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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倉央嘉措遇見納蘭容若原圖鏈接圖片來源於網絡

當納蘭容若遇見倉央嘉措有人說,不讀納蘭容若倉央嘉措,不是真正的讀詩人

納蘭容若的筆,太真。從富貴錦繡,到失意落魄;從琴瑟和鳴,到陰陽兩隔,字字句句見真心。

倉央嘉措的情,太痴。從高高在上的活佛,到客死他鄉的囚犯,生生死死是情痴。

他們有着不同的命運,懷揣着同一種極致的深情,在一生的尋覓與傷懷中,留給我們一篇篇絕世詩文。

當他們相遇,初見,便驚艷了一生。[1]

倉央嘉措說

當倉央嘉措遇見納蘭容若原圖鏈接圖片來源於網絡

但曾相見不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納蘭容若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人生若只是初見,一切美好都不會遺失。很多時候,初見,驚艷。驀然回首,卻已是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少時的玩伴已各自成家立業,散落在天南海北,再難相見;青年時的伴侶,如今仍相守在旁,共度相濡以沫的餘生。

若是有緣,不論山高水遠,都會有再見的那天,不離不棄,相伴一生;

若是無緣,哪怕朝夕相處,也會聚散無常,再拚命地挽留,也無法改變。

很高興你能來,也不遺憾你離開,人生苦短,願我們且行且珍惜。

倉央嘉措說:

住進布達拉宮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薩街頭,

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納蘭容若說:

冷處偏佳。

別有根芽,

不是人間富貴花。

一個是認定的轉世靈童,卻苦苦尋覓着世間法;一個是註定的廟堂權臣,卻厭棄高門廣廈,心繫山澤魚鳥。

生而為人,有太多的事與願違,也許是親人的辭世;也許是事業的變動和波折;甚至僅僅只是一次情緒的潰堤,都可能讓你備受打擊。

生活的波瀾可以一時令人止步不前,但它永遠無法剝奪生命的自由和意義,今天受的苦,吃的虧,擔的責,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後都會變成光,照亮你的路。

請你相信,山有峰頂,海有彼岸。漫漫長途,終有迴轉。

即使事與願違,也一定另有安排。

倉央嘉措說

好多年了,

你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

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萬水,

任你一一告別。

世間事,除了生死,

哪一件不是閒事。

納蘭容若說

誰念西風獨自涼?

蕭蕭黃葉閉疏窗,

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

賭書消得潑茶香,

當時只道是尋常。

詩人們佇立在蕭瑟的秋風中,周圍是黃葉紛紛,往事浮現於眼前,不禁黯然神傷。

人生長恨水長東,遺憾,是生活的常態。時間無情,最痛的莫過於送走自己深愛的親人。

曾有一條公益廣告:母親說,兒子啊,等你長大考上大學,媽媽就享福了,等你畢業工作了,媽媽就享福了,等你結婚有了孩子,媽媽就享福了……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是輸給了現實,而是輸給了等待。別總讓父母等着我們,肆無忌憚地消耗着有限的親情。

此生惟願家人身體康健,讓我承歡膝下,陪你散散步、捶捶背,一粥一飯,安然度過餘生。

倉央嘉措說:

曾慮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納蘭容若說

我是人間惆悵客,

知君何事淚縱橫,

斷腸聲里憶平生。

一個進退兩難,困苦如作繭自縛;一個滿心惆悵,落寞如照花臨水。

世事難兩全,就如月有陰晴圓缺。

一生中有太多捨不得:捨不得父母,捨不得愛人,捨不得孩子,捨不得老友,捨不得手中的名利,捨不得變老......

人生,終究是一個人的修行。過了中年,讀一讀佛經,才知道一切難捨,最終還是要捨得。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不可貪痴太深,赤條條而來,赤條條而去,該舍便舍,了無牽掛,便是世間自在人。

倉央嘉措說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香霧中,

驀然聽見你誦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

不為覲見,只為貼着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納蘭容若說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短短今生一面遇,前世多少香火緣。」

曾聽人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遇見。

我們在這世間相遇,便都是久別重逢。

楊絳與錢鍾書攜手渡過命運的波瀾,心存曼妙的風景;朱生豪和宋清如書信傳情,把尋常的日子過出甜蜜;三毛荷西等待彼此6年,終在撒哈拉沙漠共赴一場婚約......

生命人來人往,聚散匆匆忙忙。

戀人也好,朋友也罷;喜歡也好,厭棄也罷;珍惜也好,缺憾也罷。

你來,風雨多大,我都去接你;你離開,有多不舍,我都微笑作別。

這輩子,我們一同笑過、哭過、努力過,便已足夠。

三百年前擁有着絕世才華的兩位詩人,兩個「清涼孤絕」的生命,在時過境遷的今時今日,在我們的閱讀中相遇。

他們雖已故去,雋永的詩句卻在世間靜靜流淌,被那些有緣的人,一次次記起,又一次次傳誦。

在他們各自的寂寞與悲傷中,因世間那份最深情的愛,世界變得溫暖。

菩提的果實落入凡間,無聲地奏響生命的空山。思想化作飛鳥盤旋,他們的詩句賦予文字以羽翅......

他們用最純真的天性,寫着詩的靈魂。

一個生命若有愛,便不蒼白,他們都是世間最美的情郎,初見,便驚艷了一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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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