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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奧爾登·阿姆斯特朗英語:Neil Alden Armstrong,1930年8月5日-2012年8月25日)[1]美國太空人、試飛員、海軍飛行員以及大學教授。在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服役時,阿姆斯特朗的首次太空任務是雙子星座8號,在這次任務中,他和大衛·斯科特執行了歷史上第一次軌道對接。1969年7月21日,阿姆斯特朗在執行他的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太空任務阿波羅11號時,邁出了「人類的一大步」,成為了第一個踏上月球的宇航員,也是在別的星球上留下腳印的第一人,並和其搭檔巴茲·奧爾德林在月球表面停留了兩個半小時。

成為宇航員之前,阿姆斯特朗曾是美國海軍飛機師United States naval aviator,參與過朝鮮戰爭。他後來在國家航空諮詢委員會(National Advisory Committee for Aeronautics,NACA)擔任試飛員,飛行時間超過九百小時。作為試飛員,阿姆斯特朗飛過F-100「超級軍刀」A型和C型、F-101「巫毒」以及F-104「星」式戰鬥機,他飛過的其他機型包括X-1B型、X-5X-15F-105「雷公」、F-106「三角標槍」、B-47「同溫層噴氣」、以及KC-135「同溫層油船」

距離阿波羅11號登月點五十公里的阿姆斯特朗環形山就是以阿姆斯特朗的名字命名的。

個人經歷

早年

尼爾·阿姆斯特朗是斯蒂芬·科尼·阿姆斯特朗(Stephen Koenig Armstrong)和薇奧拉·路易斯·恩格爾(Viola Louise Engel)的長子,1930年8月5日凌晨出生於俄亥俄州的沃帕科內塔(Wapakoneta)[2][3]。斯蒂芬·阿姆斯特朗是俄亥俄州政府的公務員,一家人在14年裡多次搬遷,曾在16個城市安家。阿姆斯特朗一家最終回到了沃帕科內塔,此時尼爾·阿姆斯特朗已經成為鷹級童子軍(Eagle Scout),後來就讀於布魯梅高中(Blume High School)。

大學

1947年,阿姆斯特朗進入普渡大學,兩年後在海軍服役三年,再繼續學習並於1955年畢業,後來在南加州大學獲得了航空工程學碩士,他是家裡的第二個大學生。阿姆斯特朗雖然被麻省理工學院錄取,但他認識的唯一一個工程師(麻省理工學院畢業生)建議他不要去,認為最好不要離家太遠[4]。阿姆斯特朗在普渡大學的成績普通,GPA最高的學期是在服役後,大學四年的平均GPA是4.8。

阿姆斯特朗讀大學時認識了家政學學生珍妮特·伊麗莎白·希倫(Janet Elizabeth Shearon),阿姆斯特朗擔任試飛員時與她訂婚。1956年1月28日,兩人在伊利諾州的威爾米特會眾教堂結婚。被分配到愛德華茲空軍基地後,阿姆斯特朗住在基地的單身宿舍里,珍妮特住在洛杉磯附近的西木區。一個學期後,他們搬到了羚羊谷(Antelope Valley)。珍妮特一直沒能完成學位,對此她一直很遺憾[5]

阿姆斯特朗和珍妮特育有三個孩子:埃里克(Eric)、凱倫(Karen)和馬克(Mark)[6]。1961年6月,唯一的女兒凱倫的腦幹中發現惡性腫瘤,X光治療對腫瘤起到了抑制作用,但她的語言能力和行走能力則完全喪失。1962年1月28日,阿姆斯特朗的結婚紀念日當天,凱倫因肺炎去世。

朝鮮戰爭

1949年1月26日,阿姆斯特朗被徵召入伍,在彭薩科拉海軍飛行基地(Naval Air Station Pensacola)進行了一年半的訓練,於1950年8月12日結業[7]。阿姆斯特朗最初被派到聖迭戈灣的飛行基地,兩個月後被分配到VF-51「獵鷹」中隊。1951年1月5日,阿姆斯特朗在他的首次飛行任務中飛F9F「豹」式噴氣機。6月7日,阿姆斯特朗在艾賽克斯號航空母艦上進行了第一次航母降落。同一個星期內,他被晉升為少尉。月末,艾賽克斯號經過檢修後可以起降VF-51中隊的戰鬥機,被派到朝鮮進行對地攻擊任務[8]

1951年8月29日,阿姆斯特朗被派到金策進行偵查任務。五天後他的飛機被擊中,但他最終還是飛回了本方區域。由于飛機機翼損傷過重,阿姆斯特朗不得不彈射逃生,落在浦項後被戰友帶回基地。他的飛機,125122號F9F-2下落不明[9]。阿姆斯特朗在朝鮮一共執行了七十八次任務,飛行時間達到121小時,其中超過三分之一是在1952年1月。因為他在朝鮮的表現,他獲得了飛行獎章、金星獎章以及朝鮮服役獎章[10]。阿姆斯特朗1952年8月23日離開了海軍,在海軍預備隊擔任上尉,在1960年10月20日離開了預備隊[11]

試飛員

普渡大學畢業後,阿姆斯特朗決定當一名試飛員。他向愛德華空軍基地(Edwards Air Force Base)的德萊頓飛行研究中心(Dryden Flight Research Center)遞交了申請,但當時沒有名額,他被安排到了克里夫蘭的格倫研究中心(Glenn Research Center),1955年2月正式開始試飛的工作。五個月後,阿姆斯特朗去了愛德華空軍基地[12],在愛德華空軍基地的第一天,阿姆斯特朗就被安排了飛行任務。他的前幾次任務是駕駛改裝的轟炸機投放跟蹤機。

1957年8月15日,阿姆斯特朗首次駕駛超音速飛機:X-1B型,飛行高度為18,300米。降落時起落架被損壞,由於設計問題之前類似損壞已發生多次[13]。1960年12月30日,阿姆斯特朗首次飛X-5,之後又飛了六次。第一次飛行中他達到了14900米的高度,1.75馬赫。1960年11月,他被選入X-20「動力倍增器」飛機的飛行員顧問小組,X-20的設計思路是要成為一種能在太空中使用的戰鬥機。1962年3月15日他被選為這個計劃的六名飛行工程師之一[14]

阿姆斯特朗前後飛七次X-15,駕駛X-15-3達到了約63000米的高度,駕駛X-15-1達到了5.74馬赫的速度(6,615千米/小時)。離開飛行研究中心時,他已飛過超過五十個機型,飛行時間達到了2450小時。

雙子座計劃

雙子星座5號

阿姆斯特朗的第一次任務是擔任雙子星座5號的候補指令飛行員,與埃里奧特·希搭檔。這次任務長達八天,創造了當時的紀錄,任務的主力宇航員是戈爾登·庫勃皮特·康拉德。在卡納維拉爾角觀看發射後,阿姆斯特朗和希駕駛T-38「禽爪」型飛機回到休士頓,甚至還和在地球軌道中的庫勃和康拉德通了話[15]

雙子星座8號

1965年9月20日,雙子星座8號的宇航員選擇公布:阿姆斯特朗擔任指令飛行員,與大衛·斯科特搭檔。斯科特在第三組宇航員中第一個獲得任務。雙子星8號於1966年3月16日發射,計劃中要與阿金納對接艙完成軌道集合併對接以及美國航天史上第二次艙外活動(阿姆斯特朗本人不喜歡「太空行走」這個叫法)。計劃中,整個任務將持續75小時,阿姆斯特朗和斯科特會環繞地球55周。當地時間上午10點阿金納對接艙發射後,上午11點41分02秒,泰坦2號(Titan II)火箭發射,將兩位宇航員送入太空[16]

進入軌道後六個半小時後,阿姆斯特朗和斯科特完成了歷史上第一次軌道對接。由於地面上的許多地方缺乏通信站,與宇航員的通訊一度中斷。此時已對接的航天器突然開始旋轉,阿姆斯特朗嘗試了軌道姿態控制與機動系統(Orbital Attitude and Maneuvering System,OAMS),但沒能停止旋轉。他們接受了指令中心的建議,與阿金納分離,但旋轉突然加快,達到了每秒一周。阿姆斯特朗決定使用返回控制系統(Reentry Control System,RCS)並關閉軌道姿態控制與機動系統。任務規則中明確規定返回控制系統一旦開啟,航天器就必須儘快返回大氣層。

宇航員辦公室中的一些人認為阿姆斯特朗犯了大錯,甚至還提到他不是軍人這一細節。宇航員瓦爾特·康尼翰在他的自傳《全美國男孩》(The All-American Boys)中提到阿姆斯特朗和斯科特完全忽視了這種情況下的應對方案。這其實是不真實的;沒有這方面的規則。康尼翰還錯誤地認為當時阿姆斯特朗可以只打開返回控制系統中的一部分;其實他當時沒有選擇,只能全部打開。康尼翰是當時不多的嚴肅批評阿姆斯特朗和斯科特的行為的人之一。指揮中心負責人金·克蘭茲(Gene Kranz)在他的自傳《永不言敗》(Failure Is Not An Option)中說道:「兩位宇航員是按照訓練步驟做的。我們的訓練有誤,使得他們出錯。[17]」任務決策人沒意識到兩個航天器對接後必須作為一個整體來對待[18]

阿姆斯特朗本人對這次任務覺得很難過,斯科特不得不放棄他的艙外活動,其他一些任務計劃也沒能完成。他沒有聽到別人的評論,但猜測如果當時再冷靜一些,也許就不用開啟返回控制系統,或者使用阿金納對接艙的姿態控制系統就可以停止旋轉而不必與其分離。

雙子星11號

雙子星8號返回後兩天,阿姆斯特朗接到了他在雙子星計劃中的最後一次任務:雙子星11號的替補指令飛行員。已經為兩次任務接受訓練後,他對航天器的各個系統已經相當熟悉,任務過程中更多的是在幫助新人威廉·安德斯熟悉航天器操作。雙子星11號於1966年9月12日發射,皮特·康拉德理查德·戈爾登執行了這次任務。任務很成功,阿姆斯特朗擔任了指令艙宇航通訊員(CapCom)。

雙子星11號後,美國總統林登·約翰遜安排阿姆斯特朗、戈爾登、阿波羅航天器辦公室主任喬治·洛(George Low),各自的妻子以及其他一些政府官員到南美進行了一次慈善訪問。他們去了十一個國家的十四個城市。阿姆斯特朗在與當地名人見面時使用對方語言問好。在巴西,阿姆斯特朗談到了巴西著名飛行員阿爾貝托·桑托斯-杜蒙特(Alberto Santos-Dumont),認為他發明的飛行器超過了萊特兄弟的第一架飛機。

參與阿波羅計劃

1967年1月27日,阿姆斯特朗與戈爾登·庫勃理查德·戈爾登吉姆·洛威爾斯科特·卡彭特一道在華盛頓參加了《外空條約》(Outer Space Treaty)的簽署儀式。晚上6點45分,卡彭特去了機場,其他四人返回了酒店。在酒店的電話留言裡他們得知了阿波羅1號的大火以及維吉爾·格里森愛德華·懷特羅傑·查菲犧牲的消息。四人留在了酒店內,一晚上都在談論這次事故,借酒澆愁。

1967年4月5日,阿波羅1號調查報告被公布的當天,阿姆斯特朗和其他十七名宇航員與迪克·斯雷頓開會。斯雷頓首先宣布:「首次登月的宇航員人選將從這間屋子裡產生[19]。」尤金·塞爾南後來回憶,阿姆斯特朗對這句話沒有什麼反應。對於阿姆斯特朗,這句話並不意外——當時在場的宇航員都參加了雙子星計劃,首次登月的人選只能從他們之中產生。斯雷頓談到了計劃中的任務,並將阿姆斯特朗安排到了阿波羅9號的替補團隊。阿波羅9號當時是一次在遠地軌道中測試登月艙的任務。由於登月艙的製造進度遠遠晚於預期,阿波羅8號和9號的人選被互換。按照宇航員的輪換制度,阿姆斯特朗將擔任阿波羅11號的指令長。

為了使宇航員們熟悉登月艙的操作,貝爾飛行系統公司(Bell Aerosystems)生產了兩部登月試驗機(Lunar Landing Research Vehicles),日後被改裝成了登月訓練機(Lunar Landing Training Vehicles)。這兩台機器能夠模擬月球表面相當於地球六分之一的重力,使宇航員們能夠提前適應登月艙的操作。1968年5月6日,阿姆斯特朗在訓練時,登月訓練機在離地面約30米的高度突然失靈,他發現訓練機即將墜毀後使用彈射座椅跳傘逃生。事後研究顯示,阿姆斯特朗如果晚0.5秒逃生,他的降落傘就沒有足夠時間完全打開。阿姆斯特朗並沒有受重傷,只是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雖然幾乎喪命,但阿姆斯特朗依然認為登月訓練機對於模擬登月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阿波羅11號

阿波羅8號環繞月球後,1968年12月23日,迪克·斯雷頓安排阿姆斯特朗(阿波羅8號的替補指令長)擔任阿波羅11號的指令長,登月艙駕駛員是巴茲·奧爾德林,指令艙駕駛員是邁克爾·科林斯。在一次直到2005年阿姆斯特朗的傳記中才公開的會議中,斯雷頓詢問阿姆斯特朗是否需要將奧爾德林換成經驗更加豐富的吉姆·洛威爾。考慮了整整一天後,阿姆斯特朗決定保留原來的安排,不僅因為奧爾德林完全可以勝任,洛威爾也配得上他自己的一次任務。在登月的三名宇航員中,登月艙駕駛員被非正式地排在第三位,阿姆斯特朗覺得讓雙子星12號指令飛行員洛威爾在自己的團隊裡排第三實在是無法解釋。

圍繞着阿波羅11號的一個小爭議就是登月後誰第一個邁出登月艙踏上月球。起初奧爾德林認為他應該在先;雙子星計劃中的太空行走都是由飛行員執行,指令飛行員留在航天器內。指令飛行員在航天器中有許多責任,再增加艙外活動的訓練會影響其他工作。

《阿波羅——月球遠征》一書中(Apollo - Expeditions To The Moon),作者羅伯特·謝羅德(Robert Sherrod)寫了「登月的人」("Men For The Moon")一章,介紹了奧爾德林的顧慮,還提到在模擬訓練時,奧爾德林模擬率先離開登月艙必須爬過阿姆斯特朗才能到達艙門(登月艙艙門向內側右邊開,位於右邊的登月艙駕駛員先出去非常困難),登月艙模型也因此被損壞。書中還提到斯雷頓曾說過:「……第二,哪怕只是在方案層面,我也覺得應該是指令長先出去……我發現他們原來的安排之後立刻就改過來了。鮑勃·吉爾魯斯[20]也同意[21]。」

很可能是1969年3月,斯雷頓、吉爾魯斯、洛和飛行任務中心主任克里斯·克拉夫特(Chris Kraft)在一次會議中決定阿姆斯特朗將第一個離開登月艙並踏上月球。1969年4月14日的一次新聞發布會中,官方宣布的由阿姆斯特朗第一個登月的原因是登月艙的設計。這四名決策人最初並不知道艙門設計的問題,這次會議直到2001年克拉夫特自傳的發表才廣為人知[22]

1969年7月16日,阿波羅11號即將發射時,阿姆斯特朗收到了一份來自發射台負責人岡特·文特(Guenter Wendt)的禮物——一個聚苯乙烯做的月牙。文特說這是月球的鑰匙。作為回贈,阿姆斯特朗給了文特一張「兩個行星之間有效」的「太空出租車」票。

參考文獻

  1. 1969年美國登月後,香港中文大學的校外進修部和亞洲基金會、世界中文報業協會曾合辦題為「登月新聞翻譯之商榷」的研討會,會上決定成立工作小組,編纂《登月專門術語詞彙》,當時《詞彙》把Neil Armstrong的譯名列出兩個,一是阿姆斯壯,一是杭思朗,是唯一有雙譯名的太空人。編序提到,由於「要顧及已經習用的情形,因此有些術語是有兩個翻譯的」。阿姆斯壯的普通話發音,較貼近英文發音,至於杭思朗這個文雅名字,相信應屬當年傳媒人「習用」。港另有譯作岩士唐。
  2. City of Wapakoneta >> City History. January 17, 2007. (原始內容存檔於七月 1, 2007). 
  3. James R. Hansen, First Man: The Life of Neil A. Armstrong, Simon & Schuster, 2005, pages 49–50
  4. Ibid, page 55
  5. Ibid, pages 124–127
  6. Ibid, page 128
  7. Ibid, chapter 7
  8. Ibid, chapter 8
  9. Ibid, chapter 9
  10. Ibid, page 112
  11. Ibid, page 118
  12. Ibid, chapter 11
  13. Ibid, page 145
  14. Ibid, page 173
  15. Ibid, pages 234–238
  16. Ibid, chapter 19
  17. 原文:"The crew reacted as they were trained, and they reacted wrong because we trained them wrong."
  18. Kranz, G.: "Failure Is Not an Option: Mission Control from Mercury to Apollo 13 and Beyond.", page 174. Simon & Schuster, 2000
  19. 原文:"The guys who are going to fly the first lunar missions are the guys in this room."
  20. Bob Gilruth,時任載人航天中心主任
  21. 原文:"Secondly, just on a pure protocol basis, I figured the commander ought to be the first guy out...I changed it as soon as I found they had the time line that showed that. Bob Gilruth approved my decision."
  22. "First Man", chapter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