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作家)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李琦(女作家)
簡介
李琦,女,漢族,1956年出生於黑龍江哈爾濱。著名詩人,當代女作家。1979年畢業於哈爾濱師範大學]中文系。1974年後歷任哈爾濱第八中學教師,哈爾濱體育學院中文講師,《北方文學》雜誌編輯、副主編,黑龍江文學院院長,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一級。黑龍江作家協會主席團成員。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
文學成就
上世紀70年代開始發表作品。著有詩集《帆·桅杆》、《芬芳的六月》、《最初的天空》、《莫愁》、《天籟》、《守在你夢的邊緣》,散文集《從前的布拉吉》等。組詩《無名的河流》獲黑龍江省1984-1985年文藝創作大獎;組詩《天籟》獲黑龍江省1986-1987年文藝創作大獎;詩集《天籟》獲黑龍江省第二屆文藝創作大獎、第二屆東北文學獎大獎;《守在你夢的邊緣》獲東北三省第三屆文學獎一等獎。 李琦,是黑龍江省唯一的中國詩歌學會理事。參加過在台灣、香港等地舉行的兩岸女性詩歌學術研討會。並多次被一些團體、高校聘請,做文學顧問、開設文學講座。近年來,在北京舉行的新年詩歌朗誦會上,她的詩歌連年作為朗誦會保留節目。她出訪過俄羅斯、捷克、波蘭等國,參加國際詩人節,與來自世界各國的詩人做文學交流。在華沙詩歌節上,她代表中國詩人的發言,被活動組織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組委會主席先後三次表示:「中國詩人的表現是本次活動中最出色的,最具有開放的文化眼光和本民族獨特的文化視角。」 [2]
作品介紹
李琦,自1977年開始發表文學作品,迄今為止,出版過詩集《帆·桅杆》、《芬芳的六月》、《莫愁》、《天籟》、《守在你夢的邊緣》、《最初的天空》,散文集《從前的布拉吉》、《雲想衣裳》,中英文對照版《李琦短詩選》等多部著作。作品被選入國內及海外多種版本的選集,有的被選為高中閱讀課本。一些作品被譯介成英、法、俄、波蘭文等在國外發表。在二十幾年的創作實踐中,發表了四百萬字的文學作品。作品多次獲黑龍江文學大獎、東北文學獎、及其一些文學雜誌的獎項。2004年,獲中國第一屆「茶花杯」艾青詩歌獎(此獎為獎勵在國內具有獨特創作風格及有創作影響的詩人,此屆獲獎者全國只有六人)。她的詩歌創作以堅持不懈的藝術追求、別具一格的創作特色,清新樸素的語言風格,贏得了廣大讀者的喜歡和評論家的肯定。
李琦,從上世紀八十年代至今,她在《人民文學》《中國作家》《中國文學》《詩刊》《詩選刊》等一些國家級刊物上,發表了大量的詩歌和散文作品。這些作品均有良好反響。一些評論家認為,詩人這個階段的作品:「透明而不單薄,平易而不平庸,以情動人,富有智慧而又流溢溫柔,充滿人文精神和哲學思考。以其寧靜而深邃,凝重而純樸、溫婉而剛正、晴朗而含蓄的藝術特色贏得了廣大讀者。她以優美的筆調抒寫人世的恩情和人生的艱辛、愛情的崇高和青春的珍貴,蘊涵着詩人獨特的人生體驗,涌動着詩人的一片愛心。」
李琦的詩歌不做作不鋪張,從不趕任何潮流。她真誠地歌詠人間的真善美,思索生命和生活的價值,在文字中探索人生的意義。應當說,正是由於她端正的創作道路,所以一直得到廣大讀者的支持和評論界的好評。我國詩歌理論界的一些評論家一直比較關注她的創作,並予讚揚和肯定。許多評論家都有專門評論她的文章發表,文學批評家羅振亞曾在專著《李琦論》一書中,對她的創作給予了高度評價。
作品賞析
李琦散文:《我家》是李琦散文中精品,傷殘動人;《遙憶龍井說清涼》,流淌着「靈魂的清泉」。詩人邢海珍《讀李琦<從前的布拉吉>》云:「散文之「散」,其實是一種自由和灑脫,是一種心到筆隨的寫法。這類「論」的散文在李琦的筆下是那樣從容自在,是稱之為目下比較流行的「隨筆」一類更為貼切的。不避議論而又能做到詩意情調充足,讀來既不是那種浮泛的抒情,又把道理闡釋得深入透徹而沒有板起面孔說教的枯燥之感。這是真正的形散而神不散。李琦的這些散文,多為篇幅短小之作,而且多是寫「我」的真實生活經歷。她寫那些平常的生活瑣事,娓娓而談,不做作,不矯飾,讓人有一種如坐春風如沐陽光的貼切感。那篇《頭髮》曾被我選進大學自編的教材,竟然感動了一幫青年學子,這些來自心靈深處的文字,透着人性的真誠與親切。」。 李琦詩歌,「長於抒情」,詩在讀者中頗受青睞。詩人邢海珍《讀李琦<從前的布拉吉>》云:「讀李琦的詩,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清純之氣,自然大度,沒有那麼多裝飾性的東西,可以說是詩如其人。讀李琦的散文,與詩的感覺自然不同,比詩更具體、真切地再現了詩人生活和人生的景致,而且更應該說一句,確是文如其人。《從前的布拉吉》是詩人的第一本散文集,雖是薄薄的一本,但卻透出了詩人感受人生的敏感和靈氣,比較讓人信服地呈現了作為詩人寫作散文的才氣。李琦的本色和天性都是詩人,她散文的成功得益於詩人的素質。其實這些散文離詩是那麼近,把小小的雲絲霧縷寫得那麼動情那麼生機勃勃,簡直就是詩化了。如果一個了解李琦的人,再讀李琦的散文,那你就會發出許多會心的微笑。2004.12.1.」。
作品評價
作為一個當代女性作家,李琦豐富的人生經驗和知性氣質決定其創作視野的開闊和主題的豐富深刻。翻開她近期出版的散文
集<<夜在窗外》,且不談作品中有關民族、歷史、現實、文化等屬於宏大敘事範疇的內容,僅從性別視角觀照其作品,會發現無論是女性關懷的維度還是女性主題的深度,相對於當下一些表達空間相對狹窄逼仄、「只知道關注個人內心杯水波瀾「(杜牧語)的女性寫作而言(小女人散文如是),有着很大的超越,顯得彌足珍貴。
從女性關懷的維度看,李琦女性話題的涉及和女性題材的取向是開闊豐富的。一方面,作家面向女性群體,關注和思考着女性的文化境遇;一方面,又面向自己,凝視着自己的處境,做着心靈的獨舞。同時,又把目光投向遠方,對女性審美理想做着積極的尋繹和構想。而歷史的、現實的、神化傳說中的、影視故事中的、文藝作品中的一些女性人物或藝術形象則成為李琦探討諸多女性話題、釋放自己的女性文化情結的載體和媒介。由此看到的是一個女性作家難得的胸襟和氣度。
開闊的視野為作家提供了自由輕鬆的表達空間,使作品擁有了深刻豐富的內涵。
女性文化困境。《夜在窗外》的諸多篇目,李琦是以面向女性群體的寫作姿態,從多層次和多向度思考和表現着女性的文化困境,既有着對男性中心文化的質詢,也有着對女性文化心理的反思。在李琦筆下,女性在社會上的生存空間是狹小的(《被女人們搶占的男廁所》);在家族的歷史裡是無根可尋的,「家譜上沒有她們的名字,家譜上沒有她們的位置」(《送寒衣的日子》)。而在一些少數民族那裡,女性則要代代以承受紋身的痛苦、失去自然的美麗為代價,來讓自己的民族擁有記憶(《文化紋在女人》)。從兩性情感空間審視女性的情感困境,是李琦寫作的一個基本角度,在此我們看到了女性更多的痛苦和不幸。《雄黃酒》《苔絲的夢娜之死》《花癲女人》等作品,講述的是一個個痴情女子的悲情故事。追問悲劇的根源,是男人的冷酷和自私,也更是女性無我痴情。「一個人之為女人,與其說是天生的,不如說是形成的」(西蒙·波伏娃)。經過「夫與天齊」的男性中心文化的長期滲透和改造,女性是如何喪失了對男人的判斷力和對自我價值的追求,或許在這些為情而泣、為情而瘋、為情而死的女性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證。這裡既有着對男性中心文化的質詢,也有着對女性卑弱文化心理的省視,感受到了作者對女性愛情命運的悲憫和焦慮。而到了《女人味》、《養個狐狸精做寵物》和《中國美女中》作者的女性自省意識又有所加強。但少了對上述痴情女子的同情,多了的是對當代消費文化背景下女性自主選擇「物化」性別角色的嘲諷和無奈,是一種更深層次上的女性關懷。
與「私人化寫作」或「美女作家」相比較,李琦對理想女性品格構想的着眼點不是從或依附或顛覆的兩性格局出發,而是通過女性自我的完善和提升來突出女性的主體性。相比之下,這些女性更健康、積極、樂觀,更具有挑戰男性中心文化意味。這些寄託着作者的審美理想的女性,應是對女性主義批評家所呼喚的女性主體意識作出了的形象闡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