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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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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報佳音書店 的圖片

紀當奴(1891~1966),外文名:Gee, Donald ,被稱為「五旬節派君子」的紀當奴,是二十世紀第二波靈恩運動(Charismatic Movement268,Charismatic Movement)的優秀領袖,他得救及被聖靈充滿的經驗,成了日後事奉的主要導向。本世紀初韋爾斯教會大復興,紀當奴就是在這時候信耶穌的(1905)。七年後與五旬節派的人接觸,得着聖靈充滿,在聚會中說起方言來;此後終其一生,他強調說方言是聖靈充滿的「第一印記」,是每一個信徒都需要追求得着的(D. Gee, 'Initial Evidence', in Redemption Tidings, 1st Dec. 1925)。這思想亦成為靈恩運動史所謂第二波的記號。

耶穌,基督教[1]的崇拜對象。按照《聖經》記載,童貞女馬利亞[2]受聖靈感孕,在伯利恒生下耶穌。他三十歲開始傳教,宣揚福音。後被猶太祭司該亞法控告,經猶太行省的羅馬總督本丟·彼拉多審判,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三天後復活,然後升天。基督徒相信耶穌還要再來,使信徒得到永生。

人物簡介

紀當奴一生擔任五旬節派教會許多要職,透過不斷的講道和無數書籍與文章,把五旬節運動推展到世界各地。他自己是愛丁堡神召會的牧師;1934~44年任英國神召會總會的副主席,自1948年起任主席。自1947年起,為世界五旬節派總會(總部設於蘇黎世)委任為官方刊物《五旬節》(Pentecost)的主編,且是世界五旬節派總會惟一的當然委員,他同時是倫敦神召會聖經學院的院長(直到1964年)。

這眾多職務對紀當奴來說都不是虛銜,像作《五旬節》主編期間,研究五旬節派運動的學者荷倫華格(W. J. Hollenweger, The Pentecostals, p.209)便說︰「你若是在這期間翻開任何一年的《五旬節》,就不可能讀不到他的文章。

在他帶領下的世界五旬節派總會,一方面不斷向外面證明,為什麼被聖靈充滿就必須說方言,因而招致許多批評;另一方面又力勸五旬節派領袖,要與其它教派的領袖合作,要欣賞別派的崇拜禮儀,和重視神學教育(這都是靈恩派在60年代較弱的環節),因而備受反對,特別是美國神召會。最特出的是他的講道和文章。他週遊世界各地,以講解聖經來推廣五旬節運動,不像其它五旬節派的環遊布道家,只是以靈恩派方式來布道。他作品之多是一時無雙(不下二十三項),質素亦高,是情理兼備的優秀作品,其中以《有關屬靈恩賜》(Concerning Spiritual Gift, London, 1937)最受歡迎,被譯成多國文字,包括中文。

紀當奴最為人樂道的,是他致力推行教會合一的工作,包括反對靈恩運動的人。他認為教會四分五裂,是當今對社會最失敗的見證,而這種分裂不僅存於靈恩派與非靈恩派之間,就是各國的靈恩派之間,也像一盤散沙。紀當奴的朋友庇利斯(David J. Du Plessis)曾任世界五旬節派總會主席多年,也因推動教會合一工作,而被神召會革除交通('disfellowshipped')。紀當奴不僅精神上支持他,在1961年還以「我們真是那麼基要嗎?」一文,向反對合一的人質詢,成了靈恩運動史一篇重要的文獻︰「我們總有些時候要反躬自省,重新評估某些在安舒日子看為寶貴的事情;那時我們奢侈地沉迷在宗教糾紛及分裂中,我們以(施洗)約翰自居,把一切不肯在我們指定的地方簽名的人逐出教會。

我們要別人『跟隨』我們,不是『為了』神的兒子。很多時候搜索異端,正是人離棄豐盛聖靈的標記。我們逼害別人,也受到別人的迫害,為什麼呢?全是那些不是頂重要的問題。我們卻告訴別人,是為了主而爭戰」(Gee, 'Are We Fundamental Enough? ', Pentecost 57, 1961, p. 17)。

原來60年代的基要派(Fundamentalism487,Fundamentalism)對普世基督教會協進會(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1250,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推行的合一運動(Ecumenical Movement398,Ecumenical Movement 合一運動)非常反感,這時候的靈恩派亦多看自己為基要派(到第三波時已不作如是看),庇利斯與紀當奴竟然鼓勵五旬節派和神召會與其它教會謀求對話和合作,自然大受批評了。其實早在1948年,紀當奴便說︰「高談靈里合一是超越我們一切宗派與意識形態的藩籬,自然是很動聽的,但這事實仍不能叫我們不致力尋找外在可見的交通」(Gee, Pentecost 6, 1948, p. 17);所謂外在交通者,是包括承認別人的學術成果(指聖公會的神學),和他們沿用已久的崇拜禮儀,這也是60年代靈恩派最不能接受的。

無論是藉文章、講道、教書或行政工作,紀當奴均對靈恩派內部發出很多中肯的批評,他們若謙卑聆聽又改過的話,相信靈恩派的發展會更為迅速和健康;至少靈恩運動的第三波就不會重複昔日的錯誤。茲舉犖犖大者於後︰1.不要沉醉於高言大智,他認為五旬節派一直喜歡用最輝煌的言語和詩歌來表達自己,是件危險的事,「已經到了叫人作嘔的地步」(Gee, Proverbs, pp. 9f.)。

2.寫五旬節派領袖的傳記,或述說他們的事跡時要忠實,不要作假誇大,不然那就成了「虛偽奉承最糟糕的例子」(Gee, Study Hour 9, 1950, p. 54)。這些虛假的故事,正是要為神召會主日學中流傳的錯誤觀念負責任。

3.他毫不留情地批評年輕的靈恩派會友讀神學的動機,認為他們只是愛出風頭,希望做一個小會眾群體的領袖。他說這些人完成課程,就完全否定他們所由出的社會文化,結果對誰都沒有好處;「情況就像一個不會說基路部語(Kilubu)的人,卻想去剛果作宣教士一樣」(Gee, Study Hour 9, 1950, pp. 36f.)。

4.他嚴責那些說讀神學沒有用處的人,指出這正是他們沒資格帶領教會的原因。他自己沒有受過正規神學教育,卻一生不停自修神學,臨終前的讀物是田立克(Tillich1165,Tillich, Paul)的《系統神學》(Hollenweger, The Pentecostals, p. 213)。

5.他反對靈恩派講員不預備講章,託詞讓聖靈帶領。他曾在巴黎及倫敦舉行的世界五旬節派大會上責備傳道人,因為他們的講道太貧弱。他說講道像其它技能一樣,是需要不斷磨練才會進步的,而預備講章與聖靈帶領二者,是並行不悖的(Gee, Pentecost 46, 1958, p. 17)。

6.他對靈恩派許多偏激行為常加糾正,要他們多用思想,不要走極端,防止迷信的言行,以為在五旬節去耶路撒冷,會有特別的靈恩降臨(1961年的五旬節);又指出新約許多全心相信神會醫治的人,也得不到神醫,故不應過分推崇神醫的地位(Gee, Pentecost 20, 1952, p. 17; 55, 1961, p. 17; 36, 1956, p. 17等)。

7.對靈恩派布道方式,他亦有意見。他不贊成以神醫招徠,更反對「全備福音商人團契」的布道方法,認為「這是高壓式的推銷伎倆,多於是神靈的引導」;把財富繁榮與屬靈祝福混淆,就是為五旬節派的恩典與祝福敲響了喪鐘(Gee, Pentecost 71, 1965,封面)。

除此之外,紀當奴的作品還包括討論五旬節派基督徒與社會、文化、政治,甚至禮儀的問題,他認為他們需要在這些方面盡上責任;他亦提及共產主義的問題,認為信徒就是反對它,也要提供另一可行的模式來。他要傳道人注意性倫理、家庭計劃,甚至主張在五旬節派內給予有需要的人精神治療,因為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是屬靈問題。這樣廣闊的胸襟,就是在今天靈恩派領袖中亦是鮮見的。

參考文獻

  1. 基督教歷史,搜狐,2021-03-03
  2. 童貞女馬利亞的婚姻有何意義?,聖城網,2018-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