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欢迎当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实资料,洗刷冤屈,终结网路霸凌。

凯达格兰族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跳转至: 导航搜索

凯达格兰族

图片来自peoplenews

凯达格兰族凯达格兰语Ketagalan),为台湾原住民族的一支。其分布区域东起新北市贡寮区,经基隆北海岸大屯火山群台北盆地淡水河,及于桃园市北部。又可细分为巴赛族雷朗族两个支系,被认为属于萨那赛传说(Sanasai)一部分[1]。凯达格兰族曾存在淡水国鸡笼国邦联制联合政权。

介绍

在三百多年前,台北盆地是“凯达格兰族”人的领域,大约有三十多社,原本散居在各地以渔猎和简易农耕为生,后经荷兰人西班牙人汉人日本人入侵、开垦,生活和族群发生重大变化。这些重大的改变,逐渐让凯达格兰族人,甚至全台湾平埔族走向消失的命运。现今如果要找寻凯达格兰族人的过去生活面貌,除了透过文献外,就是依据“考古”发现。目前最大的考古发现是新北市八里区的“十三行遗址”,由这个遗址的遗物推定凯达格兰族人,可能在相当于汉朝的时间就已经进入台湾。他们的聚落和附近地区,成为后来汉人移民、开垦、建立村庄的地点。

相传凯达格兰族的祖先是从台湾本岛最东境的岬角—三貂角登陆,17世纪康熙年大地震前,文献指出仍为台北一带最主要住民结构。如详加细分,该族分布范围约为现今台北市基隆市新北市瑞芳贡寮新店板桥及桃园北区。部分学者则以淡水河基隆河新店溪为界,分为南北两支系,再加上16世纪前迁移至宜兰的一支“社头社”(哆啰美远社/Torobiawan),可再将该族区分成:巴赛族(Basay)与雷朗族(Luilang)。

传统的平埔族社会,对于信仰,其实大多还停留在祖灵崇祀以及图腾膜拜的阶段,各族的祭典不尽相同,其中北部的凯达格兰族的祭典有农历六月十八日和农历八月十六日。六月的祭典是在祈求鱼获丰收,八月的则是感谢祖灵庇祐农作收成,他们会以其神圣的植物山橄榄当作祭品。

另外,该族以及其他平埔各族一样为母系社会,从婚姻与财产制度中可显而易见:男性必须入赘,家产也由女性继承,这与汉人文化有极大的差异。17世纪-18世纪,中国福建泉漳一带的闽南人移民大量进入台湾,平埔各族因处平地,与汉人的接触机会较多,除了被清政府归类为“熟番”外,原有文化制度也迅速灭失。

据考证,现今台北许多地名为凯达格兰语音译而成,例如:大龙峒北投唭哩岸八里艋舺加蚋

服饰

19世纪末期伊能嘉矩在淡北和噶玛兰各社调查与采集,见到的一些旧有服饰装饰如下:

  • 女子发式:北投社把头发从前额分梳,在脑后束成两咎挽在头上,黑布巾包缠起来。
  • 玛瑙珠和玻璃珠串胸饰、颈饰、头饰、与耳饰:北投社以管珠形的玛瑙或玻璃珠类串成胸饰串珠;耳朵上穿八、九个洞,上面饰以汉人常用的小耳环,手腕上戴串珠。三貂社戴管状的玛瑙珠当颈饰,也戴用串珠缀成的头饰与耳饰。
  • 衣服样式:毛少翁社的衣服上衣与身高等长筒袖,合衽,用带子束于腰际。女子使用宽布缠腰为裙。塔塔悠社峰仔峙社里族社:穿长及膝盖的筒袖衣裳,男子用一条布带绑结于正面,女子则用一条宽布,在腰际围腰布。三貂社:穿开襟有袖的衣服,上面披上“方布衣”;有的衣裙上挂很多小铃铛或小珠子。
  • 北投社或里族社相关服饰词汇:手环Karuse、腰带Kwasesewu、腰裙Viteta、珠子Nanpie或Kanekun、个别管珠Kanekun,连缀串珠Raonoonoo。就服饰形式与装饰概念而言,淡北附近的凯达格兰人与宜兰平原的噶玛兰人差异似乎并不太大 。

凯达格兰族还是巴赛族

日据时期学者伊能嘉矩在1898年提出北台湾的平埔族属于凯达格兰族,并被后来的台湾史所沿用,但今日许多学者提出异议。台湾史学者翁佳音指出,伊能嘉矩并没有提出证据显示当地哪些平埔族自称凯达格兰,且同时期的另一语言学学者浅井惠伦却说当地平埔族自称巴赛族,未闻有“凯达格兰”,相反地巴赛一词一方面是北部平埔番的自称,并且不断出现在西、荷与清代文献中。翁佳音更指出当时伊能嘉矩用凯达格兰一名来猜测“鸡笼”一名来源的推想,今日却被许多书籍认为定论。

聚落

巴赛族

台北市

新北市

基隆市

雷朗族

台北市

  • 沙麻厨社
  • 雷里社
  • 了阿八里社(龙匣口社)

新北市

遗迹

台北市北投保德宫、番仔厝、番仔沟及长老教会北投教堂一同以“凯达格兰北投社”之名列为台北市文化景观资产。[2]

人云亦云的七星山遗迹传说

另位于北台湾的七星山,在接近山顶附近有类似金字塔形状一样的小山丘,以及附近散落的一些奇岩怪石,起初由凯达格兰文史工作者林胜义认为是台湾巨石及祭坛等文明的遗迹,极可能是凯达格兰族的祭坛。其中包括金字塔、祭天坛或陵寝、人造巨石等,曾被台北市政府原住民族事务委员会列入凯达格兰遗址的传说

在2004年,阳明山国家公园管理处委托中华民国国家公园学会进行「七星山天坪与凯达格兰文明研究」,初步的结果,认为该“遗迹”并非过去人类行为的遗留,相关考古发掘亦未发现早期人类遗留,因此无法证明该区域与“凯达格兰文明”有关。[3]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