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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作 者: 胡適 著,出版社: 北嶽文藝出版社。

文學,是一種用口語或文字作為媒介[1],表達客觀世界和主觀認識的方式和手段。當文字不單單用來記錄(史書新聞報道、科學論文等),而被賦予其他思想和情感,並具有了藝術之美,才可稱為文學藝術,屬於語言藝術。詩歌散文、小說、劇小說、劇本、寓言、童話[2]等不同體裁,是文學的重要表現形式。

內容簡介

胡適繼承了傳統的史學精神,在實錄的基礎上自出機杼,從古文的末路、古文學的新變、白話小說的發達及缺點、文學革命這幾個方面來再現這五十年的文學,這既是一定程度上歷史事實的總結,也是在有意識地、有選擇地建構歷史,讓歷史說話。《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的這種建構,是想讓這五十年的文學史告訴人們當下文學要走的路,由「死文學」到「活文學」,再到文學革命,是嚴謹的邏輯,其中有歷史之客觀,也有人為之主觀,二者的合一是胡適「獨斷於一心」之處。在具體作家的論述上,胡適也多用這一邏輯。他認為,金和「確可以算是代表時代的詩人」,他的「詩很帶有革新的精神」,「正因為他深恨那些『抱竊疾者』,正因為他要『更從古人前,混沌辟新意』,故他能在這五十年的詩界裡占一個很高的地位」。胡適這一以革命為指導的史學著作在當時很能鼓舞人,以至於魯迅讀後大為讚嘆:「大稿已經讀訖,警辟之至,大快人心!」

《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大到五十年,小到一種文體或一個作家,胡適均能溯流探源,理其嬗變。他概括這個時代道:「當這個危急的過渡時期,種種的需要使語言文字不能不朝着『應用』的方向變去。」評價譚嗣同、梁啓超散文所代表的「新文體」道:「都經過一個桐城時代,但他們後來都不滿意於桐城的古文。他們又都曾經過一個復古的時代,都曾回到秦、漢、六朝;但他們從秦、漢、六朝得來的,雖不是四六排偶的形式,卻是駢文的『體例氣息』。所謂體例,即是譚嗣同說的『沈博絕麗之文』;所謂氣息,即是梁啓超說的『筆鋒常帶情感』」;「拿文學史的眼光來觀察,不能不承認這種文體雖說是得力於駢文,其實也得力於八股文。古代的駢文沒有這樣奔放的體例,只有八股文里的好『長比』有這種氣息。故嚴格說來,這一種文體很可以說是八股文經過一種大解放,變化出來的」。八股文的特點及影響多因偏見而被忽視,或不屑於說,但胡適明言這一點,並一再強調:「說這種文體是受了八股文的影響的,這句話也許有人不願意聽。其實這句話不全是貶辭。」這可見胡適樹義衷諸實際的治學精神。

胡適雖然主張白話取代文言,但並沒有否定文言在這五十年中所取得的成就。如他評價林紓用古文翻譯小說的成績道:「古文不曾做過長篇的小說,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一百多種長篇小說」,「古文裡很少滑稽的風味,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歐文與迭更司的作品。古文不長於寫情,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茶花女》與《迦茵小傳》等書。古文的應用,自司馬遷以來,從沒有這種大的成績。」再如對章炳麟《國故論衡》的評價:「是古文學的上等作品。這五十年中著書的人沒有一個像他那樣精心結構的;不但這五十年,其實我們可以說這兩千年中只有七八部精心結構,可以稱作『著作』的書,——如《文心雕龍》,《史通》,《文史通義》等,——其餘的只是結集,只是語錄,只是稿本,但不是著作。章炳麟的《國故論衡》要算是這七八部之中的一部了。他的古文學工夫很深,他又是很富于思想與組織力的,故他的著作在內容與形式兩方面都能『成一家言』。」

雖然胡適對待文言的態度有些極端(將其看作是「已死的文字」),但對文言局限性的評價非常客觀,也非常有見地。他說,「古文只配做一種奢侈品,只配做一種裝飾品,卻不配做應用的工具」;「古文是可以譯小說的」,但「無論你怎樣做得好,究竟只夠供少數人賞玩,不能行遠,不能普及」,「所得不償所失」。文言確如胡適所說,不適宜作大眾化的語言工具,小說這一大眾化的文學體裁使用文言,自然是「行而不遠」,得不償失。

胡適的《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因時代的裹挾和胡適的武斷,著述中也有個別極端之語;瑕不掩瑜,其被公認是中國文學史寫作史上的力作;瑜亦不掩瑕,其中的個別話語需予以反思。

作者介紹

胡適,1891年12月17日—1962年2月24日,曾用名嗣穈,字希疆,學名洪騂,後改名適,字適之。籍貫安徽省績溪縣,生於江蘇省松江府川沙縣(今上海市浦東新區)。中國現代思想家、文學家、哲學家 。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