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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鼠耳蝠照片來自

金黃鼠耳蝠Myotis formosus(Hodgson, 1835)分佈在阿富汗巴基斯坦西藏印度尼泊爾越南、中國和台灣等地區。本種模式標本產於尼泊爾,所分佈地區中,又以台灣所發現的數量及地點最多,在台灣,Myotis formosus 最早由R. Swinhoe 於1862年在高雄發現,牠也是台灣最早被命名的蝙蝠之一。近期資料顯示,台灣的族群是一個有效的亞種,亞種名為flavus。

本種目前在雲嘉南地區台1線至台17線之間的平原區闊葉樹林較常被發現,其他縣市僅零星發現。本種於世界上最具代表性的繁殖育幼族群是在雲林水林,當地居民在1900-1920年代因其倒吊習性而稱牠們為「倒吊蓮」,而後又因體表金黃亮麗可招來蝠氣而稱之為「黃金蝙蝠」,近年來因其大量聚集時間在農曆3月底,很像是要來跟媽祖祝壽般而稱牠們為「媽祖蝠」。金黃鼠耳蝠是哺乳綱、翼手目、陽蝠亞目(Yangochiroptera)、蝙蝠科、鼠耳蝠屬的蝙蝠。過去曾與赤黑鼠耳蝠(渡瀨氏鼠耳蝠)被視為同種,近來年已明確分為兩種。金黃鼠耳蝠的體毛為亮黃色(亞種名flavus之意),相當漂亮(種名formosus之意),指間膜雙色。


關於金黃鼠耳蝠

金黃鼠耳蝠絕大多數個體身體末端部位(耳殼邊緣、尾末端、姆指、腳趾及鼻孔)並未如赤黑鼠耳蝠鑲有黑邊。以體型而言雌性略大於雄性,體重約14.4g,體長約5.8cm,前臂長約5.0cm,翼展長約32.3cm。牠的鼻部單純,耳殼橢圓形,耳珠長而尖細。齒式為2/3,1/1,3/3,3/3=38,第三顆前臼齒很小,由側面觀之並不明顯。染色體數2n = 44。金黃鼠耳蝠是一種遷徙性的蝙蝠,主要覓食環境以無燈光之農田、短草地和水域之飛蟲為食,牠也會飛進草叢中捕食。

取食的對象以鞘翅目(例如:金花蟲)、雙翅目(例如:家蚊)和鱗翅目(例如:斜紋夜盜蛾)等昆蟲為主,偶爾也會食用半翅目、膜翅目、同翅目的昆蟲和蜘蛛。剛遷徙到的季節,牠比較像是機會主義者,主要以環境中大量出現的雙翅目為食,而後進入育幼期,鱗翅目的食用比例逐漸提高,很可能是與育幼所需的鈣質補充有關。牠們食用鞘翅目(例如:金花蟲)的比例在4~10月都是最高的。金黃鼠耳蝠夏季會利用樹葉或住宅作為繁殖棲所,冬天則僅在中高海拔山區有零星紀錄,冬眠期由11月至隔年3月。

金黃鼠耳蝠繁殖棲所的群集個體轉換通常侷限在100公尺以內的小範圍,甚少有遠地不同群集間之個體交流,因而欲藉由移地保育之成功性較低。棲所轉換時個體間有主動聚集或分散的現象,亦即金黃鼠耳蝠是屬於聚散型(fission-fusion)的社會結構。近20年來的觀察資料顯示其數量正在減少,其減少的原因研判可能與棲地破壞、農藥汙染、棲樹砍伐、光害和地景改變等有關。根據本館提供的族群數量監控資料,IUCN於2020年7月15日接受本館人員的建議,認定全球的金黃鼠耳蝠族群有下降的趨勢,將之列為「近危(Near Threatened, NT)」等級;而台灣,金黃鼠耳蝠雖已列名「2017臺灣陸域哺乳類紅皮書名錄」的「國家易危」等級,但仍非保育類,受到棲地破壞等各式人為威脅仍缺乏強而有力的法律可作為保護後盾。[1]


金黃鼠耳蝠的生活史

金黃鼠耳蝠是一種遷徙性的蝙蝠,每年幾乎都在 3 月底 4 月初陸續出現在平地樹林,先抵達的個體大多是雌性蝙蝠,雄性較少見。而後 4 月底媽祖誕辰時分,就穩定地聚集至 5 月中,此時可以見到許多母蝠的肚子逐漸隆起。

母蝠主要的繁殖育幼時期是在 5 月下旬至 7 月份,每胎僅生1隻,且約僅一半的母蝠會生殖。殖育幼群的數量因幼蝠的逐漸加入而漸次升到高峰,而後又因向周遭移動而逐漸下降。這個時間點比較能夠見到雄蝠隨伺在旁。金黃鼠耳蝠的幼蝠在第三周就會開始練習直線飛行,到第四、五週時已能上下左右繞飛且已有能力抓飛蟲,第六周大時體型和體重已可達母蝠的 9 成。

金黃鼠耳蝠繁殖育幼群大致會在 8 至 10 月之間陸續離開原本的棲所,此階段的早期,雄蝠會陸續混入母蝠群中交配。冬季牠們會出現在台灣的中高海拔山區,且有冬眠的記錄。[2]

金黃鼠耳蝠的棲所

蝙蝠通常棲息在洞穴、建築物或是樹木上,蝙蝠選擇適宜的棲所,對維持生存與適應環境扮演著重要的因素,咸認可降低被掠食的機會、減輕惡劣氣候的威脅及維持社會的互動等。

金黃鼠耳蝠夏季出現在樹林或建築物棲所中繁殖,冬季則在中高海拔的洞穴棲所冬眠。在 3-10 月期間,由於金黃鼠耳蝠的繁殖育幼棲所緊鄰人居,很容易就會受到人為干擾。若因不當開發、破壞或無限制的觀光人潮,可預期將減少牠們的棲所適應與降低牠們的豐度和歧異度。因此,如何減少人為干擾對金黃鼠耳蝠及其棲地之衝擊,已成為本館保育金黃鼠耳蝠努力的方向。

樹棲的金黃鼠耳蝠

在夏季,金黃鼠耳蝠有繁殖育幼的需求,需要尋找一處可以安身立命及懷孕和照顧幼蝠的樹棲所。在雲嘉南地區的金黃鼠耳蝠大致都出現在海拔50m以下的闊葉樹林,這些樹棲所大都位於學校或公園內。這些地方通常有較多鑲嵌式分佈的樹木,周圍有大面積的農田或水域地景,夜間也較無光害。

牠棲息的樹木通常較高大,棲息在較高大的樹木或許比較安全,可藉此降低來自地面掠食動物的威脅。較高大的樹木,可能也有利於夜晚返回棲所時的定位,可節省飛行時間過長所造成的體能消耗。我們曾在大約60種樹木上發現牠的芳蹤,而且幾乎都是闊葉類樹種,例如:黃槿、榕樹、水黃皮、白玉蘭、欖仁柚木和龍眼等樹種。

居家的金黃鼠耳蝠

雲林縣水林鄉許宅人家屋樑上的金黃鼠耳蝠,為全世界 Myotis formosus 繁殖育幼群的代表。根據主人表示該宅院興建好的隔年(1935年)金黃鼠耳蝠就遷徙至此,年復一年,不曾中斷。而且,如同夏候鳥一般,於清明前後大量到來,隨後生殖,於白露前後大量消失,中秋過後僅剩零星個體,最晚於10月份全數離去。數量最多時曾吊滿整個屋樑,約數千隻(極可能1,000~4,000隻)。

許氏家族在雲林政壇極有地位,金黃鼠耳蝠又是福氣與財勢的象徵,許家的運勢也就普遍被認為和此蝠群之興衰有關,蝙蝠來得越多許家運勢就越興旺。黃金蝙蝠數量最多時,也正是許家政壇的輝煌騰達時。然而,近20年來牠們在此的數量已經大減,2020年已近乎完全消失。由於數量大減、備受干擾,再加上財物遭竊等原因,許宅主人已經明確表達婉拒研究者、遊客和媒體的造訪。除了許宅之外,我們每年也都會在一些民宅中發現牠們的蹤跡,但絕大多都是臨停狀態,極少有像許宅一樣的繁殖育幼群長期出現。

洞穴中的金黃鼠耳蝠

蝙蝠在冬季因昆蟲等食物來源大量的減少,而前往穩定低溫的洞穴冬眠,讓血液流動、心跳和呼吸等速度變慢,以減少新陳代謝時能量的耗損。金黃鼠耳蝠是一種會遷徙的食蟲性蝙蝠,牠們夏季在平地繁殖育幼後,之後就陸續消失,秋季我們會在一些山區發現牠們的蹤跡,冬季則僅在中高海拔山區發現牠們冬眠的洞穴。

牠們最早是在10月進入這些洞穴,倒吊在山洞岩壁的頂端,12月中至2月中比較寒冷時才進入深度蟄伏,其他時間則伴隨著短暫的甦醒與小距離移動,最晚則是在4月初離開。冬眠期間如果夠冷、水氣足夠,牠們身上會結上一層薄薄的霜,等到洞穴內逐漸回溫,身上的霜才會退去,甚至是甦醒。[3]


黃金蝙蝠秘密多-不砍樹、無毒農田保育加分

毛色偏黃的金黃鼠耳蝠,群聚在葉片中,閃閃發亮有如黃金。隨著氣候轉涼,8月逐漸從平地散去,站在牠們最喜愛的大葉欖仁樹下仔細搜索,仍不見蹤影。這時節,牠們都到哪裡去了呢?看似簡單的問題,仍然無解。顯示了我們對金黃鼠耳蝠以及台灣30多種蝙蝠,了解之有限,也吸引了研究人員投入解謎行列。

平地上的黃金蝙蝠

目前在中山大學持續博士後研究的何英毅,這幾年即專注於哺乳類動物研究,包括黃金鼠耳蝠分布及生活史研究。

金黃鼠耳蝠已知夏天到平地,冬天從平地消失;雲林一帶3月零星陸續出現,5、6月達到高峰,5月出現懷孕個體,下旬到6月初,小蝙蝠出生。研究人員表示,春、夏兩季因食物足夠,小蝙蝠也在此時陸續誕生、快速長大,1個月內體重約以達成體80%,也可以飛了,7月族群就會逐漸散去,8月逐漸少見,只剩零星個體。

蝙蝠的秘密遷移

從平地消失後,這麼大族群都到哪裡去了?至今仍無定論。何英毅解釋,物種適應環境的方式,可能是遷移去冬眠或繼續活動;選擇寒冷的洞穴冬眠,或飛到溫暖的洞穴持續活動;以台灣地理條件來看,蝙蝠很可能是選擇飛到海拔更高之處冬眠,而非以緯度作為考量;但到底遷移到哪裡,至今仍是謎。

他曾於1、2月間,偶然在阿里山洞穴內發現零星在此冬眠的金黃鼠耳蝠。

蝙蝠遷移的研究很需要,卻相當困難,主要是蝙蝠體型小又輕,生活又隱密,標記不易再尋獲,上發報器也不可行,一進入洞穴,往往收不到訊號。何英毅說,全世界尚未找到直接追蹤蝙蝠的方法,但可參考鳥類遷移研究,利用不同緯度氣候特徵以及降雨量,從羽毛收集氫同位素進行比對。

吃甚麼這麼長壽?

透過標放,我們可以知道這隻金黃鼠耳蝠已有8歲。目前台灣本島蝙蝠31種,其中30種是食蟲性蝙蝠,只有台灣狐蝠純素食,吃果實、種子。至於蝙蝠吃些什麼,之前的研究是從蝙蝠的排遺分析中殘留的碳片,對於昆蟲的鑑定只停留在「目」,無法精準到物種的辨識,因此要說明蝙蝠到底吃那些昆蟲,目前說不上來。國外藉由分子技術生命條碼(DNA Barcoding),已能精確分辨昆蟲物種。

這些飲食習慣是不是蝙蝠長壽的訣竅呢?蝙蝠以長壽著稱,平均壽命遠比同體型的哺乳類動物來得長。何英毅曾記錄到10歲的蝙蝠,國外還有30歲的紀錄。到底甚麼基因讓牠們得以長壽,已引起科學家興趣,進行相關的研究。

無毒農業保庇蝙蝠

水林、北港一帶從事友善土地耕作的農民,為了保育蝙蝠,在農田周圍掛蝙蝠屋,何英毅說,台灣雖尚無蝙蝠與農業方面的研究,不過蝙蝠喜歡生活在農田邊活動,不使用農藥、化肥,對於蝙蝠一定是好的;而蝙蝠食蟲的習性,能抑制部分農田蟲害。

他曾觀察北港糖廠的蝙蝠,糖廠東、北方是住宅區,西、南方則為農田,一到傍晚,成群的蝙蝠都朝著西南方的農田飛去,不會往住宅飛去,顯示活動範圍主要以農田為主。目前不知蝙蝠吃那些蟲,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因此很難證明對農業的幫助,但他閱讀過國外研究,農田白天有鳥吃蟲,晚上則有蝙蝠吃蟲,而蝙蝠吃的數量不下於鳥。

尋訪黃金蝙蝠

金黃鼠耳蝠族群數量下降引起研究人員的注意,何英毅及台灣蝙蝠學會去(2013)年剛完成一項金黃鼠耳蝠分布調查,以嘉南平原為主,從彰化雲林、嘉義到台南,沿著台19線及台1線沿路錄音,只要蝙蝠活動,就可以錄到。

另外,研究團隊也到校園、公園觀察10幾種闊葉樹葉片間是否有蝙蝠,10幾種闊葉樹中,尤以欖仁樹、龍眼樹以及大葉桃花心木發現機率最高;研究團隊遍訪48個鄉鎮市區,除了觀察,也進行訪問,其中有37個鄉鎮記錄到金黃鼠耳蝠的蹤跡。

目前已知可能與棲地減少、農藥、水源污染、光害、道路開發以及人為干擾有關。另外,對於喜歡棲息於10公尺以上闊葉樹的蝙蝠,砍樹、修樹更造成棲息在葉片上的蝙蝠死亡。

不砍樹 勤打掃

例如嘉義市政府在颱風季來臨之前,聘請工人修剪樹冠,但台灣剪樹是剔平頭,不管上面棲息生物的死活;研究人員也曾於阿里山8號公路,看過因砍樹造成蝙蝠掉下來死亡。修樹讓10公尺以上的高樹越來越少,黃金蝙蝠找不到棲息、育幼的處所。

另外,有些地區則是不歡迎蝙蝠來訪。何英毅舉高頭蝠為例,牠們習慣群聚在椰子樹上,每次都是成千上百,牠們的糞便也就直接掉落樹下。蝙蝠糞便鹹分高,往往讓樹下的草皮死亡,讓居民無法接受,因此修樹不讓蝙蝠前來住宿。

生態紀錄片《黃金蝙蝠》出現的地點之一──雲林許宅古厝,每年聚集大批的黃金蝙蝠,排遺數量不少,但許宅的傳人認為是福氣,因此甘心每天打掃糞便;他們現在介意的不是糞便多,而是黃金蝙蝠一年比一年減少。[4]


金黃鼠耳蝠生存危機

金黃鼠耳蝠群集聚集處照片來自

金黃鼠耳蝠是一種長壽而低產的哺乳動物,在自然界中牠們子代補充族群的速率原本就較慢。在野外的觀察中,牠們夏季繁殖育幼的地方也緊鄰人為活動區,因而,會受到比較多的人為干擾。砍樹、不當修剪樹木、高頻噪音、光害、惡意攻擊或工程開發所造成的地景改變,都會影響牠們的生存和繁殖。

使用農藥也會傷害到食蟲性的金黃鼠耳蝠,這些有毒物質不但會汙染到牠喝水的池塘河川,更會透過生物累積、放大的作用,讓害蟲體內的有毒物質轉嫁到牠的體內,對牠們產生傷害。這對懷孕或遷徙中的蝙蝠傷害尤其深,因為此時牠們必須消耗大量脂肪,同時也將有毒物質溢出,蝙蝠於是掛點。

冬眠地的工程開發或不必要的冬眠洞探索,會讓牠們甦醒,再加上冬季昆蟲量甚少,不足以讓食蟲性蝙蝠獲得生存所需的食物,冬天干擾多就代表蝙蝠耗能更多,此舉將造成牠們無法度過漫長的寒冬,很容易造成死亡。

水林鄉許宅的金黃鼠耳蝠繁殖育幼群過去曾本種於世上已知數量最多處。在1994年時楊勝惠曾記錄約246隻,但是,2020年則近乎全數消失。北港糖廠在2002年時也曾擁有155隻,2018年則全數消失。雲嘉南地區也有22個中小型繁殖育幼群也有數量下降的趨勢。

金黃鼠耳蝠是台灣農村樹林中最美麗的生物之一,而農村地景的棲地保育是你我可以共同參與的方式。我們希望可以透過預約幸蝠的活動,來喚起大眾對保育金黃鼠耳蝠的重視,期待您的加入與支持。[5]

我們的保育作為

「預約幸蝠」是張恆嘉老師於2007年起開始籌畫的金黃鼠耳蝠保育治理活動,2008年開始陸續與當地社區、學校、鄉公所和縣政府合作,希望透過產官學民的攜手,從教育、研究、立法和棲地保護等四大方向去著手進行金黃鼠耳蝠的保育。而後,在2009年,成立了黃金蝙蝠生態館。

教育

本館目前在蝙蝠的環境教育推廣的發展上有兩大方向,對內是進行每月1-4次的進修,用以培力館員和志工關於生態保育和蝙蝠的知識、情意和技能,製作各式與蝙蝠相關的教材加以利用。對外則採取總量管制的方式,一方面開放團體預約進行蝙蝠的環境教育戶外學習或參訪,另一方面也辦理生態營隊、工作坊、蝙蝠故事講座、蝙蝠屋巡迴推廣和電影動畫布袋戲等文化展演活動。期望能透過大量教育的方式來教導民眾,蝙蝠是對環境有益的生物,讓大家一起動手做蝙蝠保育。

研究

教育、研究、立法和棲地保護四大方向環環相扣,彼此缺一不可、密不可分。雖然學術研究的成本通常是很高的,但若可產出有用的資訊將可提供環境教育推廣的科普教材和棲地營造來使用,也有利於制定或修改更適合於現況的法條或規劃出更完善可行的制度使生態保育更方便去運作。

本館事務繁多但仍積極與其他單位合作進行相關研究,例如金黃鼠耳蝠的分佈、金黃鼠耳蝠聲音分析、金黃鼠耳蝠重要棲所長期監測、台灣蝙蝠屋發展史及其運用、金黃鼠耳蝠的排遺分析、蝙蝠救傷系統和蝙蝠的社會企業實驗等...

立法

過去幾年我們在環境教育的普及推廣上,做了較多的努力,是台灣第17個、雲林1個通過環境教育設施場所認證的場域;在棲地保護上,我們也正努力朝向廣植棲樹、無毒農業產銷與食農教育的結合;研究面向上,也嘗試與東南亞蝙蝠保育研究聯盟等單位結合用以釐清金黃鼠耳蝠保育上的困境;在法律制度的面向上,朝向本館組織的重新確認與轉型,以利穩定推展保育,並與分佈資料與數量下降情勢等研究資料的結合,除主動提供其分布與棲所監測資料讓牠們歸列於國家易危物種之外,目前也朝向重新確認本種的法律地位方向去著手。

在館舍組織的重新確認與轉型的部分,須從政治合作和制度穩定上去做改善,在2013年時本館的人事與組織已經正式從小學的附屬場館提升為雲林縣政府直接管轄,並由雲林縣政府與台灣永續聯盟簽訂雙方正式合作契約,此舉將使組織更穩定、有利、更及時、更有效於金黃鼠耳蝠的保育。我們也從2013年開始成為本縣唯一的生態類群地方文化館,除原有野生動物保育法對本種的保障之外,也試著與文化資產守護及環境教育法等相關法律以及IUCN 結合,用更進一步的法律限制與法定基金來守護金黃鼠耳蝠。

棲地保護

本館目前在金黃鼠耳蝠的棲地保護上有兩個做法,創造棲所以及減緩棲地被開發和汙染的速度。我們曾與雲林縣政府和水林鄉公所合作辦理種植棲樹的活動,迄今每年也都會在館區或附近村內種植棲樹,巡守周圍鄉鎮曾經棲息過的棲樹,以減少棲所被砍伐、開發的機會。另外,在黃金蝙蝠生態館周圍的繁殖育幼核心區和水林許宅,也不開放團體或個人預約賞蝠活動,超過50隻以上的棲所和冬眠地不對外公佈詳細位置,以減少人為干擾。

我們在金黃鼠耳蝠的身上找到6種農藥與數種重金屬物質,並推斷農藥和重金屬遺毒是讓金黃鼠耳蝠消失的諸多可能原因之一,因此,我們透過與環境友善小農和廠商的結合,在金黃鼠耳蝠的覓食區鼓勵農民多使用自然農法或推展綠保標章生態友善認證,減少當地農藥和重金屬對水源和昆蟲汙染的機會,進而轉嫁累積到黃金蝙蝠的體內。並透過廠商和非營利團體環境友善的行銷、架設蝙蝠屋、棲地調查和保價收購的方式,鼓勵農民繼續種植無毒無汙染的農作,讓人民、土地和蝙蝠們都健康。[6]


視頻

公共電視 我們的島─黃金蝙蝠存亡記

張恆嘉 - 金黃鼠耳蝠的保育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