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鳥(考琳·麥卡洛)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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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荊棘鳥》是澳大利亞當代作家考琳·麥卡洛創作的一部家世小說,以女主人公梅吉和神父拉爾夫的愛情糾葛為主線,描寫了克利里一家三代人的故事,時間跨度長達半個多世紀。拉爾夫一心嚮往教會的權力,卻愛上了克利里家的美麗少女梅吉。為了他追求的「上帝」,他拋棄了世俗的愛情,然而內心又極度矛盾和痛苦。以此為中心,克利里家族十餘名成員的悲歡離合也得以展現。有澳大利亞的《飄》之譽。
梅吉(Meggie)一家住在新西蘭,她的父親帕迪(Paddy)替人家剪羊毛為生,可這一年父親失業了,正在一家人發愁的時候,他們接到梅吉的姑母、帕迪的姐姐瑪麗(Mary)從澳大利亞寄來的信。原來,瑪麗年事已高,準備讓他們去繼承遺產。在經過一番顛簸之後,梅吉一家踏上澳洲大陸,來到德羅海達。剛一露面,梅吉就引起了拉爾夫神父的注意,他對這個女孩十分憐愛。
梅吉一家在德羅海達定居下來,他們很快適應並喜愛上了這裡的新生活。他們與拉爾夫神父結下了親密的友誼,隨着梅吉年復一年地長大,她和拉爾夫的感情也逐漸加深,拉爾夫不但是可以信賴的師長,而且也成為可以傾訴的朋友,這一切都被瑪麗那個富有而乖戾的老太婆看在眼裡,恨在心上。
在梅吉17歲時,瑪麗終死去。她在臨死前交給拉爾夫神父一封信,讓他發誓在她去世後但是在被埋葬前拆開,拉爾夫答應了。然而,當他拆開信封時,他驚呆了。原來,梅吉的姑母遠比人們想象的富有得多,她在信中宣稱,她的全部財產達1300萬英鎊,她本來立有遺囑,準備將財產留給梅吉一家。但她改變了主意,她把它們獻給天主教會,並聲稱這是由於拉爾夫神父出色工作的緣故,這筆財產將永遠由拉爾夫管理支配,梅吉一家可以住在德羅海達,但工資由拉爾夫決定給予。
拉爾夫看後心中十分矛盾:如果他將這不為人所知的新遺囑投入火中,梅吉一家就可以繼承全部遺產,但是他就將喪失這個巨大的機會,永遠沒有晉升的希望;如果他公布這個新遺囑,他必將受到教會的重視並獲得晉升,但梅吉和她一家的權利就會被剝奪。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向自己的野心投降了,他公布了遺囑,也離開了德裏海達,離開了梅吉。
梅吉的爸爸帕迪在一次野外轉移羊群時遇到大風暴,閃電引起的大火,迅速地吞噬着早已久旱的草原,也吞噬了梅吉的爸爸和羊群。這時,她的一個哥哥斯圖爾特(簡稱斯圖stu)也被野豬的獠牙刺死。正在全家哀痛欲絕時,拉爾夫神父趕回來,埋藏了死者之後又匆匆離去。他告訴梅吉雖然自己非常愛她,但他永遠也不可能和她結為夫妻。不久,他升任大主教。
梅吉家新雇了一個叫盧克·奧尼爾(Luke O'Neil)的剪毛工,盧克的相貌竟酷似拉爾夫神父,這使她心煩意亂,卻又不由自主的接近他,想要在盧克的身上重溫拉爾夫所給他的溫暖,最後自以為愛上了盧克。在盧克的追求下梅吉終於嫁給了他,離開了德羅海達。盧克並不愛梅吉,只因為梅吉很有錢,他計劃用梅吉的錢,加上自己苦幹得來的錢買一個牧場。所以婚後不久,他就帶着梅吉到昆土蘭去割甘蔗,而讓梅吉到一戶人家去做管家,並把梅吉所有的錢都存到銀行。
盧克為了掙錢,不與梅吉見面,甚至在她生第一個孩子(女兒朱絲婷Justine)時候,他也拒絕回來看梅吉。而此時拉爾夫卻來到梅吉身邊,他對梅吉的感情始終不渝,這剪不斷的情感時時讓他感到痛苦,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在梅吉之後也去到麥特勞克島,一起渡過了他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為了到羅馬去擔任更重要的職務,拉爾夫離開梅吉,而梅吉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梅吉因此決定離開盧克,重新回到德羅海達,與母親住在一起。她生下拉爾夫的孩子,取名戴恩(Dane)。
梅吉的母親菲奧娜(Fiona)簡稱菲(Fee)一眼就看出戴恩是拉爾夫的孩子,她很能理解女兒的做法,並且向梅吉坦言她自己當年也愛過一個人,還與他生下了大兒子弗蘭克。事情發生後,她被高貴的家族驅逐出去,才嫁給梅吉的父親帕迪。
梅吉和母親、女兒、兒子、兄弟們在德羅海達生活得很好,女兒朱絲婷和兒子戴恩也已長大,雖然朱絲婷我行我素,似菲一般的冷酷,但是從戴恩身上梅吉看到了拉爾夫的身影。
這時二戰爆發了,拉爾夫也已晉升為紅衣主教,他在戰爭中運用宗教影響保全了羅馬,受到了人們的讚譽。但在他的內心深處,梅吉一直是她始終的牽掛。
梅吉的女兒朱絲婷長大後當了演員,活躍於澳大利亞和英國成為話劇舞台,最後嫁給了德國的一位內閣大臣。一次拉爾夫回到了德羅海達,聽到了戴恩的姓氏是「奧尼爾」時,以為梅吉又回到了盧克身邊,給他生兒子。梅吉決定不告訴拉爾夫這個兒子是他的孩子。戴恩長大了,卻提出要當教士,這對梅吉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思慮再三,她把戴恩送到羅馬的神學院,讓拉爾夫照顧他。她寫給拉爾夫的信中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我偷了什麼,就還回來。」拉爾夫和戴恩相處融洽,梅吉沉浸於父子二人的親情當中。但好景不長,戴恩在希臘度假時為救溺水者不幸身亡。
這一切使梅吉對人生有了新的認識,「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誰都不怨恨,我不能對此有片刻的追悔。」
梅吉要求拉爾夫動用他的權利去把戴恩的屍體找回來(戴恩已經被埋在當地),拉爾夫本想拒絕,於是梅吉告訴他,戴恩是他的兒子。拉爾夫這才悲痛萬分,但已於事無補。他在給戴恩做完彌撒後,便在悲傷與悔恨中死去了。
《荊棘鳥》的暢銷不衰證明了他的確是一部富有魅力的小說。這魅力首先來自他的主題:愛和命運。它講述的是克利里家族傳奇式的家族史。故事開始於20世紀初葉,結束於半個多世紀以後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從帕蒂·克利里應無兒無女的老姐姐貴婦人瑪麗·卡森之召,攜妻子菲奧娜和七個子女從新西蘭遷居澳大利亞的德羅海達牧羊場,到帕迪唯一倖存的孫輩、才華橫溢的演員朱斯婷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確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愛情歸宿,整整講述了克利里家三代人的人生經歷和情感歷程,其中最主要的是梅吉與拉爾夫神父之間那場刻骨銘心的愛情。有人認為考琳·麥卡洛將人生的全部方方面面都濃縮進了這本傑出的書里,她試圖通過克利里家的滄桑和感情歷程揭示這樣一個道理:真正的愛和一切美好的東西是需要以難以想象的代價去換取的。正如小說的結尾所寫的那樣:「鳥兒胸前帶着荊棘,它遵循着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她被不知其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荊棘刺進的一瞬,她沒有意識到死之將臨。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盡,再也唱不出一個音符。但是,當我們把荊棘扎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棘刺扎進胸膛。」
總之,《荊棘鳥》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暢銷小說,結構嚴謹,語言流暢生動,飽含激情,富有詩意,不時有警言妙語散布其間。具有很強的可讀性。
澳大利亞著名作家考琳·麥卡洛的長篇小說《荊棘鳥》自1977年問世以後,不僅走紅美國,與《教父》同為美國十大暢銷書;而且迅速成為風靡全球的「國際暢銷小說」,先後改編成電影,拍成電視連續劇,灌製成盒帶,是整個80年代最佳暢銷書之一,一直有讀者請求作者為之作續。時至今日,《荊棘鳥》的魅力依然不衰,無論是電視劇還是小說原作,仍打動着億萬讀者和觀眾的心。加拿大魁北克的一位讀者寫道:「我有幾本時常重溫的書,《荊棘鳥》就是其中之一。竊以為,它是所有時代最偉大的愛情故事之一,堪與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愛情比肩。我每讀一遍,都有新的發現。」美國加州一位讀者寫道:「我無法放下這本書。我零零星星看過電視連續劇,但一直未看過小說。後來在一次野營途中渴望弄點什麼看看,便在營地的一個書攤買了這本書。愛不釋手啊。考琳·麥卡洛神奇的手筆……我已經讀過三次了,它仍然是我最喜愛的。」另一位讀者說:「書是你不能釋手的書,電視劇是你不忍不看的電視劇。」黎巴嫩一位觀眾認為:《荊棘鳥》是「迄今寫出的、拍成電影的關於失去的愛的最美麗的故事。」英特網上《燒心問題》欄目主持人則說:「考琳·麥卡洛寫了一部空前偉大的禁愛小說《荊棘鳥》,我們將永遠熱愛她。」
《荊棘鳥》甫問世即躍居《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冠軍,不僅在美國創下銷售紀錄,也迅速傳到世界各國。
《荊棘鳥》在宏闊的歷史背景下演繹絕世愛情,被譽為澳大利亞的《飄》。
《荊棘鳥》與《教父》一樣,同為美國十大暢銷書,而且迅速成為風靡全球的「國際暢銷小說」。
作者簡介
考琳·麥卡洛(Colleen McCullough),1937年6月1日生於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的惠靈頓,澳大利亞當代著名作家。除享譽世界的《荊棘鳥》外,考琳麥卡洛還創作另外十二部長篇小說,一部傳記,寫散文或雜文,甚至寫音樂劇。《荊棘鳥》這本書在西方文壇被譽為繼《飄》之後最成功的家世小說和愛情傳奇。《荊棘鳥》被後人稱為澳洲的《飄》。 她曾從事過多種工作旅遊業、圖書館、教書;後來終於成了一名神經病理學家,曾就學於美國耶魯大學。她的第一部小說是《蒂姆》,而《荊棘鳥》(The Tho Birds)則構思了四年,作了大量的調查工作,方始動筆。此書一發表,作者便一舉成名。作者是位多才多藝的人,喜歡攝影、音樂、繪畫、服裝裁剪等。她現定居於諾福克島。 考琳麥.卡諾是一位多才多藝的作家,1937年生於澳大利亞新南成威爾士部。除了小說,她還寫傳記(如為新南威爾士原州長羅登卡特勒爵士作傳),寫散文或雜文(如著名的《我為什麼反對安樂死?》),甚至寫音樂劇。而就小說本身來說,她也並非局限於一種類型,既有她在世界範圍內贏得廣泛讀者的《荊棘鳥》那樣的家世小說,也有使她在學術界獲得崇高聲譽的《羅馬主人》那樣的歷史小說
內容預覽
1915年12月8日。梅吉·克利里過了她的第四個生日。媽媽收拾好早飯的盤碟,不聲不響地把一個褐色的紙包塞進了她的懷裡,叫她到外面去。於是,梅吉便蹲在前門旁邊的金雀花叢背後,不耐煩地扯了起來。她的手指不靈活,那包包又扎得挺結實。它有幾分象是波利尼西亞人開的雜貨店裡的東西,這使她覺得,不管它裡邊包的是什麼,反正不是家裡做的,也不是捐贈的,而是買來的。這可真了不起。包的一角露出了一個好看的淡金色的東西;她更加起勁地扯着那紙包,扯下的長長的紙條亂成一團。"艾格尼絲,啊,艾格尼絲!"她愛不釋手地說着,不忍心地眨眼望着在扯得稀爛的套子裡躺着的布娃娃。真不簡單啊。梅吉有生以來只進過一次韋漢的雜貨店,那是遠在五月間的事了;因為她已經是個像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