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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歌行贈櫟園道人游武夷

作品名稱:放歌行贈櫟園道人游武夷

創作年代:清初

文學體裁:詩詞

作者:錢謙益

放歌行贈櫟園道人游武夷,是清朝初期著名詩人錢謙益所作的一首詩詞。

作者介紹

錢謙益(1582年10月22日—1664年6月17日),字受之,號牧齋,晚號蒙叟,東澗老人。學者稱虞山先生。清初詩壇的盟主之一。蘇州府常熟縣鹿苑奚浦(今張家港市塘橋鎮鹿苑奚浦)人。明史說他「至啟、禎時,准北宋之矩矱」。明萬曆三十八年(1610)探花(一甲三名進士)。

錢謙益是東林黨的領袖之一,官至禮部侍郎,因與溫體仁爭權失敗而被革職。明亡後,馬士英、阮大鋮在南京擁立福王,建立南明弘光政權,錢謙益依附之,為禮部尚書。後降清,為禮部侍郎。[1]

正文

礪君吳剛斫月之玉斧,揚君魯陽指日之戈殳。飲君邯鄲一曲之美酒,贈君繞朝臨行之策書。

憶君去年歸書繡,高堂燕喜身垂魚。雕軒列戟侯門屏,金章玉軸照座隅。

詞人油素獻歌頌,肩軿踵汗仍口呿。青陽逼除才隔歲,南冠顧影行次且。

秋風吹散孟嘗客,廉公市門日旰虛。老夫沖寒走問訊,罨頭冰雪膠髭鬚。

溺人但一笑,越吟多囁嚅。班荊過逢桑下語,倉皇執手臨交衢。

且勿賦河梁,且勿歌《驪駒》。聽我《放歌行》,請言造化初。

厥初空界二十劫,毗嵐橐風吹復噓。金藏興雲雨如軸,金剛界結胎堪輿。

清水升天淀濁地,七金四洲高下殊。光音天人福報薄,地餅食竭林藤枯。

身光彫落器界暗,四輪墨穴游昏塗。寶音諸地起慈敏,化現日月天地星宮俱。

開張兩儀布二曜,二十八宿磊落排空居。梵王口膍臍輪各種族,欲界障持善現相刲屠。

修羅盪腳波海水,生憎頭上蹴踏雙兔蜍。手幛日輪口啖月,日月怖匿天嗟吁。

此方蚩尤兄弟亦徒黨,銅頭鐵額興蝥弧。共工觸頭折天柱,后羿矯矢摧陽烏。

三王五伯迭整頓,君臣將相群拮据。撐天拄地定八極,為此衣冠禮樂爭寰區。

東門嘯戎索,北落移天樞。裸衣笑神禹,好冠詫勾吳。

退飛未許傍宋鷁,避風何地追鶢鶋。天地為籠逝安適,身藏藕孔難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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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眉下目吁可怪,閉門捕舌誰能逋。劾君以彈甘蕉之封事,案君以覆鄭鹿之追胥。

誤君以知雀語之公冶,貴君以辨牛鳴之葛廬。淳于冠纓大笑絕,舍人寠{宀數}居譽呼。

崑山抵鵲用良玉,泉淚灑涕成明珠。心驚蟻床自急搗,夢入鼠穴仍供趨。

斗間干將會須出,山頭廷尉當何如。河鼓大星正芒角,橫海兵氣連無諸。

蛟門水立鳥不渡,子陵灘頭斷釣漁。老夫已辦千日醉,吾子慎愛千金軀。

扁舟東下值元夕,紅鐙綠酒停姑蘇。皋橋銀箏裹紅淚,遲君拂拭追歡娛。

元墓梅花眾香國,西泠紅雨桃千株。巾車蠟屐聊復爾,何用䡃轆催奔車。

武夷之君吾遠祖,相見遙祝傳區區。曾孫面皴頭髮禿,何當念我詒乾魚。

酌君酒,攬子袪,我欲竟此曲,此曲煩且紆。嚨㗅啽囈如夢魘,宮商失次無疾徐。

征馬為躑躅,仆御亦踟躕。烏啼鴉散君且發,玉壺酒暖還須臾。

放歌行,還須臾。東方瞻顧已精色,晨雞喔喔鳴前除。[2]

成就

作為詩人,他開創了有清一代詩風。與著名詩人睢陽袁樞(字伯應,袁可立子)多有往來。當時人稱「前後七子而後,詩派即衰微矣,牧齋宗伯起而振之,而詩家翕然宗之,天下靡然從風,一歸於正。其學之淹博、氣之雄厚,誠足以囊括諸家,包羅萬有,其詩清而綺,和而壯,感嘆而不促狹,論事廣肆而不誹排,洵大雅元音,詩人之冠冕也!」(凌鳳翔《初學集序》)

作為史學家,錢謙益早年撰《太祖實錄辨證》五卷,立志私人完成國史,他於弘光元年、順治三年兩次欲修明史,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如願,但人們認為「虞山(錢謙益)尚在,國史猶未死也」,可見對他史學才能的極度推崇。

作為文章家,錢謙益名揚四海,號稱「當代文章伯」,黃梨洲《忠舊錄》稱他為王弇州(世貞)後文壇最負盛名之人。

作為收藏家,錢謙益盡得劉鳳、錢允治,楊儀、趙用賢四家書,更不惜高價廣肆購求古本,構築「絳雲樓」,收藏宋元孤本書於其上,「所積充牣,幾埒內府」。

萬曆38年(公元1610年)中進士。十年後的天啟泰昌元年才「詣闋補官」。但不久就遭到御史陳以瑞的彈劾而被罷官,奉詔削籍南歸。當時他的心情一方面是心灰意懶的悲切:「門外天涯遷客路,橋邊風雪蹇驢情」;一方面是想歸隱田園:「耦耕舊有高人約,帶月相看並菏鋤」。 [3]

評價

錢謙益是個思想和性格都比較複雜的人。他的身上,不乏晚明文人縱誕的習氣,但又時時表現出維護傳統道德的嚴肅面貌;他本以「清流」自居,卻而為熱衷於功名而屢次陷入政治漩渦,留下諂事閹黨、降清失節的污名;他其實對忠君觀念並不執着(《陸宣公墓道行》詩有云:「人生忠佞看到頭,至竟延齡在何許?」),卻又在降清後從事反清活動,力圖在傳統道德觀上重建自己的人生價值。這種進退維谷、反覆無常的尷尬狀態,不僅給自己造成心理的苦澀,而且既為明朝遺民所斥責,又為清朝皇帝所憎厭。在他身上,反映了明清之際一些文士人生態度的矛盾。

乾隆帝將錢謙益列為《明史·貳臣傳》之首,並挖苦他「平生談節義,兩姓事君王,進退都無據,文章那有光。真堪覆酒瓮,屢見詠香囊,末路逃禪去,原是孟八郎。」說的雖然有點過,但也可見進退失據的錢謙益不僅為前朝人引以為恥,而且所投靠的清朝人對其氣節,人格也有所不滿。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