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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巴特

於 2019年2月17日 (日) 18:18 由 Jeffrey12358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1915年11月12日-1980年3月26日),法國文學批評家文學家社會學家哲學家符號學家。巴特的許多著作對於後現代主義,尤其是結構主義符號學存在主義馬克斯主義後結構主義思想的產生了很大影響。

羅蘭·巴特

原圖鏈結圖片來自biography
出生 1915年11月12日
法國巴黎
逝世 1980年3月26日(1980-03-26)(64歲)
法國巴黎
時代 20世紀哲學
地區 西方哲學
學派 結構主義後結構主義符號學
主要領域
符號學語言學文學理論
著名思想
作者之死、零度寫作


目錄

生平

1915年11月12日,羅蘭·巴特出生在法國諾曼第的瑟堡。父親路易·巴特是一位海軍軍官,在他未滿一歲前於北海的一場戰鬥中死亡。巴特的母親安麗耶塔·巴特與他的姑姑與祖母共同撫養他,在法國巴約訥,他跟著姑姑學習鋼琴,是他初次接觸文化的經驗。9歲時他跟隨著母親遷移到巴黎並且居住在那直到成年。(這造成他一生中對鄉村文化的熱愛)

巴特在學生時代便展現出過人的天賦。1935年到1939年,巴特就讀於巴黎大學並獲得古典希臘文學學位。後因為肺結核使他經常進出療養院,亦因健康問題中斷了他的學術生涯,但也使他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沒有徵召入伍。在無法進入法國主要大學進修的狀況下,他輾轉於各地做法語講師,其後在他的學術生涯中也刻意避開這些主要的正規大學教職。

在健康狀況不佳的的這些年間,巴特將大部份的時間用在取得文法與文字學學位上,也發表了第一篇論文,同時參與了一個醫學預科的研究。1948年他繼續從事學術研究,在法國、羅馬尼亞與埃及的研究機構裡得到一些短期的職位。這段時間裡他參與了巴黎左派論戰,後來將觀點整理成第一篇完整的作品《寫作的零度Le Degré zéro de l'écriture》(1953)。1952年他進入了國家科學研究中心從事辭彙學社會學的研究,之後的七年間他發表揭露大眾文化的迷思的文章於新文藝雜誌上,爾後集結成冊神話學(1957)。

60年代初期,巴特在社會科學高等學院開始了對符號學結構主義的探索,這時期他主要的作品是對傳統學院文學理論觀點以及大眾文學型態的論述。他獨特的觀點引起法國思想家的不滿,他們稱巴特為新批評,認為巴特漠視且不尊重文化中的文學根源。巴特則以《批評與真實》與其對抗,控訴舊的、布爾喬亞式那種不重視語言細節的、刻意忽視其他理論概念(如馬克思主義)挑戰的批評方式。

60年代晚期,巴特的名聲越來越大,他到日本和美國旅遊,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發表演說。1967年,他發表了他最著名的論文《作者之死》,主要是受到雅克·德希達逐漸崛起的解構主義所影響,這篇論文變成為他向結構主義思想告別的轉折。巴特持續地在菲利普·索萊爾所主編的前衛文學雜誌《原樣》(Tel Quel)上發表文章,該雜誌亦相當贊同由巴特作品所發展出的各類理論。1970年發表著名的作品《S/Z》,是對巴爾扎克小說作品《薩拉辛》的批判式閱讀,被認為是巴特最為質量兼具的作品。整個70年代巴特持續的發展他的文學批評理論,發展出文本性與小說中的角色中立性等概念。1971年成為日內瓦大學客座教授。

1975年,他完成題為「羅蘭·巴特」的自傳。1977年被選為法蘭西學院文學符號學主席。同年他的母親逝世,對於從小被母親獨自扶養長大的巴特而言是重大的打擊,他將過往與攝影相關的論述與理論集結成冊為他最後的偉大作品《明室》。本書從他對一張母親的老照片沉思開始論起,包含了他對攝影媒介對傳播的理論論述,以及他對母親思念的哀悼。在他母親過世三年之後,1980年2月25日,當他從密特朗主辦的一場宴會離開返家時,於巴黎的街道上被卡車撞傷。一個月後的3月26日,巴特因傷重不治而逝世,享年64歲。

遺著

1987年,弗朗索瓦·瓦爾出版了巴特死後留下的文集,命名為《事件》(Incidents)[1]。該文集收錄了:巴特日記中的片段、《夜晚巴黎》(1979年居於巴黎時的情色日記選段)、早期保留下來的日記(他在摩洛哥的同性戀遭遇),以及《西南的光》(他對法國田園童年生活的回憶)。2007年11月,耶魯大學出版社出版了巴特鮮為人知的作品《什麼是體育》的英譯本。這一作品與《神話修辭學》極為相似,最初被加拿大廣播公司作為休伯特·阿坎(Hubert Aquin)的用做紀錄片文字。

2009年1月,門檻出版社(Éditions du Seuil)出版了《哀悼日記》(Journal of Mourning),收錄了巴特自1977年11月26日(其母逝世之日)至1979年9月15日期間所寫的文稿。這些手稿描繪了他喪親之痛:

可怕但不痛苦,她從前不是我的全部。不然我不會寫任何作品。自從我照顧她六個月之後,她實際上就成為了我的全部,並且我全然遺忘我曾寫過的一切。我就是無望的她。此前她讓她自己變得澄明,這樣我能夠寫作……角色的混合。這些月來我成了她的母親。我感到我失去了一位女兒。

巴特的餘生都沉浸於喪母之痛:「不要說悲痛。這太過精神分析了。我不在悲痛中。我在受苦。」,「我房間的角落,在那裡她臥病在床,在那裡她死去,在那裡我現在正睡着,還有牆,她的床頭板曾經依靠,我在那上面掛了一幅肖像——並非出於信仰。我總是在桌子上放些花。我不願到任何地方旅行,這樣我就可以呆在那裡,防止這些花枯萎。」

2012年,巴特的《中國行日記》出版。1974年他曾與文學雜誌的同事一道赴中國,該書收錄了他在中國旅行三周的筆記。巴特對這次經歷或多或少抱有遺憾,他發現中國「根本沒有異國風範,根本不令人困惑」[2]

參考文獻

  1. 喬納森·庫勒(Jonathan Culler), Barthes: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Oxford an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3, p. 110
  2. Dora Zhang. The Sideways Gaze: Roland Barthes’s Travels in China. 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 23 June 20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年1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