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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殿
,→龙袍与袈裟
在这个宫廷最高规格佛事活动中,清帝与漠北蒙古的大喇嘛[[哲布尊丹巴]]、[[漠南]][[蒙古]]的[[章嘉]]国师、[[西藏]][[达赖]]或[[班禅]]的使者并坐。在这里,皇权明显凌驾于神权之上。同时,皇帝又把自己扮成一位佛教信徒,而这些喇嘛则把皇帝的亲自出席作为最大的恩宠,莫不以有幸参加为荣。
清帝继承了元以来西藏地方势力对于 [[ 北京 ]] 皇帝的称呼‘ [[ 曼殊室利 ]] 大皇帝’。‘曼殊室利’也称‘ [[ 文殊室利 ]] ’,即 [[ 文殊菩萨 ]] 。文殊菩萨是一位极为特别的尊神,是佛部的最高菩萨,即佛的法子,代表佛的智慧,左手持般若经,右手持智慧剑,般若经代表着佛教的正确思想和智慧,智慧剑代表以佛教理论和智慧的强大力量,对错误的、愚昧的、异教徒的思想的批判和清除。
在 [[ 乾隆 ]] 时期宫中反复复制的一幅唐卡中,乾隆皇帝位居中心作为 [[ 文殊菩萨 ]] 的形象出现, [[ 上师 ]] 、 [[ 显密 ]][[ 诸佛 ]] 、 [[ 菩萨 ]] 、 [[ 罗汉 ]] 、 [[ 护法 ]] 等众神环绕他的周围。他左手的般若经代表的是他以佛教的正法治国,右手的智慧剑代表他对于大清帝国的统治。或许这也正是 [[ 乾隆 ]] 皇帝对于大清帝国利益与佛教关系的政治理解。
这幅唐卡不仅悬挂在乾隆皇帝的卧室、花园、书斋,还赐往西藏,在 [[ 布达拉宫 ]] 的三界殿正中,供奉于“当今皇帝万岁万万岁”的牌位之前。
清代皇帝对佛教沉浸颇深。 [[ 顺治 ]] 皇帝一度落发欲出家,自许前世因缘当为 [[ 和尚 ]] ; [[ 康熙 ]] 皇帝从康熙四十年开始,每月朔望,抄写心经各一遍,从未断过,即使身体不适,康复后也多抄补上; [[ 乾隆 ]] 皇帝35岁时接受灌顶,此后,坚持听闻修习众多密法,每月初四日都要举行坛城修供,他在晚年回忆:“朕自乾隆八年以后,即通习 [[ 蒙古 ]] 及西番字经典,于今五十余年,几余究心讨论,深识真诠。”
1791年, [[ 乾隆 ]] 皇帝于击败 [[ 廓尔喀 ]] (尼泊尔)对西藏的侵扰势力后,写了一篇《喇嘛说》,阐述了藏传佛教历史与现状,以及清廷对其予以保护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对活佛转世制度提出了十分明确的整改之策——“金瓶掣签”:“兹予制一金瓶送往西藏,于凡转世之呼必勒罕,众所举数人,各书其名置瓶中,掣签以定,虽不能尽去其弊,较之从前一人之授意者,或略公矣。”
他还总结了 [[ 元朝 ]] 统治者佞佛的教训,告诫子孙决不可重蹈覆辙,讲述对煽乱之喇嘛“即正以法”,他说道:“兴黄教即所以安众 [[ 蒙古 ]] ,所系非小,故不可不保护之,而非若元朝之曲庇谄敬番僧也。”
===“15世纪后:西藏的文明就进入了汉文化的发展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