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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1624年8月27日-1662年6月23日),原名鄭森,字明儼、大木,幼名福松,為南明政权的将领、後受南明桂王封為延平王。隆武帝賜明朝國姓朱,賜名成功,世稱國姓爺、鄭賜姓、鄭國姓、朱成功。因受永历帝敕封為延平王,而稱鄭延平。其孫鄭克塽追諡為潮武王,後世則多尊稱延平郡王、開台尊王、開台聖王、開山王、東寧王[1]等。
鄭成功之父鄭芝龍曾為海盜,後為南明水師將領,出身明朝福建省泉州府南安縣安平鎮(现分屬中國福建省泉州市轄下的晋江市安海镇及南安市石井镇)[2],母田川氏出身於日本肥前國平戶島(今日本長崎縣平戶市)。鄭成功生於平戶,六歲時回到閩南故鄉,及長被送往金陵求學,成為監生。后继承发展父业,曾垄断福建和东洋的贸易,凡福建商船出海均需向郑氏纳税,因此与荷兰人的远东利益冲突(见台湾荷兰统治时期)。在明朝尚存时,尚与佔據台灣西南部的荷兰人和睦共处。而在南明政权陷落后,郑成功的基地僅剩廈門、金門,为其大軍覓得其它據点,正好此時何斌向鄭成功建議攻取臺灣,驅逐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控制,以建立反清復明基地,鄭成功遂禁止福建商船与荷兰人贸易,断其殖民利益大半,最终成功驱逐荷兰人在台灣西南部的殖民勢力,以台湾西南隅为基地建立南明延平王政权。[3]
弘光元年(1645年)清軍攻入江南,不久芝龍降清、田川氏在亂軍中自盡;鄭乃率領父親舊部在中國東南沿海抗清,成為南明後期主要軍事力量之一,一度由海路突襲、包圍清江寧府(原明朝南京),但終遭清軍擊退,只能憑藉海戰優勢固守海島廈門、金門。永曆十五年(1661年)率軍約2萬5千人自金門料羅橫渡台灣海峽,翌年擊敗東印度公司在臺灣大員(今臺灣臺南市境內)的駐軍,開啟南明延平郡王在台灣澎湖的統治,但不久即病死。鄭成功死後,臺灣民間陸續建立廟宇祭祀,其中以台南延平郡王祠最為重要。
目录
稱呼
自鄭森被賜姓朱、改名成功後,為了避諱便以「國姓成功」自名,此後終身不改。民間多稱為國姓爺;而非明朝臣民的日本人,因不避諱便以“朱成功”稱之[註 1]。朱成功起兵時多自稱「招討大將軍罪臣國姓」,朱成功對荷蘭、西班牙交涉時,多數自稱「大明招討大將軍國姓」,有時也自稱本藩。後世慣用的鄭成功稱謂,其實起於清廷將「朱成功」改為「鄭成功」,在清朝史料常見「逆賊鄭成功」、「海賊鄭成功」等字樣[5]。為此,台灣部份尊崇鄭成功的人,便向台南市文獻委員會提議,希望將鄭成功正名為朱成功,然而因一般人已習慣稱之鄭成功,此提議並未被接受[6]。
经历
早年经历
出生與童年
鄭成功父親鄭芝龍原为海盗,一生共有5位妻子,其中第二位妻子田川氏是日本人。當時的日本平戶藩很重視鄭芝龍,平戶藩藩主松浦也送宅邸給鄭芝龍,讓他可以再來到日本時居住。
明朝天啟三年(1623年),鄭芝龍到日本做貿易時,認識當地女子田川氏,並結為夫妻。
1624年8月27日(舊曆:天啟四年七月十四日;寬永元年七月十四日),田川氏就在肥前國平戶島上的川內浦千里濱產下鄭森[7]。有傳說指稱,田川氏是在平戶千里濱撿拾海貝、海菜時,忽然感到腹痛難忍,便急忙走到一塊岩石上,就因此產下了她的長子鄭森,而現在這塊岩石被叫做“兒誕石”,至今仍然立於平戶海邊[8]。鄭森六歲之前跟隨母親住在平戶。
返回中國
1628年年底,當時的福建巡撫熊文燦再度招安鄭芝龍,成為「海防遊擊」。在鄭森六歲的時候,才被接回泉州府晉江縣安平鎮(今福建省晋江市安海鎮)居住读书,该处现为安海成功小学校址[9]。
崇禎十一年(1638年),鄭森考中秀才,又經考試成為南安縣二十位「廩膳生」之一。
崇禎十四年(1641年),迎娶福建泉州惠安進士禮部侍郎董颺先侄女董友。
崇禎十七年(1644年),進入南京國子監深造,拜入江浙名儒錢謙益門下;錢謙益為勉勵鄭成功,乃替他起字「大木」[10]。
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闖王李自成攻破燕京,崇禎帝自縊於煤山,是為甲申之變;隨後明山海關總兵吳三桂引清兵入關,擊破李自成,進駐燕京。
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二十九日,崇禎殉難消息傳至淮安。
崇禎十七年(1644年)四月,崇禎帝自縊的消息傳至南京金陵,南京諸臣皆認為國家不可一日無君,議立新帝。
崇禎十七年(1644年)四月二十六日,張慎言、高弘圖、姜曰廣、李沾、郭維經、誠意伯劉孔昭、司禮監太監韓贊周等在朝中會議,李沾、劉孔昭、韓贊周議定以福王朱由崧繼統,祭告太廟並修武英殿。鳳陽總督馬士英與江北四鎮黃得功、高傑、劉良佐、劉澤清等人前往淮安迎接朱由崧。
崇禎十七年(1644年)四月二十七日甲申,南京禮部率百司迎福王於儀征。
1644年6月19日,南京諸臣遂於南直隸首都金陵擁立福王朱由崧登基,翌年(1645年)改元「弘光」。
弘光元年五月(1645年),清豫親王多鐸率軍南下,破揚州、金陵,閣部史可法等人殉國,弘光帝被俘,遭到殺害,弘光朝乃亡[11]。
擁戴唐王朱聿键
弘光元年(1645年),弘光朝覆滅後,鄭芝龍、鄭鴻逵兄弟於福州擁戴唐王朱聿键稱帝,於同年閏六月(清曆為七月)改元「隆武」[註 2]。
隆武政權成立後,鄭森得隆武帝賞識,封忠孝伯、御營中軍都督,賜「國姓」朱、改名「成功」、儀同駙馬;鄭鴻逵之子鄭肇基,亦受賜國姓;這就是世稱鄭成功「國姓爺」的由來[註 3]。
南明隆武二年(1646年,清順治三年)起,鄭成功領軍多次奉命進出閩、贛,與清軍作戰,頗受隆武帝器重。然而真正握有軍政大權的鄭芝龍,卻無意全力抗清,甚至在清軍南下福建時,命令仙霞關守將施福(又名施天福,施琅族叔)將軍隊撤回隆武朝廷所在地福州。此舉導致清軍攻入閩北時幾乎沒有遭受抵抗。
清朝大學士洪承疇為泉州武榮人,鄭芝龍同鄉,在其承諾給予鄭芝龍三省王爵的利誘下,鄭芝龍不顧鄭成功、鄭鴻逵等人的反對,決意帶著其他幾位兒子北上,歸順清朝。鄭成功勸阻父親不成,只好率領約二十餘人到南安孔廟祭孔,焚燒儒服,向孔子痛哭發誓,曰:「昔為孺子,今為孤臣,向背去留,各行其是,僅謝儒衣,祈先師昭鑒。!」[註 4][12],出走金門。鄭芝龍本以為降清後得保家業,加官晉爵;不料清軍征閩主帥博洛背約,將鄭芝龍與諸子一同挾往燕京,更出兵攻打鄭家故鄉閩南南安。鄭成功之母田川氏當時已從日本搬至南安定居,碰上此次劫難,於戰亂中自縊身亡;鄭成功得知母親死後,更加堅定抗清決心。
同年八月,清軍攻克浦城、霞浦;隆武帝出奔江西,在汀州遭清軍俘虜,之後絕食不屈而亡。南明帝系旋由桂王朱由榔繼承,明年改元永曆。
東南抗清
起兵抗清
隆武政權滅亡,鄭成功避走金門,然後開始於沿海各地招兵買馬、收編鄭芝龍的舊部,更在南澳募集了數千兵力[註 5];隆武二年(1646年)十二月(西曆為隔年1月),鄭成功在小金門(今日金門縣烈嶼鄉),以「忠孝伯招討大將軍罪臣國姓」之名誓師反清。
隆武三年(1647年,明永曆元年,清順治四年)七月,鄭成功會同鄭彩部隊攻打海澄,失敗;八月,成功又與鄭鴻逵部合圍泉州府城,清漳州副將王進率援軍至,鄭軍不敵敗退。
隆武四年(1648年,明永曆二年,清順治五年),原浙江巡撫盧若騰等人來歸,鄭成功蓄積實力後再次出擊,攻克同安縣。五月,鄭軍圍攻泉州;七月,清靖南將軍陳泰、浙閩總督陳錦、福建提督趙國祚等轉而攻擊同安,鄭軍不敵,守將、軍民死傷無數。不久,清援軍抵達泉州,鄭成功乃解泉州之圍,退回海上。
同年,清江西總兵金聲桓、王得仁於江西起兵反清,清廣東提督李成棟亦投向明永曆朝廷,使反清復明的聲勢一時大漲;但各方反清勢力在彼此沒有默契、各自為政的情況下,大多淪為地方性的抗爭。不久後,清廷壓制了江西的金聲桓、王得仁勢力;廣東李成棟軍亦於隔年滅亡。
據《續明紀事本末》卷七記載,绍武帝死後,桂王朱由榔於1646年繼任帝位(年號永曆),但鄭成功不知,隆武四年春正月擁立朱常清為監國。八月林察航海成功後鄭成功始知永曆帝已即位。朱由榔的使節在十月到,晉鄭成功威遠侯,鄭成功奉朔改稱永曆,淮王遜位取消監國及年號。永曆九年四月,永曆帝冊封他為「延平王」[註 6],從此亦有人稱成功為「鄭延平」。
潮州之役
是時,閩南地區呈現混亂的局面,除了明、清的官方部隊以外,到處都有土豪、山賊擁據城寨,相互爭併,並且就近向百姓課收稅金,宛如軍閥;相較於這些地方勢力,鄭成功擁有較完善的軍備,但卻也因為軍隊太龐大,而領土太少,面臨籌集糧餉的重大問題。永曆三年(1649年,清順治六年)十月,鄭成功決定揮兵南下,除打擊閩南清軍外,也打算沿路收服各地的城寨以為糧源。一個多月下來,從清軍手上攻取漳浦、雲霄等地,亦平定了達濠、霞美等寨;十一月,鄭軍攻詔安不克,乃決定轉入粵東,經分水關至潮州一帶征討不合作的零星勢力;至隔年五月之間,又次第收服了潮陽以及周邊許多山寨。
潮州守將郝尚久雖已于隆武四年(1648年)隨李成棟反清,但曾襲擊施琅、鄭鴻逵等部,也曾拒絕鄭成功聯軍的要求,並在鄭軍攻打新墟寨時派兵與之為難,與鄭成功素有嫌隙。永曆四年(1650年)六月,鄭成功軍隊行抵潮州,便以郝尚久立場「不清不明」為由,出兵擊之;郝部不敵,退守府城,揭陽、普寧、惠來等縣盡入鄭軍之手。不久,清軍再次攻入廣東;郝尚久背腹受敵下負氣降清,引清軍入潮州城以抗鄭軍。鄭軍圍困潮州城三月不克、士氣低落,又面臨糧餉接濟問題,只得於八月解潮州圍退回閩南。
廈門攻守
永曆四年(1650年,清順治七年),時鄭成功族叔(一說族兄[註 7])鄭彩、鄭聯的軍隊領有廈門。鄭成功退回閩南之後,為了拓展實力乃藉口鄭聯在廈門橫徵暴斂、使民不聊生;採取施琅的獻策,用計圖取廈門。永曆四年中秋節,鄭成功趁著鄭彩離開廈門的時機,前往廈門拜訪鄭聯,鄭聯大意並未設防,慘遭刺殺身亡。不久,鄭彩得知鄭聯的死訊,更加不敢與鄭成功作對,回到廈門便將兵權都交了出來;鄭成功自此接收了鄭彩、鄭聯大部分的部隊,並且實際取得廈門、金門作為根據地。
同年十一月,清平南、靖南二王率數萬鐵騎攻入廣州府;鄭成功奉敕南下勤王,令叔父鄭芝莞留守廈門。十二月,鄭成功抵廣東潮州揭陽,與鄭鴻逵會師;兩人商討後,決定由鄭成功繼續率軍南下勤王,而鄭鴻逵則移師往廈門協防。同年,魯王在閣部曾櫻等人陪同下,來到廈門投靠鄭成功,被安置在金門。
永曆五年(1651年,清順治八年)正月,鄭成功抵南澳。二月二十五日(西曆4月14日),鄭軍艦隊於鹽州港附近遭遇風暴,鄭成功的主船險些解體、翻覆,幾乎所有船上器具,包括鼎灶都一併丟失;據記載當時船上甚至連食物都無法準備,鄭成功本人也連餓兩餐。直到隔天下午風雨漸歇,鄭成功的主副座船才得以回到岸邊與艦隊會合。此乃鄭成功本人於海上遭遇最大的一次凶險,事後鄭成功也重賞主副中軍船的兩位駕駛。
同年三月,鄭軍抵達廣東大星所(今廣東惠東)。另一方面,清福建巡撫張學聖得知鄭成功的主力軍隊已經前往廣東,廈門防務鬆散,似有可趁之機;乃命令馬得功、王邦俊等趁虛攻擊廈門。馬得功挾持身在南安的鄭芝豹,命其交出船艦渡載清軍往廈門,並且順利在海面上擊敗鄭軍。面對清軍來襲,負責廈門防務的鄭芝莞未戰先怯,只顧著將財物搬運至私人船上逃亡;使得清軍相當輕鬆就攻破廈門,並將鄭家的積蓄、裝備掠奪一空。由於事出突然,董夫人與鄭成功長子鄭經只來得及攜帶祖宗牌位避於海上逃過一劫。清軍僥倖偷襲得逞之後,卻沒打算留在廈門與鄭軍決戰,於是滿載戰利品即返回內陸。這時趕赴廈門支援的鄭鴻逵,正好於海面遭遇返航之馬得功部隊,將其圍困,卻被馬得功威脅將害其母、兄(鄭芝龍)性命,無奈之下只好放走馬得功。不久,鄭成功於廣東得知了廈門遭襲擊的訊息;原本他仍堅持繼續南下勤王,但終因上下將士思歸,哭聲遍聞,乃不得已班師回廈門。收復廈門後,鄭成功追究起責任,將怯戰以逃的叔父鄭芝莞斬首;而放走馬得功的鄭鴻逵則交出兵權、自請退隱东石镇白沙,不再過問政事。
同年五月,鄭軍大將施琅擅自處決鄭成功麾下部將曾德,鄭成功以此為由欲誅施琅全家;施琅雖在友人幫助下逃脫,但父親、胞弟均遭處死。經此事件,施琅與鄭成功結下大仇,乃再度降清。
漳州、海澄之役
永曆五年(1651年,清順治八年)下半年,鄭軍在閩南小盈嶺、海澄(今龙海市)等地戰鬥,獲得了磁灶戰役、钱山戰役和小盈岭戰役的勝利,克復平和、漳浦、詔安、南靖等地。年底,包括定西侯張名振等人皆來投靠,使鄭軍的聲勢愈形高漲。
翌年(永曆六年,1652年,清順治九年)正月,清海澄守將赫文興向鄭成功投降。二月,鄭軍攻長泰,清朝派遣陳錦率大軍前往救援;兩軍於江東橋展開大戰。鄭成功仗著對閩南地形較為熟識,在江東橋附近安排了許多伏兵,大敗陳錦,殲滅多數清軍,取得江东桥戰役的胜利。不久即攻下長泰。
攻克長泰之後,鄭成功集結大軍進攻漳州府府城,將之層層包圍。四月,清軍為解漳州之圍,於是募集百艘船艦進犯廈門,攻鄭成功所必救。鄭成功遂派陳輝、周瑞等率領百餘艘戰艦迎擊,於崇武大敗清軍,取得崇武戰役的胜利。鄭軍在海上大捷,因而對漳州城的施壓沒有稍減;然而漳州守軍亦相當頑強,使得圍城的勢態持續超過半年。
幾個月下來,漳州城內的水糧已竭,一碗稀粥索價白銀四兩,居民以老鼠、麻雀、樹根、樹葉、浮萍、紙張和皮革等物為食,士卒、百姓餓死者不計其數。據說當時,城中軍民互相爭奪食物[14],即使家中有食物者也不敢烹調,因為一旦被發現燃起炊煙的人家就會被搶,更傳說有人吃人肉的慘況發生,史載“城中人自相食,百姓十死其八,兵馬盡皆枵腹”[15]。永曆六年(1652年,清順治九年)九月,清軍將領固山額真(都統)金礪率領了萬人大軍開抵福建,進入泉州府[16];鄭成功才下令解除漳州之圍以待敵軍。鄭成功將部隊佈置於江東,欲用擊敗陳錦的同樣方式,來伏擊金礪軍,但卻遭金礪識破,兩軍展開混戰,鄭軍提督黃山、禮武鎮陳俸、右先鋒鎮廖敬、親丁鎮郭廷、護衛右鎮洪承寵都在激戰中陣亡。鄭軍於交戰失利後,只能撤退以確保海澄、廈門的安全[17]。清軍趁勝收復南靖、漳浦、平和、詔安四縣。
永曆七年(1653年,清順治十年)四月,金礪進犯海澄,與鄭成功展開激烈戰鬥,雙方都是以銃炮作為主戰武器。在清軍的猛烈砲火之下,鄭成功部隊損失慘重,許多部將戰死;鄭成功見軍隊士氣低落,親臨陣前喊話,也險遭砲擊。五月初七日(西曆6月2日)五更,金礪下令以空炮掩護,派綠營打頭陣,旗兵後續,填河攀柵蜂擁而來,企圖一舉登城,被鄭營所拒。天亮以后,鄭成功偵知清軍火藥錢糧不繼,於是誘敵決戰,趁清軍大舉渡河之際,以火攻大破金礪,取得海澄战役的胜利,海澄得保安全。海澄戰役以后,金礪被清廷召回京師,雙方再度處於相持局面。
與清議和
永曆七年(1653年,清順治十年)五月,清軍兩度大敗後,順治帝敕封鄭成功為「海澄公」,鄭成功不接受。八月,雙方於泉安報恩寺內議和,鄭軍得以休兵籌措糧餉,稍事整頓。十一月,順治帝再度敕封[18],並承諾給予一府(泉州府)之地安置兵將,鄭成功仍不接受[註 8]。
永曆八年(1654年,明清順治十一年),定西侯張名振見清軍已將軍力集中於福建,則江、浙等地防務勢必空虛;於是乃向鄭成功請師,率領百艘戰艦北上,圖取江南地區。張名振的北伐之師沿長江進攻,直達金山寺,威脅江寧府城;但因後援接濟不及,只得回師。二月,清廷再遣使與鄭成功,承諾給予興、泉、漳、潮四郡為封地;鄭成功以「兵馬繁多,非數省不足安插」為由,再拒絕之。八月,清又遣使往議;鄭成功的親弟鄭渡、鄭蔭也在使節之中。鄭渡、鄭蔭跪求鄭成功答應,但鄭成功卻說清廷沒有誠意,並謂「我一日未受詔,父一日在朝榮耀,我若茍且受詔削髮,則父子俱難料也」,又一次拒絕清朝提出的條件。
同年,南明西寧王李定國與鄭成功聯繫,希望從東、西合力進攻廣東,則明朝勢力得以合流;若再沿長江北伐,攻贛、皖、蘇各省,則復興大業有望矣。鄭成功派林察、周瑞督軍西進,卻因故延誤了與李定國的約期;致使李定國孤軍奮戰,雖克復肇慶,卻於廣州城外大敗而回。李定國本來對與鄭成功會師北伐,抱有很大期待,甚至促成李、鄭連姻來鞏固盟誼[註 9];但卻因鄭成功屢愆軍期而誤了大事,李定國對此相當失望。
同年十一月,清漳州協守劉國軒向鄭成功投降,引鄭軍進入漳州府城;漳州總鎮張世耀見大勢已去,與以下官員盡皆向鄭軍投降。十二月,鄭軍分兵進擊,拿下同安、南安、惠安、安溪、永春、德化諸縣,軍隊進入興化地方。
設官改制
永曆九年(1655年,清順治十二年),因為明昭宗和鄭成功勢力相隔遙遠,特准鄭成功設置六官及察言、承宣、審理等官方便施政,同時允許他委任官職,武官可達一品,文職可達六部主事。鄭成功每次拜封官員,都請寧靖王朱術桂等明宗室在旁觀禮,以示尊重體制[19]。鄭成功同時將廈門(當時稱中左所)改名為思明州,並建造演武亭,以便鄭成功親自督察官兵操練。
同年九月,清定遠大將軍鄭親王世子濟度率三萬大軍入閩,會同駐閩清軍,準備進攻廈門。鄭成功決定放棄已佔領的漳州、泉州兩府屬邑,並拆毀城牆讓清軍無所屯紮,藉此鞏固金門、廈門的防禦。與此同時,還派遣部將率領舟師兩路進擊,一北上浙江,一南下廣東,令清軍腹背受敵、難以兼顧頭尾。北上鄭軍連戰皆捷,攻入舟山;南下鄭軍雖一度攻取揭陽,卻遭到清援軍擊潰,死傷慘重。隔年四月,濟度調集各路水師進攻廈門,於圍頭海域遭鄭軍痛擊,清軍大敗而歸。郑军取得泉州戰役的胜利。永曆十年(1656年,清順治十三年)十二月,郑成功部队又在闽东北取得护国岭戰役的胜利。
南征舟師返回廈門,鄭成功議處敗戰之罪,原本要處死蘇茂、黃梧、杜輝,但是在眾將跪地求情之下,鄭成功決定將蘇茂一人斬首,黃、杜則戴罪圖贖。後鄭成功命黃梧鎮守海澄,還特別囑咐黃梧以戴罪之身應力圖建功;但是黃梧知道鄭成功一向治軍嚴苛,害怕自己一旦再犯錯就會送命,於是便與副將蘇明商議,決定向清朝投降,獻出海澄縣城。海澄是鄭成功多年來投注了相當多人力、物力建造起來的堅固堡壘,黃梧的投降無疑給了鄭成功一大打擊。
起兵後的十多年,鄭成功的據地仍然只以金門、廈門等閩南沿海島嶼為主。但鄭成功完全控制了海權,一方面深入內陸廣設商業據點“山五商”,開闢貨源以和外國人貿易、走私來累積資金;一方面以此募兵(包含日本人、南島人、白人、黑人等外籍傭兵)及進口盔甲、銃砲、刀劍等武器來籌備軍力、軍備;又以內陸的商業據點為基,發展反清復明的情報組織洪門。
鷗汀事件
有部分文獻指出,由于郑军的阶级本性和清廷对沿海的封锁,郑军对攻陷的一些地区采取报复行为,例如:永曆十年(1656年,清順治十三年),超过3000艘郑氏军队的舢板从海口溯中國大陸福安河而上,郑军一着陆便开始大為搶劫,不分男女老幼肆意杀戮、强奸妇女、抓捕壮丁並且放火烧毁许多村镇。此次郑军滞留闽东长达十个月之久,直到1657年夏天才撤出[20]。同时,於潮州鷗汀寨屠殺了六萬餘人,僅百餘人僥倖得生而已[21][22]。
長江、南京之役
永曆十二年(1658年,清順治十五年),鄭成功統率水陸軍十七萬與浙東張煌言會師,大舉北伐。大軍進入長江之前,於羊山海域遭遇颶風,損失非常慘重,只得暫且退回廈門。
翌年(永曆十三年,1659年,清順治十六年),鄭成功再次率領大軍北伐,會同張煌言部隊順利進入长江,勢如破竹,接連攻克鎮江、瓜洲,接连取得定海关戰役、瓜州戰役、镇江戰役的胜利,包圍江寧府城(原明南京)。張煌言部亦收復蕪湖一帶十數府縣,江南一時震動,百姓紛紛剪去髮辮脫去旗袍并哭聲言道:「時久不見大明衣冠矣!」後因鄭成功中清軍緩兵之計,遭到清軍突襲,使明軍大敗,損兵折將,包括潘庚鍾、甘輝、萬禮、林勝、陳魁、張英等大將皆死於此役。鄭成功兵敗後,試圖攻取崇明縣,做為再次進攻長江的陣地,卻久攻不克,只好全軍退回廈門。南京之戰可說是鄭成功生涯當中最輝煌及重要一役,卻是先盛後衰,大敗收場,使鄭成功反清大業受到重大挫折。
永曆十四年(1660年,清順治十七年),在福建海門港(今龍海東)殲滅清將達素所率水師四萬餘人,取得厦门戰役胜利,聲威復振。[註 10]
清軍動態
鄭氏降將黃梧向清廷建議“平賊五策”,内容包括長達20年的遷界令,自山東至廣東沿海廿里,斷絕鄭成功的經貿財源;毀沿海船隻,寸板不許下水;同時斬成功之父鄭芝龍於寧古塔(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流徙處,(一說斬於北京菜市口,即今府學胡同西口,元代以來的刑場);挖鄭氏祖墳;移駐投誠官兵,分墾荒地。
退守臺灣
攻取臺灣
自從隆武二年十二月(1647年1月)在小金門(今金門縣烈嶼鄉)起兵抗清后,鄭軍转战浙、閩、粵等行省东南沿海,多次帮助明朝宗室与民众渡海定居台湾及东南亚各地。此外,郑成功让华商领取郑府令牌和“国姓爷”旗号,以帮助保护华人在海外经商时的安全;当时确有很多海外华商采取此法,而得以安全出海经商。然而,統領數萬人的大軍抗清,卻始終無法取得較大的根據地,郑成功被迫必須通過海外貿易筹备粮饷。当时荷兰人常劫夺郑氏和海外华人至東南亞商船,郑成功多次派出水军打击荷兰舰队,并于永曆十年(1656年)到十四年(1660年)期间两次警告荷兰人,除非荷兰人停止劫夺华人的商船,郑氏将不会与荷兰贸易[23]。
北伐南京失敗後,鄭成功所部元氣大傷,並且面臨軍糧不足的問題;為了解決大軍的後勤給養問題,鄭成功決定聽從何斌之建議奪取時由荷蘭東印度公司支配的台灣。
永曆十五年(1661年,清順治十八年),鄭成功親率將士二萬五千、戰船數百艘,自金門料羅灣出發,經澎湖向臺灣進軍。荷蘭當局於福爾摩沙島西南建有兩大防禦要塞,一為位於大員(今台南市安平區)的熱蘭遮城(Fort Zeelandia),二為位於台江內陸赤崁地方(今台南市中西區)的普羅民遮城(Provintia[[Category:含有Template:ISO 639 name nl的條目]])。同年三月十四日(西曆4月12日)和二十四日(西曆4月22日),鄭成功兩次寫信給揆一,令其投降。使者說:「此地非爾所有,乃前太師練兵之所。今藩主前来,是复其故土。」[24]後來《臺灣通史》收錄〈與荷蘭守將書〉則與當時荷蘭所記書信不同[25],因此〈與荷蘭守將書〉被學者認為可疑甚至可能是杜撰的[26][27]。四月二日(西曆4月30日),鄭軍經由鹿耳門水道進入台江內海並於禾寮港(今台南市北區開元寺附近)登陸,意圖先求取防禦薄弱的普羅民遮城。隨後鄭軍在台江海域與荷蘭軍艦展開海戰,擊沉荷軍艦赫克特(Hector)號,取得台江內海控制權,並同時在北線尾地區擊敗荷蘭陸軍,以優勢兵力包圍普羅民遮城。
不久,永曆十五年四月初六日(1661年5月4日),即迫使普羅民遮城守軍出降。
永曆十五年五月十八日(1661年6月14日),鄭成功改赤崁為「東都明京」,設承天府及天興、萬年二縣。
然而,雖然連雅堂先生並未特別注明〈與荷蘭守將書〉的引用來源(但有注明使者攜帶書信日期),交戰時期雙方文件記錄各說各話(為了利益或面子)的情形古今中外屢見不鮮,如明萬曆年間的「沈有容諭退紅毛番碑」。[28]
在取得普羅民遮城做為據點之後,鄭軍隨即由海、陸兩面圍困熱蘭遮城。由於考慮到兩萬大軍的糧餉調度不易,鄭成功並沒有做持久戰的打算,一開始即對熱蘭遮城施壓,試圖脅迫荷蘭軍隊投降。遭荷蘭大員長官揆一(Frederik Coyett[[Category:含有Template:ISO 639 name nl的條目]])拒絕其投降要求之後,鄭成功一度下令強攻熱蘭遮城,卻遭遇荷軍極頑強抵抗,鄭軍損失慘重。由於強攻不下,加之大軍糧食短缺,使得鄭成功被迫改變策略,派出大部分的軍隊至南北各地屯田、徵收錢糧,以解大軍乏糧的燃眉之急,對熱蘭遮城改採長期包圍的戰略。
永曆十五年七月,荷蘭東印度公司從巴達維亞調遣的援軍抵達大員,除了六百多名士兵、十一艘軍艦以外,增援部隊亦為熱蘭遮城帶來大量補給品與火藥。時鄭成功的軍力仍分散台灣各地實行任務,駐守於大員以及普羅民遮城市鎮的軍力預估不到三千,遂使荷蘭軍重新燃起反撲的希望。
永曆十五年七月中旬,停泊於外海的荷蘭援軍遭遇強風侵襲,被迫離開大員海岸,前往澎湖躲避風雨;其中荷蘭軍艦Urck號擱淺,船上人員皆遭鄭軍俘虜。此一變故,使鄭軍獲得整備的戰機,待荷蘭軍艦於八月回到大員海域時,鄭軍雖未能調回多數兵力,卻已然完成作戰的準備。
永曆十五年八月中旬,荷、鄭兩軍於台江內海展開激烈海戰,鄭軍大獲全勝,擊沉一艘荷蘭軍艦,並奪取船隻數艘,自此荷軍喪失主動出擊的能力。
永曆十五年十二月(1662年1月),日耳曼裔荷蘭士官Hans Jeuriaen Rade叛逃,鄭成功在其提供之情報的幫助下,砲轟擊毀熱蘭遮城的烏特勒支碉堡,使熱蘭遮城之破終成定局。
永曆十五年十二月初九日(1662年1月28日),荷蘭大員長官揆一修書予鄭成功,表示同意「和談」,歷經數次談判。
永曆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1662年2月9日),荷蘭大員當局終於向國姓爺屈服,退出台灣。
寓居臺南
鄭成功下令屯墾台灣的範圍,北達噶瑪蘭(今宜蘭縣),南至瑯嶠(今屏東縣恆春鎮),後因大肚平埔族拍布拉(Papora)族大肚王與瑯嶠「番人」的反抗而減緩擴張;鄭成功實際的統治區域大約是從二林(今彰化縣二林鎮)到茄藤(今屏東縣佳冬鄉)的範圍之間。
呂宋騷亂
鄭成功於攻下台湾不久后,聽聞在被西班牙人在菲律宾有杀戮與掠夺华侨的罪行,勃然大怒。
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西班牙開始殖民統治菲律宾群島;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和崇禎十二年(1639年),西班牙殖民當局两次屠杀在最大島呂宋的华侨华商,死亡人数高达五万餘人。在得知菲律宾华侨的处境后,永曆十一年(1657年),郑成功曾经致函给爪哇岛巴达维亚的一位华侨甲必丹,要求他停止与菲律宾的西班牙殖民者进行贸易往来。郑成功曾多次对菲律宾华侨表示关切,并提出要率兵攻取菲律宾,以惩罚西班牙人。
永曆十六年(1662年)四月,通過意大利籍神父李科羅向菲律宾的西班牙总督递交国书[29],谴责其杀戮掠夺华侨的罪行,令其「改邪归正,俯首纳贡」,但西班牙人反因此在马尼拉进行了第三次对华侨的屠杀。郑成功闻讯大怒,决定挥师征讨,为华侨报仇。他一面抚恤安置从菲律宾逃到台湾的华侨,一方面组织筹备军队,派人暗中与在菲律宾的华侨联络,以便到时可裡应外合。但尚未出兵,當他又聽聞其子鄭經在廈門居然跟其幼弟的乳母陳氏私通,鄭成功勃然大怒,命自己的堂兄鄭泰斬殺鄭經,鄭泰因不忍与辈分关系而抗命。
死因之谜
鄭成功患何種病症而死,缺乏真正病程的記載與醫療紀錄,唯一能確定的是:發病的時間約在1662年5月1日,死亡的日期則是5月8日,年僅39歲。
道明會神父李科羅1676年的著作記載:「國姓爺罹患了嚴重的日射病,因為極度憤怒與痛苦,而囓咬手指、撕抓臉面,五天後便將靈魂交給了魔鬼。他直到臨死之前仍然犯下許多駭人的行為,對於服侍他的人拳打腳踢,不斷下令將人處死,最後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死去。」[30]
邵廷采的《東南紀事》:「壬申五月,成功死於台灣。成功感風寒,月朔受謁,尚坐胡牀,諸將不知其病。數日,卒,年三十九。」[31]
1713年出版的江日昇章回體小說《臺灣外紀》記載:五月朔日,成功偶感風寒。但日強起登將臺,持千里鏡,望澎湖有舟來否。初八日,又登臺觀望。回書室冠帶,請太祖祖訓出。禮畢,坐胡牀,命左右進酒。折閱一帙,輙飲一杯。至第三帙,嘆曰:「吾有何面目見先帝於地下也!」以兩手抓其面而逝。[32]
根據康熙時代作家夏琳所著之《閩海紀要》:「五月朔,成功感冒風寒;文武官入謁,尚坐胡床談論,人莫知其病。及疾革,都督洪秉誠調藥以進,成功投之於地;嘆曰:『自國家飄零以來,枕戈泣血十有七年,進退無據,罪案日增;今又屏跡遐荒,遽捐人世:忠孝兩虧,死不瞑目!天乎天乎!何使孤臣至於此極也』!頓足撫膺,大呼而殂。」[33]
沈雲於1836年所撰寫的《臺灣鄭氏始末》:「五月癸酉朔,成功病,強掖黃安登將臺,望彭湖,有船東至否?安曰:『無之。梧、琅奸計,北既赤族,又將滅是。中冓事隱,安見顯悅非為梧賣者?願王勿疑,疑則左右皆義、祿、霸等。父子至親且若是,他更何以自處』?成功益忿怒,狂走。越八日庚辰初八日,嚙指而卒,年三十有九。」[34]
身後
后来,其子郑经也于永曆二十四年(1670年)和二十五年(1671年)两次准备派舰队征讨马尼拉,但因為三藩之乱,郑经率軍西渡中國大陸,支援福建的耿精忠而未能實現。
軼事
国姓称呼
南明唐王朱聿键在福建受到郑芝龙的拥护,建立了隆武政权。郑芝龙随后将自己的儿子郑森引荐给隆武帝,隆武帝看到郑森后,十分赏识他的才华,将本朝的“国姓”朱姓赐给郑森,并把原名“森”改为“成功”,寓意反清复明成功,从此,郑森就叫朱成功,普通百姓尊称他为“国姓爷”[35]。
官爵
官位
爵位
- 忠孝伯 - 受封於隆武二年三月(1647年)
- 威遠侯 - 受封於永曆二年十月(1648年)
- 漳國公 - 受封於永曆三年七月(1649年)
- 延平王 - 明昭宗於永曆八年(1654年)八月敕封鄭成功為延平王,鄭成功謙辭不受。九年(1655年)四月昭宗再次下詔並齎延平王冊印至廈門,鄭成功乃不再推辭受封為延平王。[註 6]
- 潮王(辭未就) - 明昭宗於永曆十一年(1657年)十一月敕封鄭成功為潮王,鄭成功謙無功辭不敢受。永曆三十五年(1681年)四月鄭克塽追諡其祖父為潮武王。[36]
朝政
永曆八年(1654年)鄭成功被永曆帝封為延平郡王。次年,永曆帝特准鄭成功設置六官及察言、承宣、審理等官方便施政,同時允許鄭任免各官,武官可達一品,文職可達六部主事。至此,鄭成功擁有閩浙部分轄土、民政、軍事等權。鄭成功每次拜封官員,都請朱術桂和明朝宗室在旁觀禮,以示尊重體制[37]。鄭成功同時將廈門改名為思明州,並建造演武亭,以便鄭成功親自督察官兵操練。
家族
祖輩
鄭成功的高祖父是郑荣(乐斋);[38]曾祖父是郑瑢(西庭,另一說郑王容);[39]祖父是鄭士表(另一說鄭紹祖),字毓程,號象廷,福建泉州府南安石井鄉人。
父母
父親鄭芝龍(1604年4月16日-1661年11月24日[40]),又名「一官」,號飛黃。為明末時期東南沿海武裝海商集團之領導人,因從事海上貿易而致富,並組織強大的武力做為後盾,為後來明鄭抗清實力的奠基人。
母親田川氏(1602年10月3日-1647年1月5日[41]),是日本肥前國平戶島上的川內浦人,她生於田川家,後來母親改嫁給從中國福建泉州移民到平戶的華人鐵匠翁翊皇,她也成為翁翊皇的繼女[42],因而亦作「翁氏」[43]。1646年鄭芝龍降清後,她以劍切腹自殺身亡,時年45歲。
後宮
弟妹
- 田川七左衛門,鄭芝龍將他過繼給妻子娘家。實際上是次子,所以又稱為「田川次郎左衛門」,後人分姓「鄭」及「福住」
- 鄭渡(《清史稿》作「鄭世忠」),鄭芝龍次子
- 鄭恩(《清史稿》作「鄭世恩」),鄭芝龍三子,字恩慶
- 鄭蔭(《清史稿》作「鄭世蔭」),鄭芝龍四子
- 鄭襲(《清史稿》作「鄭世襲」),鄭芝龍五子,號葵庵;康熙年間投誠清朝,欽命榮祿大夫頭等兼管內閣大臣
- 鄭默(《清史稿》作「鄭世默」),鄭芝龍六子,後與父親一同就戮
- 鄭婉,鄭芝龍之女,嫁楊瑞璉
子女
王子
排行 | 封號 | 名 | 字 | 號 | 生年 | 卒年 | 生母 | 配偶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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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動東寧之變;康熙二十二年,授三品之職。(註:楊英“先王實錄”第104葉記載:(永曆)十二年(1658年)…船中失去...二,三舍,五舍三位。) | |||||||||
康熙二十二年,授四品之職。(註:楊英“先王實錄”第104葉記載:(永曆)十二年(1658年)…船中失去...二,三舍,五舍三位。) | |||||||||
早卒。 | |||||||||
失蹤[45]。康熙二十二年,授四品之職。 | |||||||||
1683年收朱術桂所書“風來竹有聲”後,隱姓埋名於台灣,未被施琅獻予北京。康熙二十二年,授四品之職。[46]) | |||||||||
康熙二十二年,授四品之職。 | |||||||||
康熙二十二年,授四品之職。 | |||||||||
康熙二十二年,授四品之職。 | |||||||||
早卒。 |
王女
排行 | 封號 | 名 | 生年 | 卒年 | 生母 | 配偶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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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 | |||||||
鄭氏 | |||||||
鄭氏 | |||||||
鄭氏 |
王孫
排行 | 稱號 | 名 | 生年 | 卒年 | 生母 | 配偶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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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娘 | 丈人為諮議參軍陳永華。 | ||||||
丈人為侍衛鎮馮錫範。 | |||||||
後代
- 台灣魚類學家、櫻花鉤吻鮭的復育者鄭守讓(原名鄭明能)為鄭成功九代裔孫,是鄭成功第六子鄭寬的後代。[47]
- 詩人鄭愁予(原名鄭文韜)則為鄭成功十一代裔孫。
- 鄭超英號拔甫,福建泉州永春人,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隨欽差大臣沈葆禎赴台南府城,後因功敘獎升任道標都司守備、恆春營遊擊等官職,光緒十六年(1890年)官拜從二品安平水師副將。根據近年考證,鄭超英係明延平王鄭成功後人,參與台灣民主國乙未(1895年)抗日戰爭,為國捐軀。[48][49]
- 現祭祀公業鄭姓宗祠(目前通稱鄭成功祖廟(臺南市中西區忠義路二段36號)產權所有人,現任工黨主席鄭昭明,據傳為鄭成功十三代裔孫。
墓葬及紀念
鄭成功墓
鄭成功死後原葬臺南近郊洲仔尾(今屬永康區);鄭克塽降清遷居北京後,上疏表示「念台灣遠隔溟海,祭掃維艱」,請遷內地。康熙皇帝對此下詔:「朱成功係明室之遺臣,非朕之亂臣賊子。敕遣官,護送成功及子經兩柩,歸葬南安,置守塚,建祠祀之。」並提贈輓聯:「四鎮多貳心兩島屯師敢向東南爭半壁;諸王無寸土一隅抗志方知海外有孤忠」。1699年(康熙三十八年)農曆五月二十二日,鄭成功、鄭經父子遷葬福建省南安縣康店鄉覆船山,附葬於七世祖鄭樂齋墳墓內。[50]也有說法稱[51],為免台灣人起抗清之心,鄭氏諸祖在台諸墳悉遭朝廷下令遷葬大陸。
民間傳說郑克塽為了使郑成功安眠地下,不再受干扰,护送郑成功灵柩从北京到固始郑家飨堂安葬。1970年固始汪棚乡大规模平坟还田时曾发现规模较大的“郑成功墓”,引起轰动,文化大革命期間,該墓葬被破坏;另一方面,为了遮人耳目,又派其弟郑克举到福建南安刻了一块《郑氏附葬祖父墓志》,声称郑成功附葬在“郑氏乐斋公茔”祖坟里。但此說並無具體證據支持。[52]
祀奉廟宇
- 鄭成功廟-屏東縣林邊鄉
- 鄭成功廟-屏東縣麟洛鄉
- 開元殿—嘉義溪口
- 國姓宮 - 彰化縣溪州鄉成功村
- 成功廟—雲林大埤豐田村
- 武英殿—嘉義溪口潭肚寮
- 三老爺宮-台南市北區裕民街
- 沙東宮-南投縣竹山鎮[失效連結]
- 台南市延平郡王祠、鄭成功祖廟
- 臺中市大甲區鐵砧山國姓廟
- 臺北市外雙溪鄭成功廟
- 臺北市北投區關渡延平郡王三將軍廟(關渡宮左殿延平郡王鄭成功廟)
- 臺北市士林區圓山國姓爺廟(大忠宮<註:圓山大飯店後山坡>)
- 臺北市內湖區護國延平宮
- 臺北市大同區延平宮
- 新北市蘆洲區湧蓮寺 懋德宮新北市蘆洲區得勝街96號
- 新北市貢寮區慶安宮 新北市貢寮區真理村延平街13號
- 新北市貢寮區福安宮 新北市貢寮區美豐村12鄰雞母嶺街7號
- 新北市貢寮區保安宮 新北市貢寮區和美村和美街20-1號
- 新竹市東寧宮 新竹市東門街146號
- 金門延平郡王祠
- 德天宮-雲林縣莿桐鄉麻園村
命名紀念
當前中國大陸、臺灣有些學校、街道、地名、軍艦、橋等以鄭成功的人名或稱號命名,大陆的河南省固始县也有一条街道以郑成功的名字命名,玆紀念;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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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市國姓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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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評價
鄭成功死後,兒子鄭經自廈門起兵,自襲延平郡王,打敗了控制臺灣的鄭成功之弟鄭世襲,在臺即位。然後改東都明京為東寧;他依陳永華之議,移植明朝中央官制,仍奉已死之南明永曆帝為正朔,而實際控制台灣之延平王政權,則成為南明抗清之最後一塊領土。
永曆三十二年(1680年)鄭經及陳永華先後死去,權臣馮錫範擁鄭經次子鄭克塽繼位;後施琅領清軍攻克澎湖,鄭克塽乃於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降清。南明延平王政權統治台灣合計僅23年的時間而已。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三月,台灣正式納入大清帝國版圖,隸屬福建省,設台灣府轄台灣縣,鳳山縣與諸羅縣。[53]
清朝
康熙帝曾說「朱成功明室遺臣,非吾之亂臣賊子」,也寫下楹聯:「四鎮多二心,兩島屯師,敢向東南爭半壁﹔諸王無寸土,一隅抗志,方知海外有孤忠。」贈與泉州三邑南安鄭氏祖墳。然,清廷初期官方卻將鄭成功視為叛國與海賊定義。
清末,為籠絡台灣人,清廷逐漸將鄭成功形象定位為「忠義典範」。1874年,清廷派遣欽差大臣沈葆楨來台辦理海防事務,沈葆楨在該年底與其他官員聯名上奏,以鄭成功「感時仗節,移孝作忠」之義,應屬"為民表率",而奏請皇帝准為其建祠祭祀。此舉,係有助於「正風勵俗、正化人心」之效。翌年(1875年),光緒帝悉准其奏,正式在台為鄭成功立祠,並由禮部追諡“忠節”。同年三月,沈葆楨拆除了舊的開山王廟,在原址重建福州式建築式樣之「延平郡王祠」一座。沈葆楨並親寫對聯一副:「開萬古得未曾有之奇,洪荒留此山川,作遺民世界;極一生無可如何之遇,缺憾還諸天地,是刱格完人。」
自彼時起,鄭成功即成為清廷所承認之模範人物。台灣重要官員包括劉銘傳、唐景崧等人,亦皆曾為延平郡王祠作讚頌楹聯[註 11]。
日本
臺灣日本統治時期,日本殖民當局以擁有大和民族血統之鄭成功統治過臺灣,以此解釋日本統治臺灣是繼承遺儲,合理化日本對臺灣的統治。當時在臺灣的公學校曾教學童唱「鄭成功之歌」[54]。臺南的延平郡王祠被改稱為「開山神社」,並整修為神社樣式,但其福州式建築格局大致保留。戰後國民政府再改回為延平郡王祠,並將原日式與福州式交雜之建築全部拆除,改建為較高級別之宮殿式建築並於入口牌樓加設國徽,以示為中華正統。
日本存在小中華思想且深受水戶學影響,而水戶學基於明朝遺臣朱舜水影響,使得日本史更重視大義名分論而發展為尊皇論。《大日本史》即是其扼要之精神依歸。無論明治維新思想,亦或今日歷代天皇系譜,無一不受《大日本史》思想之沾染。在此思想體系下,對於明朝遺臣鄭成功一生從事反清復明的功過,日人四方赤良評為:忠義空傳國姓爺,終看韃靼奪中華(韃靼本蒙古一部落,為明朝中後葉時的外患,明朝時的漢人,通稱住在長城以北的蒙古人和女真人為韃靼)。
傳說和演繹
民間軼聞
- 金門縣烈嶼鄉劍井
明末清初時,鄭成功聚集部属於烈嶼,會盟之前,率部抵小金門,於今湖井頭附近登陸,進入下田村,借民屋駐足,因島上缺乏河川湖泊,士兵缺水乾渴,傳說鄭成功乃揮劍指地,掘井得泉,井水清澈甘美,逢旱不竭,並傳端陽節午時若飲此水可避免瘴疫,後人稱為「國姓井」,又名「劍井」。
- 鄭成功是東海大鯨
鄭成功起兵猖獗,有僧識其前因,語人曰:「此東海大鯨也」。問:「何時而滅」?僧曰:「歸東即滅矣」。凡成功兵到處,海水皆暴漲。順治辛丑攻臺灣,紅毛先夢見一人冠帶騎鯨,從鹿耳門入;未幾,成功突至,紅毛遂遁。明年五月,其轄下人復夢一鯨,冠帶乘馬由鯤身出外海,而成功遽卒。正應「歸東即滅」之語,異哉(「舊志」)![55]
- 尋三寶復明
有天,鄭成功(下簡稱鄭)到泉州的仙公廟去,問呂仙公,明朝有無中興的可能。呂仙公託夢說:「你是明朝忠臣,若想中興明朝必先到台灣取三寶:一個玉印、一件烏山柴、以及出米岩。」
玉印 | 版本一: 鄭在台找尋玉石時途經打狗山,向一位仙翁打聽,但仙翁卻先請鄭在洞穴裡過一晚。隔天仙翁詢問:「昨夜睡的床為何?」鄭答:「石床」,仙翁嘆道:「一切都是天意,不然您如此聰明,何將玉床誤認為石床?」語畢送鄭一條玉帶。 |
版本二: 鄭帶少數將領前往玉山找尋玉石,但一行人整天下來,只見遍地石子,卻無玉石。當一行人打算打道回府時玉山的土地公現身了,說未經許可,任誰都找不到玉石。 鄭表明來意後,土地公卻嘆道:「當作佩玉尚可,但玉印恕難奉送,只因天意如此。」鄭驚訝道:「只是要刻印章,有什麼天意呢?」。見鄭堅持,土地公勉為其難地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給鄭,說也奇妙,當鄭接過來時,瞬間石子變為玉石。然而等鄭將玉石刻成印章後,每次蓋在紙上卻都是「南無觀世音菩薩」。 | |
烏杉柴 | 鄭在阿里山時,找到三棵烏杉,其中兩顆需約三十餘人才能圍住,另外一顆小一點,但也要二十七、八人。第一天砍了樹身的三分之一,但隔日見被砍的地方竟然自動癒合,像是沒砍過一般。接連試了好幾天皆如此,鄭便祈神請求幫忙,當晚他夢見一老人對他說:「這三棵烏杉是神樹,正果快修成了,誰砍,誰就會受傷。然而你之所以安然無恙,正是因為你是明朝忠臣,上天在保護你。若你一定要取烏杉柴,請築檀祭杉,若該你得則會自動倒下…」隔日鄭照其指點而做,正祭祀時忽然一聲巨響,較小的烏杉倒下了。 |
出米岩 | 版本一: 鄭途經大崗山時令士兵紮營,自己則去廟裡拜祭,祈求早日得三寶以便復明。當晚鄭就夢見觀音佛祖託夢,佛祖帶他四處遊玩,並指點藏寶處,說道:「穀倉位於廟後面的岩穴中,左有千人斧,右有萬人火。」,接著授與火斧的用法,囑咐道:「產出的米只能在此食用,並照人數取之,不可多取。」 隔日,鄭率兵去找尋,果然有米從岩穴流出,他便照佛祖授與的方法煮飯,全師糧食便足夠。 |
版本二: 鄭成功昔日在閩南聽聞清水祖師鑿岩出米之說,所以鄭軍乏糧時獨自到清水岩祈禱,見到一小僧往廟後跑去,鄭追去時,小僧即不見,面前有一鋤頭,上以硃砂書寫:「廉飽貪饑」,鄭領悟之後,立刻以鋤頭打破岩石,洞中隨即流出白米。鄭成功甚喜,攜鋤頭回營,命督糧官率兵來取米。誰知督糧官手下小兵覺得流速太慢,又持刀斧挖大此洞,就再無白米了。 |
只是鄭無法全得三寶,注定無法反清復明。
- 臺北市劍潭
相傳1660年代,鄭成功及其所屬軍隊行經此河段時,遇見神怪與神怪造成的大風浪,為伏怪,鄭成功拋一身邊寶劍,始降服神怪。後人為紀念此事件,故將該河段與所涵蓋流域皆以劍潭命名。但經後人考證,此一民間傳說並不確實。
傳說鄭成功到諸羅山時,諸羅山的土地公剛好新廟落成,鄭成功向土地公拈香拜拜,當晚就夢到土地公向他託夢,如果要攻打番兵千萬不要攻打鐵砧山,鄭成功是鯉魚神轉世投胎,而鯉魚經過有如砧板的鐵砧山,魚碰到鐵砧就被煮熟了,所以註定有此一劫,沒想到鄭成功鐵齒不信邪,真的帶兵經過鐵砧山,雖然跪拜祈禱插劍取水,湧泉冒出而順利脫困。但是,過沒多久生了一場大病,隨之倒下,一命嗚呼哀哉,不聽土地公的話,就去見祖公了。
鄭成功北上撫番,然後被西邊的大甲西社,南邊的大甲東社原住民包圍,北邊是一個斷崖,所以那邊是沒有退路,鄭成功就跪著向上天禱告,禱告完以後劍一插,果然冒出水。 山頂豎立大型延平郡王石雕像,也興建一座國姓廟,廟門對聯「師駐此山千秋聖地,劍沉星井一脈名泉」,國姓爺神像坐山面海,笑看鄉野傳聞。
- 南投縣草屯鎮
據傳為明末鄭成功率軍征番,駐軍於此,兵士丟棄舊草鞋棄草鞋成墩,所以舊名「草鞋墩」
- 新北市鶯歌區的鸚哥石
- 基隆市的仙洞
注释
- ↑ 這點可見於日本乞師時,鄭成功寄給德川幕府的信件[4]。
- ↑ 同年稍後,魯王朱以海亦稱「監國」於紹興,改翌年為「魯監國元年」。隆武、魯監國兩政權雖皆「矢志恢復」,卻彼此矛盾、衝突不斷,各行其是。
- ↑ 鄭肇基比鄭成功早一天受賜國姓,但因年紀較小,人稱「小國姓爺」;後來肇基出海投靠成功時遇海難身亡,故其事跡鮮見於史籍。
- ↑ 版本甚多,大同小異。如:「昔為孺子,今為孤臣,向背去留,各有所用,謹謝儒服,祈先師昭鑒!」 、「昔为孺子,今为孤臣,向背去留,各有其是,谨谢儒衣,祈先师昭鉴!」、「今為孤臣,昔為孺子,向背去留,各行各事,謹謝儒衣,惟先師聖鑒之!」或「今日孤臣,昔日孺子,向背去留,各有所是,謹謝儒服,祈先師昭鉴之!」
- ↑ 在南澳島上有一棵「鄭成功招兵樹」,現在已經成為島上的觀光景點,傳聞鄭成功當時就是在這棵大榕樹下閱兵。
- ↑ 6.0 6.1 明朝的王爵,一字王號為親王(如:福王),兩字王號為郡王;鄭成功受封的「延平王」為郡王階級,書上常稱其為「延平郡王」,但事實上「延平王」即等於「延平郡王」。 鄭成功受封延平王的時間,各種史料記載多有出入,有永曆三年、七年、八年、十一年、十二年等說法。如《南明史》第3559页載永曆九年四月、《續明紀事本末》卷七載永曆十一年十二月。朱希祖著鄭延平王受明官爵考,綜合各家之說並排除錯誤之處,認為其昭宗兩次敕封鄭成功延平王的時間,第一次當在永曆八年八月,第二次受封則在永曆九年四月。
- ↑ 《臺灣外記》、《臺灣鄭氏記事》等文獻多稱鄭彩、鄭聯為鄭成功族兄;近年泉州市鄭成功研究會根據族譜研究,發現兩人與鄭成功是叔姪關係[13]。
- ↑ 最終,郑成功之孫郑克塽降清時才受封海澄公。
- ↑ 鄭、李兩家在相約會師之時,即有連姻的約定。後因鄭成功的女兒已經先許配給別人,於是鄭成功將自己的姪女嫁與李定國的長子。
- ↑ 2004年,鄭家後人提出廈門古書手抄本野史《延平郡王起義實錄》,其中記載順治於此役中遭鄭成功炮斃,軍威復振,順勢創造鄭成功大軍攻臺的優勢政治時機,但也種下日後鄭成功父鄭芝龍遭清朝斬首的禍因。但目前無其他史料證據支持此一說法,錄於附註僅供參考。
- ↑ 劉銘傳於1889年時作楹聯:「賜國姓,家破君亡,永矢孤忠,創基業在山窮水盡;復父書,詞嚴義正,千秋大節,享俎豆于舜日堯天」。
参考文献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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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順治十年二月二十八日福建巡按王應元題本中說:“八年五月發難之初,屬縣無恙,軍需能應。自十二月後,漳浦、海澄破而東南去矣。至扼江東之橋,斷朝天之嶺,長泰、南靖失而東北咽喉俱塞矣。城堡村寨盡為賊掠,一城孤注,四顧無援,遷延七月猶搜括倉儲,派借紳民以支吾。迨浙閩援兵繼進,兵馬盈萬,芻糧倍前,儲蓄告匱,民力罄竭。八、九兩月,每石米價貴至五百五十兩,草根木葉鼠雀牛馬搜索食盡,繼之人肉。父子相食,爨不煙火者月余,病死、餓死、投水投繯而死,兵丁威取強奪箠楚而死,日以千百計。尸骨山積,穢聞數里。嗟此殘民靡有孑遺矣。虎狼士卒曉夜鼎沸,金帛珠玉,腰纏索滿,猶有醉酒酣歌以娛其主將者。前無戰氣,后無守心,使大兵稍遲數日,則城社不為丘墟,文官不為齏粉者鮮矣。”(《明清史料》丁編,第一本)
- ↑ 《明清史料》丁編,第一本,第七十五頁《查明漳州解圍功次殘件》。
- ↑ 順治九年十月福建巡按王應元揭帖中說,金礪“于九月初十日由省城(福州)進發,聞二十六日已直抵漳境矣”。(《明清史料》丁編,第一本)
- ↑ 福建巡撫佟國器在順治十年十二月初二日《三撫捷功奏疏》稱“為恭報大兵抵漳,解圍獲捷,仰慰圣懷事”題本中說:“夫漳圍之解在于順治九年十月初三日也。先該各大人率兵臨泉,與楊提督商度進發。遂于九月二十八日兵馬抵漳。初二日進剿,初三日賊竄,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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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潮州志》,大事志,清,第十頁:「十一月閩兵屠鷗汀,十月二十八日,成功統舟師南下,十一月朔至南澳,陳豹曰:『欲攻惠、潮,防蘇利、許龍,不如先取鷗汀。』乃以黃廷爲帥,林勝爲先鋒,分撥諸鎭入揭陽、潮陽,以分其勢,成功逐回厦門。十一月二十三日,黃廷令造木牌遮身,以鐵鍫掘寨脚,堆積火藥、地雷,火發寨崩十餘丈,而甘輝約寨中人爲内應,寨遂陷,屠男女六萬餘人,活者僅百餘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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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而在1870年代的中日「番地」管轄權爭議以前,清的統治範圍與明鄭同樣,不及台灣全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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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謝金鑾, [http://buddhistinformatics.ddbc.edu.tw/taiwanbuddhism/tb/mq/g2_12.html 續修臺灣縣志/卷一 地志/叢談 頁三四二