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令·茶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一七令·茶》 |
作品名稱: 《一七令·茶》 創作年代: 唐代詩人 文學體裁:詩 作者:元稹 |
《一七令·茶》[2]唐代詩人元稹的作品。元稹,字微之,別字威明,唐洛陽人(今河南洛陽)。父元寬,母鄭氏。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後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孫。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樂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並稱「元白」。他非常推崇杜詩,其詩學杜而能變杜,並於平淺明快中呈現麗絕華美,色彩濃烈,鋪敘曲折,細節刻畫真切動人,比興手法富於情趣。樂府詩在元詩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書新題樂府十二首並序》「取其病時之尤急者」,啟發了白居易創作新樂府,且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缺點是主題不夠集中,形象不夠鮮明。和劉猛、李余《古樂府詩》的古題樂府19首,則能借古題而創新詞新義,主題深刻,描寫集中,表現有力。長篇敘事詩《連昌宮詞》,在元集中也列為樂府類,旨含諷諭,和《長恨歌》齊名。其鋪敘詳密,優美自然。元詩中最具特色的是艷詩和悼亡詩。他擅寫男女愛情,描述細緻生動,不同一般艷詩的泛描。悼亡詩為紀念其妻韋叢而作,《遣悲懷三首》流傳最廣。 在詩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韻相酬」的創始者。《酬翰林白學士〈代書一百韻〉》、《酬樂天〈東南行詩一百韻〉》,均依次重用白詩原韻,韻同而意殊。這種「次韻相酬」的做法,在當時影響很大,也很容易產生流弊。元稹在散文和傳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創以古文制誥,格高詞美,為人效仿。其傳奇《鶯鶯傳》(又名《會真記》)敘述張生與崔鶯鶯的愛情悲劇故事,文筆優美,刻畫細緻,為唐人傳奇中之名篇。後世戲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創作出許多戲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和元代王實甫《西廂記》等。元稹曾自編其詩集、文集、與友人合集多種。其本集《元氏長慶集》收錄詩賦、詔冊、銘諫、論議等共100卷。[3]
一字至七字詩,俗稱寶塔詩,在中國古代詩中較為少見。元稹的這首寶塔詩,先後表達了三層意思:一是從茶的本性說道了人們對茶的喜愛;二是從茶的煎煮說到了人們的飲茶習俗;三是就茶的功用說到了茶能提神醒酒。翠綠,香清高,味甘鮮,耐沖泡。此茶不僅可以消暑解渴生津,而且還有激情的助消化作用和治病功效。此詩一開頭,就點出了主題是茶。接着寫了茶的本性,即味香和形美。第三句是倒裝句,說茶深受「詩客」和「僧家」的愛慕,茶與詩,總是相得益彰的。第四句寫的是烹茶,因為古代飲的是餅茶,所以先要用白玉雕成的碾把茶葉碾碎,再用紅紗製成的茶羅把茶篩分。第五句寫烹茶先要在銚中煎成「黃蕊色」,爾後盛載碗中浮餑沫。第六句談到飲茶,不但夜晚要喝,而且早上也要飲。到結尾時,指出茶的妙處,不論古人或者今人,飲茶都會談到精神飽滿,特別是酒後飲茶有助醒酒。
這首詩饒有趣味,描寫上,有動人的芬芳:香葉,有楚楚的形態:嫩芽、麴塵花,還有生動的色彩:「碾雕白玉,羅織紅紗。銚煎黃蕊色」。飲茶之時,應是夜後陪明月,晨前對朝霞,真是享受着神仙般快樂的生活,可謂「睡起有茶飴有飯,行看流水坐看雲」(《痴絕翁》)。茶還可以洗盡古人今人之不倦,這是茶的神奇妙用。
首先要說這首詩的獨特之處。元稹以寶塔的形式來排列詩歌,不僅形式特別,而且讀起來朗朗上口,同時也描繪了茶的形態、功用和人們對它的喜愛之情。
詩詞正文
“ | <茶。
香葉,嫩芽。 慕詩客,愛僧家。 碾雕白玉,羅織紅紗。 銚煎黃蕊色,碗轉麴塵花。 夜後邀陪明月,晨前獨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知醉後豈堪夸。 [4] > |
” |
— <《一七令·茶》>,<古詩文網> |
注釋
碾雕白玉:茶碾是白玉雕成的。
羅織紅紗:茶篩是紅紗製成的。
銚:煎茶器具。
麴塵花:指茶湯上面的餑沫。
作者簡介
元稹(779年—831年),字微之,別字威明,河南府東都洛陽(今河南洛陽)人,唐朝著名詩人、文學家,父元寬,母鄭氏,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後裔,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十四世孫。元稹聰明機智過人,少時即有才名,與白居易同科及第,並結為終生詩友,二人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詩作號為「元和體」。但是元稹在政治上並不得意,雖然一度官至宰相,卻在覬覦相位的李逢吉的策劃下被貶往外地。晚年官至武昌節度使等職。死後追贈尚書右僕射。元稹的創作,以詩成就最大。其詩辭言淺意哀,極為扣人心扉,動人肺腑。其樂府詩創作,多受張籍、王建的影響,而其「新題樂府」則直接緣於李紳。代表作有傳奇《鶯鶯傳》《菊花》《離思五首》《遣悲懷三首》等。現存詩八百三十餘首,收錄詩賦、詔冊、銘諫、論議等共100卷,留世有《元氏長慶集》。[6]
元稹與白居易是當時唐代齊名的大詩人,他們的詩歌理論觀點相近,共同提倡新樂府,結成了莫逆之交,世人將他們並稱為「元白」。兩人之間經常有詩歌唱和,即使兩人分處異地,也經常有書信往來,並發明了「郵筒傳詩」。一次,元稹出使到東川,白居易與好友李建同游慈恩寺,席間想念元稹,就寫下了《同李十一醉憶元九》:
「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
而此時正在梁州的元稹也在思念白居易,他在同一天晚上寫了一首《梁州夢》:
「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游。亭吏呼人排去馬,忽驚身在古梁州。」
後來兩人都先後遭貶,分別被放置外地做官。於是他們經常聯絡,互相鼓勵和慰藉。如白居易所說的那樣,兩人終其一生都是友情極其深厚的「文友詩敵」。白居易有詩寫道: 「君寫我詩盈寺壁,我題君句滿屏風;與君相遇知何處,兩葉浮萍大海中。」
白居易這樣評價元稹「所得惟元君,乃知定交難」,並說他們之間的友誼是「一為同心友,三及芳歲闌。花下鞍馬游,雪中杯酒歡。衡門相逢迎,不具帶與冠。春風日高睡,秋月夜深看。不為同登科,不為同署官。所合在方寸,心源無異端。」而元稹對白居易關心,更凝結成了千古名篇《聞樂天授江州司馬》。[7]
視頻
參考來源
- ↑ 解讀茶詩《一七令·茶》. 搜狐網 [2017-08-21]
- ↑ 《一七令·茶》賞析. 古詩文網
- ↑ 元稹. 古詩文網
- ↑ 《一七令·茶》詩詞正文. 古詩文網
- ↑ 元稹與白居易:一起當憤青,一起慘敗於現實.搜狐網 [2020-01-16]
- ↑ 元稹簡介.詩詞名句網
- ↑ 元稹與白居易.古詩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