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雪萊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瑪麗·雪萊 Mary Shelley | |
---|---|
出生 |
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戈德溫 Mary Wollstonecraft Godwin 1797年8月30日 英格蘭倫敦薩默斯鎮 |
逝世 |
1851年2月1日 英格蘭倫敦切斯特廣場 | (53歲)
職業 | 作家 |
創作時期 | 浪漫主義/哥特文學 |
配偶 |
珀西·比希·雪萊 (1816年成婚,1822年過世) |
兒女 | 珀西·弗洛倫絲·雪萊 |
親屬 |
威廉·戈德溫(父親) 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母親) 范妮·伊姆利(姐姐) 克萊爾·克萊爾蒙特(妹妹) |
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雪萊(英語:Mary Wollstonecraft Shelley;婚前姓戈德溫(英語:Godwin),1797年8月30日-1851年2月1日),女,英國著名小說家、短篇作家、劇作家、隨筆家、傳記作家及旅遊作家。
簡介
英國著名小說家、英國著名浪漫主義詩人和哲學家珀西·比希·雪萊的繼室,因她在1818年創作哥德小說《科學怪人》(或譯《弗蘭肯斯坦》)而被譽為科幻小說之母。她亦有幫助她的丈夫編輯和推廣他的作品。瑪麗的父親是政治哲學家威廉·戈德溫,母親是女性主義者和哲學家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
瑪麗·戈德溫的母親在她出生後11天逝世,她和她同母異父姊姊范妮·伊姆利由父親撫養成人。在她四歲時,她的父親與鄰居瑪莉·簡·克萊爾蒙特結婚。父親為她的女兒提供豐富但非正式的教育,鼓勵她追隨他的自由政治理論。
1814年,瑪麗·戈德溫與父親的追隨者-已婚的珀西·比希·雪萊開始發展關係。她們與瑪麗的異父異母(僅法律上有親緣關係)的妹妹克萊爾·克萊爾蒙特前往法國,然後在歐洲大陸旅遊,最後返回英國,當時瑪麗已身懷六甲。接下來的兩年,他們面對放逐、負債和女兒夭折的困境。1816年雪萊的首任妻子自殺後,他們兩人便正式結婚。
1816年他們兩人與拜倫勳爵、拜倫的私人醫生約翰·威廉·波里道利和克萊爾·克萊爾蒙特在瑞士日內瓦附近逗留了整個夏天,瑪麗在該地開始構思她的小說科學怪人。雪萊一家在1818年離開英國前往意大利,在她最後的孩子珀西·佛羅倫薩·雪萊出生前,她的第二和第三名孩子都先後死去。
1822年,她丈夫在拉斯佩齊亞的海灣出海航行期間遇上風暴,他因船隻沉沒而淹死。一年後,瑪麗返回英國並從那時起成為一個專業作家,以撫養唯一存活的兒子。她的最後十年受盡疾病纏擾,這些疾病可能由腦腫瘤引起,而腦腫瘤終結了她的生命,終年53歲。
直至1970年代,大部分人認識瑪麗·雪萊的是因為她的科學怪人及幫助丈夫出書,而科學怪人一書更被廣泛閱讀,為許多戲劇和改編電影提供靈感。
近年的學術研究為瑪麗·雪萊的著作提供更全面的看法,學者對她其它文學作品的興趣日漸增加,尤其在小說方面,包括歷史小說瓦爾伯加(1823)和珀金·沃貝克(1830),未日小說最後的人(1826),以及她最後兩部小說洛多爾(1835)和法克納(1837)。
她鮮為人知的作品有旅遊書漫步在德國和意大利(1844)及給戴奧尼索斯·拉德納珍藏本百科全書的傳記文章,為她屬於激進政治的說法提供了有力證據。瑪麗·雪萊的作品常常主張合作與同情就是改革社會之道,特別是由家中婦女實行。這觀點直接挑戰他丈夫提倡的個人浪漫主義及他父親在啟蒙時代的政治理論。
生平
早年
瑪麗·戈德溫生於1797年的倫敦薩默斯鎮,是母親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第二個孩子及父親威廉·戈德溫第一個孩子。在她出生後十一天,母親因產褥熱而逝世,她和同母異父姊姊范妮·伊姆利由父親撫養成人。姊姊是美國投機者吉爾伯特·伊姆利的女兒[2]。
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死後一年,威廉·戈德溫以真誠和同情的敬意,出版了女權辯護作者傳一書,可是書中透露了吳爾史東克拉芙的事和私生子一事,他們被人們視為十分醜惡。瑪麗·葛德文讀了此書和母親的書後,提到要好好珍惜母親的回憶[3]。
從威廉·戈德溫的管家和護士路易莎·瓊斯的信件得知,瑪麗最初的生活十分快樂[4]。可是威廉·戈德溫常常負債,使他認為自己難以獨力撫養孩子,於是在1801年與已有兩名孩子且受過良好教育的瑪麗・簡・維埃爾・克萊蒙結婚[5]。
戈德溫大部分朋友都不喜歡他的第二任妻子,形容她性急又愛爭吵[6],但戈德溫全心全意的愛她,證明了這樁婚姻是成功的。可是瑪麗·葛德文反感她的繼母[7],威廉·戈德溫的19世紀傳記作者凱根·保羅暗示她更偏心於自己的孩子[8]。
同時,威廉·戈德溫開設了出版社,除了售賣兒童讀物外,還售賣文具、地圖和遊戲。可是此事業並沒有獲利,戈德溫被迫借貸來營運出版社[9]。戈德溫貸還貸的方式使他的債務問題日益嚴重,終於1809年在絕望之際結束事業[10]。他被關進負債人監獄,最終被哲學信徒如弗朗西斯·普萊斯等人借錢給戈德溫,把他挽救出來[11]。
縱使瑪麗·戈德溫受到的正規教育很少,但他父親為她教授各式各樣的科目。他常帶著孩子外出接受教育,到訪父親的圖書館和會見拜訪他的知識份子,包括浪漫主義詩人塞繆爾·泰勒·柯勒律治和前美國副總統阿龍·伯爾[12]。
戈德溫承認他沒有按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的理念的作品如女權辯護去教育孩子,但瑪麗·戈德溫仍受到不尋常的先進教育。她有一個家庭女教師,這位老師讀過許多她父親介紹希臘和羅馬歷史的兒童讀物的原稿[13]。
1811年,瑪麗·戈德溫有6個月時間在拉姆斯蓋特的寄宿學校度過[14]。她15歲時被父親形容為「異常大膽,有些傲慢,心態積極。擁有追求知識的渴望,對遇到的事物抱著堅持不懈和不屈不撓的精神[15]」。
1812年6月,父親送她去位於蘇格蘭鄧迪的激進派威廉·巴克斯特家中居住[16]。巴克斯特寫道:「我很擔憂,她應該成為……一個哲學家,甚至憤世嫉俗的人[17]。」學者推測她可能以健康理由被送去,以隱瞞生意上的捉襟見肘,或把她介紹給激進政治圈[18]。瑪麗·戈德溫陶醉在巴克斯特家寬敞的住宅環境裡,與他四名女兒結為好友,並在1813年夏天重返該地逗留10個月[19]。
在1831年的科學怪人引言中,她回憶:「我當時寫作-總是在最尋常的地方-在屬於我們房子的樹蔭下,或在附近荒涼無樹的山上。那時我真誠的創作,新鮮的空氣掠過我的腦海,作品誕生並蓬勃的成長[20]。」
珀西·比希·雪萊
瑪莉·戈德溫在她兩次去訪蘇格蘭期間,可能首次與激進哲學詩人珀西·雪萊見面[21]。當瑪莉在1814年3月30日第二次回家的時侯,雪萊已經疏遠她的妻子並定期與瑪莉見面,並答應幫戈德溫家償還債務[22]。
珀西·雪萊信奉激進主義,汲取了戈德溫的政治正義(1793)理念,在他的經濟學觀點上顯得特別激進。政治正義思想使他疏遠了他的富裕貴族家庭,他們希望雪萊繼承貴族地主的傳統,但他卻希望奉獻大部分家族金錢幫助弱勢社群。[23]。
由於家人不希望他浪費金錢實行他的政治正義計劃,因此他難以動用家族金錢直至他繼承家族遺產。在雪萊許下承諾的幾個月之後,他宣稱他無力且無意替葛德文家償還債務。葛德文很生氣並覺得被背叛了[24]。
17歲的瑪莉·戈德溫和22歲的珀西·雪萊開始秘密地在聖潘克拉斯老教堂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墓前會見,並很快墜入愛河[25]。可是瑪莉父親試圖阻止兩人交往,以保護女兒的「清白」聲名,但同時他也明白了雪萊不會替她償還她父親的所有債務[26]。瑪麗後來在信中心情複雜的寫到:「我的激進與浪漫受我父親的影響」。
瑪莉視珀西為她父母1790年代自由和改革主義的佼佼者,尤其是葛德文對婚姻是一種強制性壟斷的觀點,它在1793年版的政治正義一書中對此進行了論證,但隨後即收回[27]。1814年7月28日,兩人連同瑪莉的妹妹克萊爾·克萊蒙秘密地前往法國,遺下珀西懷孕的妻子[28]在英國。
他們說服了追趕他們到加來的瑪麗·簡·戈德溫(克萊爾·克萊蒙的母親),表示他們三人決定不回頭並旅行至巴黎,然後以驢子、騾子、馬車和雙腳穿越受到戰爭蹂躪的法國到達瑞士。1826年瑪莉回憶寫道「如小說中所寫的一般,是活生生的浪漫主義」[29]。
旅程期間他們閱讀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的著作,寫日記和繼續自己的寫作[30]。到達琉森時因資金耗盡而被迫折返。他們走水路通過萊茵河,用陸路到達荷蘭港口馬斯勞斯,在1814年9月13日到達格雷夫森德[31]。
珀西·雪萊受到戈德文的政治正義一書(1793)的激進主義啟發,當詩人羅伯特·騷塞會見雪萊時,他覺得自己猶如同樣來自1790年代(阿梅莉亞·庫蘭所畫的珀西·雪萊,1819)。
瑪莉·戈德溫在英格蘭的情況十分複雜,不是她所預知的。在旅程前或旅行期間,她已懷孕了。他們兩人發現自己身無分文,瑪莉更驚訝她父親拒絕伸出援手[32]。他們與克萊爾搬到蘇默斯鎮,後來到尼爾遜廣場。
他們繼續閱讀和寫作,及款待珀西·雪萊的朋友諸如托馬斯·傑斐遜·霍格和作家托馬斯·洛·皮科克[33]。有時珀西·雪萊會短暫離家以躲避債主追討,從他們的信件中得知兩人分離的痛苦[34]。
在瑪莉懷孕和生病期間,帕西與妻子哈里特·雪萊的兒子出生,面對帕西此時愉快的心情,以及他與克萊爾的頻繁外出。她將霍格的探訪當成某種程度上的安慰,她由最初對他的反感轉而視他為摯友[35]。珀西似乎希望他們發展成為戀人[36],而信奉自由戀愛的瑪莉亦沒有忽略此建議[37]。
實際上,儘管如此,她似乎仍然只愛珀西·雪萊且沒有與霍格進一步發展的念頭[38]。1815年2月22日,她誕下早產兩個月的女嬰,如預料般夭折[39]。3月6日,她寫給霍格:
「親愛的霍格,我的孩子死去了-你可以儘快趕來看我嗎。我希望見到你-一切在臨睡之前看上去都很好-我晚上醒來餵她,當時孩子睡得那麼安靜我喚不醒她。其實那時候她已經死了,但我們直到早上才發現。從外表上看她是死於痙攣-你會來嗎-你是個冷靜的人,而雪萊則事事害怕。此刻我不再是一個母親了。」[40]
瑪莉對孩子抱有憧憬,但她的夭折使瑪莉感到極度傷心,在夏天她再度懷孕並得到了恢復[41]。珀西·雪萊的祖父比希·雪萊爵士去世後,他的財政狀況得到改善。他們在托奎度假,然後在溫莎大公園旁租下一棟兩層別墅[42]。由於瑪莉的日記無法再找回,人們對於他們在1815-1816年的生活認知不多。她寫了一首詩阿拉斯托耳(Alastor),然後在1816年1月24日,她誕下了第二名孩子,取名威廉,是以她父親的名字命名的,暱稱Willmouse。後來她在小說最後的人中,把溫莎大公園想像為伊甸園[43]。
日內瓦湖與科學怪人
1816年5月,她們兩人與兒子及克萊爾·克萊蒙前往日內瓦旅遊。他們打算與拜倫勳爵一起度過夏天[44]-克萊爾身懷拜倫勳爵的骨肉。他們於5月14日到達日內瓦,當時瑪莉自稱為「雪萊太太」。5月25日拜倫與他年輕醫師約翰·威廉·波里道利加入他們[45],並在日內瓦湖附近的科洛尼租下一棟房子。
雪萊一夥則在濱水區租下一棟較小的別墅[46]。他們以寫作,游湖及暢談至深夜來打發時間[47]。
「那是一個潮濕,難熬的夏天。」瑪麗·雪萊在1831年回憶道,「接二連三的雨常把我們整日困在房間裡。」[48]閒談之中,談話轉向18世紀的自然哲學家及詩人伊拉斯謨·達爾文,他曾經提到過,將已死但新鮮的機體組織施以電擊,使一具屍體或組裝起來的身體部位重獲生命的可行性:[49]
「我看到這瀆神技藝的信徒臉色蒼白的跪在他放在一起的東西邊。我看到那如夢魘般的景象,一個男人探身而起,隨後,伴着那些動力設備的工作,顯現了生的跡象,混合着僵硬、半生半死的運動。這當然很可怕,因為再沒有什麼比人類試圖以創造發明,嘲諷並仿效造物主的偉大規則更恐怖。」[50]
她開始動筆時認為這將是一個小故事。在帕西·雪萊的鼓勵下,她拓展了這個故事使它成為了她的第一部小說,《弗蘭肯斯坦:或現代的普羅米修斯》,於1818年出版。[51]她後來描述在瑞士的那個夏天,是「我第一次走出童年進入生活[52]」的時刻。這篇小說被數次改編並成為多部電影的原型。
2011年9月,天文學家唐納德·奧爾森(Donald Orson)於前年參觀日內瓦湖別墅後,研究月亮與星星運動的數據,總結稱她的白日夢發生在1816年6月16日「凌晨2點到3點間」,與拜倫勳爵起初提出兩人各寫一篇鬼故事想法之日相隔數天。
創作科學怪人
故事由雪萊和丈夫合寫,不過珀西對這部小說的貢獻程度,多年來一直受到記者和評論家爭論。1818年、1823年和1831年版存在差別,瑪麗·雪萊寫道:「我確實沒有虧欠過對一個故事的提議,對我的丈夫也沒有缺乏一列火車般的情感,但只是因為他的煽動,情感在向世人呈現時就不是這副模樣了。」她寫道,「據我所能回想起的」,第一版的前言是珀西的作品。
詹姆斯·里格(James Rieger)總結,珀西「在本書製作過程中沒一點的幫助都非常的寬泛,人們很難想明白他是讀者還是次要合作者」。
而安妮·K·梅勒(Anne K. Mellor)後來認為珀西只「做了許多技術上的勘誤,多次澄清文本的敘述和主題延續性。」《科學怪人》手稿傳真版編輯查爾斯·E·羅賓遜(Charles E. Robinson)表示,珀西對書的貢獻「不過是大多數出版商編者找到了新的(或舊的)作者,或者說,事實上是同行們通讀彼此的作品後想出來的」。
巴斯和馬洛
夫婦兩人9月返回英格蘭,和在附近住宿的克萊爾·克萊爾蒙特(Clarie Clairmont)搬到巴斯,希望保守克萊爾懷孕的秘密。在科洛尼,瑪麗·古德溫收到同母異父的姐姐范尼·伊姆利寄來的兩封信,暗示她「活得不高興」。
10月9日,范尼從布里斯托爾寄來一封「令人震驚的信」,珀西·雪萊跑去找她,但沒有結果。10月10日早上,范尼·伊姆利被人發現死在斯旺西一家客棧的房間內,身旁有一封遺書和鴉片酊瓶子。10月10日,珀西的妻子哈莉特(Harriet)在倫敦海德公園九曲湖跳湖溺水身亡。兩起自殺事件都被掩蓋了。
哈莉特家人阻礙了珀西·雪萊在瑪麗·古德溫支持下所做出的努力,由哈莉特承擔他兩個孩子的監護權。律師建議他結婚解決案件,所以他和再度懷孕的瑪麗於1816年12月30日在倫敦麵包街 聖米爾德教堂大婚。古德溫先生和夫人都到場,這場婚姻修補了家族的裂痕。
其他著作
瑪麗·雪萊留下了一筆豐厚的文化遺產:16本書和專著,多篇短篇小說、散文、論文、遊記、詩歌、信件等。其中最具影響力的兩本書是《弗蘭肯斯坦》( Franken-stein) (1818)和《最後一個人》(The Last Man)(1826)。
《永生者》。(作者沒有標註寫作具體年代)
參考資料
- ↑ Seymour, 458.
- ↑ Seymour, 28–29; St Clair, 176–78.
- ↑ St Clair, 179–188; Seymour, 31–34; Clemit, "Legacies of Godwin and Wollstonecraft"(CC), 27–28.
- ↑ Seymour, 38, 49; St. Clair, 255–300.
- ↑ St Clair, 199–207.
- ↑ Seymour, 47–49; St Clair, 238–54.
- ↑ Letter to Percy Shelley, 28 October 1814. Selected Letters, 3; St Clair, 295; Seymour 61.
- ↑ St Clair, 295.
- ↑ St. Clair, 283–87.
- ↑ St. Clair, 306.
- ↑ St. Clair, 308–9.
- ↑ Bennett, An Introduction, 16–17.
- ↑ Sunstein, 38–40; Seymour, 53; see also Clemit, "Legacies of Godwin and Wollstonecraft"(CC), 29.
- ↑ Seymour, 61.
- ↑ Sunstein, 58; Spark, 15.
- ↑ Seymour, 74–75.
- ↑ Quoted in Seymour, 72.
- ↑ Seymour, 71–74.
- ↑ Spark, 17–18; Seymour, 73–86.
- ↑ Qtd. in Spark, 17.
- ↑ Bennett, An Introduction, 17; St Clair, 357; Seymour, 89.
- ↑ Sunstein, 70–75; Seymour, 88; St. Clair, 329–35.
- ↑ St Clair, 358.
- ↑ St. Clair, 355.
- ↑ Spark, 19–22; St Clair, 358.
- ↑ Seymour, 94, 100; Spark, 22–23; St. Clair, 355.
- ↑ St Clair, 373; Seymour, 89 n, 94–96; Spark, 23 n2.
- ↑ Spark, 24; Seymour, 98–99.
- ↑ Quoted in Sunstein, 84.
- ↑ Spark, 26–30.
- ↑ Spark, 30; Seymour, 109, 113.
- ↑ Bennett, An Introduction, 20; St Clair, 373; Sunstein, 88–89; Seymour, 115–16.
- ↑ Spark, 31–32.
- ↑ Sunstein, 91–92; Seymour, 122–23.
- ↑ St Clair, 375.
- ↑ St Clair, 375.
- ↑ Sunstein, 94–97; Seymour, 127
- ↑ Spark, 41–46; Seymour, 126–27; Sunstein, 98–99.
- ↑ Seymour, 128.
- ↑ Quoted in Spark, 45.
- ↑ St Clair, 375; Spark, 45, 48.
- ↑ Sunstein, 93–94, 101; Seymour, 127–28, 130.
- ↑ Sunstein, 101–103.
- ↑ Gittings and Manton, 28–31.
- ↑ Sunstein, 117.
- ↑ Gittings and Manton, 31; Seymour, 152. Sometimes spelled "Chappuis"; Wolfson, Introduction to Frankenstein, 273.
- ↑ Sunstein, 118.
- ↑ Preface to the 1831 edition ofFrankenstein; Sunstein, 118.
- ↑ Holmes, 328; see also Mary Shelley’s introduction to the 1831 edition of Frankenstein.
- ↑ Quoted in Spark, 157, from Mary Shelley's introduction to the 1831 edition of Frankenstein.
- ↑ Bennett, An Introduction, 30–31; Sunstein, 124.
- ↑ Sunstein, 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