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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岩老鼠(田玉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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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岩老鼠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無辜的岩老鼠》中國當代作家田玉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無辜的岩老鼠

你見過岩老鼠嗎?這東西我太熟悉了,幾乎可以說與它打了一輩子交道。

小時候,我曾經對岩老鼠的名稱有過多種誤解:一種說法是家老鼠在灶屋裡鹽罐子中偷吃,然後就變成了會飛的「鹽老鼠」;另一種說法是這東西上半夜到處飛來飛去,下半夜休息時就會倒掛在屋檐下,所以應該叫「檐老鼠」。

後來讀了些書,才知道這東西正規的名稱叫蝙蝠,又名岩老鼠,動物學上分門類屬翼手目,是動物界唯一真正會飛翔的哺乳類動物。還有它的糞便,名夜明砂,可入藥,能療某種眼疾,也是很好的肥料。對於它的藥效怎樣我不曾試過,但把這種綠豆大小的顆粒狀糞便扒回去煨煙葉廣椒我倒是經常干,感覺特有效,比化肥還要好。

我自幼熟悉岩老鼠是有個先決條件的,就是老家房屋不遠處有一個很大的岩洞,洞裡就住着一大群岩老鼠。兒時,我們把捕捉岩老鼠當成捕捉知了和蜻蜓一樣隨便的趣事。

我們捕捉岩老鼠有幾種方式,一種是笨辦法,即每當黃昏時分,就會有一些岩老鼠在稻場上、房屋旁、竹園邊飄來飄去,我們就弄一根兩米多長的竹巔子,把下半頭的竹枝挎掉,只留頭上一撮,為了利索又摘去全部竹葉子,然後找一處岩老鼠時常經過的地方,把竹巔子舉起來用勁左右擺動,在呼呼聲中,偶爾有一隻倒霉的岩老鼠碰上,它那薄膜樣的翅膀被竹枝擊傷,於是墜落在地。

不過這種方式擊中的幾率很低,我記憶中的「戰果」屈指可數。

另一種方式就容易多了,那是鄰居克直大叔教會我的,就是直接到旁邊的岩洞裡去捉。

岩洞一進門處有十幾米高、上十米寬的空間,直到進去二三十米遠後,空間縮小到只有米把高,兩米寬左右,形成了一個矮門,人要勾着腰才能進,再進去幾米後才又變成很大的空堂。白天,一大群岩老鼠倒掛在進洞不遠處的洞頂上,不時發出吱吱嘰嘰的聲音。我們拿着準備好的竹巔子,貓着腰躡手躡腳地走到矮門處後回過身來準備好,然後大聲喊叫起來,這時,受驚的岩老鼠就會一窩蜂地向矮門飛來,(白天它們一般不朝外飛)企圖鑽過矮門躲到裡面大堂里去,這時我們揮動武器,輕易就可擊落好幾隻。

我們將捕獲的戰利品帶回家放在稻場上,原來岩老鼠會飛,但奔跑能力很差,並不會象小鳥一樣在地上能蹦蹦跳跳,也不象地老鼠樣動作飛快,它只會掙扎着扭動身子,忽然,驚動了那隻正在睡懶覺的大貓,呼地一傢伙撲過來抓住岩老鼠就叼走了……

後來我們覺得岩老鼠並不怎麼好玩。而完全停止捕捉岩老鼠則是在讀過《十萬個為什麼》以後。

在這套書的動物部分有個「蝙蝠到底是鳥類還是獸類」的問答題,回答是鳥類的主要特徵有羽毛、骨質硬嘴殼,卵生,岩老鼠都不具備,所以它是獸類。這個問答題還告訴我們,岩老鼠不但不害人,還專吃蚊蟲,是一種有益於人類的動物。於是從那時起,我們不僅不再捕捉岩老鼠,還對它產生了很大的好感。

說來好玩,我這輩子好像註定了與岩老鼠有緣。沒想到過了幾十年後,我參加工作住到了鎮上,竟又再次遇上岩老鼠並天天與它打交道。

那是我兼任了淸江九灣旅遊公司經理,在離集鎮不遠處開發了一個名叫巴王洞的溶洞作為旅遊景點,洞中同樣也生活着一大群岩老鼠,每次當我們帶着遊客進洞後,總有許多岩老鼠在頭頂上晃來晃去,差點伸手就可抓在手裡,不知道它們是在歡迎客人們光臨寒舍,還是在抗議人類入侵了本屬於它們的私秘領地。

其實,我一直對洞中的岩老鼠愛護有加。初發現此洞時,為了防止有人隨意進洞破壞,我們不得不將天然洞口封閉,在砌門時,我特地安排在門上方留出一個洞口以方便岩老鼠出入。開發完工後,我又在管理制度中強調了嚴格保護包括岩老鼠在內的各種野生動物的規定。後來我們發現,洞中的岩老鼠群不但沒有逃離,反而越來越多了。

總之,我們彼此一直相安無事,和諧共生……

說話間又幾十年過去了,我退休後隨着兒女們住進了城市,本應再也不會與岩老鼠有交往了,誰知物理上見不到了的卻又在心靈上撞了個滿懷。去年春節前,一場震驚世界的疫情爆發,最初的信息是這個瘟疫的起源與岩老鼠有關。這時,我才對岩老鼠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根據專家們提供的資料,岩老鼠除依據體量大小分類外,還根據其「面容」分為「菊頭蝠」、「黑妖狐蝠」等多種類型,而它們共同的一個特點就是被稱為多種病毒的天然「蓄水池」,諸如現代出現的SARS埃博拉艾滋病以及這次的新冠病毒等,都可在蝙蝠體內找到毒源,有專家認為,正是這種毒源又通過另外某種野生動物(如穿山甲)為中間宿主,最終傳播給了人類。

疫情初期,據說發病者大都集中在一個有野生動物出售的某海鮮市場附近,而這裡交易過的野生動物中恰好就曾有過蝙蝠和穿山甲。於是,人們充分相信,蝙蝠就是這場疫情的罪魁禍首。所以當國家在動用舉國全力控制疫情蔓延的萬忙之中,還夾帶着緊急出台了一個《野生動物保護法》之外的「嚴格禁止非法交易、食用野生動物」的決定。

然而事情並不是人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隨着疫情的迅速發展蔓延,關於病毒的源頭問題在世界上產生了激烈的爭議,有兩個觀點最引人注目,一個是認為病毒屬自然形成,另一說法是病毒乃是人工合成的產物。

本來,討論這種極其專業而複雜高深的問題,普通民眾根本是無法介入的,只能是等待着科學家們的最終結論。但不能參與深層討論不等於沒有自己粗淺的看法。比如我們一班狐朋狗友每日裡閒聊之際,議起這些熱門話題,大家都會踴躍發表各自的見解。幾經爭論,現在大多都傾向於第二種結論:即是人工合成了此種病毒。

理由何在?

說來有趣,除了對一干世界頂尖的專家們的研究結論的信服,大家還一致認為我所敘述的親身經歷也極有參考價值。

專家結論這裡舉一人為例:在世界醫學生物學研究領域享有很高地位,被稱為「人類基因治療之父」的加拿大籍華裔科學家、我國特聘專家羅蓋教授曾在多篇論文中認定一個觀點:由於人類在進化過程中產生了某種免疫力,使得蝙蝠體內的那種冠狀病毒始終處於一種不能入侵人體細胞的狀態,如要靠其自然發展變異到能感染人類,至少要100萬年以上。

天啦!100萬年,這是多麼漫長的時間!

這是我的聊友們信服的第一個原因。

第二,前文說過,我本人從小開始就長期與岩老鼠打交道,雖然自已沒親口吃過,但整得多、看到貓子吃的多,而貓子吃後屁事沒得,多少年來也從未聽說過它們有什麼「不良反應」。如今大半個世紀都過去了,我老家的那些人包括我本人在內的這些長期與岩老鼠的「密切接觸」者,始終平安無事。

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標本」就擺在這,你焉能不信?

另外我們還看到一些這類的資料:比如太平洋上的關島,早前曾經生活着大量蝙蝠,由於人類的長期捕食,島上這個物種現已完全滅絕。

由此可知,人類與蝙蝠密切相處,包括吃食岩老鼠,都不是什麼稀奇事,是自古以來就有的,怎麼會突然之間,此種病毒就轉變得能感染給人類了呢?

相對而言,病毒的「人工製造說」倒理由充分、難於辯駁。

世人均知,在科學高度發達的國度,現代生物分子學家通過改造甚至直接設計出某種類型的病毒,是個輕而易舉的事,加上有着儲備戰爭砝碼、永遠稱霸世界的動機,都促使他們不惜代價,鋌而走險研發生物武器,結果有意或無意間導致了一種新型病毒流行世間,禍害了全人類。

當然,到目前,科學家們暫未拿出證據確鑿的最終結論,但我們相信這只是個時間問題。

科學呀科學,不得不令人感慨良多!

現代科學的發展的確給人們帶來了福祉,但我們也應清楚地明白,它同時也能造成人世間的倫理大亂甚至毀滅整個人類,這可絕不是危言聳聽!這個可能性可以說比宇宙間其他行星撞地球的幾率要高出N多倍,比如克隆人,比如大規模使用生物武器和核武器!

所以,這場疫情也提醒了人類社會,無可非議,全人類是一個不可分割的命運共同體,在當今,一個刻不容緩的課題擺在了人們面前,這就是如何防止墨索里尼式的瘋子、希特勒類的戰爭狂人濫用權力,是個迫在眉睫的任務,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岩老鼠是無辜的。 [1]

作者簡介

田玉成,男,土家族。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中國群眾文化學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