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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丁入畝是一個專用術語。

漢字,是中華民族文化的化石,是歷史的載體,是前人智慧的結晶[1],是有着鮮活生命的「你」「我」「他」,有着濃郁的文化意蘊、獨特的文化魅力和深厚的民族情結。漢字之美[2],美在形體、美在風骨、美在精髓、美在真情!

名詞解釋

一、土地兼併是實行「攤丁入畝」的催化劑

「攤丁入畝」是清統治者用以緩和土地兼併的一項政策。早在滿清入關之初,他們的皇室、貴戚和大大小小的官吏就瘋狂地圈占漢人土地,土地兼併由此一發而不可遏止。後來隨着地主經濟的復甦,他們對土地的兼併更加狂妄之極。或購買、或奏討、或投獻,手段多種多樣。尤其是在那樣一個商品經濟有了一定發展的時代,土地也被納入商品的範疇進行交易,地權轉移因土地買賣而加速,「千年田八百主」。土地集中已達無可復加的地步。於是農村里分化出大批無業光丁。

其次,丁役負擔的嚴重不均。封建國家徵收賦役的原則是以土地和人口為依據的,人口大量流亡勢必引起丁役負擔不均。

最後,人丁逃亡和丁役不均又會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危及到清政府的統治。第一,「以田為經,以丁為緯」徵收賦役會影響政府收入。因為「丁額無定,丁銀難征」造成不少的錢糧虧空。從康熙五十年到雍正四年之間,大多數省份,百年積欠錢糧都達幾十萬至兒百萬。第二,丁役負擔沉重地壓在無地少地的農民身上,造成階級矛盾的尖銳化,當時結成黨類圍攻城府的事件時有發生。

以上的論述說明,「攤丁入畝」的推行最終是由於土地兼併的危害性威脅到清政府的統治。有的論者把丁役不均說成是「攤丁入畝」最主要的催化劑,恐怕失之偏頗。 「攤丁入田」以後,地主的利益不象明代以前那樣優厚,土地的負擔大幅度加重。「攤丁入畝」的原則是「其派丁多者,必其田多者也,其派丁少者,亦必有田者也」,而地主田多丁少,農民田少了多,於是「富戶也困於役,而置產困也。」當然,地主政權的這種作法,並非超脫於他們的階級利益之上,恰恰是為了挽救其臨近滅亡的命運,才如此破釜沉舟的。

二、「攤丁入畝」使人身控制進一步加強

眾多的論者認為「攤丁入畝」,「廢除了編審制度」,「人身控制削弱了」。我們的看法恰恰相反。試想,農民的人身解放怎麼會不通過階級鬥爭的手段而輕易獲得呢?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事實上,「攤丁入畝」的根本宗旨就在於控制人口流動。「攤丁入畝」作為一項政策,之所以能推行起來,也是以戶籍的穩定為前提的。

中國的農民同土地有着一種天然的聯繫。農民呢?只會固守土地。那些「捨本逐末」的農民完全是在破產和失業的威迫下採取的無可奈何的行動。

其實,一種被強化了的人身控制政策實行起來了。保甲制度在許多方面比以前的禁令嚴格多了:凡天下之人「出注所往,入注所來」,「稽察盜賊、逃人、奸究、竊發事例。」那麼,「攤丁入畝」後的人身控制之嚴就略見一斑了。

「攤丁入畝」使得農民更牢固地束縛於土地,也就穩定了地主經濟,強化了一家一戶的自然經濟體系,成為資本主義萌芽發展的一道障礙。

三、「攤丁入畝」以後的某些情況

「攤丁入畝」以後,社會生產力有一定程度的發展,但其中自然有生產力發展的慣性作用,值得注意的是,這時生產力的發展,「僅僅是現有生產力的量的增加」而不是質的飛躍。農業上只是耕地面積和勞動力的增加,這正好說明農村控制了比以前更多的人口。手工業上只是工藝和專業化方面的某些改進。作為生產力諸因素中較重要的一環——生產工具卻沒較大突破。可見這時生產力的發展是十分有限的。

「攤丁入畝」對土地兼併的抑制,使大量自耕農生存下來,為清朝的統治注入了強心劑。自耕農對封建制度有很大的適應力,對資本主義關係有較大的排斥性。首先,自耕農是封建政權各種賦稅和徭役的主要承擔者,其數量的增長對封建國家政權起了穩固的作用。正如馬克思說的:「國家存在的經濟體現是捐稅」。在封建社會裡農業人口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其中自耕農人口的多少,往往被看作是封設經濟穩定程度的晴雨表。正因為這樣,歷代地主階級改革者,總是主張用「均田」和「限田」一類辦法來保護自耕農的大量存在。「攤丁入畝」的目的理應是有這層意思的,既然自耕農對封建經濟有很大適應性,那麼就無法與資本主義相併存了。實際上,新的資本主義萌芽所需的條件不能在自耕農中形成。因為自耕農生產規模狹小,其手工業處於服從地位,社會分工極難發展。其土地只是零星小塊,能成為自己生活的有限條件就不錯了,根本談不上成為剝削他人勞動的手段。

「攤丁入畝」後,農民的賦役負擔大致普遍均衡起來,人為地阻礙了小生產者的分化。而這些被置於相同處境上的農民,其生活是相當痛苦的。

「攤丁入畝」對丁徭的取消助長了人口的增殖。以湖北為例,這以前每年人口的增長數字極小,甚至逐年下降。《黃岡縣誌》第四卷載黃岡縣從康熙十年至五十年期間,平均每年只增一個半丁。這以後就絕然不同了,人口增長達到前所未有的指標。人口的急增不但不能反映生產力的提高,反而成為生產力發展的桎梏。因為生產資料的增長趕不上人口的增長,就必然造成大多數人口忙於生活消費資料的生產,農產品中的商品部分就必然降低。

當然,「攤丁入畝」作為一項地主階級的改良措施,還是有一定積極意義的。浙江《嘉興府志》評價說:「田畝起丁,田多則丁多,田少則不少,計畝科算,無從欺隱,其利一,民間無包賠之苦,其利二,編審之年,照例造冊,無須再加稽核,其利三;各完各田之丁,無不能上下其手,其利四」從康熙五十年到光緒九年長達半個世紀的漫長歲月里,「攤丁入畝」在遇到各種非議和鬥爭之後,還是最終推行於天下,想必於統治階級說來是得利無窮的。那麼,「攤丁入畝」對資本主義萌芽有利無利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