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懐素《自敘帖》(局部)
圖片來自書法字典

自敘帖》,為唐朝書法家懷素墨寶。寫於代宗大曆十二年(777年),以草書寫成。現藏於台北國立故宮博物院

原文

懷素家長沙,幼而事佛,經禪之暇,頗好筆翰。然恨未能遠覩前人之奇跡,所見甚湣K鞊耪儒a,西遊上國,謁見當代名公。錯綜其事。遺編絕簡,往往遇之。豁然心胸,略無疑滯,魚箋絹素,多所塵點,士大夫不以為怪焉。

顏刑部,書家者流,精極筆法,水鏡之辨,許在末行。又以尚書司勳郎盧象、小宗伯張正言,曾為歌詩,故敘之曰:「開士懷素,僧中之英,氣概通疏,性靈豁暢,精心草聖。積有歲時,江嶺之間,其名大著。故吏部侍郎韋公陟,覩其筆力。勖以有成。今禮部侍郎張公謂賞其不羈,引以遊處。兼好事者,同作歌以贊之,動盈卷軸。夫草稿之作,起於漢代杜度崔瑗,始以妙聞。迨乎伯英,尤擅其美。羲獻茲降,虞陸相承,口訣手授。以至於吳郡張旭長史,雖姿性顛逸,超絕古今,而模(模字誤衍)楷精法(法精二字誤倒)詳,特為真正。真卿早歲,常接游居,屢蒙激昂,教以筆法,資質劣弱,又嬰物務,不能懇習,迄以無成。追思一言,何可複得。忽見師作,縱橫不群,迅疾駭人。若還舊觀,向使師得親承善誘,函挹規模,則入室之賓,舍子奚適。嗟歎不足,聊書此,以冠諸篇首。」其後繼作不絕,溢乎箱篋。

其述形似,則有張禮部云:「奔蛇走虺勢入座,驟雨旋風聲滿堂。」盧員外云:「初疑輕煙澹古松,又似山開萬仞峰。」王永州邕曰:「寒猿飲水撼枯藤,壯士拔山伸勁鐵。」朱處士遙云:「筆下唯看激電流,字成隻畏盤龍走。」

敘機格,則有李禦史舟云:「昔張旭之作也,時人謂之張顛,今懷素之為也,餘實謂之狂僧。以狂繼顛,誰曰不可。」張公又云:「稽山賀老粗知名,吳郡張顛曾不易。」許禦史瑤云:「志在新奇無定則,古瘦漓驪半無墨,醉來信手兩三行,醒後卻書書不得。」戴禦史叔倫云:「心手相師勢轉奇,詭形怪狀翻合宜。人人慾問此中妙,懷素自言初不知。」

語疾速,則有竇禦史冀云:「粉壁長廊數十間,興來小豁胸中氣。忽然絕叫三五聲,滿壁縱橫千萬字。」戴公又云:「馳毫驟墨列奔駟,滿座失聲看不及。」

目愚劣,則有從父司勳員外郎吳興錢起詩云:「遠錫無前侶,孤西寄太虛。狂來輕世界,醉裏得真如。」

皆辭旨激切,理識玄奧,固非虛蕩之所敢當,徒增愧畏耳。

時大曆丁已冬十月廿有八日。[1]

版本

現存的自敘帖有三個版本:

  • 台北故宮藏本;
  • 流傳到日本的半卷本(流日半卷本);
  • 清代翻刻南宋淳熙刻本的契蘭堂刻本。

真跡爭議

朱家濟首先提出質疑以來,書法學界對自敘帖是否為真跡的爭議從未間斷過。

啟功在1983年和1991年兩次發文認為自敘帖為偽作,是臨摹者刻意造假[2]徐邦達認為此帖為臨寫[3]。2003年李郁周和王裕民分別出版專著《懷素<自敘帖>千年探秘》、《假國寶——懷素<自敘帖>研究》,同樣認為自敘帖不是真跡[4]

2004年,台北故宮從日本請來光學鑑定專家,通過數碼高精細拍攝、紅外線反射及透射、熒光數碼攝影等非破壞性的手段,首次對故宮自敘帖藏品進行了科學鑑定,並舉行了學術研討會討論自敘帖的真偽問題,討論結果出版在《懷素自敘與唐代草書學術討論論文集》中。在此次討論中,大部分與會者認為自敘帖書寫速度感明確,不可能是臨摹作[5],但也承認還存在若干疑點,有待進一步研究。[4]其中,傅申認為自敘帖不可能晚於北宋出現[5]

流日半卷本被發現後,傅申改變了其觀點。其通過流日半卷本、台北故宮本和契蘭堂本三個版本的比較研究,認為這三個版本質量相似,彼此並無母子關係,而是根據同一母本映寫而成的[6]。此觀點亦受到質疑。張紫石認為契蘭堂本為真跡重刻本,流日半卷本與台北故宮本是臨摹作品,真跡的書法水平遠勝於臨摹作品。張紫石亦認為台北故宮本的真正作者是蘇舜欽[7]陳六國不贊同傅申張紫石的觀點,認為台北故宮本的書法風格可以反映唐代書法的情緒飽滿、激越擴張的時代特徵,並非後人臨摹或偽作,而其他兩本的書法存在缺陷[6]賀宏亮亦不贊同傅申的觀點,認為台北故宮本是寫本而非臨摹或映寫,其真偽無從得知[8]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