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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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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住劳工。原图链接

移住劳工(英文:Foreign Workers)系指受雇员工不在原本国籍内国家企业工作,而是到另一个国家去接受聘雇于他国公司或第三国企业工作的人。广义的说,移住劳工可以包括移动到另一个国家去寻求更好的工作的人。

简介

通称移工或外劳

移住劳工即外籍劳工,简称“外劳”,是指远离家乡到国外工作的人,又称“国际移工”(英文:Migrant Worker),广义上更强调透过“移动”、“迁移”来求职或工作的人。在各地有不同的称呼,香港称外劳,澳门称外地雇员或外劳,中国大陆常称外籍劳工,台湾称“移住劳工”或“国际移工”(简称“移工”)。

蓝领移工居多

根据国际劳工组织(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zation,ILO)最新数据,2019年共有1.69亿移工,占全球劳动力4.9%。以社会阶级来看,移工又分为“蓝领”和“白领”。白领代表较多薪资的专业人士,比如公司里的管理阶层、补习班外籍老师;“蓝领”则是体力劳动者,如建筑工人家庭帮佣。除了以上蓝领和白领移住劳工。还有打工渡假的短期学生与社会人士,甚至是非法偷渡人士。

定义

但多数情况下,移工常被认为是低的外劳(即蓝领移工),我们很常听见“外劳”、“移工”这两者称呼的混用,他们有许多重叠之处,并没有明确区分。即便如此,联合国统计部门(The United Nations Statistics Division ,UN SD)还是为外籍国际移工(foreign migrant worker)提供了以下定义:

外国人被接收国承认的情况发生在:外国人因特定目的,在接收国境内从事有报酬的经济活动,他们的停留时间通常受限于他们所从事的工作类型。如果外国人的家属被承认,也可以被归在这一类。

(英文:Foreigners admitted by the receiving State for the specific purpose of exercising an economic activity remunerated from within the receiving country. Their length of stay is usually restricted as is the type of employment they can hold. Their dependents, if admitted, are also included in this category.)

台湾移工

1980年代中期,台湾经济结构转型,严重缺工。业者呼吁政府开放移工补足劳动人力。从1989年政府先以“限业限量”专案方式引进移工,1992年通过《就业服务法》,允许民间产业合法聘雇移工,短短几年间。台湾增加为数不少的外籍移工。目前移工人数,根据劳动部2021年9月底的统计,台合法移工已经超过69万人,以印尼(35.56%)、越南(35.02%)、菲律宾(21.06%)、泰国(8.37%)为主。以台湾总人口换算下来,每35个人中,就有一位是移工。[1]

移工工作资格及规定

目前开放移工来台从事的工作为海洋渔捞工作、家庭帮佣工作、机构看护工作、家庭看护工作、制造工作、外展制造工作、营造工作、屠宰工作、外展农务工作、或鱼塭养殖工作。[2]

来台年龄

移工来台年龄为16岁(含)以上,另从事家庭外籍看护工及帮年龄须20岁(含)以上。

工作年限

依就业服务法第52条明定,移工在台工作期间,累计不得逾12年。惟外籍家庭看护工经专业训练或自力学习而有特殊表现经许可者,且符合本部所定之资格、条件者,得检具申请书等规定文件申请延长工作年限至14年。

职业分布

印尼性移工主要在渔船跟工厂工作,女性则进入家庭或机构成为看护或帮佣。越南男性多在工厂,女性则分布于工厂和家庭与照护机构。 菲律宾移工在电子科技业最多,亦有少数外籍看护。泰国移工以男性为主,多半从事公共工程与营建业,但目前人数逐渐下降。

性质分类

产业移工和社福移工

移工根据不同工作性质,可大略区分为“产业移工”和“社福移工” 。社福移工主要从事机构看护、家庭看护、家庭帮佣工作,占移工人口近66%;产业移工则从事营建工程业、制造业、农林渔牧业等,占移工人口近34%。(数据截至2021年9月底止)

大多产业移工受《劳基法》保障,工作时数、休假等劳动条件都有规范,每月基本工资跟台湾劳工一样是24,000元。但家庭看护、帮佣等“家事移工”的工作需要高度弹性,很难区分上下班时间,不适用《劳基法》。他们在《就业服务法》下,需要和雇主协商薪资、休假等劳动条件,但常常没有休假,薪资可能仅有17,000元,被不少移工团体诟病。一位外籍看护就曾经投书独立评论,呼吁“外籍看护要休假”。

移工在台困境

移工在台湾还面临一些困境:
(1)支付高昂仲介费、没纳入《劳基法》的工作权:
移工来台前的最真实经历就是想要有工作必须先缴一笔X万块仲介费,另外还要签证费、体检费、护照费等等……”。他们必须缴付可能高达20几万元的仲介费,来台工作好几年才能还清。就算已经在台工作一段时间,只要再次转换新工作,也可能被仲介要求支付高昂的“买工费”。 2019年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后,台湾外籍看护短缺的情况激增,边境管制又导致新的移工难以进入台湾。其中不少外籍看护工选择跳槽去工厂,让缺工的状况雪上加霜。因为《就业服务法》没有明订家庭帮佣与看护的工作时数、休假天数,如果遇到高工时、低时薪的劳动环境,移工只能隐忍或选择“逃跑”。

(2)没有保障的人权,在疫情下加剧:
许多移工被安排的居住环境恶劣,无法在日常工作中休假喘息,还得面对社会时不时的歧视。从印尼移工确诊后在医院开直播玩抖音被批评、台北车站大厅禁止移工席地而坐、苗栗电子厂员工群聚感染后对移工祭出“禁足令”事件,都突显了台湾社会对东南亚移工的歧视,更透露移工长期面对的人权问题。主流媒体将移工描述成容易传染新冠病毒的载体,他们被要求不要离开宿舍或雇主家。拥挤不堪的宿舍也相继爆发群聚感染,让产业移工的居住问题,一跃成为国际公共卫生的关注焦点。

(3)对台湾经济及长照产业贡献大,却是经济弱势族群
台湾有将近70万名移工,他们多在工厂工作或担任看护工照顾长者,对台湾经济及长照产业有重大贡献,且原本就属于经济弱势的族群,疫情下受到的冲击也不小,却无法受到补助。在台数万名外籍学生中,不少人家境清寒需仰赖打工赚取生活费。先前本土疫情爆发进入三级警戒时,已经让不少家境辛苦的外籍生顿失经济来源,如今却也被各项补助排除在外。[3]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