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斯泰特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滕斯泰特 | |
---|---|
原文名 | KlausTennstedt |
出生 |
1926年6月6日 梅澤堡 |
逝世 | 1998年1月11日 |
國籍 | 德國 |
別名 | 鄧斯泰特 |
職業 | 指揮家 |
人物介紹
克勞斯·滕斯泰特(1926-1998),德國著名指揮家。曾任德累斯頓歌劇院音樂指導,北德意志廣播交響樂團(NDR)首席指揮(1979-1981)以及倫敦愛樂樂團首席指揮(1983-1990)。滕斯泰特是20世紀德奧系指揮家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人物。 滕斯泰特1926年6月出生於前東德梅澤堡,1958年年僅廿二的他便登上德累斯頓歌劇院的音樂總監的寶座,成為當時全東德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首席指揮。1971年,滕斯泰特攜妻離開東德,之後在西德的基爾定居。上世紀70年代中期,他進軍北美,先後與多倫多交響樂團、波士頓交響樂團兩大北美頂尖樂團合作,以此奠定了穩固的國際聲譽。1976年,滕斯泰特被邀請到英國擔任指揮。1983年起擔任倫敦愛樂樂團首席指揮直至1990年。他對德奧曲目的深刻理解和經驗,加上訓練與提升樂團水準的深厚功力,在英國樂壇被驚為「天人」。滕斯泰特也被視為20世紀後25年間的新的大師級人物,尤其是他對馬勒、瓦格納、布魯克納作品的詮釋,更是贏得舉世樂評一致的推崇。 滕斯泰特堪稱是戰後對德國古典及浪漫樂派作品最專擅的頂尖人物,他的詮釋總有着非凡的深度,經常有撼動人心的演出。EMI這款由滕斯泰特指揮倫敦愛樂樂團演繹的瓦格納歌劇管弦樂集錦便是最好的見證。此時的滕斯泰特正處於病痛開始纏身的時刻。但他仍以極大熱忱演繹作品。滕斯泰特尊重樂團的每位成員,又能夠適時指點細節、激勵樂團形成合力。他認為,只要音樂表現出色,細節的瑕疵可以用音樂性帶過。但他對歌劇的要求非常嚴格,當時很多人都無法說服他灌錄瓦格納歌劇的唱片。而東京演出的影碟格外珍貴的原因,是它讓人們聽到並看到滕斯泰特在瓦格納音樂上最貼近理想狀態的呈現。 碟中收錄了由滕斯泰特指揮演錄瓦格納五部歌劇作品中的管弦樂篇章段落。包括《湯豪瑟》的「序曲」和「維納斯堡中的酒神祭」、《黎恩濟》的序曲和《紐倫堡名歌手》第一幕的前奏曲。《諸神的黃昏》是瓦格納最著名的歌劇巨作——四聯劇《尼伯龍根的指環》中的最後一部,在這張影碟上,選錄的是該劇「黎明與齊格菲的萊茵之旅」和「齊格菲的葬禮進行曲」。 影碟的最後一曲是《女武神》中那段最著名的樂段——「女武神的騎行」。錄音出自他帶領倫敦愛樂樂團於1988年10月18日在東京山多利音樂廳的現場演錄。這座在亞洲設施與音響效果屬於頂級的音樂廳,迎來了世界頂尖指揮家與樂團的演錄,演出的影音效果也絕對是一流的。滕斯泰特在觀眾掌聲中出場,他頭上稀疏灰白的頭髮清晰可見。但是在演出中,哪怕已患病在身,汗珠不斷溢出,他卻始終保持着旺盛的精力指揮樂團。在畫面和音樂聲中,人們可以感覺到,他最大的詮釋特色是既嚴謹又細膩,極善於在起伏流暢的樂音中融入自然迸發出的情感。在滕斯泰特傾心投入的感染下,包括打擊樂手在內的樂團成員們,幾乎個個都有異常突出的表現。感謝影碟為我們提供了「耳聞目睹」的音畫場景,通過細品慢嚼,讓人體會到演出中的每個細節,都是那麼精緻入微。 克勞斯·滕斯泰特滕斯泰特指揮倫敦愛樂樂團《馬勒第二交響曲》 專輯介紹:馬勒的第二《復活》交響曲是除了他的第一交響曲外,演出機會和錄音均最多的一首,單是錄音的版本,估計最少已有三十多個。馬勒完成第一交響曲後,即動手寫作第二《復活》交響曲,費了六年,到一八九四年七月廿五日完成,時年三十四歲。一八九五年五月四日,在理察史特勞斯指揮下,於柏林首演了前三個樂章,但反應不佳,樂評幾乎全是抨擊和謾罵。十二月十三日,才由馬勒親自指揮下演奏全曲五個樂章,這次演出票房極差,不少樂評人亦拒不出席,馬勒演出當天又不適,演出後便暈倒,但反應卻很成功。全曲重點在前後兩個樂章第二交響曲中,馬勒最初題有暗示性的解說。第一樂章是表現第一交響曲的英雄的葬禮:「我願意把第一樂章題為送葬曲,把他運到墓地後,曾反思:他為何而生,為何而苦惱?……在終章中,給出了答案。」 克勞斯·滕斯泰特在EMI公司曾兩度與倫敦愛樂樂團合作錄製馬勒的第五交響曲,一次是錄音室錄音,另外一次是在皇家節日大廳的現場錄音。後面這個現場錄音的版本隨處可見,比較容易買到。還有就是它的錄音時間稍晚(EMI749888-2),是兩個版本中比較好的一個,雖然從宏觀結構上來說並沒有什麼新奇之處。比如說開場的葬禮進行曲傳達出生動和逼真,不過相對於巴比羅利就少了一些恐怖;對第一次「三重奏」主題的調度也同樣沒有什麼可圈可點之處。在詮釋馬勒作品時,應當完全遵照作曲家的意願,在跳躍中用巨大而迅速的推進力將樂曲帶入激烈的漩渦中去,滕斯泰特就屬於這樣一類指揮家。葬禮音樂主題的再現帶來了莊嚴堂皇的銅管部分。樂章漸漸降下帷幕的那一段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即便如此,假使在接近尾聲的「Klagend」處能再增加一些力度就更加完美了。 感覺滕斯泰特是想把精力集中於製造戲劇性效果上,第二樂章更加快的演奏速度印證了我的這一想法,這導致了開始處低音弦樂部分的衝擊力大為削減,不過好在很快就重新抖擻精神。在那段大提琴哀傷的旋律過後,音樂在滕斯泰特手中無縫地過渡到下一個階段——從低沉的深淵不顧一切地往上爬,並且這個特別的樂章中的很多聲音和色調都經過了奇妙的篩選。我很想知道是不是葬禮進行曲的復奏在滕斯泰特手中處理得有點太親切了,以至於他前面營造出來的卓絕勢頭在這兒有點大打折扣。不過這只是白璧微瑕,指揮家在關注內部細節的同時,不遺餘力地將樂章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分析現場錄音的聲音效果就能得出這一結論。「Wuchtig」那一段也是很值得注意的,滕斯泰特真正做到了馬勒所要求的。有可能他過分延長了讚美詩部分而將本該出現在樂章末尾的樂段忽略了,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不用那麼吹毛求疵吧。畢竟這是一次「現場」演出,我們能在「槍林彈雨」中抓住某些瞬間還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總而言之這是個傑出的第二樂章,滕斯泰特明白需要調動每一種音樂元素來使聽眾的耳朵在任何時候都不至於感到疲憊。 諧謔曲樂章被處理得密不透氣。真是太過嚴肅了,同前面的幾個樂章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並不是說滕斯泰特和原作背道而馳了,我認為那只是指揮家缺乏足夠的自發性。在他眼中,任何事物都或多或少地帶有一些日耳曼式的形態、效率和組織結構,雖然事實上對每一個樂段的處理可以說都是具有典範性的。滕斯泰特擅長於這首交響曲中黑暗和充滿戲劇性的場景,但這是相對於那些輕快的元素來說的。因此在稍慢板樂章中,他便按部就班地慢了下來。事實上看得出來滕斯泰特還是努力想用一種禪宗里所提倡的平衡來處理這個樂章的,不過這種方式更加適合第九交響曲的末樂章,放在這裡顯然不合情理。不過儘管如此,他的表現也還算不錯的了,只能說是不太相稱,特別是和我們前面介紹過的幾個版本相比較。滕斯泰特詮釋稍慢板樂章的方式同前面的不太協調,收到了驚心動魄的效果,雖然有一點蓄意的成分在裡面。這種效果極度缺乏紅潤的光澤,這是他區別於其他指揮家的地方;而且稍慢板樂章音樂元素的再現並不能讓人感到這個樂章的詮釋方式就是很恰當的了。 滕斯泰特的末樂章是一次個人音樂風格精彩絕倫的展示,跟前面幾個樂章相比簡直可以說是突變。不過我老是疑心自己走進了巴托克「樂隊協奏曲」的末樂章,對我來說,樂章的結尾部分聽上去太過殘酷無情了。毫無疑問這是個優秀的版本,有很多值得欽佩的地方,同時也有不少處理不當的段落。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