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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米諾爾黑人
圖片來自Age of Revolution

塞米諾爾黑人,指的是與美國佛羅里達州奧克拉荷馬州(俄克拉何馬州)的塞米諾爾人有緊密聯繫的印第安黑人[1] [2]

簡介

塞米諾爾黑人,他們是自由黑人以及與西屬佛羅里達的塞米諾爾族聯盟的逃亡美國奴隸制度(黑奴)的後裔

塞米諾爾黑人

歷史上塞米諾爾黑人生活在不同的族群;一些是塞米諾爾族領導者的奴隸,但與生活在白人社會的奴隸相比,他們享有更多的自由權利,包括攜帶武器的權利等。

如今塞米諾爾黑人的後代主要居住在俄克拉荷馬州塞米諾爾族保護區的農村社區內。兩個被解放黑人的營居群在塞米諾爾總理事會都有代表。其他中心在佛羅里達德克薩斯巴哈馬墨西哥北部。

自從20世紀30年代以來,塞米諾爾被解放的人就一直在奮鬥,以免自己重蹈從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部落中排斥出來的循環。[3]

1990年,該部落獲得美國4600萬美元的補貼的絕大部分,該補貼用於補償1823年沒收的位於佛羅里達的土地,自由人也努力爭取獲得一部分的補貼。

2004年美國最高法院裁定塞米諾爾黑人不能在沒有俄克拉荷馬塞米諾爾族的情況下提起訴訟,拒絕了他們的索賠問題。塞米諾爾族於2000年投票,只有那些可以證明自己是20世紀初位於Dawes Rolls的印第安塞米諾爾人的後裔才可享有族群身份,這就把約1200名先前被認為是該族人的自由人排除在外。

起源

起初西班牙捍衛其對佛羅里達的所有權的戰略是組織土著居民,將其編入一個任務系統。美洲原住民的使命就是作為民兵,保護殖民地免受北部英國人的入侵。

但是由於南卡羅拉納州殖民者與新型歐洲傳染性疾病的聯合襲擊,而且他們對此疾病沒有免疫力,導致佛羅里達的土著人口嚴重削減。

在當地的印第安人全部滅絕以後,西班牙當局鼓勵從英格蘭殖民地逃過來的印第安人以及逃跑的奴隸搬到他們的領地。西班牙希望這些英國的宿敵可以有效遏制英國的擴張。

早在1689年,非洲奴隸從南卡羅來納州的低地地區逃往西屬佛羅里達以尋求自由。這些人漸漸地形成了後來為人熟知的東南海岸的格勒文化[4]

根據1693年西班牙國王卡洛斯二世的法令,以保衛聖奧古斯丁的西班牙殖民者為交換,黑人逃犯獲得自由。西班牙將黑人志願者編為民兵,1738年建立摩西堡(Fort Mose)定居地,是北美首個合法的由自由黑人組成的小鎮。[5]

並不是所有從南方逃亡而來的奴隸都能如願以償地應徵入伍。更多的逃亡奴隸是在佛羅里達北部的荒野地區找到了避難所,對熱帶農業的了解以及對熱帶疾病的抵抗力,很好地幫助他們在那裡生活下去。

佛羅里達拓荒者中的大部分黑人都是從南卡羅來納(以及後來的佐治亞)大米種植園逃出來的格勒人。作為格勒人他們根據克里奧爾語創造了非洲英語,與之相伴的還有文化實踐以及非洲的領導結構。

格勒拓荒者依靠發展大米和玉米農業,建立了他們自己的定居地,並成為同一時期從東南部逃到佛羅里達的克里克人和其他印第安人的盟友。[4]在佛羅里達,隨着塞米諾爾部落的不斷壯大,他們創造了說話所用的非洲-塞米諾爾克里奧爾語。

英國在七年戰爭中擊敗法國之後,在1763年英國統治整個佛羅里達,作為領地交換,英國將之前法國在密西西比河西部的土地給予西班牙。該地區剛穩定下來時,仍被視為美國逃亡奴隸的避難所。許多奴隸都在逐漸壯大的美國印第安人定居地附近尋求避難所。

1773年,當美國自然學家威廉·巴特拉姆(William Bartram)來參觀該地區時,塞米諾爾人有屬於他們自己的部落名稱,該名字是從西班牙單詞cimarron派生而來的,意為「逃跑」。英語單詞maroon也是從cimarron派生而來,用來描述佛羅里達由逃跑黑人所組成的社區,包括在弗吉尼亞和北卡萊羅納的邊境上發展而來的大迪斯默爾沼澤逃亡黑奴,以及在加勒比海殖民島和新大陸其他區域內的逃亡黑奴。[6]截止到美國獨立戰爭時,佛羅里達作為逃亡奴隸的避難所已持續了最少70年。塞米諾爾黑人社區在塞米諾爾的主要城鎮郊區得以建立。[7]

美國獨立戰爭期間(1775-83),新的一批追求自由的黑人湧入佛羅里達,並在戰爭瓦解期間逃離。塞米諾爾與英國聯盟,而且增強了與非裔美國人之間的聯繫。塞米諾爾人擁有一些奴隸,克里克及其他東南部的印第安部落也是如此。

1812年戰爭期間,兩個社區的成員都支持英國,對抗美國,以期擊敗美國殖民者;他們加強了內部聯繫,並引起了戰時美國將軍安德魯·傑克遜的敵意。[8][9]

西班牙將土地分給一些馬斯科吉(克里克)印第安人。隨着時間的推移,其他東南部剩餘的美洲印第安人族群也加入克里克族,如密克蘇基和阿巴拉契科拉,組建為社區。在18世紀晚期和19世紀,出於白人殖民地與克里克戰爭的壓力,一波又一波的克里克人離開了當今的佐治亞州阿拉巴馬州,該社區隨之不斷演變。[10]經過一段時間的種族進化印第安人演變為塞米諾爾人。

文化

塞米諾爾黑人文化形成於1800年以後,是非洲人印第安人西班牙人和奴隸傳統混合組成的動態文化

逃亡黑人奴隸接納了印第安人的某些習俗,他們穿塞米諾爾服飾;過濾Koonti,當地的一種植物;做[[[玉米]]麵糊,一種用臼和杵搗碎玉米而製成的漿糊。他們也將格勒主食大米引進塞米諾爾,並繼續將大米作為日常飲食的一部分。遷移到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黑人,依舊將大米作為飲食的一部分。[4]

起初,逃亡黑人沒有與美洲印第安人住在一起,他們以低地地區的格勒文化為基礎,發展了自己獨特的非裔美國人文化。塞米諾爾人傾向於他們在種植園時代發展的基督教的融合形式。某些文化習俗就是源自種植園,如「跳掃帚」以慶祝婚姻;其他風俗則反映了非洲傳統文化,如一些黑人城鎮所使用的名稱。[11]

隨着時間的推移,塞米諾爾人與黑人之間的聯姻有限;但歷史學家人類學家開始認為,通常塞米諾爾黑人有獨立的社區,他們在戰爭期間與塞米諾爾人聯盟。[4]塞米諾爾是一個以母系社會為基礎的社會,在那裡遺傳和血統都經歷了母系社會。孩子屬於母親氏族。儘管孩子可能會將雙方的文化融合為風俗,但塞米諾爾人更相信自己是母親族人那一方而不是父親族人那一方。

非裔美國人更多的是父權社會體系。但是,根據南部採用的融合到州奴隸法律中的身份隨母親的原則,奴隸婦女生下的孩子都是奴隸。即使母親在孩子出生之前已經逃跑,她的孩子跟她一樣,在法律上仍被視為奴隸和逃亡者。因此,塞米諾爾黑人常常有受到奴隸襲擊者襲擊的風險。

黑人-塞米諾爾人的關係

至19世紀早期,逃亡黑人奴隸(自由黑人與逃跑的奴隸)與塞米諾爾人在佛羅里達聯繫頻繁,他們與佛羅里達的北部印第安人和黑人建立了獨特的關係網。黑人囚犯或奴隸每年供奉牲畜和玉米,作為交換,塞米諾爾人為其提供庇護。而塞米諾爾人反過來也在人口稀疏的地區獲得了重要的戰略盟友。[4]在19世紀時,塞米諾爾黑人的敵人——美國白種人和Estelusti (黑人),以及他們的印第安盟友將他們稱為「塞米諾爾黑鬼」。

通常,許多或大多數塞米諾爾黑人社區成員並不被視為印第安領導人個人的奴隸。塞米諾爾黑人有他們自己獨立的社區,選舉他們自己的領導者,並可以積累牛和玉米這樣的財富。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攜帶武器自衛。佛羅里達房產記錄顯示,塞米諾爾人和塞米諾爾黑人擁有大量的佛羅里達土地。某些情況下,佛羅里達一部分的土地依舊歸佛羅里達州的塞米諾爾人和塞米諾爾黑人的子孫擁有。

在相對自由的條件下,塞米諾爾黑人繁榮興盛起來。美國陸軍中尉喬治·麥考爾(George McCall)在1826年記錄過他對塞米諾爾黑人社區的印象:

我們發現這些黑鬼擁有大量土壤肥沃的良田,生產大量的玉米、豆類、瓜類、南瓜和其他可食用的蔬菜。……當我騎着馬在池塘邊行走時,發現這裡生長着優良的大米;村子裡的大玉米糧倉裝的滿滿的,而且房子比印第安人自己的房子更大、更舒適。[12]

歷史學家估計,在19世紀20年代有800個黑人跟塞米諾爾人生活在一起[13]。與美國南方腹地的大多數奴隸社區不同,塞米諾爾黑人定居地都高度軍事化。由於黑人-塞米諾爾關係的軍事化特點,在19世紀參觀過一些興盛的塞米諾爾黑人定居地的埃德蒙·彭德爾頓·蓋恩斯(Edmund Pendleton Gaines)將軍稱非裔美國人為塞米諾爾人的「封臣和盟友」。[來源請求]

就精神文化層面而言,各民族依舊保留自己的特色。塞米諾爾人遵循(北美許多印第安部族崇拜的)大神的本土主義原則。黑人遵循他們從種植園帶過來的融合的基督教形式。總體上,黑人從沒有完全採用塞米諾爾人的文化和信仰,他們也沒有完全融合在塞米諾爾人的社會裡。因而他們不被視作印第安人。

大多數黑人都講古拉語,一種以非洲英語為基礎的克里奧爾語。這使得他們可以與英裔美國人的交流,因此優於克里克人或講米卡蘇基語的塞米諾爾人。

印第安人用黑人當翻譯,以促進他們與英國人及其他部落的貿易。[14]這些語言在佛羅里達融合在一起,發展為非洲-塞米諾爾克里奧爾語(Afro-Seminole Creole),並於1978年被語言學家伊恩·漢考克(Ian Hancock)確定為一種獨特的語言。整個19世紀,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黑人和被解放的奴隸依舊講非洲塞米諾爾克里奧爾語。1978年時Hancock發現,一些俄克拉荷馬州和佛羅里達州的塞米諾爾黑人和塞米諾爾長者依舊在講非洲塞米諾爾克里奧爾語。[4]

塞米諾爾戰爭

獨立戰爭中贏得獨立後,美國奴隸主越來越擔心佛羅里達州的武裝黑人社區。由於英國將佛羅里達東部和西部割讓給西班牙,該領地再次被西班牙統治。根據聯邦批准的第一個條約《紐約條約》(1790),美國奴隸主可以抓捕返回的佛羅里達黑人逃犯。[15]

1812年戰爭以後,安德魯·傑克遜將軍想要破壞佛羅里達逃荒黑人奴隸的社區,於是襲擊了黑人堡。黑人堡在英國殖民者離開佛羅里達以後就變為塞米諾爾黑人的要塞。瓦解逃亡黑人奴隸社區是傑克遜在第一次塞米諾爾戰爭(1817-18)中的主要目標之一。[16]

壓力之下,印第安人和黑人社區被迫遷移到佛羅里達南部和中部。奴隸和塞米諾爾黑人不斷地遷移到半島,以從佛羅里達州立海角逃往巴哈馬群島。數百人在19世紀20年代早期,當美國從西班牙獲取了領地,並於1821年生效後離開。

同期的數據顯示,有一個120人的小組於1821年離開,而在1823年,300個非裔美國黑奴逃跑,由巴哈馬人捎帶在27艘單桅帆船上出逃,也有人乘坐獨木舟逃跑。[17] 他們對生活在美國統治之下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1821年,安德魯·傑克遜成為佛羅里達州州長。他下令攻擊一個由塞米諾爾黑人和其他一些自由黑人在坦帕灣南部所建立的村莊--安哥拉。侵入者俘獲了超過250人,他們中的大部分被賣為奴隸。倖存者中的一些人逃到了佛羅里達州內陸,其他一些人則逃到佛羅里達州海岸並逃向巴哈馬。[18][19][20]

巴哈馬群島的塞米諾爾黑人在安德羅斯建立了一個名叫紅海灣的村莊,在那裡依舊保留着一些與塞米諾爾黑人相關的傳統,如編織籃子以及某些雕刻傳統。[21]1825年,佛羅里達州政府建立了佛羅里達海角燈塔,並派人在此駐守,從而減少了在此地出逃奴隸的數量。

第二次塞米諾爾戰爭(1835-42)標誌着美國與塞米諾爾之間的緊張局面達到高潮,同時也是歷史上黑人與塞米諾爾聯盟的巔峰時期。根據印第安人遷移政策,美國想將佛羅里達的4000名塞米諾爾人以及他們800名塞米諾爾黑人盟友中的大部分人重新安置到西部的印第安領地。在戰爭開始的前一年,一些白人公民至少抓獲了100個塞米諾爾黑人,並聲稱其為逃亡奴隸。[來源請求]

塞米諾爾黑人預料到美國白人會使他們社區的更多成員再次成為奴隸,於是反對遷移到西部。在戰爭開始前的委員會議中,他們表示支持由奧西奧拉領導的最好戰的一個塞米諾爾小集團。戰爭爆發後,個別黑人領導發揮了關鍵作用,如約翰·凱撒(John Caesar)、 亞伯拉罕(Abraham)及約翰·赫斯(John Horse)。[22]

在戰爭中除了援助印第安人以外,塞米諾爾黑人在戰爭初期還招募了種植園中的奴隸參與起義。從1835年12月25日的聖誕節到1836年夏天,那些奴隸參與了印第安人和逃亡黑人奴隸摧毀21家甘蔗種植園的戰爭。關於這些事件是否可以被看作是單獨的奴隸起義,歷史學家並不同意;通常,他們將襲擊甘蔗種植園的事件視為塞米諾爾戰爭的一部分。[23]

到1838年,托馬斯·傑瑟普(Thomas Sydney Jesup)將軍為了分裂黑人和塞米諾爾戰士,答應在他們投降並同意遷移到印第安准州的條件下,給予黑人自由。在此條件下,John Horse也在投降的黑人戰士之列。然而,由於塞米諾爾人的反抗,美國陸軍並未完全將其承諾履行到底。1838年之後500多塞米諾爾黑人與塞米諾爾人一起,遷移到千里之外的印第安領地,位於現在的俄克拉荷馬州;一些人乘船穿越墨西哥灣並上至密西西比河。由於條件惡劣,許多塞米諾爾黑人和塞米諾爾人死在佛羅里達至俄克拉荷馬州的途中,這段路程也被稱為「血淚之路」。

塞米諾爾黑人和逃亡奴隸到達印第安准州後,其地位在很大程度上還不穩定。這個問題後來由於政府的提議而獲得調解,即將塞米諾爾人及黑人歸於克里克族的管理之下。由於許多克里克人都是奴隸主,[10]因而克里克人想再次奴役一些逃亡的黑人奴隸。約翰·赫斯(John Horse)及其他人建立了城鎮,通常建在塞米諾爾人定居地的附近,重複他們在佛羅里達的生活方式。

西部和墨西哥

在西部,塞米諾爾黑人依舊受奴隸襲擊者的威脅。這些襲擊者包括克里克部落中支持奴隸制的成員,以及一些塞米諾爾人,在戰爭中被美國擊敗以後,他們對黑人的忠誠度就減弱了。

聯邦軍隊官員可能曾經想要保護塞米諾爾黑人,但在1848年,美國司法部長向支持奴隸制的說客點頭表示同意,並命令解除黑人社區的武裝。[24]這使得數百個塞米諾爾人及塞米諾爾黑人無法離開定居地或反對奴隸主以保衛自己。

向墨西哥遷移

面對受奴役的威脅,1849年,塞米諾爾黑人領導者約翰·赫斯(John Horse)以及190個塞米諾爾黑人發動一場大逃離,以逃往墨西哥北部,那裡早在20年前就已經廢除了奴隸制。

1850年7月,黑人逃亡者開始為了自由的逃亡之路。[4]他們與印第安人領導者Coacochee為首的塞米諾爾人傳統派一起,開始了遷移之路,Coacochee領導了此次遠征。墨西哥政府歡迎了塞米諾爾盟友的到來,並讓其作為國界的邊防戰士。他們定居在科阿韋拉州的納西棉拖。[25]

1861年以後,墨西哥與德克薩斯(見下文)的塞米諾爾黑人與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黑人聯繫很少。在接下來的20年,塞米諾爾黑人擔任墨西哥的民兵與印第安戰士,在那裡他們成為著名的「los mascogos」,這個詞起源於克里克的部落名稱—馬斯科吉(Muscogee)。[26]來自德克薩斯的奴隸襲擊者繼續威脅着社區的安全,但是墨西哥軍隊提供的武器與援軍使得黑人戰士能夠保衛他們的社區。[27]至20世紀40年代,科阿韋拉州Mascogos族後代的人數有400-500個,居住在基卡普人部落附近,且農業發達。至20世紀90年代,其大多數子孫都已遷至德克薩斯州。[28]

印第安准州/俄克拉荷馬州

在整個時期,幾百個塞米諾爾黑人一直留在印第安准州(現在的俄克拉荷馬州)。

由於塞米諾爾及其他的文明化五部族的大多數人在美國內戰期間都支持聯盟,美國需要與他們建立新的和平條約。美國要求那些部落解放所有的奴隸,而且如果被解放的奴隸選擇繼續留在印第安准州,應給予其在部落中充分的公民權利

在19世紀晚期,塞米諾爾被解放的黑人在塞米諾爾社區附近的城鎮興旺起來。大多數人已經不再是印第安人的奴隸,他們居住在俄克拉荷馬州的韋沃卡(Wewoka)或其附近,他們的後裔也是如此。該社區是約翰·赫斯在1849年建立的黑人定居地,如今是聯邦政府認可的俄克拉荷馬州塞米諾爾族的首都。

內戰以後,一些自由民領導者在印第安領地實施一夫多妻制,非洲種族的領導者在其他移居社區也這樣做[29]。1900年,印第安准州有1000個被解放的黑人被列於塞米諾爾族的人口中,約占塞米諾爾人口總數的三分之一。截至到Dawes Rolls時期,有很多女性戶主的家庭登記註冊。被解放黑人的城鎮由大的且聯繫密切的家庭組成。

分配完成以後,與印第安人不同,自由人可以不通過印第安局批准交易就可售賣其土地,這使得文化水平較低的自由人容易被從美國南方腹地遷移而來的白人騙[30]。在分配後的前幾十年,大量的塞米諾爾自由人失去了他們的土地,一些人搬移到城市地區。其他人因為種族隔離而離開。作為美國公民,他們易受到俄克拉荷馬州嚴酷的種族法律的影響。

自從1954年以來,被解放的黑人就包含在俄克拉荷馬州塞米諾爾的憲法中。他們有兩個營居群,每一個都代表一個以上的城鎮,這些城鎮是以19世紀的地區領導人命名的:塞薩爾·布魯納(Cesar Bruner)營居群覆蓋小河南部的城鎮;多塞·巴卡司(Dosar Barkus)營居群則覆蓋該河北部的幾個城鎮。每個營居群都選出兩名人員作為塞米諾爾總理事會的代表。

德克薩斯州社區

1870年,美國陸軍邀請塞米諾爾黑人從墨西哥歸來,以擔任美國的偵察兵。塞米諾爾-黑人印第安人偵察兵(最初是一個黑人團隊,儘管名字如此)在19世紀70年代的德克薩斯-印第安戰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當時他們駐紮在「水牛戰團」的大本營——克拉克堡。該偵察團因高超的追蹤技能和持久的耐力而著名。其中四位還獲得榮譽勳章,三位是因為在1875年抵抗科曼奇族的行動中的出色表現而獲此殊榮。[4]

德克薩斯印第安戰爭結束後,該偵察團依然駐紮在德克薩斯布拉基特維爾的克拉克堡。美國陸軍於1914年將其解散。老兵及其家人定居在布拉基特維爾或其附近,那裡埋的墓地葬着死去的偵察兵及其家庭成員。那個城鎮成為居住在德克薩斯州的塞米諾爾黑人精神世界的中心。[31]1981年,布拉基特維爾及俄克拉荷馬州小河社區的塞米諾爾黑人後代在時隔一個多世紀以後首次相聚於德克薩斯州慶祝六月節以及他們的重聚。[32]

佛羅里達及巴哈馬群島

如今塞米諾爾黑人繼續居住在佛羅里達州。他們可以登記成為佛羅里達塞米諾爾部落成員,若他們符合該成員對於血統的標準,即四分之一的塞米諾爾印第安人血統。

約有50個塞米諾爾黑人,至少擁有四分之一的塞米諾爾人血統,居住在佛皮爾斯(Fot Pierce)保留地,該地50英畝,於1995年由內政部確認為該部落的第六塊保留地。[33]

塞米諾爾黑人的後裔,被確認為巴哈馬人的後代居住在巴哈馬群島安德羅斯島

19世紀早期,數百人已經逃離佛羅里達州立海角,前往英國人統治的島嶼避難,以脫離美國人的奴役。[34]1808年禁止國際奴隸交易以後,英國於1818年稱將解放從英屬西印度群島帶入的奴隸[35][36]

1834年,英國廢除在這些殖民地及百慕大的奴隸制。有時他們會被稱作「印第安黑人」,以認可他們的歷史。

排除塞米諾爾黑人的爭議

1900年,約有1000個塞米諾爾黑人居住在俄克拉荷馬州保留地,大約占當時全部人口的三分之一,成員在Dawes Rolls登記註冊以便可以得到公家分配給個人的土地[37]。自那時起,許多被解放的黑人就在失去土地後離開,因為他們的土地交易不受印第安局監管。其他人離開,則是因為俄克拉荷馬州嚴厲的種族分離制度。

土地分配以及在俄克拉荷馬州的社會參與,改變了塞米諾爾與黑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在20世紀30年代以後。這兩個民族都受到俄克拉荷馬州白人的種族歧視,那些白人將社會一分為二:白人和「其他人」。公立學校和設施也被種族隔離。

1934年的《印第安人重新組織法》使得該部落重新組織在一起,此時一些塞米諾爾人卻想將黑人驅逐出去,以保持部落里只有印第安人。直到20世紀50年代,塞米諾爾黑人才被憲法正式認可。另一項法案於1969年被採用,根據更傳統的塞米諾爾區界重組了政府。它建立了14個城鎮營居群,其中兩個代表黑人。黑人的營居群與其他營居群一樣,在塞米諾爾總理事會有兩個席位。

「由於博彩收入與土地賠款給了印第安人爭鬥的理由,整個國家的部落成員之間都存在爭鬥。[38]」2000年,塞米諾爾黑人與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族因為部落內的成員身份和權利一事,產生法律糾紛,該事還出現在國家新聞上面。自1866年以來,他們已經成為俄克拉荷馬州塞米諾爾族的合法成員。

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族認為,塞米諾爾黑人不可以享受聯邦政府提供的5600萬安置費,這項費用最初是聯邦政府於1976年授予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族及佛羅里達州塞米諾爾部落(還有佛羅里達州的其他塞米諾爾人)的。

1823年美國在簽訂穆特里-克里克條約時,掠走了弗羅里達北部的土地,當時大多數的塞米諾爾人及逃亡黑人奴隸都搬移到弗羅里達中部的保留地。這項安置費就是為了補償當年那些被掠去的土地。這是在遷移到密西西比河西部以前發生的事。[39]

這項費用是根據1823年所存在的塞米諾爾部落判定的。當時塞米諾爾黑人在法律上並不被認為是塞米諾爾部落的一部分,而且他們的對土地的所有權或使用權也不被法律認可。

當時美國政府認為大多數的塞米諾爾黑人屬於逃亡的奴隸,沒有合法地位。俄克拉荷馬州和佛羅里達州的部落可以享受一部分費用,該費用與20世紀初他們各自的人口數相關,當時的記錄是幾乎是根據當時的純血統後代制定的。[39]關於該費用的分配問題,俄克拉荷馬州與佛羅里達州在法庭持有異議,但最終法院於1990年得出判決:費用的四分之三分給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人,四分之一給佛羅里達州的塞米諾爾人。

然而,塞米諾爾黑人的後代聲稱他們的祖先當年在佛羅里達州也有土地,也進行務農,而且財產也由於美國的行為而遭受損失。他們於1996年將美國內政部告上法庭,要求分享俄克拉荷馬州所得判定基金的利益,他們也是俄克拉荷馬州的成員。[38][40]

2000年夏,在一次關於種族身份的爭論中,俄克拉荷馬州塞米諾爾族投票決定根據印第安人血親關係法將有八分之一塞米諾—印第安人血統的人劃為塞米諾人,[32] 基本上也就是那些能用「道斯檔案」證明自己的印第安—塞米諾血統的人。

「道斯檔案」是聯邦政府在20世紀早期建立的一個印第安人登記檔案,當時,雖然時局十分緊張,登記者還是把塞米諾—印第安人和自由民的檔案分開記錄,他們將那些可以追溯到非洲血統的人劃歸為自由民,無論他們是否具有部分印第安人血統或者他們在當時被印第安人部落承認為他們的一員。他們據此將一些塞米諾黑人排除在了塞米諾—印第安人種族之外。[38]

Dawes Rolls塞米諾爾-印第安人的名單包含了許多在印第安陸地上居住的異族通婚的白人,但卻不包含情況相同的黑人。塞米諾爾被解放的黑奴認為21世紀的部落決議將他們排除在外是一種種族歧視,並以此為根據進行反對。美國內政部稱,若塞米諾爾政府中沒有塞米諾爾黑人作為委員會的投票人員參加,它就不會承認該政府的合法性。

因為塞米諾爾黑人自1866年起,就已經是塞米諾爾族的合法成員。

2000年10月,塞米諾爾族將美國內政部告上法庭,爭取他們自行決定部落成員的權利。[38]

2002年4月,塞米諾爾黑人上訴政府的案件被聯邦地區法院駁回;法院規定塞米諾爾黑人不能獨立於俄克拉荷馬州的塞米諾爾族單獨上訴,而該族拒絕加入黑人的上訴。[41]他們又上訴美國最高法院受理此案,最高法院於2004年6月聲明,若沒有塞米諾爾族的參與塞米諾爾黑人不能起訴聯邦政府以求將其納入享受安置費的範圍內。塞米諾爾族是一個自治民族,沒有人可以命令它加入訴訟案。[42]

那一年之後,印第安事務局認為將塞米諾爾黑人排除在外違背了美國南北戰爭之後在1866年塞米諾爾人與美國簽訂的條約。他們注意到該條約的簽訂部落包含黑人、白人以及棕色人種。該條約要求塞米諾爾人解放他們的奴隸,並授予塞米諾爾黑人充分的公民權利及投票權。有一段時間印第安事務局停止了聯邦向塞米諾爾人提供的服務和項目資助。

個人的印第安血統純度認證(CDIB)是根據Dawes Rolls上登記的印第安祖先的名單進行的。儘管BIA無權向塞米諾爾自由奴隸頒發該認證,但該機構於2003年承認其為該部落的成員,並告知他們繼續享受他們的合法權益。記者推斷這個決定會影響類似案例的判決,在另一個案件中,俄克拉荷馬州的切羅基族將切洛基自由奴隸排除在外,不把他們當做族內成員,除非他們能夠用文件證明自己在Dawes Rolls名單上有直接的印第安祖先。[43]

著名人物

  • 多塞·巴卡司(Dosar Barkus):1892年至整個分配時期的區域領導者,當代營居群即以該人物命名[44]
  • 塞薩爾·布魯納(Cesar Bruner):從重建開始至州時期的區域領導者,當代營居群即以該人物命名[45]
  • 約翰·赫斯(John Horse):遷移期的領導,威沃卡的建立者,而且是1849年逃往墨西哥北部的聯合領導人

遺產與榮譽

參考書目

主要來源

  • McCall, George A. Letters From the Frontiers. Philadelphia: Lippincot & Co., 18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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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要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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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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