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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 賦得古原草送別》

作品名稱: 《草 / 賦得古原草送別》

創作年代: 唐代詩人

文學體裁:詩

作者:白居易

《草 / 賦得古原草送別》[2]唐代詩人白居易的作品。白居易,字樂天,號香山居士,又號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時遷居下邽,生於河南新鄭。是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唐代三大詩人之一。白居易與元稹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與劉禹錫並稱「劉白」。白居易的詩歌題材廣泛,形式多樣,語言平易通俗,有「詩魔」和「詩王」之稱。官至翰林學士、左贊善大夫。題材集中是白居易諷喻詩的藝術特色之一。他一般只選擇最典型的一件事,突出一個主題,「一吟悲一事」,主題非常明確。白居易的思想,綜合儒、佛、道三家,以儒家思想為主導。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語言優美、通俗、音調和諧,形象鮮明、政治諷喻。有《白氏長慶集》傳世,代表詩作有《長恨歌》、《賣炭翁》、《琵琶行》等3075篇詩文。[3]

這是一首應考習作,相傳白居易十六歲時作。按科舉考試規定,凡指定的試題,題目前須加「賦得」二字,作法與詠物相類似。《賦得古原草送別》即是通過對古原上野草的描繪,抒發送別友人時的依依惜別之情。

詩的首句「離離原上草」,緊緊扣住題目「古原草」三字,並用疊字「離離」描寫春草的茂盛。第二句「一歲一枯榮」,進而寫出原上野草秋枯春榮,歲歲循環,生生不已的規律。第三、四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句寫「枯」,一句寫「榮」,是「枯榮」二字意思的發揮。不管烈火怎樣無情地焚燒,只要春風一吹,又是遍地青青的野草,極為形象生動地表現了野草頑強的生命力。第五、六句「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用「侵」和「接」刻畫春草蔓延,綠野廣闊的景象,「古道」「荒城」又點出友人即將經歷的處所。最後兩句「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點明送別的本意。用綿綿不盡的萋萋春草比喻充塞胸臆、瀰漫原野的惜別之情,真正達到了情景交融,韻味無窮。

此二句不但寫出「原上草」的性格,而且寫出一種從烈火中再生的理想的典型,一句寫枯,一句寫榮,「燒不盡」與「吹又生」是何等唱嘆有味,對仗亦工致天然,故卓絕千古。而劉句命意雖似,而韻味不足,遠不如白句為人樂道。

如果說這兩句是承「古原草」而重在寫「草」,那麼五、六句則繼續寫「古原草」而將重點落到「古原」,以引出「送別」題意,故是一轉。上一聯用流水對,妙在自然;而此聯為的對,妙在精工,頗覺變化有致。「遠芳」、「睛翠」都寫草,而比「原上草」意象更具體、生動。芳曰「遠」,古原上清香瀰漫可嗅;翠曰「晴」,則綠草沐浴着陽光,秀色如見。「侵」、「接」二字繼「又生」,更寫出一種蔓延擴展之勢,再一次突出那生存競爭之強者野草的形象。「古道」、「荒城」則扣題面「古原」極切。雖然道古城荒,青草的滋生卻使古原恢復了青春。比較「亂蛬鳴古塹,殘日照荒台」僧古懷《原上秋草》的秋原,就顯得生氣勃勃。

作者並非為寫「古原」而寫古原,同時又安排一個送別的典型環境:大地春回,芳草芊芊的古原景象如此迷人,而送別在這樣的背景上發生,該是多麼令人惆悵,同時又是多麼富於詩意呵。「王孫」二字借自楚辭成句,泛指行者。「王孫游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說的是看見萋萋芳草而懷思行游未歸的人。而這裡卻變其意而用之,寫的是看見萋萋芳草而增送別的愁情,似乎每一片草葉都飽含別情,那真是:「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李煜《清平樂》)。這是多麼意味深長的結尾啊!詩到此點明「送別」,結清題意,關合全篇,「古原」、「草」、「送別」打成一片,意境極渾成。

唐人的詠物詩,往往僅在最後一句才能見到作者的本意。白居易一向提倡作詩要通俗易懂,但也不反對用隱喻的辦法。《古原草》這首詩題目標有「送別」二字,很顯然是一首送別友人的詩篇。而通篇幾乎都在寫草,實是借草取喻,以草木之茂盛顯示友人之間依依惜別時的綿綿情誼。情深意切,所喻尤為巧妙,不愧為、白居易的成名作。

詩詞正文

譯文

原野上長滿茂盛的青草,每年秋冬枯黃春來草色濃。野火無法燒盡滿地的野草,春風吹來大地又是綠茸茸。

遠處芬芳的野草遮沒了古道,陽光照耀下碧綠連荒城。今天我又來送別老朋友,連繁茂的草兒也滿懷離別之情。

作者簡介

白居易(772年~846年),漢族,字樂天,晚年又號香山居士,河南新鄭(今鄭州新鄭)人,我國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中國文學史上負有盛名且影響深遠的詩人和文學家,他的詩歌題材廣泛,形式多樣,語言平易通俗,有「詩魔」和「詩王」之稱。官至翰林學士、左贊善大夫。有《白氏長慶集》傳世,代表詩作有《長恨歌》、《賣炭翁》、《琵琶行》等。白居易故居紀念館座落於洛陽市郊。白園(白居易墓)坐落在洛陽城南琵琶峰。

白居易是中唐時期的大詩人,他的詩歌主張和詩歌創作,以其對通俗性、寫實性的突出強調和全力表現,在中國詩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在《與元九書》中,他明確說:「仆志在兼濟, 行在獨善。奉而始終之則為道,言而發明之則為詩。謂之諷諭詩,兼濟之志也;謂之閒適詩,獨善之義也。」由此可以看出,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諷喻、閒適、感傷、雜律四類詩中,前二類體現着他 「奉而始終之」的兼濟、獨善之道,所以最受重視。而他的詩歌主張,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諷諭詩的創作而發的。

早在元和初所作《策林》中,白居易就表現出重寫實、尚通俗、強調諷喻的傾向:「今褒貶之文無核實,則懲勸之道缺矣;美刺之詩不稽政,則補察之義廢矣。……俾辭賦合炯戒諷喻者,雖質雖野,采而獎之。」(六十八《議文章》)詩的功能是懲惡勸善,補察時政,詩的手段是美刺褒貶,炯戒諷喻,所以他主張: 「立采詩之官,開諷刺之道,察其得失之政,通其上下之情。」(六十九《采詩》)他反對離開內容單純地追求「宮律高」、「文字奇」,更反對齊梁以來「嘲風月、弄花草」的艷麗詩風。白居易對詩歌提出的上述要求,全部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補察時政。所以他緊接着說:「總而言之,為君、為臣、為民、為物、為事而作,不為文而作也。」 (《新樂府序》)在《與元九書》中,他回顧早年的創作情形說:「自登朝來,年齒漸長,閱事漸多,每與人言,多詢時務;每讀書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為時為事而作,首要的還是「為君」而作。他也說:「但傷民病痛,不識時忌諱」(《傷唐衢二首》其二),並創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諷諭詩,但總體指向卻是「唯歌生民病,願得天子知」(《寄唐生》)。因為只有將民情上達天聽,皇帝開壅蔽、達人情,政治才會趨向休明。[6]

視頻

百家講壇.白居易

白居易的詩歌創作風格.

白居易《賦得古原草送別》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