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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遠大師金庸小說「射鵰三部曲」之中人物! 相傳為金元間少林寺僧人,本來是嚴州一世家子弟,性情豪邁,精通技擊和劍術,後來出家嵩山少林寺,拜恆溫禪師門下,賜法名覺遠。

人物劇情

覺遠正是少林寺默默無聞的一名監管藏經閣僧人,不但沒有人聽過他的名字,他也沒聽過武林高手的名字,他追蹤至華山之巔,是因為尹克西蕭湘子兩人從藏經閣偷了一本《楞伽經》這部經書是達摩東渡攜來的原書,但兩人志在的卻是夾在經書夾縫之中的「九陽神功」。

覺遠的看法相反,他出於責任心,是以「閣中經書自是每部都要看上一看」,他一早已發現了「九陽神功」,而已多年來照着修習,但以他之見,「那『九陽真經』只不過教人保養有色有相之身,這臭皮囊原來也沒有什麼要緊……但楞伽經卻是佛家大典」,因此重要得多,這個看法,正是之前《天龍八部》無名老僧講解的道理。然而,覺遠與無名老僧截然不同。無名老僧老態龍鍾而深含智慧,覺遠則是「身長玉立,詢詢儒雅」,像一位飽學宿儒,但又完全不通世務。

但是,由於他遺失了《楞伽經》被罰挑水,後來為了維護張君寶郭襄,所以受傷圓寂了。在他死之前,他口述了《九陽神功》給兩位晚輩聽。由於張君寶和郭襄的記憶力和感悟力不同,所以分別記住了各自有心得體會的那部分。張君寶和郭襄後來分別開創的武當派和峨眉派都在武功上各有特色,其武功根源就是覺遠所口述的《九陽真經》。所以說峨眉派和武當派的武功都出自少林,而張君寶和郭襄都是覺遠大師不正規的徒弟。

死因解析:《九陽神功》練到最後大關,必須熬過全身燥熱自焚之苦,或得名師指點,打通全身上下所有幾百個穴道,才真正練成「九陽神功」,否則只是積存九陽內力,不會施展運用,內力不會無窮無盡的循環自生,劇烈戰鬥後容易泄氣過度致死,如同覺遠大師的例子。

人物武功

原著里覺遠大師的描寫:

神鵰俠侶片段

忽聽得山腰裡一人喝道:「借書不還的兩位朋友,請現身相見!」這兩句喝聲只震得滿山皆響,顯然內力充沛之極,雖不威猛高昂,但功力之淳,竟似不弱於楊過的長嘯。楊過一驚,心想:「世上竟尚有這樣一位高手,我卻不知!」

他略略探身,往呼喝聲傳來處瞧去,月光下只見一道灰影迅捷無倫的奔上山來。過了一會,看清楚灰影中共有兩人,一個灰袍僧,攜着一個少年。瀟尹二人縮身在長草叢中,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楊過見了那僧人的身形步法,暗暗稱奇:「這人的輕功未必在龍兒和我之上,但手上拉了一少年,在這陡山峭壁之間居然健步如飛,內力之深厚,竟可和一燈大師、郭伯伯相匹敵。怎地武林中從未聽人說起有這樣一位人物?」

楊過看這僧人時,見他長身玉立,恂恂儒雅,若非光頭僧服,宛然便是位書生相公。和他相比,黃藥師多了三分落拓放誕的山林逸氣,朱子柳卻又多了三分金馬玉堂的朝廷貴氣。這覺遠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當真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儼然、宏然,恢恢廣廣、昭昭蕩蕩,便如是位飽學宿儒、經術名家。楊過不敢怠慢,從隱身處出來,奉揖還禮,說道:「小子楊過,拜見大師。」心下尋思:「少林寺方丈、達摩院、羅漢堂首座等我均相識,他們的武功修為似乎還不及這位高僧,何以從來不曾聽他們說起?」

瀟湘子和尹克西僵在一旁,上前動手罷,自知萬萬不是覺遠、楊過和小龍女敵手,若要逃走,也絕難脫身。兩人目光閃爍,只盼有甚機會,便施偷襲。楊過暗暗稱奇:「當真天下之大,奇材異能之士所在都有。這位覺遠大師身負絕世武功,深藏不露,在少林寺中恐亦沒沒無聞,否則無色和我如此交好,若知本寺有此等人物,定會和我說起。

黃藥師、一燈、周伯通郭靖黃蓉在武林中都已享名數十年,江湖上可說是誰人不知,那個不曉,但覺遠全不知眾人的名頭,只恭謹行禮,又命那少年向各人下拜。眾人見覺遠威儀棣棣,端嚴莊穆,也不由得肅然起敬。

尹克西見覺遠並不動武,卻要和自己評理,登時多了三分指望,說道:「大家原該講道理啊!」

楊過見他兩次都是急撲過去,這一次聽了覺遠指點幾句,登時腳步沉穩,心想:「他師徒想是修習《九陽真經》已久,是以功力深厚。但兩人從沒想到這部經書不但教人強身健體,還教人如何克敵制勝、護法伏魔,因之臨敵打鬥的訣竅,竟半點不通。」

張君寶自六七歲起在藏經閣中供奔走之役,那時覺遠便將《九陽真經》中紮根基的功夫傳授了他,但兩人均不知那是武學中最精湛的內功修為。少林僧眾大都精於拳藝,但覺遠覺得掄槍打拳不符佛家本旨,抑且非君子所當為,因此每見旁人練武,總遠而避之。

張君寶聽了師父之言,心念一轉,當下全身氣脈流貫,雖不能如覺遠所說『全身無缺陷處、無凹凸處、無斷續處』,但不論尹克西如何掌擊拳打,他只感微微疼痛,並無大礙了。

覺遠叫道:「君寶,我勁接彼勁,曲中求直,借力打人,須用四兩撥千斤之法。」覺遠所說的這幾句話,確是《九陽真經》中所載拳學的精義,但可惜說得未免太遲了些,事到臨頭,張君寶便聰明絕頂,也決不能立時領悟,用以化解敵人的掌力。

他不知張君寶練了《九陽真經》中基本功夫,真力充沛,已非同小可,只不過向來不會使用,這時分別得到覺遠和楊過的指點,懂得了用意不用勁之法,那便如寶劍出鞘,利錐脫囊,威力大不相同。尹克西又驚又怒,眼見張君寶右手一揚,左拳又依樣葫蘆的擊來胸口,知他跟着便彎擊自己脅下,反手一抄他手腕,右手砰的一掌,將張君寶擊出數丈之外。張君寶內力雖強,於臨敵拆解之道卻一竅不通

覺遠心中一凜,叫道:「尹居士,這一下你可錯了。要知道前後左右,全無定向,後發制人,先發制於人啊。」

楊過心道:「這位大師的話定是引自真經,委實非同小可,這幾句話倒讓使我受益不淺。『後發制人,先發者制於人』之理,我以往只是模模糊糊的悟到,從沒想得這般清楚。但他徒弟跟別人打架,他反而指點對方,也可算得是奇聞。」轉念又想:「憑那尹克西的天資,便細細苦思三年五載,也未必能懂得他這幾句話的至理。」

覺遠縱身竄出,擋在他面前。瀟湘子惡念陡起,吸一口氣,將他深山苦練的內勁全運在雙掌之上,挾着一股冷森森的陰風,直撲覺遠胸口。

楊過、周伯通、一燈、郭靖四人齊聲大叫:「小心了!」但聽得砰的一響,覺遠已胸口中掌,各人心中正叫:「不妙!」卻見瀟湘子便似風箏斷線般飄出數丈,跌在地下,縮成一團,竟暈了過去。覺遠不會武功,瀟湘子雙掌打到他身上,他既不能擋,又不會避,只有挨打,他修習《九陽真經》已有大成,體內真氣流轉,敵弱便弱,敵強愈強。那掌力擊在他身上,盡數反彈了出去,變成瀟湘子以畢生功力擊在自己身上,如何不受重傷?

眾人又驚又喜,齊口稱譽覺遠的內力了得。但覺遠茫然不解,口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楊過心下佩服,上前恭恭敬敬的合什行禮,說道:「大師神功,修為了得,世所罕見,晚輩佩服。」覺遠道:「居士適才指點小徒,制服惡人,小僧多謝了。」楊過道:「不敢!退回到小龍女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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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頸中、手上、腳上,更繞滿了粗大的鐵鏈,行走時鐵鏈拖地,不停發出聲響。這對大鐵桶本身只怕便有二百來斤,桶中裝滿了水,重量更是驚人。郭襄叫道:「大和尚,請留步,小女子有句話請教。」

原來這僧人便是覺遠,三年以前,兩人在華山絕頂曾有一面之緣。郭襄知他雖然生性迂腐,但內功深湛,不在當世任何高手之下。

郭襄見了這等怪事,如何肯不弄個明白?當下飛步追趕,想搶在他面前攔住,豈知覺遠雖然全身帶了鐵鏈,又挑着一對大鐵桶,但郭襄快步追趕,始終搶不到他身前。郭襄童心大起,展開家傳輕功,雙足一點,身子飛起,伸手往鐵桶邊上抓去,眼見這一下必能抓中。不料落手時終究還是差了兩寸。郭襄叫道:「大和尚,這般好本事,我非追上你不可。」但見覺遠不疾不徐的邁步而行,鐵鏈聲噹啷噹啷有如樂音,越走越高,直至後山。郭襄直奔得氣喘漸急,但仍和他相距丈余,不由得心中佩服:「爹爹媽媽在華山之上,便說這位大和尚武功極高,當時我還不大相信,今日一試,才知爹媽的話果然不錯。」

何足道不答,俯身拾起一塊尖角石子,突然在寺前的青石板上縱一道、橫一道的畫了起來,頃刻之間,畫成了縱橫各一十九道的一張大棋盤。經緯線筆直,猶如用界尺界成一般,每一道線都是深入石板半寸有餘。這石板乃以少室山的青石鋪成,堅硬如鐵,數百年人來人往,亦無多少磨耗,他隨手以一塊尖石揮劃,竟然深陷盈寸,這份內功實是世間罕有,只聽他笑道:「比劍嫌霸道,琴音無法比拚。大和尚既然高興,咱們便來下一局棋如何?」

他這手劃石為局的驚人絕技一露,天鳴、無色、無相以及心禪堂七老無不面面相覷,心下駭然。天鳴方丈知道此人這般渾雄的內力寺中無一人及得,他心地光風霽月,正要開口認輸,忽聽得鐵鏈拖地之聲,叮噹而來。

天鳴禪師道:「何居士劃石為局,如此神功,老衲生平未見,敝寺僧眾甘拜下風。」

覺遠聽了天鳴之言,再看了看石板上的大棋局,才知此人竟是來寺顯示武功,當下挑着那擔大鐵桶,吸了一口氣,將畢生所練功力都下沉雙腿,在那棋局的界線上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只見他腳上鐵鏈拖過,石板上便現出一條五寸來寬的印痕,何足道所劃的界線登時抹去。眾僧一見,忍不住大聲喝彩。天鳴、無色、無相等更是驚喜交集,哪想得到這個痴痴呆呆的老僧竟有這等深厚內功,和他同居一寺數十年,卻沒瞧出半點端倪。天鳴等自知一人內力再強,欲在石極上踏出印痕,也決無可能,只因覺遠挑了一對大鐵桶,桶中裝滿了水,總共何止四百餘斤之重,這幾百斤巨力從他肩頭傳到腳上的鐵鏈,向前拖曳,便如一把大鑿子在石板上敲鑿一般,這才能鏟去何足道所劃的界線,倘若覺遠空身而行,那便萬萬不能了。但雖有力可借,終究也是罕見的神功。何足道不待他鏟完縱橫一共三十八的界線,大聲喝道:「大和尚,你好深厚的內功,在下可不及你!」

覺遠道:「老僧只知念經打坐,曬書掃地,武功一道可一竅不通。」何足道卻哪裡肯信?嘿嘿冷笑,縱身近前,長劍斗然彎彎彈出,劍尖直刺覺遠胸口,出招之快真乃為任何劍法所不及。原來這一招不是直刺,卻是先聚內力,然後蓄勁彈出。但覺遠的內功實已到隨心所欲、收發自如的境界。何足道此劍雖快,覺遠的心念卻動得更快,意到手到,身意合一,他右手一收,扁擔上的大鐵桶登時盪了過來,擋在身前,當的一聲,劍尖刺在鐵桶之上。劍身柔韌,彎成了個弧形。

何足道心想:「你武功再高,這對鐵桶總是笨重之極,焉能擋得住我的快攻?倘若你空手對招,我反而有三分忌憚。」伸指在劍身上一彈,劍聲嗡嗡,有若龍吟,叫道:「大和尚,可小心了!」長劍顫處,前後左右,瞬息之間攻出了四四一十六招。但聽得噹噹噹噹一十六下響過,何足道這一十六手「迅雷劍」竟盡數刺在鐵桶之上。旁觀眾人見覺遠手忙腳亂,左支右絀,顯得狼狽之極,果是不會半分武功,但何足道這一十六下神妙無方的劍招,卻全給覺遠以極笨拙、極可笑的姿式以鐵桶擋開了。

何足道使勁回奪,哪裡動得半毫?他應變奇速,右手撤劍,雙手齊推,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直撲覺遠面門。這時覺遠已分不出手去抵擋,眼見情勢十分危急,張君寶師徒情深,縱身撲上,使出楊過昔年所教那招「四通八達」,揮掌斜擊何足道肩頭。便在此時,覺遠的勁力已傳到鐵桶之中,兩道水柱從桶中飛出,也撲向何足道的面門。掌力和水柱一撞,水花四濺,潑得兩人滿身是水,何足道這雙掌力便就此卸去。何足道正自全力與覺遠比拚,顧不得再抵擋張君寶這一掌,噗的一下,肩頭中掌。豈知張君寶小小年紀,掌法既奇,內力竟也大為深厚,何足道立足不定,向左斜退三步。

說到武功家數,何足道比之張君寶何止勝過百倍?但一經比拚內力,張君寶曾自「九陽真經」學得心法,內力綿綿密密,渾厚充溢。頃刻之間,何足道便知並無勝他把握。

覺遠十年來和這徒兒相依為命,情若父子,情知張君寶只要一被擒住,就算僥倖不死,也必成了廢人。但聽得無相禪師喝道:「還不動手,更待何時?」達摩堂十八弟子齊宣佛號,踏步而上。覺遠不暇思索,驀地里轉了個圈子,兩隻大鐵桶舞了開來,一般勁風逼得眾僧不能上前,跟着揮桶一抖,鐵桶中清水都潑了出來,側過雙桶,左邊鐵桶兜起郭襄,右邊鐵桶兜起張君寶。他連轉七八個圈子,那對大鐵桶給他渾厚無比的內力使將開來,猶如流星錘一般,這股千斤之力,天下誰能擋得?達摩堂眾弟子紛紛閃避。

覺遠健步如飛,挑着張君寶和郭襄踏步下山而去。眾僧人吶喊追趕,只聽得鐵鏈拖地之聲漸去漸遠,追出七八里後,鐵鏈聲半點也聽不到了。

覺遠一擔挑了兩人,直奔出數十里外,方才止步,只見所到處是一座深山之中。暮靄四合,歸鴉陣陣,覺遠內力雖強,這一陣捨命急馳,卻也已筋疲力竭,一時之間,再也無力將鐵桶卸下肩來。

郭襄聽到「其病於腰腿求之」這句話,心下更無疑惑,知他念的自是武學要旨,暗想:「這位大和尚全然不會武功,只是讀書成痴,凡是書中所載,無不視為天經地義。昔年在華山絕頂初次和他相逢,曾聽他言道,達摩老祖在親筆所抄的楞伽經行縫之間又寫着一部九陽真經,他只道這是強身健體之術,便依照經中所示修習。他師徒倆不經旁人傳授,不知不覺間竟達到了天下一流高手的境界。那日瀟湘子打他一掌,他挺受一招,反而使瀟湘子身受重傷,如此神功,便是爹爹和大哥哥也未必能夠。今日他師徒倆令何足道悄然敗退,自又是這部九陽真經之功。他口中喃喃念誦的,莫非便是此經?」

卻見覺遠垂首閉目,兀自不醒。張君寶上前說道:「師父醒來,羅漢堂首座跟你說話。」覺遠仍是不動。張君寶驚慌起來,伸手摸他額頭,觸手冰冷,原來早已圓寂多時了。張君寶大悲,伏地叫道:「師父,師父!」卻那裡叫他得醒?無色禪師合十行禮,說偈道:「諸方無雲翳,四面皆清明,微風吹香氣,眾山靜無聲。今日大歡喜,舍卻危脆身。無嗔亦無憂,寧不當欣慶?」說罷,飄然而去。

歷史人物

覺遠在寺中他學會了羅漢十八手,朝夕演練,逐漸增益,將羅漢十八手推演為七十二手。他在寺內授徒傳法,武風漸盛,一些俗家名手也慕名而來,拜會求教。但覺遠認為自己所學非當時的絕技,於金哀宗正大年間(1224—1232年),徵得師父應允,離寺出遊,四方拜師學藝。他在蘭州街上遇到武功高手李叟,經李叟推薦,同到洛陽找到了技擊名家白玉峰,同李叟其子共四個人重返少林寺。四人在寺親如一家,交流各自所學,相互印證切磋。覺遠還虛心向李叟學藝,向白玉峰求教,每學一招苦練通宵。為習硬功,常汗流浹背,皮破血流,廢寢忘食。數目年之後,其技爐火純青,可飛崖走壁,拳擊石碎、指穿成洞、運劍成風,水潑不入。

覺遠又在白玉峰和李叟的幫助下,對少林拳術進行了整理。他們把羅漢十八手又每手推演為十八招,共計三百二十四招,據說就是後來的少林寺十八路羅漢拳。覺遠還對羅漢十八手的每手每招的特點、練法都作了概述,以指導僧眾練習。覺遠對少林武功的規範化,系統化做出了重要貢獻,並把道家內家修練引入少林所以後世僧人尊敬他為覺遠上人,是少林武功的中興之祖。


書中描述

【1】楊過暗暗稱奇:「當真是天下之大,奇材異能之士所在都有,這位覺遠大師身負絕世武功,深藏不露,在少林寺中恐亦沒沒無聞,否則無色和我如此交好,若知本寺有此等人物,定會和我說起。」

【2】楊過哼了一聲,說道:「以你兩位功夫,別說四名蒙古武士,便是四十名、四百名,又怎能將你們打倒?君子可欺以方,覺遠大師這番可上了你們的大當啦。」

【3】楊過心想:「這位覺遠大師竟是如此迂腐不堪,世上少見,難怪他所監管的經書竟會給這兩個惡徒盜去。」

【4】眾人聽他二人一個迂腐,一個歪纏,當真是各有千秋,心想如此論將下去,不知何時方休。楊過截斷周伯通的話頭,對尹瀟二人說道:「你二人幫着蒙古來侵我疆土,害我百姓,早已死有餘辜。今日一燈大師和覺遠大師兩位高僧在此,我若出手斃了你們,兩位高僧定覺不忍。我指點兩條路,由你們自擇,一條路是乖乖交出繹書,從此不許再履中土。另一條路是每人接我一掌,死活憑你們的運氣。」

【5】尹克西正欲狡辯飾非,楊過搶着道:「覺遠大師,諒這兩個奸徒決不會當真潛心佛學,這四卷楞伽經中,可有甚麼特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