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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新榮詩歌里的佛教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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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新榮詩歌里的佛教文化》中國當代作家牛撇捺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邱新榮詩歌里的佛教文化

佛教文化是中華文化中的有機組成部分。佛教文化也是邱新榮《詩歌中國》(六卷本)中的一道風景。

佛教,世界三大宗教之一。

宗教是一種社會意識形態。

宗教的最初表現形式是法術、圖騰崇拜、釋物教、萬物有靈論等,後由多神崇拜發展到一神崇拜;由部落宗教演化為民 族宗教,以至世界宗教,比如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

公元前六世紀至五世紀,釋加牟尼於古印度創建了佛教。公曆紀元前後(漢代),佛教傳入中國。十世紀以後,形成藏 語系佛教(藏傳佛教)。

在中國,藏族幾乎全民信佛,蒙古人中的佛教徒也是十分虔誠的。而漢族的信佛,絕大多數是功利性的。有求於佛(比 如祈福、禳災、求子、問婚)時才想起佛,才去寺廟上香叩拜。這種情形,屬於半信佛。漢族中的佛教徒,主要是僧 侶,是那些為「居士」「居子」的俗家弟子。

宗教對世界的影響,不僅在於信仰,在於倫理、道德等方面的規範與引導。作為一種文化,在思想、哲學、音樂、美 術、建築等大文化系列,也有極為廣泛而深刻的意義。邱新榮在《詩歌中國》中,對佛教的洞窟(寺院)、佛塔、傳教 人物等均有詩意的描述與闡釋。

中國的莫高窟麥積山石窟懸空寺龍門石窟雲岡石窟等,在世界佛教史上,均有重要地位。

在《蒼茫莫高窟》中,邱新榮吟道:「那裡風沙過後/歷史的孤獨/是門前逶迤着一條/不屈的絲綢之路/是在時間的最深 層/坐着或立着/一千多座慈悲的佛」。

莫高窟,俗稱千佛洞,坐落甘肅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始建於十六國的前秦時期(公元三世紀中後期),歷經十六國、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歷代興建,是世界上現有規模最大、內容最豐富的佛教藝術聖地。

莫高窟,是古代絲綢之路上的一顆璀璨的佛教藝術明珠。

詩人吟道:「牆壁上的飛天 千年/飛不出衣裙飄拂的樂舞/一把琵琶反彈/彈出妙曼的花的無著/天女們從空中來/展示他 們絕佳的眉目/經變的畫卷白話般通俗/說百諭 說書/舉此聞名的菩提大樹」。莫高窟的仙女纏一條絲帶飛天的形象,舞 女反彈琵琶的形象,在歷史上、藝術上以及現實生活中,都綻放出經久不衰的美麗色彩。甘肅歌舞團享譽世界的舞劇 《絲路花雨》,最抓人的兩個形象就是「飛天」與「反彈琵琶」。反彈琵琶還被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用在了政治生活中。胡耀邦任總書記後,要求恢復生態,在生態被破壞嚴重的地區,要求退耕還草還林,「反彈琵琶」。由此開始,中國進入文革之後人與自然日漸和諧相處的時期。

詩人吟道:「蒼蒼茫茫的莫高窟/在一串駝鈴聲中走過/一走千年/千年/依舊是華彩滿屋/佛香滿屋/滿軸的寫經令世界稀 奇/滿窟的典籍/開啟人天眼目」。

自從道士趙園祿發現藏經洞,自從藏經洞中的「卷子」流向英國、俄國、法國、日本、美國,自從敦煌學成了世界性學 問,莫高窟在世界佛教史藝術史上的地位日趨重要,至今熠熠生輝,正如詩人所說,「依舊是華彩滿屋」。

在《久遠的麥積山》中,詩人寫道:「那些泥塑/留存了我們殺不死的臉/留存了一些面對世界的態度/留存了無法擊破的 時間/留存了目光中的寵辱不驚/留存了一些悲憫和下垂的視線」。

麥積山位於甘肅天水市麥積區。麥積山石窟始建於十六國後秦(384——417年),以泥塑藝術聞名於此,被譽為東方雕 塑藝術陳列館。

麥積山石窟存有221座洞窟、10632身泥塑石雕、1300餘平方米壁畫。麥積山石窟保留有大量的宗教、藝術、建築等方面 的實物資料,體現了千餘年來各個時代塑像的特點,反映了中國泥塑藝術發展和演變過程,豐富了中國古代文化史特別 是佛教文化史。

詩人以為,那些美麗的佛像,「悠遠的神情來自宗教莊嚴/來自珍貴的經卷/鐘聲飄進目光的時候/祈福的聲音裊裊/化成 了煙篆的飛天」,「洞窟的壁畫/畫自己在麥積山/畫通往西域取經的路/畫百喻故事的色彩斑斕/畫一隻琵琶反潮流地在 音樂中反彈/畫送別的酒變成守戒的茶/吟唱在五月的楊枊間」。宗教的肅穆、神聖,藝術的創新、傳承,均在麥積山石 窟得到展現,也在詩人筆下款款彈出。

麥積山石窟經歷了後秦、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各代,迄今已一千六百多年,其香火不 斷,朝拜不斷,壽根不斷,哲思不斷。佛有定力,麥積山石窟有定力。詩人說,「麥積山是自南北朝/入座迤今未悟的 禪/未悟 是它過於沉溺在自己的/豐富裡邊」。

因為清醒,所以糊塗;因為豐富,所以不悟;因為有稜有角,所以八面玲瓏;因為四大皆空,所以必須認真。

在《懸空寺》一詩中,詩人吟道:「無相的心 有相地懸掛在那裡/在懸涯 在峭壁/山下的那條河 聽着鐘聲/千年流淌 經 久不息」。「一卷《論語》正被老坐懸空寺/一軸《道藏》數息在懸空寺/那部《妙法蓮花經》在懸空寺/講佛的不怒自威 講三本火宅故事」。

懸空寺,位於山西省大同市渾源縣恆山金龍峽西側翠屏峰的峭壁間,以險峻著稱,建成於北魏後期(公元491年),是 佛、道、儒三教合一的獨特寺廟。

如果說懸空寺與佛教洞窟有什麼相近之處的話,一是它貼山崖而建,二是它上方有山稜,可以遮擋雨水的沖刷,使之長 久留存。

詩人寫道:「懸空寺就那樣懸在那裡/僅憑一柱凌空/卻從不故弄玄虛/接引走來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向真諦」,「懸空寺 在那裡/在一柱飛懸 在包容並舉」。

懸空寺是佛教聖地,這裡發生過許許多多善男信女頂禮膜拜的故事。這裡曾向信眾傳播過不少的佛經教義。在《懸空 寺》一詩中,詩人提及的佛教經文就有《妙法蓮花經》《楞嚴》等等,都是佛教的重要經典。一處佛窟、佛寺,就是一 所人心向善的學校,其正面的形象和力量應被充分肯定。

在《龍門石窟》一詩中,詩人吟道:「千年的風吹過去/沒有誰 能模仿那種微笑/和那種肅穆/千年的草原枯了又綠/綠了 又枯/更沒有誰 能搖撼/這座藝術殿堂的偉大高度」。對龍門石窟的吟誦與褒揚,似已不可再出其右。

龍門石窟坐落於河南省洛陽市龍門鎮,是世界上造像最多、規模最大的石刻藝術寶庫,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為「中國 石刻藝術的最高峰「。其窟開鑿於北魏孝文帝年間,之後經東魏、西魏、北齊、隋、唐、五代、宋等朝代連續大規模營 造達400餘年。

龍門石窟是皇家禮佛之地,也是許許多多達官貴人文人雅士禮佛之地。佛教對當政者的決策產生過什麼影響嗎,勸其向 善,體恤百姓,使其不輕啟戰端,不橫徵暴斂了嗎?沒有準確的答案,只能說也許它發揮過一定的作用吧。

詩人寫道:「被開鑿出來的目光/透過我們的目光看出/體現了更多的思想情感的豐富……/飽滿的臉頰和額頭/被鑿刻進 了高貴也鑿刻進了平朴/安祥的手放下後/世界走來 懷中/抱着自己的腳步/形象的確立和留存/是時間的謀劃和呵護/是勤 勞的工具們死去後/石頭的燦爛和微笑的突兀」。詩人透過石窟、石像、石碑、詩碑等華麗的外表,洞悉了理想與現實、 宗教與現世,藝術與生活之間的不同與差距,這對於沉迷於佛教世界的人們,無異於醍醐灌頂。宗教可以給人以安慰, 以希翼,以勸導,但現存世界的事,還是要靠凡人去解決,凡人所遵循的,只能是政治倫理、社會法度,是官僚體系的 社會倫理,是人們對社會秩序的認可與遵守,或者,是重塑。

中國的海寶塔、錢塘白塔、開封鐵塔、拜寺口雙塔、青銅峽一百零八塔等等,在世界佛教史上,流光溢彩,奪目璀燦。

佛塔的建立最開始是為了供養舍利等聖物吉祥物,紀念聖者。建造佛塔可以淨除惡業、障礙及廣積福德,不但能夠令自 己證悟菩提道,而且能夠讓受苦者解脫,進而取得安樂的佛果。

在《海寶塔的秋風》中,詩人吟道:「每年 來海寶塔/看那些金色的秋風/秋風 會從南北朝/徑直走到今」。

海寶塔,坐落於寧夏銀川市北部,始建年代不祥。據傳為赫連勃勃(大夏國王)重修,故此塔又稱赫寶塔。其歷史悠 久,形制獨特,為佛教名塔。

詩人寫道:「時代的風吹過後/這裡 只有孤獨的驛鈴/在念 念歲月晨昏/錯念赫連勃勃成海寶/誤讀湖中的塔影」。時間 漫長,朝代更替,人生如吳牛喘月,如縴夫躬身。即便有佛燈佛經佛語相伴,人生也是孤獨的,需要掙扎,需要奮鬥,需 要神俗相助,結伴而行。

人心無底,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去登海寶塔時,並未發現有信眾上香。那時社會剛剛轉暖,按說人們處境艱難,有 許多的話要對神說,許多的事要讓神辦。可是,沒有。現如今,海寶塔院子裡建了寺廟,住了和尚,香客雲集,木魚聲 聲,寶鐸聲聲,香火旺盛。改革開放幾十年,人們的生活發生了質的飛躍,可他們對神的期待和要求卻越來越多,人們 期望,寬鬆了更寬鬆,安寧了更安寧,幸福了更幸福。人心不足,這似乎無可厚非。這從另一方面證明,宗教並非苦難 者的專屬,宗教在盛世更加流行。現存世界的美好,能引發人們對未知世界,未來世界更多的祈願與嚮往。

在《開封鐵塔》中,詩人吟道:「鏗鏘的風與鐵塔相擊/磚石的風味便盛開/成為鏗鏘玫瑰……/遼闊的原野上芳草/沾滿 了宋詞的微醉/小小的鞦韆被放大了/紅袖翩躚 笙歌更具韻味」。

開封鐵塔位於河南開封市北門大街鐵塔公園內,塔為55.88米,八角十二層,因遍體通砌褐色琉璃磚,形似鐵鑄,從元代 起民間稱其為「鐵饃,有「天下第一塔」之稱。始建於北宋皇祐元年(公元1044年),是宋太宗用來供奉吳越國進貢的 阿音王佛舍利用的。

宋朝是一個戰亂的朝代,又是一個在經濟、文化、學術等方面十分繁盛的朝代。開封鐵塔建於宋朝,它享用了不少香 火,也遭遇了無情戰火,阿彌托佛!

詩人吟道:「開封的鐵塔與久遠的歲月相對/經歷了卻不拘流於那些雷電與風吹/目睹了卻不沉溺歷史的紛繁與錦輝/開封 鐵塔知道自己不是鐵/綿柔的菩薩笑/圓祥若佛之慈悲」。是的,宗教不可以高高在上,不可以遠離塵世,只有植根凡 塵,關心世俗,悲憫眾生,只有為百姓帶來精神上的撫慰,或者說一定意義和程度上的「麻醉」,才有存在和發展的空 間,才能容於並融於民眾。

詩人吟道:「開封鐵塔不是被仰望的/它不想使望它的人太累/開封鐵塔也不是被崇拜的/它不願看到人性/在鐵石面前的 下跪」。詩人借開封鐵塔之思之語,表述了自己的宗教觀點,表述了他關於宗教與世俗,人與佛之間的平等觀。竊以 為,這個觀點是進步的,現代的,也是可以倒推的。人一旦被神禁錮得動不了手腳,壓得喘不過氣來,神自然被人拋 棄,神也就不是神了,這應該是最簡單也最深刻的宗教哲學。

在《繁塔 繁塔》一詩中,詩人吟道:「誰在繁塔上沐過風/繁塔 放飛過誰的雙眼/遙遠的春山綠了/綠蔭春山後 繁塔啊 繁塔/再一次聽到了溪水潺潺/聽到空氣中誦經的喃喃」。

繁塔位於開封東南古繁台,建於北宋開寶七年(公元974年),原名興慈塔,因建於繁台之上,俗稱繁塔。繁塔是由當時 的官僚倡導,從民間募集資金修建的。

詩人吟道:「繁塔是宋朝的那個老人/古貌蒼老卻沒有泛濫自己的絮叨/只保有尊貴的挺立無言/千年往事纏卻千年方寸不 亂/只是仰望星空/只是面向遙遠的俯瞰」。塔是有定力的,宗教是有定力的,歷史更有定力的。但最有定力,方寸不亂 的,是那些有堅定信仰的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色之間,是人應有的秉持,是自然而普通的人生。

詩人吟道:「在繁塔的窗口看一聲秋雨纏纏綿綿/繁塔啊從未上岸的大船/它要送許多人歸家/它知道踏上大船的腳終歸走 向圓滿/無分別地走來後/此岸 即是彼岸」。宗教是玄虛的,又是實實在在的。信佛禮佛者站在此岸,朝向彼岸,努力的 很認真很辛苦。但換位思考,拋開世俗的榮華富貴,酒色財氣,名望地位等等等等,自己腳下的「此岸」,可能就是自 己苦苦追求的「彼岸」。固執、刻板、執拗,可能會使人永遠呆在原地不動,連心靈的翅膀也會褪化。

在《青銅峽一百零八塔》中,詩人吟道:「塔在遠方若隱若現/一百零八 一百零八個莊嚴的面容/向所有的腳步走過去直 走進人的靈魂/一百零八塔沒有分別/誰看到了 都是被撞擊/撞擊眼睛撞擊心靈」。

青銅峽一百零八塔系中國現存的古塔群之一。位於寧夏銀川市南60公里處的青銅峽水庫西岸。大約建於西夏時期(1038 ——1227),塔群屹立近千年。

詩人吟道:「……來這西部/不僅僅是閱繁華看茂密的風景/來這裡會有幾分寂寞有淡淡的悲情/來這裡不是為了眾生闡釋 而是為了朝拜眾生/所以是一百零八/一百零八的群體莊嚴莊重」。詩人將一百零八塔,將佛教觀點意象化,理想化,哲 理化了,詩人營造了佛塔、佛像、佛的主要境界:來到世界,終極的目標不是接受眾生的朝拜,而是朝拜眾生。這才是 香火永續的要害所在,善男信女若悟出此偈,也會成佛。

佛教創始於印度,傳入中國,就必須有譯經、傳經、送經、取經、創新等等的環節,就需要有虔誠的信徒等從事這些工 作。

鳩摩羅什(343——413年),東晉十六國時期後秦高僧,出生於西域龜茲國(今新疆庫車),中國漢傳佛教四大佛經翻 譯家之一。他與弟子譯出《大品般若經》《妙法蓮花經》《紙摩詰經》《阿彌陀經》《金剛經》等和《巾論》《百論》 《十二門論》《大智度論》《成實論》等論,集中介紹了龍樹中歡學派的學說。

在《鳩摩羅譯經》一詩中,詩人吟道:「直達眾生心性/直達金色的光明/打通語言的障礙/以慈悲以悲憐之心/普度迷失 的眾生」。鳩摩羅什是學者是翻譯家,但首先他是一位高悟性的佛教聖徒,他要度已,並普度眾生。鳩摩羅什在用舌 頭,用聲帶,用手指,用目光,用頭腦,用心靈在翻譯佛經,使梵文變為漢文,使詰屈聱牙變為通俗易懂,使天圓的寶鐸變為凡俗的引領。鳩摩羅什「破法執我執/破形象的堅硬/破一切的如露如電/破夢幻泡影」。

詩人吟道:「鳩摩羅什在譯經/譯經在長安城的每一個黎明和黃昏/所有困難的路原來都是緣/是為了熟悉一種語言一種聲 音……」「鳩摩羅什在譯經/千百年後 不壞的舌頭/依舊是美麗平易的語言在吟誦/吟《首楞嚴》吟《心經》/吟無所來也 無所去的/如如不動」。

在佛教傳入中國、佛教中國化的過程中,鳩摩羅什功不可沒。當然,一般的人是不會持此論的。單從學術的角度,就應當對其地位予以承認。

玄藏,「三藏法師」,俗稱唐僧(602——664年),漢傳佛教中史上最偉大的譯經師之一,是中國佛教法相唯識宗創始 人。唐太宗貞觀三年(629年),經涼州出玉門關西行赴天竺,在那爛陀寺從戒賢受學。貞觀十九年(645年)回到長 安,譯出經,論75部,凡1335卷—1300萬言。

在《玄奘取經》一詩中,詩人吟道:「聖者的路/註定崎嶇難行/聖者的行走/註定孤獨缺少腳印/聖者的痛苦/絕非常人能 忍」。玄奘的眼界、胸懷、志向、毅力、才情、水平等等,均是超一流的,可與之比肩者不多。一句話,彼非常人,而 是聖徒。

詩人吟道:「聖者在唐朝/是一個立志西天取經的僧人/他的身體向域處走去/而他的心迴轉/走向內在的光明」,「取經/ 在喜馬拉雅山的那邊/在佛祖留下腳印的土地中/取回偉大的真理之光/取回慈悲的光明」,「玄奘取經/取經後的玄奘/又 走回了當年送行的門/豐沛的佛法不停地吟誦着梵音//玄奘取經 取回的/是我們忽視和忘卻的真心」。沒有錯,這個經那 個經,雖內容深奧、結構複雜,但關鍵詞就那麼幾個,比如「忍讓」「積德」「行善」「戒欲」(八戒)、「施捨」等 等。這些內容是佛教的,本質上也是世俗的,就如詩人所說,「是我們忽視和忘卻的真心」。

取經、譯經、傳經,只不過是以佛以神的名和形式,讓人回歸人的初心,人的根本。

宗喀巴(1357——1419),本名羅桑扎巴,西藏傳佛教格務派(黃教)的創始人。佛教理論家,著有「菩提道次第廣 論》《密宗道次第廣論》等。1409宗喀巴大師在拉薩創建甘丹寺,擔任首任法台。

在《宗喀巴大師》一詩中,邱新榮對大師做了詩意的讚美與哲理的肯定,詩人吟道:「他的目光是可以穿透一切的/他的 慈悲廣大無邊」。「想想那些靜修的夜晚/他和星星們坐在一起/一起的 還有春天的高原/藍色的藏地有那麼多奔跑着的 山/他的心如如不動/活潑而新鮮……大師開眼閉眼/自己都是一片山岡一片草原/度人的道路一直那麼有緣/舉目望去 只 有眾生的期盼/大師無有分別地笑着/甘露灑下 一直灑在人們的心田,」「圓寂的那一天/他做了最美麗的示現/用平靜的 消失昭示新出現/用最自然的開示/啟迪人們觸摸心性的圓滿」。

宗喀巴是佛教理論家,是佛教的創新者、傳播者,是黃教的創立者,在佛教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詩人在用他的詩筆, 引導人們將佛教與世俗、社會、世俗生活相適應。他揭示了世界生生不息的奧秘,即宗喀巴踐行的,「用雇個人消失昭 示新出現」。他展示了宗喀巴表現的佛學之光,即所說的圓滿,就是能摸自己的心性。求諸自然,求諸社會、求諸神靈 均必要,均有故,但最為必要與最為有效的,是求諸已,求諸心。人在佛之下,也在佛之上。遵循了佛道,通過了必要 的修行,人就是佛。[1]

作者簡介

牛撇捺,一九五七年出生,甘肅皋蘭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