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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的檢討(元辰)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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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的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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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的檢討》中國當代作家元辰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言不由衷的檢討

庸坯失教少肝腸,醋意薰心惹媚娘,

有度男兒誠補救,承冤柳宅許磋商。

慚言痛改誰人信,賤性冰藏自禍殃。

莫道熬鷹多困苦,他年展翼見真章。

和大有低着頭,辦弄着手指,聽南嶽憲訓斥。在古鎮他就這熊德性,喜歡惹是生非,可又搞不贏任何人。被逼得一次次作檢討,過不了三天又復發。犯事越多,人變得越來越猥瑣。到雪村來,總算夾着尾巴一陣子,醋勁一來卻又犯了。他以為捏住了柳縉雲的軟,她會害怕,不敢再往南嶽憲那裡跑,以後就會跟他親近。沒想直接她跟他幹起來,大聲喊「就喜歡南校長你怎麼樣?」他知道自己也不能怎麼樣,既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的猜測是真實的,又得罪不起自己的住戶,更干不過南嶽憲。他明白把事情搞糟了,卻不知怎樣挽回。

南嶽憲知道他熊包一個,沒人指點,想不出辦法挽回,自己是副校長,雖然也很生氣,但還得以大局為重,幫他下台。南嶽憲說:「你闖了禍,準備怎樣下台?你說話呀!」

和大有嗯嗯地說:「是我錯,是我錯。」

南嶽憲說:「這事只認慫也解決不了,是讓柳縉雲和我、張又常一起告你,讓柳縉雲父母找到學校來,還是你主動認錯了結。整個事情你想好,你有沒有勝算?就算你能全勝,今後你還在不在雪村呆?你趕緊決斷。等柳縉雲回家告訴父母,找上門來,就來不及啦!」

和大有說:「柳縉雲要我公開作檢討,那我就公開作檢討唄!希望能得到她和她父母的原諒。我是喜歡她才這麼問,不是要敗壞她和你的名聲。」

南嶽憲說:「你這個笨蛋啊,還說你喜歡她,其實在傷害她啊!你不能趕緊去跟柳縉芸的父母道歉嗎?如果等他們找上門來,不僅你完蛋,還影響雪村跟整個知青的關係啊。」

和大有說:「可柳縉芸要我公開道歉,不然不會原諒我啊。你就請柳校長一起來開個會,我做檢討。」

南嶽憲說:「先不說開會公開檢討,先去給柳縉雲父母道歉,如果他們原諒你啦,又何必公開檢討?」

他厚着臉皮說:「可是我怕柳校長一巴掌扇下來。你陪我去,求求你陪我去。不然那黑熊式的一巴掌我受不住啊!」

南嶽憲服了這種不要臉的人,按說拿柳縉芸往南嶽憲那兒跑來生事,已經冒犯南嶽憲了,可還要拉南嶽憲為自己善後,和大有你還有點尊嚴嗎?

可南嶽憲還沒法跟他計較,不能剛一開學就等柳漢倫主動出面解決問題,沒好氣地說:「那趕緊走啊!該來的都會來,怕有什麼用?你能不能有點敢作敢當的男子氣?如果打你一巴掌就原諒你,那才是福分呢。如果不打你也不原諒你,我看你寒假怎好意思回他家住?」

和大有說:「你別嚇唬我啊,真忍心我無家可歸嗎?幫幫我,你是我的校長、我的同學同鄉、自小的玩伴啊!」

南嶽憲問:「現在你全想起來了,為什麼在柳縉雲面前只記得我是情敵,好像我把你心中女神搶了似的呢?」

和大有厚着臉皮說:「愛情使人智昏,你如果戀愛了,也一樣的。」

南嶽憲差點噴飯,問道:「你這叫戀愛?叫單相思!你戀愛了,為什麼不知道什麼是戀愛、怎樣戀愛?你知道柳縉雲的心嗎,你耐心爭取過嗎?你以為你願意就可以強加給別人?你沒有讓人一見鍾情的資本,又捨不得最終讓人感動的真心付出,你想不勞而獲嗎?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沒有你的付出,你收穫得到愛情嗎?事實證明,你能得到的只是屈辱和自貶身份。」

和大有放賴似地說:「我說不贏你。我倆差不多,我還住在她家裡,可她偏偏不喜歡我,喜歡你。在雪村也一樣,你受歡迎,我受屈辱。為什麼老天對我如此不公啊?」

南嶽憲鄙夷地說:「這得問你自己啊!我沒跟你爭,不能怪我。也不能怪柳縉雲沒眼力。怪別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好好反省自己,在反省中成長進步。」

誰知和大有竟然哈哈大笑,說:「這不是孔老二'日三省乎己』嗎?你的思想有問題呀!兩個徹底決裂你怎麼學的?」

南嶽憲看他真是「不可教!不可教也」,乾脆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我的問題我解決,你的問題你解決。我不找你麻煩已對得起你,你還跟我上綱上線,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讓黑熊幾巴掌把你扇醒!」

南嶽憲一發火,他又篶了:「好好,算我說錯,你忍心讓兄弟跌入十八層地獄嗎?去,一定要跟我去,幫我擺平。」

南嶽憲哀嘆道:「我真是拿你這樣的同鄉沒辦法,自己撩禍闖禍,抄起梆梆打人,然後要被打的人還要幫你把禍擺平,不然就是不講情義,你真算計到家了。」

和大有恬不知恥地說:「我不算計你,你會幫我嗎?只有把你們都拉下水,你們才肯把我從水裡撈起起來。你們的心,其實都陰暗得很。你們比我會算計人。」

南嶽憲連哀嘆的興趣也沒有了:「我真服你了啊,自己陰暗反怪別人陰暗,自己沒本事希望全天下人沒本事,自己得不到的全天下人休想得到。如果你在這條道上走到黑,我看真是無可救藥了。」

兩人一路爭爭吵吵,來到柳漢倫家。進了門,柳漢倫、李玉珊夫婦黑紅着臉,一聲不發,只當沒看見他們走進來。

柳漢倫夫婦生有一子一女,老大是個兒子,然而在十來歲時夭折了,只剩下柳縉雲這個寶貝女兒,一向被一家四口視若掌上明珠。有時傻姑犯黃昏跟柳縉雲爭執起來,被教訓的總是傻姑。從小到大,哪受過和大有劈頭蓋臉質問是不是愛上南校長這樣的窩囊氣。

柳縉雲聽了南嶽憲的勸告,跟張又常一起回來,將受到的委屈原原本本跟爹媽說了一遍。加上張又常在一旁做證,兩人知道是和大有無知之極闖了女兒心頭那個包,對和大有一肚子不滿。看見和大有與南嶽憲一同來,自然不肯跟平常一樣熱情招呼。

奇怪的是柳縉雲家的小狗花花今天見到他們,也不像往天熱情地上來迎接,反而瞪大眼睛狠狠盯住他們。和大有自知無趣地喚一聲「花花」,花花斜他一眼,很不友好地「嗚」一聲,只差齜牙撲過來。

南嶽憲不得不率先打破僵局,喊一聲:「柳校長,我來給匯報情況,作檢討。放學後留下柳縉雲和又常一起學唐詩,沒跟和主任通氣,他擔心柳縉雲找我玩,唐突地責怪柳縉雲同學,使她的自尊心受到很大傷害。我來賠禮道歉。」

柳漢倫牛眼一頓:「你道個什麼歉?你教語文,留兩個孩子學唐詩,還要跟和主任報告?少往自己身上攬!」

南嶽憲說:「總是因我而起,並且當你不在的時候出了問題,我自然得負責。」

柳漢倫說:「你負責?他惹禍,你負責,我看你怎麼負?是處分他呢還是處分你自己?」

南嶽憲說:「如果處分人能平和柳縉雲和你們一家人的心氣,處分我,處分他,都不冤枉。」

柳漢倫說:「少跟我耍嘴皮子。你知道我的不舒服在哪兒,計較在哪兒。是男人,做錯事自己擔着,讓別人替你擔,多猥瑣,讓人看不起!」

近乎點和大有名了,明知躲不過去,只好硬着頭皮、哭喪着臉說:「柳校長,是我多心了,冤枉了柳縉雲和南校長,該我道歉,該處分我。」

柳漢倫說:「你還知道天高地厚啊?你住我家這幾個月,全家對你怎麼樣,讓你受過委屈沒有?你對柳縉雲獻殷勤我們說過你沒有?但你不能放肆到不知天高地厚!你喜歡柳縉雲,我們不怪你,女孩子終歸要有人喜歡,但你得尊重柳縉雲的想法,不能強求。你看到柳縉雲放學沒回家,也要弄清是幹什麼去了。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朝女孩子心上戳一刀?就是做爹媽的也不能你那樣問!你倒好,直接問你人家女孩子是不是喜歡上南校長了,你不是打人臉、叫人難堪嗎?你知道這給初涉世事的孩子打擊有多大?再說,她咬牙承認喜歡南校長了,你又能怎樣?除了損人名譽打人臉,你還能幹什麼?如果你有證據證明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拿出來!雖然那也是與人為惡,但還站得住腳。可是你並沒有證據,相反的是張又常可以證明三個人在一起是學唐詩,你還有什麼可說?」

柳縉雲高喊道:「他冤枉人,損我臉面,壞我名譽,一點不看在住我們家、吃我們家的情誼,只顧自己心裡的小九九,非得公開道歉不可,不然我在雪村無法做人。」

和大有連忙說:「好校長,好妹妹,是我喜歡妹妹,生怕妹妹跟南校長好了,才如此口不擇言。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李玉珊說:「你太離譜了吧?還是個有文化的知青,大小也算條男子漢,怎麼不懂女兒心?信口雌黃傷我女兒心、壞我女兒名?我們在一口鍋里吃飯幾個月,像一家人一樣,你就一點不知道尊重別人的感情?把你的想入非非強加於人,不順從你就公然興師問罪?你到底是怎麼為人的?有沒有一點做人的良心?要是我也不留情面,堅決把你從我們家趕出去,你看雪村誰收留你!」

縉雲的奶奶也扶着門框說:「和家娃子你太缺失家教了。在我們雪村,無論男人、女人,心裡要是喜歡一個人,一定把這個人當神,不管這個人喜歡別人還是喜歡自己,都會無怨無悔地為他付出一切,從不索求回報。你倒好,八字沒一別,就想收穫了;還滿罐子醋意,懷疑和傷害我的孫女兒。你這樣的男人,在雪村會一輩子討不到老婆的!」

柳漢倫說:「行了,話都說得清清楚楚了,和大有你自己好好掂量。我們也不需要你假惺惺地檢討,也不追究你的過錯,更不會趕你出門,只希望你接受教訓,自此好好為人,好好對人。至於我們內心能不能原諒你、什麼時候原諒你,看你的表現。雪村人從內到外都是亮堂堂的,自己欺騙自己沒意思。你們走吧,張又常你也跟南校長回去。學校要辦好,學生要教好,老師首先得做好榜樣。可別給我把學生都帶成沒人情味的東西,那你們就是雪村千古罪人!」

既然下了逐客令,再待下去必定多餘。南嶽憲喊:「張又常,咱們走吧。」

張又常跑出來,對柳漢倫夫婦說:「舅爹舅媽,我走了!別生氣了。」

又看了和大有一眼,沒說話。

見和大有還愣着,南嶽憲拉一把:「還不謝謝柳校長一家人的原諒!」

和大有才不住地鞠躬,連說「謝謝原諒,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為人!」

南嶽憲知道,雪村人是大度的,柳漢倫一家是大度的,可也是疾惡如仇的,放過的只是眼前事,和大有如不真改,雪村人從內心是不會原諒的。但他沒說出來,就他所知,和大有真改也難,在雪村他還有得筋斗要摔的。

三人一起回校了,李玉珊才嘆口氣:「哎,我真是瞎眼,當時怎麼領會這麼個沒人情味的東西?要不是個知青,我真要趕出門去。」

柳漢倫說:「人家是個青年娃子,喜歡咱家的縉芸也正常。青年的時候誰不犯錯呢,不能看不慣就趕出去,叫人家怎麼生存?」

李玉珊說:「我也只是說說。今後提防着點就是了。」

柳縉雲心裡不暢快,第二天放學就回了家,沒和張又常一起跟南校長學詩詞。她心裡更在意的是,南校長到底會不會喜歡自己,她擔心自己就是張又常說的那個少年維特,喜歡上一個人,這個人卻不喜歡她。

奶奶看她嘴撅着,眼裡有淚水,連連叫她:「孫女,過來,和大有欺負你,我們全家已炮轟他了。你別往心裡去!」

柳縉雲走過來,在奶奶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眼淚不住流淌,顫巍巍地說:「和主任瞎說八道,我是喜歡南校長,但沒做什麼,他猜忌我。南校長對姑姑一家對張又常多好,干任何事都比和大有能耐得多。這個和大有,除了獻殷勤,一無是處。他自己不清楚,只因他住我家我就得喜歡他?我喜歡誰,跟他有什麼關係?」

奶奶說:「當然沒關係,他管不着。不過,你喜歡誰,得知道人家是不是也喜歡你,不能單相思。」

柳縉雲說:「我並沒給南校長說,我還是學生,喜歡只在心裡。」

奶奶說:「那就好。先好好學習,我孫女生在柳家,是那麼聰明,人才好,心眼也好,還怕找不到心愛的人,是不是?先不想這些。」

柳縉云:「我沒想,只是心裡有這種感覺,覺得南校長為人真的很好。」

李玉珊說:「別管這個和大有,正當來往,喜歡南校長有什麼錯?好人總是有很多人願意親近的。但你現在是個學生,主要任務是好好學習,沒到談婚論嫁的年齡。喜歡誰只能放在心裡,還要別人也喜歡你。這個若是分不清,會鬧出笑話。知道不?」

縉雲說:「媽,你說南校長會不會喜歡上我?」

李玉珊說:「這個我怎麼知道?等你要畢業了,我讓你姑姑問他,現在還早。若是他要回江南,不肯留在雪村,喜歡你有什麼用?你能跟他離開雪村嗎,我們就你這個女兒。」

柳縉雲說:「這也是啊,我怎麼丟下一家人跑到山外去吧?不想了,好好學習。」

柳漢倫回來,聽到女兒這個表態,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會丟下一家人跑到山外去。我們柳家就你這個寶貝,你不要雪村,不要我們,我這臉往哪兒放?柳家、張家可都是一心一意為雪村的。我辦學讓你們讀書,就是為了雪村能很好地發展。你們現在上學,就要一門心思學習。你說不想了,是對的。將來你找的對象若是知青,我不反對,但他必須留在雪村。這個原則不能放棄。」

柳縉雲說:「爸,您別說了,我從沒想過離開雪村,也沒想現在就找對象。我只是說,我喜歡南校長這個人,不喜歡和大有。」

柳漢倫說:「那好。你自己好好把持,不要做丟人現眼的事。誰無事生非,我不會饒他。」

縉雲說:「謝謝爹為女兒主持公道!」

看過這場戲,盧友林慶幸自己沒有南嶽憲那樣出眾的名望和才華,要不然大班十來個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都來找他這個班主任談心、補功課,那和大有還不把他踩到苞米地里去?和大有這個人心術不正,在古鎮就左右乞憐、坑人踩人,卻反被人踩,兩邊不討好。他是知道的,一直採取避讓態度,「惹不起躲得起」,面碰面也只一聲「和哥」馬上走開。和大有對他擔任教導主任、分管大班也是不服氣的,如果稍不注意,和就可能拿他開刀,向南嶽憲發難。所以他始終兢兢業業於每天的工作,課講得滴水不漏,事做得不偏不倚,作業講評、錯誤糾正都拿到課堂上做,不找學生尤其是芳齡女生個別談話,學生之間有矛盾他也不偏不倚地調停處置,不留任何把柄和口實。

誰想小心翼翼,還是出事了。這事說起來可笑,只怪他笨,引起意想不到的麻煩,還挨了一通批評。

這天下午,大班上體育課。和大有在操場喊集合上課了,班上的女同學羅少玲沒去操場,卻來盧友林辦公室兼宿舍,推開門,想進又不準備進去。

盧友林正在備課,一看是羅小玲同學,便問:「你怎麼不去操場上課,為啥來找我?」

羅少玲遲疑一下,樣子十分羞澀,嘴唇動一下,卻沒說出聲。

盧友林有些不高興:「你這個同學,吞吞吐吐,想說你就說呀!」

羅小玲嚶嚶地說:「我.......我要請假,我......我不能上體育課。」

盧友林關切地問:「你生病了?哪兒不舒服?」

羅小玲臉紅了,嚶嚶地說:「我......我出血了,流到腿上了......不知會不會死?」

盧友林驚得站起來,說:「哪兒出血了?我看看。」

羅小玲臉脹得更紅,拒絕道:「那怎麼能看呢?反正是出血了,不能上體育課啊!」

這時操場上正集合點名,沒見羅小玲,和大有說:「班長柳縉雲,羅小玲為什麼沒到?」

柳縉雲正準備說「不知道」,李玉茹說:「她去找班主任了。」

和大有一愣,接着說:「班長你去找一下!」

柳縉雲心說:「和老師,還是你去找吧,我在這兒看着隊伍。」

和大有搖搖頭,說:「我去就我去吧。」

來到盧友林的房間,正看見羅小玲一邊後退一邊說:「那怎麼能看呢?」盧友林還在向前走。和大有大聲問:「盧主任你這是要幹什麼?人家說不能看,你還要看!」

盧友林說:「她請假,說出血了,不能上體育課。還說不知道會不會死,我問她那裡出血,讓我看看。」

和大有鄙夷地一笑,說:「你個二憨,你不知道女孩子到了十四五歲那裡會出血?你還要看看,你這是耍流氓吧?」

盧友林一愣,說:「和老師你別血口噴人,我確實忘了初中班上女生經常請假不上體育課,但我真不是耍流氓啊!」轉而又對羅小玲說:「小玲同學,對不起啊,你說會不會死,我很擔心。我忘了女孩子到你們這種年齡會來好事。你也不知道嗎?」

羅小玲一愣說:「來好事?什麼好事?我媽死得早,沒聽說過女孩子要來好事。」

和大有不相信盧友林是真不知道女孩子會來好事,認為是假裝不知道占女生的便宜,他得主持正義,讓南嶽憲知道,盧友林心靈比他陰暗多了,別一天到晚只盯住自己。於是說:「羅小玲你回教室吧,體育課別上了,看書做作業。正常的生理現象,有點痛也不要緊,一兩天就過去了,哪裡會死不死的。」

羅小玲說:「謝謝和老師!我去了,您也上課去吧。」

和大有橫了盧友林一眼,轉身去操場

盧友林坐不住了,來到小班教室門口,等到下課,一五一十向南嶽憲匯報剛才發生的爭執,哭喪着臉說:「我真忘記初中班上女孩子體育課請假這事了,真以為羅小玲得了什麼病要死了,所以才說讓我看看。」

盧友林的忠厚老實南嶽憲一清二楚,不過連女孩子來月經都不知道,怎麼當好老師?得敲打敲打他,不然他總是會被和大有欺負的。於是說:「你也真真夠憨憨了,女孩子來月經你要看看,怪得和大有說你耍流氓,怪你自己太笨。和大有的小心眼是改不了的,你有弱點他就會算計你。若不改改這老實到迂腐的性格,會一直受和大有這樣的人欺負。我看你還是準備自己作檢討,靠別人給你撐腰是永遠站不住台的。和大有我也會批評,不要與人為惡,抓個錯誤就踩人一腳,小心哪天自己被踩到苞米地里。你看怎樣?」

盧友林說:「你批評得對,我做檢討。看來做老實人還得有本事才能不被踩,像個憨憨被踩也活該。」

南嶽憲說:「關鍵是被踩後還做不做老實人,和大有歪點子多那條路是走不通的,你記着。」[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