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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令琪(風雨木王府)運筆品議(張季次)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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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令琪(風雨木王府)運筆品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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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令琪(風雨木王府)運筆品議》中國當代作家張季次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曾令琪(風雨木王府)運筆品議

我喜讀曾令琪君的散文,倒不因為他系著名散文家、辭賦家的緣故。而是由於其散文理念新穎,文史兼備,文思深刻,文風俊逸。讀來,不僅引人入勝,更欲罷不能,讀後難忘。

比如描寫雲南麗江的文章,普天之下,可說是多了去了。而令琪君的散文《風雨木王府》卻是別具一格,把個麗江尤其是木王府描畫得歷史清晰,人文和暢,古樸雅致,風光獨秀。

熟讀《風雨木王府》,竟然悟道些許令琪君的運筆特點——

一、深情傾注,先抑後揚

對於「彩雲之南」的麗江,令琪君嚮往已久。全文開篇至第二節內容,先是綜合介紹了麗江美名的由來,地理概貌,代表性景觀。後感嘆自個兒早年間淺識麗江的疑惑。再慮及市場經濟時代,麗江是否還是一方桃源? 直至身臨其境,他頓覺自個兒先前的紅塵凡眼,「確實錯了!」

於是,伴隨令琪君的恍然大悟,步景深入,觀感觸覺,讀者能不跟進而思讀若渴嗎?

二、借物寫古,視角新穎

走筆到第三節,令琪君偏不描繪玉龍山和老君山的物候特色,也不放眼「黎明丹霞」風光與「環球第一樹」美稱的萬朵山茶燦開。

誰能想到,令琪君千景百觀 都不寫,卻獨話「轉輪大水車」!他以多個自然段的文字,細緻描繪了這一古老水利設備工具的直觀形象、構造功能、運行狀態及提灌作用。從而滿懷深情地聯想家鄉農村「龍骨水車」的性質功能、操作程序、農人勞作,農事之需與「轉輪大水車」加以比較。先後陳述湘西、西蜀、雲南山鄉兩種不同「水車」自古以來的「異車同功」之普用。

我揣度,勿論令琪君是否如我所想,客觀上,凸顯位於「彩雲之南」,「金沙江中游,青藏高原向雲貴高原過渡之地」——麗江的現存古樸!不是嗎?在「高峽出平湖」已成普遍現象的中國,城鎮一體化快速發展的當下,何處不閃耀現代文明的光照?農耕文明的余火熱溫卻是那麼的稀有微存,而麗江古城,卻罕見地突兀着「轉輪大水車」的運勢身姿——它抬眼高原雪山,迎接廣大遊客,向着現代文明,千年不變地唱着吱吱嘎嘎的提灌之歌,向世界標明麗江城的古老!

庚即,令琪君迎近、走進麗江城的古雅。那「始建於宋、元,盛於明、清」,恢復、建設、發展於1996年代遭受里氏7.0地震後的麗江,就以它古樸清雅的氣質揚名天下。也招惹令琪君心靈流淌出麗江城的清純古韻來∶

「古城確實古,街道的路面全部由自然右塊鋪就,凹凸不平。是人的雙足踩出來的,還是馬幫留下的?那些歲月的年輪碾壓的印痕,純真得古樸、原始,讓人的心都盪盡了塵垢。」「古城裡沒有山,但有路,有街,有水。路隨水轉,水傍人家,石攜水流,水隨石走。古城的老屋則因形就勢,河直則直,河曲則曲。有的窗門正對着流水,走廊卻建在流水之上。這裡的房屋一律不高,這是因為麗江處在地震多髮帶的緣故。」緊接,令琪君的妙筆生花出「水網密布」 ,旅人依水勢流向而辨識出入城市走向的古城布局。而以自然水流統一疏放,清潔街道,「水洗」城市的的風情市貌,更是令人讀時一新!

三、以史為據,以文化人

文章第四節開首,令琪君以「古城的水安靜地徐徐流淌着」的清新文意牽引出 「哪水溝溝岔岔,左拐右折」中的數尾小魚逆水遊動情景。鮮活生機里續推出古城那形式多樣、自自然然的石橋來——此段文字,不僅靈動清新,而且起到了「橋連過渡」的作用,將文筆延伸至「正題」——木王府!

是老天有意,還是歷史深幽?

當令琪君移步木王府時,恰逢細初飄。頓時,生髮「漢書下酒,霧裡看花」的心緒與幻象,就那麼清晰而朦朧地將史相與現實對接起來。

於是,就有了史實詳據,脈絡清晰,娓娓道來,理趣俱佳,讀思有味,如傳奇似小說語言般的「琪式風格」散文篇章呈現——

無論納西族土司木氏的府衙「木府」何以變稱「木王府」?還是族姓「木」與「和」的由來之因;不管麗江土司府的勢力擴張格局如何形成,抑或「木天王」死後的「人民神之」。我都認為,「木王府」作為納西族歷史文化的象徵,業已在全文中確立,有待令琪君在後文的第五、六節中暢筆運勢開去。

所以,對於納西族第十九任土司木增的推出,則是注重木增的文治理念和文化功績——照令琪君的表述「但我更欣賞木增對文化的態度、對文化人的態度。」

那麼,後文中的諸多着墨木增的文字如∶自身素質與百姓素質的提高,智民舉措,對外文化交流;「萬卷樓」建造,百家經典收集;漢文化造詣,詩詞賦創作,文化人指點,厚待徐霞客;多民族文化的兼收並蓄,藏文佛經大典的主持刊印等。自是筆觸之處,瀚墨生香。

甚者,令琪君以漢字結構,漢語語境,予以說文解字表意,煞是妙趣:「麗江是一座沒有城牆的古城,因為土司姓『木』,如果築城,則是『木』外加『口』,成為『困』字,那當是很不吉利的。也許,正因為沒有這個『口』,麗江也就少了些封閉。抗戰時期,這裡成為川、滇、藏的中心,盟軍建有機場,麗江和西方文化實現了真正的'零接觸』,成為一個國際性的城市。如今,在麗江古城溜達,你很可熊邂逅一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大方地用英語和那些『驢客』老外聊天呢」——其文義寓意夠生動諧趣,雅俗共賞吧?把世界熟知的一段亮色歷史與現代續接,真箇言簡意賅,形象生動!

無獨有偶,我聯想到聞名中外的藏裔納西族音樂民族學家、麗江怪才宣科先生對當代麗江民族文化、旅遊文化的卓越功績,難道與上述歷史傳承不無幾分內在聯繫?

正如令琪君於文章第六節描述,木王府規模宏大,「其建築包含了中原唐、宋、明建築的風采,又保存了納西族的風格」,「木牌坊上大書『天雨流芳』,是納西語『讀書去』之諧音,從這小小的細節,我們可以窺見納西民族對知識的推崇,也可以想見他們遨遊知識之海的蘭心與慧性。」僅就此一文化理念,即便不留連木王府的總體恢弘,樓殿布局,功能實用,特色鮮明,建築奇觀,也足以量度納西民族的文化開放精神

可是,文明與野蠻總是在歷史的進程中拉鋸搏鬥。令琪君的筆鋒亦點劃了木王府先後遭清末動亂,「其大部分遭兵燹」,「文革」險劫與地震災毀的打擊史實。

終歸,世事輪迴,歷史前進,文能化人。難道,我們能否認麗江的美麗,木王府的壯觀,木增王的開化文治,納西文化的進步,不是文而化之的文明成果麼?令琪君的運筆理念與文學手法,其散文佳篇的美感,不也是化己化人的修為營養嗎?

現實的細雨柔風,自然潤拂當下的美好,令我們格外珍視木王府的文化壯麗,並引以深思。而歷史的風雨滄桑呢,倒是令琪君的散文導引我「漢書下酒,霧裡看花」一回,真是微醉怡然,快意爽心。隨意間,脫口嘆句∶

美篇吟

文筆滴清露,晶瑩透畫圖∶

人物顯真影,歷史見復甦。

文化乃真締,文明世界殊![1]

作者簡介

張季次,筆名季風,詞作家,藝評人,社會音樂活動家,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歷經從藝、從政、從文之路。常年發表文藝(音樂)**和詞作。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