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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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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規無矩 自成方圓」的趙梁,他是與天地最近的自然之子,吃過土,吃過草,也試過一邊在雨中跳舞,一邊瘋魔般地喊叫。

媒體會在趙梁的名字前冠以「舞蹈家」、「行為藝術家」一類的定義;國外的朋友則會稱呼他為「來自東方的牧羊人」;他在山裡的鄰居會問他:「你是道士嗎?」而以他居無定所、四海遊歷的生活方式來講,叫他「浪人」也無不可。趙梁不介意被貼上任何標籤,他願意做一個沒有形狀的人。[1]

肢體語言更高級,它是勝過文字,勝過語言的。當身體語言表達不清楚的時候,才誕生的人類語言,因而誕生其他的一些東西,所有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為了輔助你表達自己。 身體語言是你最根本的一個狀態。但是語言有些時候給了我們很大的方便,我們用語言可以快速地表明我們要幹嗎,往往這種方便會讓我們慢慢地脫離自己內心的或者內在感受方面的東西。

我們對文化或者文字的東西其實是理解得很淺薄的。 我覺得我們都是處在一種快餐的文化狀態下,我們沒有真正地定下來,然後去感受這個東西,沉浸下去,去了解文字、文化,以及當代、傳統背後的意義。

萬生萬物都是舞蹈家

趙梁確實給人仙風道骨的印象,長髮及腰,寬衣大袍,面容平靜如水,在人群中是十分醒目的存在。事實上,從小到大,他也習慣了被當作異類看待。 趙梁是新疆人,小時候住在沙漠裡,三四歲時聽到音樂就能舞動,拿起樹枝就能在沙地上畫畫。他是與天地最近的自然之子,吃過土,吃過草,也試過一邊在雨中跳舞,一邊瘋魔般地喊叫。[2]

所以即便他12歲考入中央民族大學附中,專業學習舞蹈,但在他的理念里,舞蹈不應該只是一個藝術的門類,「人們對舞蹈的概念太窄義,只要你活着,你在用身體去動作,你就是舞蹈的狀態,每時每刻你都是在舞動,這個沒有專業與業餘的區分,我覺得萬生萬物都是舞蹈家。」

這也是為什麼他學民族舞出身,卻成為現代舞藝術家的原因,這期間他一直在不斷嘗試着打破界限,比如他近年的代表作「東方靈欲」三部曲,就是融合了東方美學語境和西方敘述體系的一次大膽嘗試。 其中《幻茶謎經[3]是以法門寺三大聖物為線索;《雙下山》緣起崑曲折子戲《思凡》、《下山》,並大膽將《思凡》崑曲唱段與舞蹈表演同時呈現在舞台上;《警幻絕》則以獨特的舞蹈語彙再現了《紅樓夢》中的「太虛幻境」片段。

每一部曲都單獨成章,卻又一脈相承。而在趙梁設計的舞步里,除了吸取自崑曲等傳統戲曲的元素,既有花旦的碎步,也有武生的疾行,還能看到日本能劇與舞踏的影子。它不再是單純的舞蹈作品,趙梁又將不同載體的藝術進行了交織與碰撞,他要打造的其實是一個極致的劇場體驗。

「我的戲只有30%是關於舞蹈的,此外還需要編劇能力,需要音樂、舞美、服裝方面的設計和品位。為什麼我提倡劇場藝術?因為好的藝術應該是立體的,多維度的,不光形式上要美,立意、哲學、思維意識都要有一定的高度。」 曾經有評論家將趙梁的作品定義為古典風格的現代舞,他自己卻並不認同,在他看來,藝術本身是超越時間和空間的,

傳統與當代不應該被分割,「『傳統』這兩個字,單拆開的喻意就是傳承和統一,在每個時代每個時間段都有不同文化的誕生和發展,換句話說在每個時代藝術都是『當代』的,舉個簡單的例子:中國的戲曲藝術,戲曲就是一門古老又超前,抽象又先鋒的藝術。

在每個時代戲曲藝術都是鮮活的,它會快速汲取當下發生的元素、事件、文化和人們的內心需求,繼而重現再造,創作提煉成新的作品,隨之滾動相承,也只有這樣,藝術才能和當下觀者呼應感染,相互彌補和提升,人們也從這些作品當中,在某種程度上找到精神出口,發現並正視解決自身在生活中的問題,我想這就是做藝術最大的意義和價值了。」

在過去的幾十年,大眾對於現代舞的理解多還是抽象、看不懂、曲高和寡,但趙梁卻並不認為現代舞是小眾的藝術,正如他一直以來的觀念,舞蹈本身就是屬於每一個人的。「一切相由心生,如果你認為現代舞是小眾藝術,那它一定也不會變成大眾藝術,你的態度決定一切。那現代舞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呢?我覺得是沒有標準的,我的作品就是對我自身、對當下社會以及對藝術的思考、反省和發問。我生活的狀態和台上狀態是一致的,很多人都想把它區分開來,工作是工作,藝術是藝術,我沒有辦法做到。我覺得作品應該是你向外發散出來的一種能量,就像孩子有父母的基因遺傳,這是你本人最核心、最真實、最沒法遮掩的一部分。」

趙梁不願意給自己過早定位,因為他知道自己尚在生長,未來還會變形,至於會變成什麼樣,他也不清楚。當下這個階段,他正處於清空期,過去這些年,他把自己全然打開,大口呼吸,大口吐納,維持自我循環。「可能是吸收的太多,我現在的狀態是太滿了,有點溢出來,所以當下要做的就是清空。

這個階段我很少看書,也幾乎不看任何演出,大多數還是在一個人的精神空間裡。自我思考的狀態,能不出來就不出來,能不被打擾就不被打擾。」

藝術家就應該野生野長

趙梁一直是憑着直覺在走自己的人生路。在中央民族大學附中學完6年的民族舞后,他獲得了保送大學的資格,並提前收到承諾,畢業以後可以留校任教,但他選擇了放棄,而是考入當時中國的第一個現代舞團——廣東實驗現代舞團。

他在廣州待了5年,這期間連續獲得中國專業舞台表演藝術政府最高獎「文華獎」和中國專業舞蹈藝術最高成就專家獎「荷花獎」,並成為第一個獲得首屆國際舞蹈比賽現代舞最高獎項「羅馬獎」的舞者。可就在事業的上升期,他卻突然選擇離開舞團,做一個自由人。

在此之前,還有一家大型舞團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不僅給他首席的位置,更給出分一套房子的福利,如果留在體制內,他不僅可以確保衣食無憂,更會有光明前程,但他卻堅定地選擇放棄。 「那時候的感覺是,我就像一個機器,每天只是機械地在跳舞,其實我的靈魂已經不想跳了,但依舊驅動身體站在台上。

我覺得自己很空,我還沒有見過想見的山,還沒有去過喜歡的湖,我憑什麼就可以以一個藝術家一個創作者自居。」 於是,他辭職去了雲南大理。當時正值「非典」,他覺得就好像是老天給他的一個禮物。每天就是玩,在村子裡轉一轉,在湖邊一待就是一天,曬太陽,什麼也不想,認識了很多新鮮的朋友。一個月後,他發現自己忽然想跳舞了,於是在生日那天,大理的洋人街上,他在地上鋪了一塊兩米間寬的白布,簡單地化了妝,然後即興地跳了一段舞。

身邊是逛街的遊客和當地的農民。「那時候,我第一次感到我和所有人是那麼的平等,以前我覺得舞蹈是高於生活的,是在舞台上才能發生的。但那一刻,我發現自己就是一個手藝人,和身邊路過的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再平凡不過。我感到有些東西在我的身體裡被打開了,我好像明白我為什麼跳舞了,好像忽然看見了舞蹈。」

那天,洋人街上的朋友們自發地幫他放音樂、拍照片、攝像。回放那天的錄像,看見街上的人群,有的慌張,有的好奇,有的是恐懼,有的不以為然,只是穿過。看到這些畫面,他想到一個名字「過路人在發生」。「不只是看我跳舞的觀眾是過路人,我自己也是一個過路人。」

此後,他幾乎將中國的山川走遍,又去到三十多個國家,並在瑞典居住了三年。「這些經歷對我很重要,人常常是身在廬山而不知廬山真面目,離開一些距離會讓你看得更清楚,你會知道山長什麼樣,你在哪個位置上,出國的意義就在於此。」

看遍了世界,他越發相信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瑞典的森林湖泊很多,所以那裡的人性格也都像湖水,安靜而收斂。而他們則覺得趙梁像吉普賽人,這跟他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他的同學來自各個民族:新疆的荒蕪與絢爛;蒙古的寬闊與孤獨;貴州的原始本能與野性奔放;西藏的人性與神性同修……

去過了那麼多地方,趙梁最愛的還是西藏,自2005年第一次去了藏區後,他便與那裡結下不解之緣。以後的每一年,他都要去待上一段時間,拜一拜廟,曬一曬太陽,他覺得那是與天最近的地方。2012年,他在藏區一個與世隔絕的雪山里待了二十多天,住在一幢有三百多年歷史的木屋裡,旁邊就是懸崖,在這樣靜謐幽閉的環境裡,他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打坐,但卻感覺到身體被徹底地打開。

趙梁也喜歡印度,有一年過年,他在公交車上站了一夜,才抵達瓦拉納西,洗去周身的疲憊,坐在屋頂上看朝陽下金燦燦的恆河,那一刻心中湧起的巨大喜悅讓他永生難忘。 他每一次的出走都是沒有計劃的,只隨心而動,就算去到有朋友的地方,也不會去主動聯絡,怕打擾人家。而他的很多朋友又都是在旅途中結識的,但即便特別投契,在一起共同走上一小段路後,分開也不會留下電話。神奇的是,隔了幾年後,他與其中的一些人會在另一個國度再次相遇,這種奇妙的緣分他已經經歷過兩次。

在路上的新奇感,會讓被熟悉生活消磨懈怠的感官完全打開,晚上住在哪裡,去哪兒吃飯,剩下的路該怎麼走,這一路他要解決很多問題,「你的身體會主動張開,去捕捉很多信息,那時候的我覺得自己才特別像一個人,藝術家其實就應該這樣野生野長,時刻保持着對事物獨立的體驗與思考。」

舞蹈就是我的信仰

趙梁的藝術天賦從來都不局限於舞蹈,他在廣東實驗現代舞團的宿舍,用鉛筆畫了一整面牆的壁畫。離開多年後,這間宿舍的人換了幾茬,卻都將壁畫保留下來,在師弟師妹眼中,這壁畫也是珍稀藝術品。 這些年他一直在做的事,就是在打破藝術圈的壁壘,就像他欣賞的藝術家,除了舞蹈家大野一雄外,還有行為藝術家謝德慶。「我現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鏈接』——就像我的名字一樣,橋樑,就是一種鏈接,跟我自己的鏈接,跟天地萬物鏈接,這是我存在最大的價值和意義。」

趙梁有自己的工作室,但沒有固定的辦公和排練場所,沒有固定的演員,作品幾乎都是以委約的方式,交由另外的舞團排演,工作狀態也是自由和流動的。作為自由人,趙梁確實獲得了更多的表演機會,他曾在馮小剛電影《夜宴》中為主題曲《越人歌》起舞,也受導演孟京輝之邀排演《怪談》,以及應楊麗萍國際舞蹈季之邀表演《流浪的身體會舞蹈》……

「我不會主動去找商業機會,但來找我的,我也不會排斥。首先,藝術表達不是藝術家個人情緒的宣洩工具,你需要為觀者、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麼說的意思不是說你要為了別人去創作,而是在你創作初始,你為自己作品做深度成熟的思考,並且考慮到作品給他人帶來的影響。只要你發生,就會有波動,這也是一個極簡單的因果關係,所以說帶着純善美好的初始心去創作,這是最基本的。」

趙梁不覺得所謂的藝術就應該高高在上,在他看來,藝術應該是無處不在的。他帶《雙下山》劇組去德國演出的時候,就率領全劇組的人馬溜出劇場,走上街頭,在古老的教堂廣場即興表演了一番,以不一樣的方式讓這個國度的觀眾了解中國的藝術。

「如果把藝術比喻成山峰,藝術家就是爬山的人。一開始,路上每個人的目標都是要登頂,每個人的體力、耐力和爬山的方式也不一樣。有人登頂是要看風景,有的人是要證明自己。不同的位置看到的風景也不一樣。

有的人並不喜歡爬山,而是願意舒服的走在平坦的路上。我並不介意是否能夠登頂,我更在乎在路上有多少人能夠和你一起看風景。」 當下的趙梁在慕田峪長城附近的山裡租了一處多年沒人居住的農家院,略加修整,自己種些蔬菜瓜果,再從山上拾一些荒木燒柴。他大部分時間在此深居簡出,還把母親從新疆接來了身邊。自12歲離家以後,他習慣於四海飄泊,現在正在學習適應相對穩定的、被人照顧的生活。小時候無論是畫畫還是跳舞,都只有母親一個人支持他,現在即便很多生活習慣與理念都不一樣,母親也都是在順應着他的節奏。

每隔一段時間,趙梁會閉關禪修幾日,他不是教徒,但卻有堅定的信仰,「我平常會讀《佛經》、《金剛經》,因為我喜歡佛說的話,充滿了智慧。我不是佛教徒,可我內心有一個很強大的精神支柱,或者說舞蹈就是我的信仰。所謂的信仰,就是你可以全然地毫無懷疑地去相信一個東西。舞台對我來說是轉化欲望最大的一個出口,它完全是一個修行的道場。當你用自己的身體,跟這個清晨,跟天地,跟宇宙,跟觀眾去溝通的時候,你的欲望也就通過這個通道得到了轉化和升華。欲望的力量,跟心愿的力量是一樣大的。」[4]

趙梁相信,無論多麼渺小和平凡的人,他的行為語言,都會對世界產生影響,星火亦可燎原,所以任何事都是從自己做起,修身正心。當你的心靈得到淨化,也決定了你整個人呈現出來的場。 當下的安穩與平靜,對趙梁而言,就只是一個階段的生活狀態而已,他確信自己的人生終將還是會回到「在路上」的狀態里。世俗軌道的結婚生子,至少在他目前看,沒有這樣的打算,「我相信很多跟你有緣分的東

西,都會以不同的形式來到你身邊,未必一定要是實的,比如這些作品就是我的孩子,現在我還不太會養,我希望它們能很好地成長,希望把它們供養成經典,一直演下去,而不是曇花一現。」 他也並不是超凡脫俗到不需要情感,對趙梁來講,情感是雙刃劍,「它是可以形而下也可以形而上的東西,它可能會讓你走極端,往上走了是愛,往下走是恨,它也有可能會打開你,給你更大的自由,讓你覺醒,它對人是一種考驗和修持。而我現在是在中間的狀態。」

趙梁最新力作《舞術》將亮相藝術節

2017年,第19屆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再次嚮導演趙梁發出委約創作的邀請。作為本屆藝術節委約的唯一舞蹈作品,趙梁新作《舞術》將於10月20日、21日首次亮相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在本次受邀於藝術節演出的舞蹈團體中,趙梁ART是唯一的獨立個人工作室。[5]

在《舞術》中,舞蹈與武術所呈現的融合與平衡,傳達出趙梁創作該作的立意之本——「忘形,得意,歸真」。該作以現代舞的身體建構,對中華傳統文化做出了一次有意味的解讀與傳承。

通過查拳、太極、劍術、刀法、槍棍與現代舞交鋒,通過身體的接觸即興,《舞術》在剛與柔、陰與陽、離與合、起與止之間,找到舞蹈與武術的契悟。[6] 「武術對我們來說是陽性的,很剛烈,舞蹈則偏陰性,陰陽撞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很東方。在舞蹈和武術之間,我們讓兩種身體語言對話,產生和諧的平衡。」

趙梁ART新作《舞術》首演在即,中國舞蹈家協會駐會副主席羅斌送出寄語:「現代乃至當代,在藝術史上,是一種主義,也是一種主意,趙梁巧妙地將它們與自己的中國文化底蘊結合,讓主義通過主意體現了微言大義,這就生成了《舞術》的意義;舞武同源,但二者更在乎各自背後的主意、主義,更在乎「術」之上的學問與哲理,趙梁將二者共寓,給出一個屬於他的解析,這又有了《舞術》的不易。最終,不管是主義還是主意,都請您撥冗大駕,來這裡一覷!」

趙梁解讀藝術

藝術是我通過對自己的思考和反省,然後通過我的表達,我能夠看到我自己和我周遭的、整個大時代背景下的很多問題。所以對我來說作品有這樣的一個功能。

而且我覺得我在點醒自己的同時可能也會幫到別人。 我覺得這個對於我來說才是藝術的價值。而不是說我把藝術當成一個自我宣洩的工具:我不管別人怎麼樣,我只是表達自己,我認為這樣就是對的或者怎麼樣。

這種是非常自我的,我是完全不贊同的。

我覺得在做一個作品的時候,要有一種美好的願景。為什麼不能把你最美好的東西掏出來呢?即使現在很多搞當代藝術的人說,覺得美好特別淺。我覺得美其實是非常難得一個東西。 真的美是非常困難的。美就是真,真就是美。我覺得美是比較接近於真相的,是能夠淨化人心的東西。

我覺得丑可能也是一種美,我覺得我作品中的那種扭曲和變形的東西也是一種美。它有一種詭異的美,或者它有不同的美的方法,你會感覺到還是有一種美感。為什麼?我覺得這個也符合我們東方人的審美。 像《紅樓夢》裡面黛玉的病態,大家覺得她很美。三寸金蓮明明是很病態的,我們也會覺得美。為什麼呢?這都是值得你去思考的、去深究的。大家太容易輕易地喊口號。我覺得語言有時候是最沒有分量的,是最不值得你去相信。所有的語言,我覺得都可以這麼說,都是廢話。

真正能夠讓你明白的東西,都是意識上的東西。所以我相信神交。所以古人為什麼說只可意會,最好的東西都是不可言傳的,它一定是意會的東西。這麼多的詞彙,這麼多的名詞形容詞動詞,都是為了去表達思想,但是最後文字被語言給玩了。因為現在是一個玩文字遊戲的時代,所有人都在玩這種標籤,但真正走心地去玩的人又有多少呢?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和缺失。

有時候藝術家追求的所謂極致,就是極端。我覺得什麼是自由?真正的自由是你能夠進也能夠出,今天我能夠很極致地到那個地方,我想回來我也能回來,我可以上天我也可以入地。我今天可以跟大家在一起買菜做飯,我明天也可以非常仙兒地在山上呆着,不食人間煙火。我覺得人要有這種狀態,我覺得這才是自由,真正的自由。 就是你完全對很多東西都是可以敞開的,你都可以融會貫通,如果你真正修得非常好的話,我覺得你就是沒有這麼多的分別。你在任何狀態下都會安然地處之。

我就要超越標籤的東西。因為我覺得人有時候被困在自己的身體裡面。身體是有男女之分,但是靈魂有時候沒有特別明確的性別之分,我覺得人有時候還是要超越自己。而且我覺得藝術本身就是中性的,你不能說那個藝術是陰性或者陽性,那是男人或女人的藝術,那是非常狹隘的,藝術本身就是沒有性別的。

視頻

《非凡匠客》 趙梁篇:東方舞魂


趙梁工作室《舞術》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