敵毒舌,能把整個世界罵翻天,她是片中最大的爆笑點。一家四口去墓地那段,老媽將故去的親人一個不落,輪班毒舌了一番,毒的相當暴烈出彩。老媽還不時訴說當年在鎮上誰誰要對她怎麼樣,誰誰看上了她……戴維終於忍不住道:「天哪,媽媽,全城人都想打你主意!」

戴維同居了兩年的女友離開了他。在電視台工作的哥哥一直默默無聞,因播報新聞的主持人突然生病,才終於等到一個臨時替補主持節目的機會。

老爸老媽似乎一輩子不曾相親相愛過,卻也過了一輩子。在老媽眼中老爸就是一酒鬼,一個越老越糊塗的老犟種。親人之間彼此疏離,很少有感情上的溝通。戴維的工作是賣音響器材,老爸對此根本瞧不上眼。

必須經歷一些什麼,才能讓愛重新走進心裡。這樣的一次看似荒唐的旅行,讓一家人的心靠近了。戴維跟哥哥記起老爸的那個老友拿走了老爸的壓縮機,有借無還。在就要離開故鄉小鎮時,他們去到以為是老爸那個老友家的庫房中,抱出一台老舊的壓縮機放在他們車上的後備箱裡,然後迅速開溜,老媽說他們搞錯了,這家不是騙他們老爸壓縮機的人家,哥倆只得又返回送還壓縮機,還差點被這家人發現,一家四口在這齣鬧劇中配合默契,這一刻他們仿佛又找回從前有過的歡樂時光。

內布拉斯加》是一部洞悉人生真相的動人作品。每個人的生活也許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每個人的生活中都有那麼多不如意,而我們就這樣活在其中。不如意的人生也是人生啊,也是最真實的人生。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夢,這是一個與內布拉斯加有關的夢。老爸在尋找回憶,尋找生命中最後的希望。通過這樣一場旅行,戴維陪伴老爸完成了一次尋找。他還幫老爸實現了最後的夢想,戴維賣掉自己的車,為老爸換來一台看上去跟新的一樣的二手皮卡,還買來一台壓縮機。父子倆開着看上去嶄新閃亮的皮卡返家途中再次經過他們的故鄉小鎮,坐在駕駛座位上開着自己的皮卡的胡迪,對站在路邊瞠目結舌望向自己的那幫老朋友自豪的揮手致意。

電影音樂和黑白畫風給人一種懷舊感,卻又不失現實和幽默感。這部片子讓我們試着重新了解我們的生活,了解我們身邊的人;重新了解親情、夫妻情、手足之情是怎麼一回事,也在重新找回失落的愛。

伊麗莎白·詹寧斯寫道,「但每個季節都是一種/濃郁的懷舊。我們給它們命名——/秋天和夏天,冬天,春天——/仿佛為了從精神上鬆開/我們的情緒,並賦予它們外在的形式/我們想要確定、牢固的東西。」

不覺間,走進一片詩歌的森林。在這片森林中遇見熟悉的特朗斯特羅姆、艾呂雅辛波絲卡、普拉斯、布羅茨基、卡佛、聶魯達、三島由紀夫、弗羅斯特、博爾赫斯、勃朗寧夫人、保羅·策蘭、索德格朗、莎朗·奧茲、葉芝、蘭波、艾米莉·狄金森……也遇見了不熟悉的阿米亥、雅克·普萊維爾、格呂克、保羅·穆頓、斯塔福德、卡爾桑·德堡、羅伯特·伯萊、伊萬·日丹諾夫……

屬於不同時代、不同地域、不同國家的他們,以詩歌孕育出的這片茂郁森林令人着迷,行走間忘卻歸途。

在這裡,一個人「被閱讀的大雪覆蓋得異常蒼白」,而你情願是那個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情願迷失其中。

是你在叫我,一天結束後,我聽到你在叫我。每一天的結束亦是開始,夏天的開始與結束幾乎沒有過度。在夏天不需要尋找美,但可以去晚霞中尋找紅蜻蜓。蛐蛐在水邊叫着,唱着,它也看到了那隻紅蜻蜓嗎?

夏天的美無需訴說,它就在這裡等你。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