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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吹不散的記憶(禾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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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吹不散的記憶》中國當代作家禾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柳城吹不散的記憶

當我以風的姿態書寫自己時,覺得自由了許多,我沿着富春溪溯源而上,帶着溪水的濕潤,抹過一路花草,便知「柘榮——柳城」和諸多的山城一樣,緊緊裹在山脈為經緯,溪流做綱目,花草樹木容妝的長衫短褂中。風沒有旅途疲憊的理由,有的就是牽掛與糾纏。這柳城之稱,一定有很多的來歷,但我想所有的來歷都原動於穿城而過的母親河,河流遠聽是嘩啦啦地呼喚,然而注目其中,才知河水流走了歲月,留下的總是兩岸婀娜多姿的柳樹倩影,這裡每一滴的水都是柳影、柳色、柳情,每一個分子都有柳緣,如是情動而呼,自然是聲聲是柳城!

望着沿溪綠絲垂條,風有了願者上鈎的情懷,此情,一下子驚動了柳條,柳條機敏抖動,橫斜於空,被盪起的風趁勢而上,翻開了柳城的一袂。這一着,不僅僅讀到柳城的容姿,還嗅到柳城內發的氣息。東獅山如衣裳之領,高高立於柳城之端,千古中國雄獅匯集於此,雖說雄獅姿態萬千,然而此時此境聚她們如盛會之約,不管來自秦漢還是明清都一樣容裝而來,帶着各自時代走過的生動紋路,秉着一樣永久不化的雄風,昂首於東獅山下。山門是界,山門外柳城大話發展,山門內獅負千年光影,一層一進,一進一朝,層層深入,小小柳城一樣背負着中華的歷史,雖然說這是後人用心所在,但這正是柳城人心根與古脈一樣長,胸懷與華夏大地一樣大,不然怎麼能集中華千古雄獅於此。我雖不能讓雄獅開口,吼出一個個朝代的興衰,但撫摸過石雕雄獅,我仿佛觸到脊樑的硬度,情景中,風有形,有力,也有硬度,登起東獅山步步有聲。

風有記性,且是抽象的大記憶,留給人們的常是風氣、風尚、風俗、風骨之屬,我喜歡這種記性,記起柳城,這裡不僅風來亘古,且風聚八方,東獅山的那條溪谷成了風倉,華夏大地八面來風匯聚於此。這裡可以聽泉,可以聽松濤,還可以看潺潺流水,觀奇岩怪石,可謂是毓秀鍾靈,此境能不居風嗎?她們以筆墨渲染氣韻,以書法五體附形,以石為家,以摩崖為宗永遠居住下來。我一樣以風的形態瀏覽過各戶人家,不管是來自河南,還是湖北,不管是什麼風吹來,但此刻她們都秉着一個情懷,道出同樣的一個聲音,柳城人有着深深藝術淵源,一把剪刀如二月春風,裁出柳枝新芽,剪出世間萬象,剪出柳城文化之根。這風倉里八面來風是為喝彩而來,是為相悅而至。我從溪谷源頭一貫而下,驚嘆柳城的大手筆,居然在山間溪谷興辦了全國書法聯展,以摩崖為捲軸,一展千年。

柳城人愛歷史,憑雄獅貫古通今,柳城人愛文藝,憑一條溪谷匯集全國八方精品,柳城人愛文化,一把剪刀裁開山門,柳城人更會圖發展。我在風掀開的衣袂中看到了太子生基地,看到了梅園,看到了鹿園,他們與愛歷史愛文化愛藝術的情懷做產業,講究了規模,講究本源,講究一環扣一環的鏈接。我舍不下柳城,輕輕地徜徉在大廣場上,掠過許多晨練與夜舞的衣襟與臉頰,聞到氣息,嗅到芳香,那是祖傳的書香,是時代的氣息,伴隨廣場上方馬氏仙宮祥和之音,踩着他們的生活節奏活躍在廣場,飄蕩在柳城的大街小巷。

風行小巷,我隨風行,柳城人與我都長得差不多,並沒有太多的彪形大漢,但柳城人豪爽熱情而不粗野,我的文友和幾位仁兄,都能喝大碗酒,而講究同喝同醉,從不搞輪翻戰。柳城人細膩而不粘糊,一到柳城,他們關心到許多細節,同時總給人以充分的自主。我跟一位到柳城當副縣長的老弟說,柳城人胸懷大如廣場,可容八方來客,柳城人做事,不僅有始有終,且有源有本,有着如溪水一樣的思維,到這裡不僅會得到山水的養育,柳城人的接納,將會潛移默化在柳城的氣質中,老弟福氣多多。

我如風行,來時輕盈,走時滿兜情愫,柳城!是我吹不散的記憶。

2011、1、14日於聽月軒[1]

作者簡介

禾源,男,1963年出生於福建屏南,福建省作家協會會員,現供職於屏南縣委黨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