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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
林紓.jpg
琴南
畏庐、冷红生、蠡叟、六桥补柳翁[1]:3、践卓翁、长安卖画翁、餐英居士[1]:3、射九[1]:3
出生 群玉
1852年11月8日
Template:QIN福建閩縣(今福州
逝世 1924年10月9日
Template:Country data 中华民国
職業 文学家,翻译家,画家
國籍 中国
代表作

《闽中新乐府》

翻译:《巴黎茶花女遗事》,《块肉余生录》
配偶 刘琼姿、杨道郁
父母 林国铨
陈蓉
兒女 林璐、林琮、林珪
受影響於 桐城派古文

林紓(1852年11月8日-1924年10月9日),原名群玉,字琴南,號畏廬,別署冷紅生福建閩縣(今福州)人,古文家,翻譯家

生平

林紓少孤家貧,自幼嗜書如命,五歲時在私塾旁聽,感動過私塾教師。自言“四十五以內,匪書不觀”,“雜收斷簡零篇用自磨治”,校閱古籍二千餘卷。林紓崇尚程朱理學,自言讀程朱二氏之書“篤嗜如飫粱肉”,並讚譽宋儒“嗜兩廡之冷肉,凝拘攣曲局其身,盡日作禮容,雖心中私念美女顏色,亦不敢少動”的修為。

林紓性情急躁,思想屬保守派,與當時新文化運動的領袖如陳獨秀胡適等人意見相左。其實林紓並不反對白話,他還寫過白話詩,他只是反對盡廢古文。林紓稱胡適是“左右校長而出”的“秦二世”。不過胡適對林紓的成績仍有正面的評價,《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文中提到:“古文不曾做過長篇的小說,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一百多種長篇的小說。古文裡很少有滑稽的風味,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歐文狄更斯的作品。古文不長於寫情,林紓居然用古文譯了《茶花女》與《迦因小傳》等書。古文的應用,自司馬遷以來,從沒有這種大的成績。”周作人指出:“他介绍外国文学,虽然用了班、马的古文,其努力与成绩绝不在任何人之下。……老实说,我们几乎都因了林译才知道外国有小说,引起一点对于外国文学的兴味,我个人还曾经很模仿过他的译文。”[2]亚瑟·威利评论說:“狄更斯……所有过度的经营、过分的夸张和不自禁的饶舌,(在林译裡)都消失了。幽默仍在,不过被简洁的文体改变了。狄更斯由于过度繁冗所损坏的每一地方,林纾都从容地、适当地补救过来。”[3]

琴南不諳外語,不能讀外國原著,只能“玩索譯本,默印心中”,后來他与王壽昌魏易王慶驥王慶通等人合作,翻譯外國小說,曾筆述英、法、美、比、俄、挪威、瑞士、希腊、日本和西班牙等國的作品。林紓譯書的速度極快,他自己曾經形容“耳受手追,聲已筆止”,當然也有不少誤譯[4],評價毀譽參半[5],林紓自己也把責任推掉:“鄙人不審西文,但能筆達,即有訛錯,均出不知”[6]。甚至把許多極好的劇本,譯成了小說,鄭振鐸曾指出:“如莎士比亞的劇本《亨利第四》、《雷差得紀》、《亨利第六》、《凱撒遺事》以及易卜生的《群鬼》(梅孽)都是被他譯得變成了另外一部書了。”[7] 林紓與魏易合作完成美國作家斯托夫人的《黑奴吁天錄》(1901年),他在書前的“例言”說:“是書開場、伏脈、接筍、結穴,處處均得古文家義法”。

林紓一生著譯甚豐,共譯小說超過213部[8][9],翻译小说最多的是英国哈葛德的作品,其他還包括有莎士比亚、笛福、斯威夫特、兰姆、史蒂文森、狄更斯、司各特、科南·道尔、欧文、雨果、大仲马、小仲马、巴尔扎克、伊索、易卜生、托尔斯泰等名家的作品。稿酬如潮,他的好友陳衍(石遺)戲稱他的書房是“造幣廠”。根據錢鍾書的觀察,在譯完《離恨天》(Paul et Virginie, 1913年)之前,林譯本十之七八都很出色,後期的譯筆逐漸退步,無甚趣味。

評價

翻譯家林語堂在其英文小說《京華煙雲》(Moment in Peking,又譯作《瞬息京華》)的第十九章曾說,林氏是古閩一位舊式學者,本身並不懂英文,他所譯各書.乃是請一位從英國回來的留學生口頭講給他聽而寫成.他最厲害之處,乃在於用文言譯述西方長篇小說.他的譯文瑰奇縱橫,充分的發揮小說所應有的各種規模,這也是他為何得享盛名的原因.

参考来源

  1. 1.0 1.1 1.2 吴十洲. 民国人物绰号杂谭. 郑州: 河南人民出版社. 2007. ISBN 978-7-215-06244-3. 
  2. 《林琴南与罗振玉》,《语丝》周刊,1924年12月1日
  3. 曾锦漳著《林译小说研究》,见1967年2月香港《新亚学报》第八卷第1期第412页。
  4. 鲁迅:《致增田涉》,《鲁迅全集》第13卷第473页,人民文学出版1981年出版。單德興從《海外軒渠錄》中發現林紓誤譯的情形是“無頁無之”,甚至是“無行無之”了。(〈翻譯‧介入‧顛覆:重估林紓的文學翻譯──以《海外軒渠錄》為例〉
  5. 茅盾形容林紓是“歪译”:“口译者将原文译为口语,光景不免有多少歪曲,再由林氏将口语译为文言,那就是第二次歪曲了。”但他又說:“自然也不是说林译部部皆歪,林译也有不但不很歪,而且很有风趣——甚至与原文的风趣有几分近似的,例如《拊掌录》中间几篇。这一点我们既佩服又惊奇。”(茅盾:《直译·顺译·歪译》,见《文学》月刊第二卷第3期(1934年3月))。
  6. 西利亞郡主別傳·序》
  7. 郑振铎:《林琴南先生》,《小说月报》第一五卷一一号一九二四年一一月。樽本照雄发现林纾翻译的是奎勒-库奇(A.T.Quiller-Couch)《莎士比亚历史剧故事集》(Historical tailers From Shakespeare)中的文章,不是林纾故意把剧本改成小说的。
  8. 郑振铎写《林琴南先生》统计林译小说“成书的共有156种;其中有132种是已经出版的,尚有14种则为原稿。还存于商务印书馆未付印。”朱羲胄撰《春觉斋著述记》统计林译作品共182种。阿英《晚清小说史》认为其翻译小说,“计英国九十九部,一七九册;美国二十部,二十七册;法国三十三部,四十六册;比利时一部,二册;俄国七部,十册;西班牙一部,二册;挪威一部,一册;希腊一部,一册;瑞士二部,四册;日本一部,一册;未知国五部,六册;共一七一部,二七○册。还有未收集的短篇十五种”。谭正壁的《中国文学史大纲》估计林纾译作“不久将超出200种以上”。马泰来《林纾翻译作品全目》认为“林译作品今日可知者,凡一八四种,单行本一三七种,未刊二十三种,八种存稿本。”樽本照雄的《林紓冤罪事件簿》,第4頁則統計為213種。
  9. 有人把《布匿第二次战纪》也视为“林译小说”,马泰来《林译提要二十二则》考证此书实为牛津大学近代史皇家讲座教授阿纳乐德著《罗马通史》之第三卷(文载1982年香港《冯平山图书馆金禧纪念论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